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果然是黑白棋的高手呀!”
“哪里比起将军的天生才智来老夫差远了昨日将军的奇兵还没到达老夫中宫就被老夫看破今日当到边缘时尚才领悟若慢了一拍局势就不一样了。”
“如果这是战争的话慢一拍就是失败没什么好说的。”
“将军带兵出身连玩这个黑白棋也隐含战事呀!”
“只是偶尔念及推演之下感觉与战局颇像就依着去思考了。”
“呵呵不过老夫观将军棋路剑走偏锋占据一地后就用奇兵突袭虽然可以逞一时之能但缺乏后继之力若遇棋风严谨之人十战九败还望将军切记。”
我拍了拍脑袋如醍醐灌顶眼界顿时开阔起来阁老所言甚是长久以来我以兰帝诺维亚一地为战面对强敌自然就想到奇兵突袭之法。一旦南下对着贵族军那么鼎盛的战力光用突袭恐怕就和这棋一样落个淒惨下场。
不能将视野局限一地把整个战场看成一盘棋我下子的地方可不只一块呀!
“阁老大人我们再来一盘。”
“好呀将军有此雅兴老夫当然奉陪。”
窗外的树枝已经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在沙沙的细音中我们开始了第二十盘的较量……
“大人有消息了。”一名卫兵疾步走进书斋跪伏在地上大声道。
“哦是吗?”我轻轻点下一颗棋子然后起身:“是哪里的?”
“城中的密探刚刚探听到第二王子在婚礼中受到袭击现在伤重正急需医生诊治。不过听闻几个御医诊断凶多吉少不日可能归西到时候难免会大摆丧礼防御力量必定单薄突围出去的话希望颇大。夏尔克大人已经秘密联络城中的仆兵一旦时机成熟当立刻举兵保护大人突围。”
“让夏尔克停止动作还有我需要一个最好的易容师。”
“啊大人这个是机会呀!”
“我知道所以我会把握先去办理我要求的事情。”
“是!”卫兵磕了一下头退下。
“哎呀输了……”身后的阁老长叹了一声扔下了棋子:“四面围困无处逃身呀……”
我转过身去跪在了他的面前向他磕了一个头:“阁老提点之大恩法普他日必定回报。”
“啊将军言重呀老夫只是就棋论棋而已如果有兴大人可以和老夫再下一盘。”
“不了这个棋盘太小了从现在开始我走天下的棋。”我笑了一下对着阁老道。
阁老眨了一下眼拍了拍大腿长叹道:“德科斯果然没说错老夫这棋走的是平生最好的一子。”
两人对笑了一下我走出了书斋深吸了一口外面那裹着春意的空气让清凉的感觉直达我的心扉现在就在这艾尔法西尔走下兰帝诺维亚外的第一颗棋子吧!我如是想加快了脚步……
………【第六章 棋子】………
“嘶!”我扯下了黄榜在一旁的卫兵吃惊的打量我。
现在的我一身行医打扮黑色的头用特殊的染料熏成了灰白色加上刻意化装使得我比原来的年龄大上二十岁不只当然黑色的瞳仁仍然透露着我是一个闪族人。
“你认识字吗?”卫兵充满疑惑的问道在艾尔法西尔人的眼里闪族人和其他野蛮人没什么两样缺少教养没有礼仪不过正因为不瞭解才添上神秘的色彩或许我们也象征着奇特的力量吧!
“凡能医治萨姆丁王子伤病者重赏金币千枚这个我没有看错吧!”我笑了笑。
卫兵哼了一声道:“最好再看看下面若不是看你年迈也由你去送死。”
我扫了一眼将黄榜递给了那个卫兵:“下面与我无关这个世上没有我治不好的伤病带路吧!”
