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居然开始忏悔起来。
报应啊!报应啊!我现在也知道了被人强+暴是什么滋味了。
那天红皮鞋女所承受的痛苦,一定是我的十倍百倍。
她虽然可恶,但是还不至于受到那样的惩处。
我发现自己居然想哭了……
但是身体那强烈的快感却一阵紧似一阵,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释放,这感觉太容易积累了,香姐坐在我身上一共还没有上上下下地享受到十来次呢,我就如山洪爆发般地喷涌了……
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就站在房间黑暗地角落里。
秦玲?
秦玲!?
……
我突然醒了过来。
不停喘着粗气。
四周黑咕隆冬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没有秦玲,也没有香姐。
有的……只是我的内+~裤、还有被子里那粘乎乎地一片。
我日!
居然是个梦!
太好了!
居然是个梦!
只是一个梦!!
当我意识清醒过来,并且确信了这一点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欣喜若狂地感觉。
或许是因为白天得罪了香姐,给了我心理压力,又加上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做怪,所以做了这样一个怪梦……
幸亏是个梦,不然我真不想活了。
我连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拉开房门来到院子里,借着不知道哪里的微弱光亮,来到水池边,脱下内+裤使劲洗着自己的身体。
好冷啊!
但是,我没有被香姐那老女人强+奸,我还是个处+男……
从来没觉得过,当个处+男还能这么高兴。
唉,早知道这里面这么危险,我该在外面的时候,就把自己地处+男之身交出去的,也免得现在这么紧张。
梦中梦到地那些事情,不会真的发生吧?
应该不会,梦境那么离奇,怎么可能是真的呢?看守所里面真敢这么黑暗?
不敢说哦,我以后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反正得罪了那位香姐,我肯定会有麻烦,至于是什么麻烦,现在一时半会儿还不太清楚。
洗完之后,我快速跑回了房间,然后钻进了自己被子里,这鬼天气,白天,特别是正午的时候,温度还挺高,到了晚上,居然会这么冷!
“小威?”
突然听到秦玲的声音,我连忙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四处茫然地看了看,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幻觉吗?
幻觉。
我脑袋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很奇怪地念头。
让自己感觉有些不安的念头……
但也是一个很强烈地念头。
刚才梦中,梦到香姐强+奸我的时候,秦玲突然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
我想……
想……把自己地第一次,交给秦玲吗?
这念头一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让我好一阵紧张心跳。
我怎么能有这样地想法呢?
而且……秦玲现在还在不在人世都不知道。
如果,当初,在雾女峰峰顶的那一夜,睡袋里,我和她……
不行啊……当时我以为她是我后妈。
李玲才是我老爸法律上的妻子。
秦玲呢?
她难道是我老爸包养的二+奶?
这念头让我很难受。
我在心底暗暗起誓,我要守住自己的处+男之身,为了秦玲守住,不管再艰难,不管有多大的诱惑,我一定要守住。
如果,如果秦玲还在人世,我要把我的第一次交给她!
能行吗?
如果这样做,违背了什么,我在向秦玲交出自己之后,我会用死来了结这所有的一切。
这样能行吗?
能行。
就这样。
想好之后,我心里突然变得温暖起来,就仿佛此刻秦玲已经蜷缩在了我的被子里。
秦玲,如果你还在人世,今夜,这么冷,你蜷缩在何处?
你想我了吗?
你知道吗?一想到你,我就想哭……
我这么大个男人了,总是为了你哭,你忍心吗?
我会为了你坚持下去的,你也为了我坚持下去好吗?
我们迟早会有相见的一天,无论多久、无论多远、无论要经过多么漫长的等待……
迟早。
我始终坚信。
第583章 姓秦
二天早上,起了床,合唱完‘走进新时代’,又开的一天。
上午的时候,管教又来叫我……
他说香姐那边下水又堵了,让我再过去看看,最好把事情弄彻底些,免得又多一遍麻烦。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妙……
难道要恶梦成真了?
“可能我技术不行,要不您找个更懂行一些的人过去?”我试图婉言拒绝管教让我再过去女监那边的要求。
“怎么了?不给我面子?”管教的脸色一下子寒了下来。
从李老头那儿得来的经验,管教是万万得罪不得的,特别是当他们说出‘不给我面子’之类的话的时候,麻烦就来了,而且会是不一般的麻烦,弄不好会被调换到一个很厉害的号头管辖的号子里去。
我已经得罪了香姐,再得罪了管教,万一他们给我换个号子,然后让那些犯人教训我,那还真有些麻烦。
“好的,我这就过去。”没办法,我连忙答应了管教,倒不是怕什么,只是不想给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在这里被打或者受伤,那就很不值得了。
“嗯。这还差不多。”管教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站到门边。示意我走在前面。
不会真地恶梦成真了吧?
