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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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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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蹦出一股狠劲儿,像是要跟自己拼了。

    牛牛走了以后,我和金成躺在床上聊天。

    我和他的钱加起来已经有8万多块,金成说,如果牛牛真的能拿那么多钱,那不到半年就存到这么多了,我用胳膊捣了他一下,看别人吃豆腐牙齿快,那万一他要是出事儿了呢,挣再多有用吗,金成说,他就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

    再见到牛牛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从前的他看起来很机灵很圆滑,但还挺可爱的,可再见到他时,他给我的感觉是全身的社会气息,眼神总是飘忽不定,整个人看起来坏坏的。

    他依旧喊我嫂子,但我再也听不出来亲切感,他请我和金成吃饭,选了一家高档的饭店,明明只有我们三个人,他却偏偏定了一间最低消费三千的包厢。

    金成知道后要求换个地方吃饭,牛牛叼着香烟硬把他拦了下来,按在座位上。

    “兄弟我不说多有钱,但这顿饭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咱三儿今天就吃个痛快,吃个高兴,其它的你俩甭管,成不!”牛牛神采飞扬豪情万丈地对着我们说了一通,随后招了招手让服务员把红酒打开。

    我和金成突然有些不习惯,以前跟牛牛吃了那么多次饭,无论是在哪儿都不是这种感觉,这感觉让人很拘谨,有点压抑。

    牛牛把服务员打发到门外,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金成问他现在是不是在那个老板那里干,他端起红酒咕噜地喝了一大口说道:“王老板是做大生意的,现在赌场已经全部交给我打理,兄弟我干的还不错,每个月这个数不成问题!”

    “五万?”金成学着他的样子岔开手指比划道。

    牛牛撇着嘴点了点头,然后把眼光聚集在我脸上说:“嫂子,你不知道,去我那儿玩的人有多有钱,他们大部分都是我老大的朋友,最少都是千儿八百万的身价,每天我尽收水钱都能挣个小一千。老大每个月还给我两万的工资,你说我是不是能挣这个数。”

    我算了算,确实是不假,我问他辛不辛苦,他嗨了一声说,卫生有专门的人打扫,茶水有专门的人伺候,他要做的无非就是散散香烟,说说吉利话,安排安排位置,就像个大堂经理,看起来什么都管,可其实什么都不要操心的角色。

    金成小声地问他有没有风险,牛牛哈哈地乐了起来说:“不是我吹啊,我老大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本事通天啊,黑白都有路,绝对不会有事,就是有事,也有我老大抗着在。”

    “哦,那你老大到底做什么的?”金成被他说的有点感兴趣,继续问道。

    “这个,我不太方便说。。你可别怪兄弟啊,是真不能说。”牛牛一脸为难地看着金成。

    “那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吧,好久不见,我们三个先喝一杯。”金成高举酒杯有些兴奋,看起啦傻呼呼的。

    吃完饭,牛牛开老板的车送我们回去,我看着车里的不俗的内饰问他这车要多少钱。

    他说了个天价,我立刻咂舌,再不想多问。
46。赌一次
    跟牛牛告别之后,金成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早晨还没有睡,我睡到一半起来上厕所,看见他眼睛睁的跟牛蛋一样,我问他干嘛不睡觉,他一下子坐起来说:“老婆,牛牛说他那里还少个帮手问我要不要去。”

    “他什么时候问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他。

    “你上厕所的时候。”

    “不去不去,你别见人挣钱就眼红,咱们这样挣的也不少了,别想那些歪点子,睡觉!”我毫不客气地把他下面的话堵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面我总感觉牛牛变了,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至于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金成看我语气坚定一点余地都没留,叹了口气又重新睡下,当他翻了第n次身的时候,我气的拿枕头砸了他一下咆哮道:“我警告你樊金成,你要跟他去混也行,咱两先分手再说,我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你以为我想吗?我还不是想多挣点钱让你能过好日子啊,你以为我喜欢每天看你去上那个班吗?你以为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被我一枕头砸的也来了火气,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我,黑暗中,我们面对面地僵持着自己的观点,各有各的理由。

    “好啊,你以前说的那些不在乎不介意原来都是假的!你既然在乎,干嘛跟我在一起!”他的话狠狠地刺激到了我,我怒不可遏地对着他大喊,许久不曾流泪的我瞬间彪出泪来。

    他看我真的发火了,赶紧挪过来抱我,我打开他的手,他挡了几下又来搂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你,不想你再受苦。”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身体抖的厉害。

