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上上之选了怕就怕这冬夜的寒风让我们的卡斯乔依将军没了出击的勇气那就要换我走那么长的路去拜访他老人家了。
“算了离天亮还早着呢先看看对方的表现吧。”
从口中呼出了雾气我轻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走回了热闹非凡的军营中在那里兵团的战士们放声高歌舞蹈和美酒让新年的气息更加浓郁。
就这样在欢歌笑语中度过了两个时辰当众人显露出疲惫时斥候的报告也传到了我的耳中。
“……大雪怀顿诺尔第三军进入回廊新年第一场战争开始……”史学家如此记录着时间定格在一三五四年一月二日的凌晨。
“终于来了呀等的我好累呀。”活动下了身体我站了起来悠扬的军号声也传遍了这个军营休息的千人队离开了军帐全副武装的列队完毕。
“我们去迎接怀顿诺尔人!”高声呼喊了一句在士兵们挥舞兵器热烈响应后我带着一千名士兵没入了白雪织成帷幕中而后面的三千名士兵紧急休整将在半个时辰后6续出……
扛着长枪缩着脑袋的怀顿诺尔士兵稀稀拉拉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白色的盔甲在漫天的雪花中显的模模糊糊有时候还真难分辨出来称呼其为雪人也不为过。
“大概有五千人。”即便有心理准备斥候的报告还是让我抽了口凉气敌人这次可以说是倾巢出动就算是正攻也不过如此。
“敌人的指挥官在哪一部分?”一点点突袭没什么用处还不如直突本阵混乱掉敌人的指挥系统后再慢慢收拾剩下的敌人。
斥候吞咽了下口水费力道:“还在回廊另一头。”
“什么回廊的另一头?指挥官居然没有亲临第一线!”
“是的大人从前线斥候传来的消息确实如此在回廊那头还有大约一千人左右敌军指挥官的大旗一直在主帐边。”
“这样呀……”似乎情况比我想像的还要好如果是这样那么行动要做点改变。
“立刻通知后续部队告之德科斯军师敌人指挥官没在军列中我先锋部队将直接突袭敌人大营怎么对付五千敌军全权委托给他。”
“是。”斥候点了下头消失在雪幕中。
“庸将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吧贪生怕死。”
略略耻笑了第三军现任指挥官后我下达了全军隐蔽的命令一千名士兵散入了两边。
躺在雪地上居然还能感觉到一丝暖意飘落的雪花很快将我密实的掩盖了起来仅留出了一双眼睛注视着6续通过的怀顿诺尔部队。
急忙赶路的他们根本没有注意旁边的异常在喘出一缕缕白汽后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在雪幕中留下也只有地上纷乱的脚印黑漆漆的分外耀目。
一缕化开的雪水沿着我的脸颊滑进了脖子中在接触到我衣甲下的肌肤后又化成了水雾还没来得及透出我的衣甲就被透人寒意凝结成冰凌第二缕……身体的热量被飞快的掏空让我产生了昏昏欲睡的感觉笨蛋也知道现在睡着了意味着什么咬破嘴唇用痛楚刺激自己强打着精神目送着最后一名怀顿诺尔士兵消失后我连忙站了起来活动了略显僵硬的四肢后挥手向四周示意。
隐蔽的士兵一个个爬出了雪堆再也没有起来的人成了第一批牺牲者没有哭泣剩下的士兵紧跟着我向回廊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七百二十。
这是最后和我一起到达的士兵数在经过一日的长徒跋涉后就只有这些人还能跟随着我其余的无一例外都冻毙在路上。
在我们的面前是灯火通明的敌人大营隐约可见的是仅有站岗的数名士兵其余的一切就如同完全裸露一般。
“大……大人我们到了。”有点激动一名士兵着颤音道。
“我们到了。”重覆了他的话我点了下头看着眼前毫不设防的敌人主帐我知道一切的牺牲已经值得头上的风雪在阻止了我们那么久后只能出无力的呻吟现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了。
“前进!拿下敌人后我们就在温暖的营帐里休息!”