等我走到某个地方地时候。突然窜出一群人来。把我摁在地上。然后一拳打晕我。然后……
太恐怖了。
如果真地恶梦成真。那也太灵异了。这毕竟是现实世界。不是幻想小说。
有什么好怕地?看守所不会这么黑暗地。
虽然这么说,但当我走到管教办公室附近时,心里还是很有些紧张。
平安地穿过了管教的办公室,来到了外面的大院子,对面就是香姐她们的女监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有些担心恶梦成真,但是一看到那边的女监,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
倒不是想和那群女人怎么怎么样,确实是因为太久一直和同号子里的那些男人呆在一起,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女人,连和女人说话地机会都没有,人会莫名地感到烦燥。
而这种烦燥,在见到女人,和女人说上几句话之后,就会消减下去不少。
好象生物学上有种说法,说女性分泌的某种激素,会让男人变得安静,男人分泌的某种激素,也会对女人产生同样的效果。
如果身边都是同性分泌的激素在那飘啊飘,估计就会让人变得异常烦燥。
男人会因此而打架,女人会争吵,甚至也会动手。
把男犯人和女犯人分开囚禁确实很不人道。
不过关在一起,恐怕就更不人道了。
这确实是一个很难解决的社会难题。
我想那么多干嘛?关我鸟事?
伍子絮很快就会把我弄出去的,我不会一直呆在这里,我不属于这里。
进入女监之后,管教在外面关上了铁栅门,而我……则被关进了里面。
并没有人出来把我摁倒在地上,但是也没有人出来迎接我。
不知道这位香姐在玩什么花样……
我心中很有些不安,但还是强行镇静住自己,慢慢绕过那堵墙,向院子中走了过去。
女人们都围坐在院子中间的桌子边,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主动招呼我。
香姐甚至假装没看到我的样子。
报复我昨天地冷淡?
女人是得罪不起的,这个我早就明白,不过昨天那情况,不得罪她们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只是让我再次过来疏通管道倒也罢了……
“香姐。”我走到院子中间之后,仍然是不卑不亢地和香姐招呼了一声。
“过来了?”香姐向我点了点头。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暗想,你这不废话吗?
“坐。”香姐在身边拉了把凳子给我。
“哦。”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也只能先听她的。
感觉其他女人对我都很有些不满,虽然她们并没表现出什么,但我从她们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
女人围坐在桌了边剥炒花生吃……
这香味……又把我勾引得七魂没了六魄……
“吃花生。”香姐把花生推到了我面前,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香姐对他真好!”春姐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香姐的儿子要是还活着,应该也这么大了吧?”旁边另一名女子附和了一句。
“乱说话!打嘴!”春姐突然伸手打了那女人一巴掌,挨打的女人捂着自己的脸,很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春姐。
香姐向春姐摆了摆手,大概是觉得这一巴掌打得有些破坏气氛。
我感觉出来了,这位春姐,就是香姐手
名打手。
不过这些不干我事。
我拿起一个花生,剥开了把它放进了嘴里。
细细咀嚼了一下……
感觉这辈子,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花生。
简直可以用人间仙果来形容了。
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买它个十几斤炒花生回去,好好吃个够。
“你妈妈姓秦,是吗?”香姐突然一句话,把我刚含进嘴里的一颗花生差点噎进了喉咙里。
“她不姓秦。”我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怔怔地看着这位香姐。
“哦?那她姓什么?”香姐又抓了一把花生到我面前。
我瞪着香姐半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
也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妈妈的真姓……
“她以前姓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姓韩了……对吧?”见我不吱声,香姐又接着说了下去。
听到香姐的话,我感觉非常震惊……
妈妈确实姓韩,因为外婆姓韩。
“她现在还好吗?”香姐接着问了我一句,虽然她表面装得很平静,但我明显看到她拿花生的手都有些颤抖。
我继续沉默着,因为我不知道香姐和我妈妈当初有什么纠葛。
如果是朋友还好,万一是仇家……
我妈妈和香姐这种人,应该不会是朋友吧?
还有,既然香姐知道我妈妈以前姓秦,现在姓韩,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妈妈已经出车祸死了?
“你不用担心什么,我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好姐妹,她是我们的大姐……”香姐接着说了下去。
桌子边所有人听到香姐这句话之后,都安静了下来,甚至都没有人敢剥花生吃了……
除了我。
因为我只能用剥花生来掩藏自己此刻内心的慌乱和迷惑。
这位香姐,凭什么说认识我妈妈?
她不会是诈我的吧?
她到底有什么目地?
如果她说的是真地呢?
那我不是可以从她口中了解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