,等你自己有能能耐了,想怎么弄想怎么学再没人来问你,但是只要你一日为及冠,做姐姐的我都会说你一日,你小子是不听也要听。”
温柔下意识还是说了心里话,虽并非特意如此劝说,但却令温旭大为感动。小伙子眼圈儿红了,半响才道,“每次闻得姐姐如此说,小弟都深是感动。姐夫,还望姐夫日后多多照顾姐姐,姐姐平日为他人操心,却很少顾及自己。曾差点儿走错路,幸而被曾经大夫人拦下,我此番前来看望姐姐,见姐姐一切安好,便知她已然放开,还望你们二人好生生活,令我等放心。”
一席话说得温柔不自在极了,那语气,那神情,温柔嘴角开始不停歇的抽搐,站起身,笑骂道,“你来此是不是有要事要说,闲言碎语说了一大车,该说正事了!”
“嘿嘿。”温旭恭敬的给温柔如海先道贺,“家父听其京中好友说,圣旨不日便下,姐姐姐夫年前年后便可回京。”
温柔听后眼睛亮亮的,满眼欢喜像是要溢出一般,欣喜之情感染了他人,如海笑对温旭道,“你姐姐整日念叨你侄女黛玉,此番进京也算可了却她一大心愿。”温柔对黛玉所有事都上心,如海很是欢心,做家长的尽希望全世界人都对其子女好。
温旭跟着笑道,“自然,姐姐从小就喜小姑娘,若是有才学的小姑娘姐姐定是更加喜爱。想来侄女也是为小才女,就是不知侄女可曾拜读过姐姐的大书,若是读了,又不知对姐姐的敬仰会不会有所减少。”说罢温旭自己笑开了,如海不解,笑问。
温柔亦不解,没好意思问,还是听得温旭说,原此身主人也是个不爱练字的主儿,虽喜欢小才女自己却怎么也练不出一手好字,故而从不在人前展露一手,即便是要回信之类,也定要找人代笔。曾经代笔多为温旭,不知现今为何人代笔。
如海大笑,“哈哈,我说我总不明白夫人为何不自己书信,多与玉儿说说知心话,原来其中还有这番道理在,真真……”如海后两字说得含糊,温柔未听清,脸上红红白白,心底到放心了,她正愁那软软的毛笔字该如何练习、日后穿帮该怎么办,现下问说,真真乃雪中送炭,她终于可以不用烦心此事,正大光明的不去练习。
一时天色渐晚,如海温柔想留温旭家中用膳,温旭执意不肯,非说回去还有先生交待的作业,无法,只得放其还家。温柔往外送送温旭,半路,温旭忽而话锋一转,正色问于温柔,“大姐,你能否实话告知小弟,你现在心中是何想头。”
温旭还担心温柔情绪,曾经沧海难为水,他作为对温柔曾经的见证人,或多或少总会有些担心温柔怎样面对即将到来的柯正远。
温柔内心眼中看着小大人儿一本正经板着脸说话,内心狂笑,什么柯公子柯正远她认他谁呀,还有何想头,她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回去同林如海讨论黛玉刚送来的书信,其中内容石破天惊,绝对比那什么柯来得惊悚。
“这非你操心之事。更何况,你姐姐我已经嫁做他人妇,也有了女儿,虽是继母,却依然有了亲子之情。是以我的是你不用挂心,多想想自己,待来年开考,怎样让自己考取好功名才是正经。”温柔敷衍加真心,将温旭糊弄走,飞一般奔回去找林如海算账。
“呃,这有何不妥?”林如海仔细研读黛玉书信,有道是父女连心,扫一眼如海便知黛玉心意,故而跟着黛玉一起假装不知,逗弄温柔,看其着急。
其实,如海最近最喜做的事便是逗温柔,温柔气急败坏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在他眼中,甚为可爱。瞧瞧现在,就是这般,鼓着腮帮子,眯横着眼睛,一副想要冲过来掐住他脖子说是咬上他两口的愤恨样,实在可爱。
“好了,表兄妹之间多亲近亲近也好,玉儿自小未有兄弟姐妹,唯一一个弟弟也没见过几面便阴阳两隔,如今如此,也是好事。”一时不忍,如海出声安慰。
越宽慰温柔越暴躁,还不如别劝,温柔只道如海想法太单纯,不思人间肮脏事,急的团团转,最后她也说不出口那些不雅猜测,只得仔细交代如海,再有下旨回京的风吹草动皆要立时说与她听,她现下就开始准备,等待进京都!