出了最后一道命令后我拉上了面罩率先走向了敌人的营帐。
“什么人?”站岗哨兵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是回来报信的吗那些还在庆祝的盗贼那么快就完蛋了呀还真是不堪一击呀咦——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呀身上的徽章好奇怪呀呜——”
抽出了弯刀终止了哨兵喋喋不休的问话在他的尸体软倒在地上前战士们已经推开了营帐的大门出了狼嚎般的叫声涌进了营区手上的火把飞舞着落到了堆在附近的草垛上一波波的热浪加了血液的循环惨叫声响彻在敌人阵营的上空。
从第一把剑刺入敌人身体到灰色的人流卷过整个大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微弱的抵抗化成了飞溅的鲜血洒落在白色的雪地上在各处盛开起人造的血色樱花后我在数十名士兵的簇拥下进入了敌人的主营。
此时各处零星的战斗还鸣奏着最后的音乐但在不久后几声淒厉的惨叫就为它们划上了句号。
只有在那里还响彻着密集的兵刃格斗声我们遭遇了出乎想像的顽强抵抗。
银白色的重甲步兵高出常人一个头披挂着由铁板组成的盔甲感觉和移动的人型堡垒没什么区别如此笨重的士兵是我平生仅见厚实的盔甲让刀剑只能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痕迹由于太过臃肿已经不适合挥舞刀剑装在他们手臂上的赫然是流星锤。
就是这些怪物挥舞的流星锤在晃动间夺走了二十七人丧命他们的尸体就堆积在离主帐数步之遥的地方几乎分辨不出原本的人体而他们的鲜血在那些重步兵白色盔甲上涂出了一朵朵斑斓的印记。
“呀!”一名士兵狂的冲了上去手上长枪刺在敌人的盔甲上在绽放出一点火星后整个滑了开去流星锤就在这个时候重击在他的下巴上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响音他的身体就飞跃过我的头顶摔在了后面的远处血一下将地染红了第二十八个。
“退开!”制止了士兵们继续的冲击我站到了这些钢铁巨人的面前入耳的除了雪花飘落的沙沙声外就是流星锤鼓起的风声。
透过头盔上的细缝对方冷冷的注视着我不便移动的他们至少在现在没办法威胁到我细数了下一共有十二个刚好把大帐守护起来。
越过流星锤的间隙还可以看见几个轻甲的侍从护卫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
“卡斯乔依将军投降吧战斗已经结束了这些钢铁守护不了你多久。”
光是看外型就知道那个胖男人是现任第三军指挥官裹在华丽外衣下的身体不住颤抖着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侥倖的神采。
“我……我的五千大军马上就会回来的十二名白银骑士就可以扫平你们这些逆匪。”
颤的声音使强硬的语意听上去更像是求饶我还真为他的手下感到悲哀不过说到底是我把他扶上这个位子的。
“弓箭手!”没有太多的工夫和他蘑菇我干脆的呼唤了最实用的兵种。
几十名弓箭手快步来到主帐前搭箭瞄向了卡斯乔依将军的脑袋。
“我投降!”淒厉的惨叫在无数人鄙夷的注视下卡斯乔依将军大人掏出了白色的手绢力战的白银骑士们齐齐出了一声哀叹将流星锤扔到了地上短暂的偷袭就这样结束了。
位于主阵的一千名守军战死者不到一百人下落不明者大约三百人包括卡斯乔依将军在内的其余人被俘虏在敌人的营帐中休整了一段时间后由一部分士兵押解俘虏而我带着另一部分士兵穿上了怀顿诺尔人的衣甲后连夜向回廊里赶去在那里的战斗并没有结束。
先碰见的是围困塞维亚的一千名怀顿诺尔士兵在刺骨寒风下无力的向要塞内吆喝着劝降。
“大营被突破了将军丢下我们逃走了!”初一搭面我就扯开了嗓子如此喊道。
惊愕的怀顿诺尔人立刻陷入了混乱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假扮成敌人的我方士兵第一时间拥挤进对方的阵营中将后面的战况加倍渲染开去:“到处是流浪贼呀!我们已经被切断后路了回不了家了!将军一个人跑了!”
“混帐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指挥官们大声呵斥着但很快也成了目标。
我抽出了怀顿诺尔的剑一把刺进了临近军官的身体突兀了下诧异的眼神他挣扎了下就倒毙在地上舞起剑我高声道:“当官的就没把我们当人看!这么冷的天还让我们到这个鬼地方来送死!我们回家去!”
“奸细是敌人的奸细啊——”
混入的士兵们同时开动顿时几十具尸体倒在了人们的脚下现在的怀顿诺尔人哪里还能分辨出是非乱糟糟的了声喊立刻四散开来而此时在城里的守军乘势涌出彻底摧毁了敌人的战斗欲望。
满地都是跪倒投降的敌人站立着的只有扯出流浪兵团标志的我方士兵这一次比袭击敌人大营还来的轻松己方几无损伤就全歼了敌一千人。
“其它人呢?”虽说没指望德科斯漂漂亮亮的打一场攻防战但是本来应该驻守在这的三千大军居然丢下了塞维亚全数消失空空荡荡的军营直接就成了敌人的那也太奇怪了点。
“逃了。”特亚斯一脸的不满。
“逃了?”
“是德科斯大哥的主意他不想和敌人交战率领部队向兰帝诺维亚方向撤退。”要塞的另一名指挥官接过了话题。
我看了雅修半响然后点了下头:“继续赶路!”
踏过厚实的积雪在通过塞维亚的路段上倒毙的尸体明显增多了起来大部分是隶属怀顿诺尔第三军裸露在积雪外的面孔一个个绽放出青绿的色彩空张的双眼早就失去了焦距。
除此之外被丢弃的盔甲、战盾惊人的多上面的花纹几乎全是流浪兵团的标记乍看之下会让人产生德科斯他们是不是光着身子在逃跑的感觉。
当所踏都是尸体的时候我停止了追赶的命令。
“大人不追了吗?”
“我可不想成为地上的尸体。”到现在我已经瞭然了德科斯的主意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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