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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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 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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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宜布的脸色瞬间变了很不好看,可看看海善又想想风萨的身份,暗自咬牙半晌后,端起一杯酒递了过来,笑脸赔罪:“小弟错了,还请嫂子手下留情。”
  希颜接过酒来,没喝而是递到了海善眼前,意思是我不想喝,你喝吧。海善无奈只有代饮。
  “也不是我故意要整你,那药本来是准备下给阿尔哈图的。他只要去过我和表哥走过的屋子,摸到那药肯定会犯症。”到时候自己找起他来,自是省事多了。只是没奈何有小尾巴不长眼,随便乱摸,脑子还真是不够用。“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紫荆花毒罢了。只要你不喝酒就不会有事。”说到最后,瞟了一眼那位跟前的海碗,瞬间轻笑。刚才就见他一碗一碗的喝得干脆,这下子死定了吧?

  “想听我的曲子啊,价钱可是很高的。”白听,是要付出代价的。冷哼一声,甩手走人。
远景
  看风萨居然摔门走人,功宜布当场发飚:“这妞的性子真够呛,二哥,你到底看上她哪点了?”
  如果只是海善的福晋,鬼才有心情多看她一眼。
  可海善却已经有两次把她带到众人跟前了,这说明海善哥哥这次是玩真的了。可那妮子,以前关于她的那些风言风语就不必说了,是真是假谁也搞不清楚,那里面水深得很。可只瞧今天这场面,就实在是让功宜布看得一肚子气。进得门来还得文殊保推她才肯坐到二哥身边,宁馨出场她看穿了那位的心思居然一点也不恼,还很有兴趣似的转头问是不是老相好?这种女人……真让人受不了!不过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二哥,你要是现在敢出这个门,咱们就全体和你绝交!”太丢男人的脸了。

  海善听言坐回了椅内,只是很是无奈的瞧瞧功宜布:“你现在不让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过几天吃了亏,可别哭着来找我帮你。”
  “就凭她?”一个塔拉温珠子?功宜布冷哼得嘴都歪一边去了,他才不相信那个十六七的小丫头能制得了自己。

  一边的雅朗阿倒是有些明白,皱眉问海善:“阿尔哈图的功夫真的那么好?”
  海善端起一盏酒来边喝边笑:“我见过一次他的剑穗。金丝东珠,而且是这么大的一颗。”说完一比手指,桌上的人马全部发呆,皇上未免也太偏心了吧?把这等人才给了那小妮子做什么?

  功宜布也没有想到那个侍卫的功夫这样好,只是:“就算功夫再好,也不能冲主子下手。”这边子哪个不是黄带子?
  海善这个苦笑:“阿尔哈图只有两个主子。”不必解释是哪两个吧?

  “那他还敢杀了我?”功宜布这回真火大了。
  看他气成这样,海善这个好笑:“她不会杀你的,不过她会整死你。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僖荣!问问他在风萨手底下吃了什么亏?你当他这阵子这么乖,是因为怕老八还是顾忌老九?”军野上退下来的人,脾气可从来暴得很。

  一桌子半晌无语。这阵子齐克新确实在风萨跟前很乖,而且人品转变得超快,有点受了不知道什么重大刺激类的缘故。那个小妮子?
  “二哥,你知道怎么回事?”文殊保好奇心上来了。
  海善微笑:“晚去了一步,只看到收尾。功宜布,你节哀顺变吧!”说来功宜布在女色方面也很是偏好,希望风萨这回不要重施故伎。
  看海善笑成那样,众人也知道风萨小格格那回下手下得肯定很别致。功宜布拉不下脸来,文殊保却一直很是会说话:“二哥,兄弟们不挡着你找嫂子快活去了。你走你的,我们玩我们的。来喝!”
  看一堆人瞬间嘻嘻哈哈,推杯换盏了,海善这才是起身。只是离开前,眼神瞟了一下屋内那抹鲜红的身影,冷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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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晚的时分,风萨不可能去别的地方了。张若辉上次可把她教训得够惨!所以海善一路骑马就是来到了海上繁花。只是没有料到的是,海上繁花的门口居然停着三匹骏马,全不认识。心下一怔。这么晚了,是谁来找风萨?一个眼神瞟过,过来牵马的苏拉立马回话:“回二爷的话,是科尔沁的信使。”每隔两月就会来一次,早已经习惯。海善当然也知道,奇他特和她那三个舅舅一直催得她够紧,只是听说她从来不看那些信的。
  进得府内,听到传信的何顺早已经快步迎到了大厅外。大厅里灯光辉煌,远远瞧见风萨正和三个蒙古人在说话,声音低听不清楚,只是偶尔听到牛羊流病、损失颇重之类的字眼后,就让何顺迎到后楼了。不一会子,风萨就转了回来,手里拿着三四封偏厚的信笺。冲海善点点头后,就转到了书屋里,坐在桌后看看信皮,捡出了三封拆也没拆就扔到地上了。阿尔哈图捡起来扔进了一边的书架上的底屉里。剩下一封,她倒是拆开了,而且看得还很是认真。
  这个情形有点怪,海善慢步就是走了过来。可才走到书案前,风萨却已经是把信看完了。看她那意思本是想再看一遍的,可见自己过来了就把信叠好放进了信囊。阿尔哈图早已经从书柜里取出来了一只漆红描金的红木盒,把信放进后居然还锁了起来。
  咦?有情况!
  只是:“别让我知道你动过它。”
  “有什么不能见人?”
  “这是我家的私事。”
  “你家还不就是我家?”
  四目相对,火花四射。阿尔哈图见势不对,立马招呼桂嬷嬷三个退了出去。