温柔回去开始准备,在下手之时发现,其实她并无需要准备,一切待圣旨下来才能再议。
又过半月,果有京城大臣来维扬给如海传圣旨,据说随行大部队人数众多,其中就有那传说中的柯公子。
秀儿再次提起柯公子,措词言行都谨慎许多,“小姐,呃,不,夫人,那个,柯公子今日也会一同前来,您到时,万万要把持住,您现在是林家夫人,不再是当日的温家大小姐。”
对于秀儿的“善意”提醒,温柔回以极大的不以为然,照旧该干嘛干嘛,甚而故意说与秀儿听道,“这点我比你更为清楚,现下你我不是谈论此事时候,我一林家夫人没事儿做甚去谈论不相干的年轻公子?你日后也切莫再提,若还是如此不知改回,我可真不敢再在将你放在身边,林家懂规矩的丫头多得是,我也用不了这许多人侍候,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
秀儿心中不喜,却也不敢再争执,只得随了温柔去,当于温柔面再不提柯字。可温柔终究恼上了,事不过三,已然给了秀儿三次机会,秀儿却不珍惜,一次次挑战她的耐心,要知菩萨还有三分人性,何况她?真要再这样下去,温柔定会不顾秀儿为其从家中带出唯一陪嫁丫鬟,让其到无人之地儿自己折腾去。
待到圣旨下时,温柔随林如海摆案焚香接旨。到了跟前温柔才知,说一批人来维扬,此言甚是不虚,除领头宣旨之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头戴洁白簪缨银翅王帽,身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蟒袍,腰系碧玉红鞓带,气宇轩昂中透这几份儒雅气息。
此人乃当朝四王之一北静王,年幼亦未及冠,但能力不凡,深受天宠。
北静王宣读圣旨,圣旨内容简单说便是,今上对如海与维扬多年任职甚为肯定,如海常年恪尽职守,本职工作做得甚好,堪当大用,故而特许期择日协同家眷进京述职,后,另行安排其就职问题。
如海恭敬接受皇恩,一家人起身,温柔站于如海身后,看向对面诸人。北静王身后乌压压站了一堆,谁能认出其中哪个眼神闪烁的便是此身一时抽风相中的意中人?既然找不到,温柔便自我安慰的想,那就算了,干脆我一妇道人家还是回避的了。
于是,温柔告退,退回内宅,走到半路,忽而想起忘记询问林如海今日是在家中宴请宾客还是怎样,赶忙又退回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既然出来再进去自是不好,干脆,还是命叶儿去探问林管家,让其抓紧询问,自己也好做相应准备。
不知不觉,温柔已然很有做林夫人的自觉。
不想回去晚知道消息,温柔便找了处歇脚地儿等候,没过多久,闻得身后有脚步声,起身回头,却非叶儿。
而是两个青年男子,一白衣一蓝衣,相貌平平着上好看衣物倒也衣冠楚楚是个人物装扮。可温柔心中却生戒备,虽此地是前院没错,但随意在别人家走动总不是正经人会做之事。
“两位公子可是随北静王爷一同前来宣旨的?若是此处再往后走便是内宅,恐不得与二位赏完,请二位就此止步。”温柔客客气气道。
“呵呵,柯兄,柳兄,也不等等为兄就先行一步,如此不好,不好!”林如海忽从拱门进来,笑对那两青年道。
温柔与之见礼,转身想走,被那白衣青年留下,“夫人慢行,既然是嫂嫂,我等理应行礼问候。”
温柔皮笑肉不笑的瞅了眼白衣青年,“不用吧,老爷与诸位详谈把酒言欢便可,我一妇道人家,还是回屋守候为佳。”
温柔此时以能确定,眼前二人中有一人便是那“负心汉”。至于为何林如海会与之相识,以及他们为何进来甚至这二人到底何人是其人,温柔一概不知,也没兴趣。转而再次想走,却听有人哀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吟诗完毕还要再加上点儿后缀,“曾道人面桃花相映红,此番却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亦不笑春风。”
温柔确定了,这少脑子货定为啥柯“公公”,随而用同等悲痛语气对吟诗之人道,“逝者已矣,公子节哀顺变。”
那柯公子一脸便意。
温柔眨眨眼,问与如海,“妾身说得不对?”
如海笑而应道,“夫人大才。”
……
——回答问题:
柯公子何人:一筛子而已。
温卿何许人:肯定不会是温柔的弟弟,辈分儿在那里摆着,某玉不会让乱伦之事发生。
温家表小姐:继续筛子之二,可以忽略不计,不会影响到咱家温柔的幸福生活。
还有温柔的二夫人之说,一开始是平棊,因为贾氏还未死,但是死后就是正式的了,转正了。这点儿后面也会详说。
再有大家最最关心的包子问题,一笼太多,大叔和温柔都吃不消的,所以,一个两个慢慢来是肯定的,先从圈圈叉叉开始。
最最后,某玉攻受问题,其实这不是问题,orz……大家一直在说反话,某玉心知肚明就ok。O(∩_∩)O~
第十四章 故事
……》
北静王可说是与义忠亲王老千岁同气连枝,两者关系错综复杂,温柔理解无能,故而不去理会。至于出现于前庭的两年轻人,温柔也不大意的踢与如海,带着丫鬟回去。
到屋内,左思右想,温柔心中仿佛有数只小猫爪子挠啊挠,痒痒不行,一时好奇,便令其余等皆下去候着,自己找来秀儿一探究竟。
温柔终究是留了心眼儿,找来秀儿后,一副落寞之情,做不来凄然之举便低头闷闷对秀儿道,“柯公子确实来了。”
秀儿在温柔看不到之处,眼睛一亮,紧走几步来到温柔身旁,美滋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