卫兵略显出震惊的神色很快就在行止上恭敬了起来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后迳自在前面带路。
越过小桥走过厚重的大殿门然后穿过长长的走廊在换过三波侍从后我来到了一间房子的前面。
“拉出去斩了这种庸医只会延误我王儿的病。”
只听见从里面传来高调的女声在另一个声音的竭力辩解后门豁然打开一名五十上下的老者被两名侍从倒拖着带了出来“饶命”的喊声久久回荡在长廊里。
这时候我才看清里面的情景巨大的床摆在中间十几名侍从满脸恐慌的站在旁边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贵妇人。
看了她一眼后我不得不感叹现任的艾尔法西尔王有福气如果是年轻个十岁绝对是颠倒众生的尤物即便是现在仍然风韵犹存。
“这个又是谁?”贵妇人扫了我一眼停留了半会后问道。
在我身后的侍从躬了一下身子:“安蒂丝王妃殿下这是新应召的兰普医师。”
原来她就是那个波塔利奥的姐姐传说中艾尔法西尔圣王的宠妃。
“怎么看上去像个闪族人?”抽出了丝巾遮住了口鼻这个安蒂丝王妃的脸上满是厌恶的表情这个还真能称得上法拉尔家族的标志了。
“这个安蒂丝王妃殿下他是闪族人。”
侍从的脸上顿时露出死灰般的色彩站在他旁边的我甚至能看见从他额头渗出的汗水。
沉默了半刻安蒂丝王妃突然向另一扇门走去:“我不想接触野蛮人拉洁尔这里就交给你了如果还不能医好王儿的病这个人凌迟处死带他来的侍从、卫兵斩。”
“是安蒂丝王妃殿下。”房中的一名侍卫官躬身答道。
咕咚一声带我来的侍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侍卫官拉洁尔转过身来看上去倒是眉清目秀只是浑身上下透满了胭脂气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侍从挥了挥手立时有人上前把那侍从拖了出去。
“野蛮人你最好用心点到时候我怕你吃不消凌迟处死的痛苦。”
彷彿是从鼻子里把这句话给说出来的拉洁尔毫无敬意的做出了一个“你来吧!”的动作。
这个就是艾尔法西尔的王室作风呀真是充满了腐败的气息比起他们来那个和我交手的波塔利奥骑士长还显得可爱点。
我摇了摇头走到了那张大床的前面。床上的萨姆丁一脸苍白不过从稜角上看是个美男子走在大街上估计能让一大批女性尖声欢叫。一头枯黄的长散乱的铺在枕头上配上紫的嘴唇和死人也就一线之隔了。
猛的扯开了床单将下面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你干什么!”拉洁尔脸色大变一手按在腰间的配剑上。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看着萨姆丁的伤势从纱带上渗出的血水可以清楚的看出从他的左肩开始一直斜劈到右腰这种力量没几个人能具备涅寇斯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干不掉公主顺路把敌国王子做掉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不过手脚也太不干净了没有横斩应该算是他的失误了。
不过这个伤口一般的医生也治不好到现在还保得住小命前面的医生也算不上是庸医死的还真是冤枉。
如果我是一个医生的话我也差不多该走到凌迟台上受死不过圣龙的血脉能把伤重的迦兰都从死亡里拉回来对着这个王子不会突然失效吧!
“你们都离开。”转过头我对着那个拉洁尔道。
“混帐我是王子殿下直属的侍从官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离开万一你对王子殿下不利的话……”后面的话被我的视线给压了回去。
瞪着他我一字一句道:“如果不离开医不好王子伤势的罪我会拉你一起承担。”
“你这个卑劣的野蛮人威胁我!好好我和王妃殿下说去看你怎么拖我下水。”
拉洁尔一边言语一边急的闪出了房间余下的侍从哪里还敢多待半刻一个个走的飞快偌大的居室就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的萨姆丁王子。
“好了现在就尝试一下吧!万一不行的话那也只能算是你的命不好了;如果行的话还请你做我的棋子也算是重获新生的代价了。”
望着萨姆丁我笑了一下伸出了手在手指上轻轻的划下了一道伤痕血渗出在手指边缘凝聚滴落到萨姆丁的嘴里在他紫色的嘴唇上抹上了一片红。
顺着萨姆丁的嘴巴我可以感觉到血气飞快的掠过他的面孔在他苍白的皮肤下生命的脉动开始浮现。
“老爷爷还真是给了好东西呀!”心中怀着对圣龙的感叹一边打开了随身的药箱接下来就是使用米娜维亚特制的疗伤药物了……
“安蒂丝王妃殿下你要知道那个野蛮人到底干了什么他……”
说着话推开房门的拉洁尔突然凝固了表情紧接着出了尖叫。
“天啊真是肮脏!王妃殿下我不知道侍从们怎么都走开了他们应该阻止这个野蛮人的!”
在他们出现时我正好把乌黑如淤泥的药膏抹在萨姆丁的伤口上。
“来人呀把这个巫医拖出去斩了!”直指着我拉洁尔大声喊着。
“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号施令了。”
安蒂丝王妃瞪了拉洁尔一眼一边用丝巾掩住口鼻一边挪近萨姆丁的床如果她不是瞎子的话应该能看清楚王子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痛苦平和的呼吸声表露出他渐好的状态。
退后了几步安蒂丝点了点头:“很好你玷污宫廷的罪名就免了不过王子在明天没有睁开眼睛的话我就让你死的很痛苦。”
言闭转身离开在她后面拉洁尔出了“王妃殿下听我解释”的呼喊声。
宫廷的闹剧就这样在我眼前落幕一边感叹着艾尔法西尔王室的腐朽一边我继续了自己的工作今天晚上是关键。
看着这个情形明天早上如果这个王子还不睁开眼睛的话我的脑袋一定是不保了虽然不相信宫里的饭桶侍从能够拦得住我不过丢掉一颗重要的棋子那就太可惜了。
“再试一次加大剂量看看。”望着萨姆丁我下了决心干脆的伸出了手在手腕上割出了一道伤口血喷涌而出直接灌进王子的嘴巴里。
如果圣龙知道他的血脉被当成了特效药不知道会做什么感想。不过一千年以上的老古董的血液能包含如此大的生命气息倒是值得推敲的地方如果米娜维亚医师知道的话一定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