    被他这么一说我哭的更厉害了,我告诉他,我不让他去是怕失去他,我不想让生活出现任何意外,短短的几句话我哽咽了数次,这是我们第一次争吵,原因不过是太在乎彼此。

    他左手拍着我的背,右手摸着我的后脑勺说:“不哭不哭,我不去就是,不去就是。。”

    我将他紧紧搂住,说不许骗人,否则再也不理他了。

    他点头答应,说这辈子都不会骗我的。

    如果我没有被人从包厢里抬出来,或许金成的承诺就可以实现。

    有一天,我被领班带进一个包厢,我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女孩,我是最后一个被选中的,几个男客人看起来都挺正常,没什么特别。

    服务员松松进来时看到我在里面,明显一愣,眼神很古怪,像是对我打什么暗号。

    松松出去的时候,我跟了过去,关上门悄悄地问他怎么了。

    他用一副大难临头的语气对我说:“你怎么会进这间房啊,他们都是嗨神,你不是不进这种房间的吗?”

    被他一说我的心跳的咚咚的,“天宫”和其它地方一样,有一部分客人喜欢自备“作料”来玩,所谓的“作料”都是特殊的化学粉末和药丸,使人精神亢奋,甚至神志不清,这东西向来我是不碰的。

    就算小费再高,我也从来不进“嗨房”,几乎所有的领班都知道。

    我打领班电话,她让我放宽心,这几个人是她老客户,今天说好了不嗨的,只是喝喝酒玩玩就走。

    挂了电话,我坐回房间里,可心里还是很不安,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见他们拿东西出来我就立刻找个借口闪人,一不出台,二不进“嗨房”这是我的原则和底线,前几年就曾听过有女孩嗨大了直接从楼上“飞”下去的事,我可不想有钱挣没命花。

    那几个人一直唱歌喝酒闹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我看情况还算稳定,心也没有那么慌了,起身去了趟厕所,再出来,我陪的那个男人跟我喝了杯酒,喝的时候我就觉得比平时苦一点,可还没等我细细品尝已经喝完了,吐都来不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世界开始打转,跟喝多了的感觉不一样,人很晕但思维却很清楚,我感到手指和嘴巴开始发麻,眼神也变得呆滞,连动作都缓慢起来,像被人按下了缓拨键,我趁男人唱歌的时候挪到另一个“公主”旁边,我问她我是不是被下药了,那女孩有点不耐烦的说,没有没有,我拽着她的裙子说:“你确定吗?”,她厌恶地拨开我的手,坐到另一边去了。

    过了一会,双腿也开始发沉,我凭着最后的理智去了厕所,用手指按压喉咙,一股很苦的液体从我的嘴巴里窜了出来,呕到后来,我已经失去了直觉倒了下去,最后的印象是厕所天花板的灯在眼前快速地转来转去,身体像堆烂肉一样摊在地上。

    松松和另一个服务生把我抬进了隔壁一个空包厢,领班也过来了,我平躺在沙发上,她扒开我的眼皮看了一眼说:“操,下药了。”

    她站在沙发旁边,抱着手臂跟松松说:“他们嗨了?”

    松松嗯了一声,给金成打了个电话,我听见他说:“快过来,你老婆嗨大了。”

    我的身体变得很软很软,眼睛想闭却闭不上,嘴巴和手指麻麻的,精神涣散,心里堵着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金成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怒不可遏地蹲下来大吼,问我是谁带我进的这个包厢。

    领班当时就站在旁边,有点尴尬地说:“他们说今天不嗨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带她去试啊。”

    金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弯下腰把我背在身上,跟松松交代了一句:“我那房客人快走了,麻烦你帮我顶一下,我带她回去了。”

    松松说没有问题,让金成带我多动一动。

    那天回到家之后,我已经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也一直没有睡觉,口干舌燥,浑身躁动不安,金成一直坐在边上陪我聊天,聊了无数的话题,我连小时候家里养的鸡被偷了的事都说了。

    他的眼里透着一种难言的苦涩,很忧伤很心疼,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我上去抱抱他告诉他自己没事,以后会小心的,这次只是个意外。

    他终于忍不住当着我的面哭了出来,他说去年有一个女孩就因为嗨大了,被几个男人给轮了,最后手机还丢了,我问他结果呢,他闭着眼皱了皱眉头说:“最后还能怎么样,不了了之了,可那个女孩再也没有来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我特别想哭,即使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也让我觉得很委屈,可以想象那个女孩醒来时的心情,那种恶心与屈辱一定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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