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双腿间一番急躁地摸索寻找,不解道:“怎么没有……”
说罢又再低了头,继续埋头啃咬抓揉,动作比之先前还要凶蛮上几分。弄一会儿,便再撑身起来,伸手急急忙忙去摸她腿间,喃喃:“为何没有?”田絮不做声,他便又去重复前面的动作。
这般反复几回,田絮终于有些知道了这家伙在做什么,尼玛,敢情、敢情他这般又啃又咬,又抓又拧竟是在做前戏?!
“你停!”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田絮认真道:“皇上,你是要做那件事吗?”
他一顿,抬起头来,整张脸红得像是一颗猪头,羞涩地轻轻点了下头。
orz,尼玛还真是在做前戏!!满头黑线,若非亲身经历,她真的不愿相信,竟有人能将前戏做到这样滥,如同上刑……深吸一口气,心一横,闭了眼,敞开四肢,呈大字型在他身下,挥了手,咬牙道:“直接来吧,不用前戏了!”
田絮承认这有点自暴自弃和不要脸,但是尼玛实在是太痛苦了,那哪里是前戏,那分明是非人折磨,既然最终目的只是XXOO,那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一刀来得痛快解脱。至于贞操什么的,迟早也要失去,躲只是徒劳,她早已想开。
身上的人没有动,等了半晌,田絮不耐烦了,恶狠狠道:“到底做不做,不做就下去,我要睡觉!”
口干舌燥,皇帝艰难地吞咽了两下,似乎是不能承受她突然坦然主动敞开身体的样子,愣了半晌,他突然俯身,一把抱住她,将头埋她肩窝里,重重的喘息,声声都是压抑,整个人仿佛在饱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的折磨一般,呵出的热气一口口全灌进田絮耳朵里,使她心烦意躁,忍不住推拒挣扎。
她一动,他便更紧抱住她,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开了口,声音低哑还发颤,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委屈和忍耐:“再忍忍,你再忍忍,别动,朕知道你受不住啦,其实朕也难受……”
你难受,你难受个毛啊!田絮暴躁地伸脚去踢他,膝盖却不小心擦到他□,那肿胀许久的物事顿时一僵,直挺挺地猛立起了头,欢快地同她打着招呼。伴随着喉咙中一声压抑地低哼,皇帝缓缓伸手,又去摸她身下。
仍旧是什么也没摸到的……对此田絮很是无语,难道他真的以为她会有反应吗?
“没用的,你别弄了,我不会有感觉的!”
他一顿,看了她一眼,凝眉想了想,很快又再低头——开始重复之前的老一套。
熟悉的剧痛袭来,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极限,田絮终于忍无可忍,忍不住爆发了:“尼玛你就不能轻一点!”
许是这一声太过凶悍,他被吓得一抖,松了含着樱桃的口,抬起脸,眼中现出几分迷茫,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飙。
田絮索性豁出去,一不做二不休:“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对待女子应当温柔你懂不懂,只顾自己舒服不管女人死活的男人不是男人你懂不懂!说实话皇上您做前戏的技术太滥太滥太滥了,调情不是你这样的啊亲!”
一通乱吼,田絮气虚喘喘地瞪着他,胸前的两团也跟着一上一下,上数纵横遍布的牙印和指痕也越发清晰刺目。
像是受惊过度,又像是委屈失望,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犹疑着不死心地问道:“难道,朕弄的你……不舒服?”
田絮冷笑:“皇上觉得我应该舒服吗?”
几乎没有迟疑,那货竟然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田絮无语,气得花枝乱颤:“皇上,你是认真的吗?”
他立即又要点头,却在田絮阴冷的瞪视下,最终改口,皱了眉道:“可是书上说……”
田絮暴躁地打断他:“书上说,书上说……你看的是什么书,告诉你这般对待女子,会让她们舒服!”
“我……”许是太过惊慌,他连“朕”都忘了说,脸一红,有些委屈,却又不敢反驳的样子,最终转了目,盯着她气呼呼的小脸,满是怀疑地低声道:“你真的不舒服吗……唔,朕听说,女子都爱口是心非……”
话音刚落,田絮猛地弹起来,将他掀翻下去,一把扑了上去,骑坐在他身上。
不等他做出反应,田絮猛地低头,对准那白皙无暇的胸口一口咬下去,手上也学了他刚才的模样连抓好几把,犹觉不解气,再重重地掐了掐,怒红着一双眼,恶狠狠道:“舒服吗,舒服吗,你舒服吗?!痛不痛,痛不痛,你痛不痛?尼玛这是口是心非吗!!!”