  屋内无人后,海善才是松了劲下来,坐到书桌前,拿起一本书来闲翻,很是悠闲。看他如此,希颜仔细想想后,抽出了一纸信笺来开始回信。内容很简单,两页也就写完了。只是在拆叠时,海善从背影上瞧见那字竟然是:“满文?写家信你用这个?”
  希颜一边往信封口处浇蜡一边回他的话:“我不会蒙古文。”
  啊?
  海善顿时楞住。见他不解,希颜也不意外,吹吹封口处的蜡油,见凝得差不多了,就取出书案小屉内的一只锦红穗囊,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只凤玉。那东西海善眼熟得很,只是没料到的是风萨居然用那个玩意儿来加印笺。这信到底是给谁的?
  “你为什么不会蒙文?”她可是科尔沁的蒙古郡主,不会那个太奇怪了。
  希颜耸耸肩,无奈解释:“我额娘不允许家里的人说蒙文。阿沙是男孩,没办法才学的,我一丁点也不会。”这下子海善总算是明白了。她额娘海青还真是够护短,奇他特刁难额克里,她却护自家男人护得紧。只是:“你也象你额娘吗?”
  语中深义,听得希颜当场甩给他一个大白眼。然后拍拍掌,阿尔哈图进来了,把信连带着一只象是早备好的锦匣子送了出去。然后呼拉拉外头一阵马嘶后,那三个信使走人了。竟然不留人在这里住!这个风萨啊!

  “我要沐浴了,你还不走?”逐客令开下。海善也不争取,只是瞟瞟抬热水进来的这些小太监后,微微一笑,很爽利的走人了。阿尔哈图有些纳闷,靠在自家主子耳边后问道:“要不要我去看看?”这人今天实在有点怪。
  希颜一阵无奈,海善的性子哪肯这样罢手?尤其今晚还有正经事要说。“今晚你别值夜了。”阿尔哈图闻言抬头一怔,惊然的看看自家主子漠然的表情后,心头晦暗,慢慢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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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漆黑静寂的寝楼后窗户一响,海善笑咪咪的走了进来。因为今天只是初二,月细如滑丝,屋内几乎漆成一片。不过海善还是很轻易的找到了风萨的寝床,挑开帐帘,果不然小妮子没睡。只是:“下来给我宽衣。”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希颜很不想理他,可一想想海善的手腕,还是顺着他好了。赤足下地踩在腥红的锦毯上,一件一件的给海善解衣扣腰带,直到:“为什么不解下去?”
  “你想死啊!”都解到中衣了还要怎么样?希颜又羞又气,脸色绯红。
  海善看她羞怯如此,实在是喜爱。揽住风萨细细的纤腰,额头紧抵,轻声喃喃:“不只我的,你也解了。”说完,就是一记粉拳袭来。可惜还没挨到衣边就已经让紧紧地攥住了,一阵轻喃热吻彻底惹红了风萨的面颊后,才是笑着逗她:“依了我,今晚我就不罚你。”
  真的很不情愿,可是一想起海善‘罚’人的手段,左右权衡下,希颜还是把手探到了他的衣带处。中衣的衣带很是好解,一只系带拉开后,衣衫已经大敞。然后把脸扭到一边,扯下了那件雪白的丝薄。海善本是逗她,可见她娇羞气恼成这样,也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这妮子非发飚不可了。于是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自己帮她解去了中衣里裤,然后抱起她踏进了帐中。

  这是第一次,海善躺进风萨的锦床。这丫头素来不喜熏香,发油也从不抹半滴,脂粉都是她自己制的,味道亦属清淡静香之例。可这帐里的味道:“你熏了夜合香?”
  “嗯。睡不着,熏它可以助眠。”在意识到海善把自己脱了个光光后,希颜赶紧把自己投进了锦被里。虽然最后依然徒劳无功,被他拉进了怀里,而且……“别怕。我不会做过头的。”轻轻扯开了她背后的丝带,将一抹娇黄并雪白扔出了云帐。二人不是头一次亲热,可是象这般裸裎相对,还真是头一次。往日他虽然调弄自己,本身却穿戴整齐,可这次,海善的身上象火一样烫,却偏偏躲没处躲,藏没法藏,希颜的面颊烫得疯红,可身上却觉得更冷了。
  真是很少能看到娇羞如此的风萨嗯!
  海善心底止不住的怜惜喜爱,轻嗅慢闻、缓缓轻轻的抚摸却激得她更加身如秋叶,微抖不止。微微的闪避实在是勾得人无法拒绝这样的美宴,忍不住将她压在了身下,恣意爱怜万般宠溺,直到小有安慰后,才是躺好将她揽进了怀里,暗收心绪。

  “你别气功宜布,他性子虽急了些却并没有什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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