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他仰面躺在榻中央,不语不动,眼神中蓄满惊恐,眸子里面黑漆漆的,如蒙了一层雾气,委委屈屈地望着身上的人半晌,唇动了动道:“朕……”却只说了一个字,就闭了口。
积压许久的恶气终于吼了出来,田絮这会儿既觉得痛快,又莫名有些心虚,尤其是想到他的身份,再看了他现下这副模样。
他便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催她下来,连目光都逐渐呆滞了起来。
田絮默默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背对着他捡起床上散落的寝衣,那些衣服大多都被他撕烂了,完全不能穿,她只好捡了他的亵衣套在身上。穿好之后,转头去看,那家伙仍旧没动,仰面呆呆躺着,赤*条条雪白雪白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裸体雕塑,唯独白皙的胸膛上,印着两排深刻狰狞的齿痕,上头还粘着一大串亮晶晶的口水。
田絮脸一红,心一下子就软了,有心想过去把他拉起来,却又拉不下脸去主动求和,反倒是气哼哼地又嘟囔了一句:“难道你对你的嫔妃们,对皇后,对……佟贵妃,也是这样的嘛!”
他不回答,如一个小瓷娃娃般,静静躺在那里,唯独睫毛轻轻颤了颤,默默地垂下了眼,身下那刚才还蓄势待发怒涨了半天的部分也软了下去,同它的主人一般,静悄悄缩成一团,看起来楚楚可怜。
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安静和看起来很脆弱的他,田絮咬了咬唇,狠了狠心,闭上眼不再去瞧他,扯了被子盖住自己便自顾自躺进了床里侧。
却是怎么都不能静下心来,正心烦,忽听一个闷闷的声音低低传来:“朕没有,同她们……”
田絮一愣,顿时悲愤。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只是对自己粗暴!!否则那些个妃子娘娘们怎的一个二个还会挤破头的来争他的宠,脑子有病才抢着来侍寝受刑!
说罢那句话,他起身,挪了挪身体,背对着田絮侧身躺了下来,便是许久再不出声。
田絮忍不住睁了眼去瞧,就见他睡在与她中间隔了足有三四个人的距离的床沿上,全身上下依旧不着寸缕,蜷缩成了一个□的团儿,恢复成先前的大虾仁模样,只看起来比先前更低落了。
望着那光裸的背影,田絮忽然觉得很心虚,也许……也许他是真的不太擅长做这些事呢,他是天子,生的又是这般绝色,往日里定是女人们争着抢着上前服侍他讨好他,哪里用的着他主动调情,技术烂,也情有可原吧……只不过烂到这种程度,也很匪夷所思,前所未闻了……
这般纠结一番,她便有些后悔了,寻思着自己那一吼,莫不是伤了这娃的自尊……有心想哄哄他,却又始终开不了口,纠结良久,田絮挪过去,拽了半边被子帮他仔细盖好,又默默地退回原位。过程中,皇帝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形同石雕。
肿么办呀,田絮开始着急了,这家伙好像真的生气了,看那样子真是被伤了自尊呐……
正文 38皇上是禽兽
一夜无话;田絮翻来滚去,时不时就要睁眼看看;因为床那一头实太安静了;安静得就好像躺那里的真是个大虾仁,而不是一个活;整晚下来她总共看了不下四十回;几乎快养成了强迫症;熬到凌晨,天微微亮,终于累极合眼睡去。梦中,却又是那一团失落无比的虾仁,蜷缩的背影……
再睁开眼;天已大亮,床那一侧已经空了,他不知何时起的身,竟也没有像上回那般蛮横理地喊她起来伺候他穿衣束发。
换好衣裙,草草地洗漱后,回到秀萤宫,小环已做好了早膳等厅里。
有月芝她们,小环并没有询问田絮为什么是从储秀宫那边被送回来的,只是照例细心地服侍她用膳,田絮没有食欲,无精打采扒了几口粥,便称困了要回房补眠。
乘着小环收拾了碗筷下去,田絮嘱咐月芝打了一盆热水,找来几块干净的棉帕。进了房,关了门,褪去上衣,几乎不敢直视自己的胸,只见原本白皙匀称的一双柔软,如今成了青紫两团,肿的像是两只馒头,上头遍布着指痕与牙印,还有斑斑血迹,恰恰可以用一个惨不忍睹来形容。
绞了帕子,咬着牙擦拭洗净,田絮疼的几乎掉泪。那个家伙,唉,还真是半点不知道轻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具身体发育比较早,如今刚过十五,已基本发育完全,饱满如同十□岁的将熟少女。否则以一般女孩子发育期的敏感,别说是啃咬抓揉,便是轻轻碰一下,也是要受不了的。
清理完伤口,爬上床补觉,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又醒了,只得又心烦意燥地爬起来。
院子里,小环仍旧心情很好的蹲地上伺弄那盆百合,田絮走过去,站后头看了她半天,也不明白这小丫头擦个花有什么可高兴的。
忍不住问她乐什么,小丫头扭了头,眯着眼睛古古怪怪地瞧了她一眼,拉成了声音道:“唉,小姐当然不会明白高兴什么了,因为正心情不好,心里不高兴的,自然很难理解别的高兴啦。”
田絮皱眉,好笑道:“敢问小环环,侬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歪理?”
“哼,是不是歪理小姐心知肚明,”小环头也不抬,虚虚一指自己的双眼,得意道:“而且高不高兴,都看得出来。”
田絮一愣,讪讪道:“好吧好吧,聪明,慧眼如炬,乃孙大圣下凡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