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胖子要真有这么个本事,他的大料也就不会垮了。所以这个想法,大家也就是心里转一圈罢了。
。。。。。。
看着一地的碎末渣渣,以及脑中不断打着饱嗝的声音,要是小白有实体,莫小言都想掐死它
“咳咳咳”就不能把这些残渣用袋子装好?非要这么丢在地板上?空调的风一吹过来,全扑腾到她脸上了
“阿嚏”别到时候她的心脉没续上,气管就劳损了,然后小命照样呜呼哀哉。
好不容易戴着口罩把屋子里的碎末收拾干净了,莫小言也精疲力竭了。
有气无力地往沙发上一歪,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啊哈~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子被鸟吃。。。。。。笨鸟,虫子都要睡懒觉的。。。。。。”刚睡醒的莫小言眯着眼睛蹲在院子里刷牙,嘴巴里念念有词。
哟嗬,清晨鸟叫那是人家生物本能好不好,你自己睡不着了,还能怪鸟啊?
“莫言言,鸟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诅咒它们没虫子吃?”
嗯?谁?是谁在说话?
莫小言真的没睡醒,就算她再怎么努力瞪大眼睛,都感觉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看不清东西,使劲地眨了眨,像是要眨掉那层恼人的雾气,等她终于看清了这个世界,声音的主人,却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
“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大清早的,天刚亮就看到眼前十公分一张脸,任谁都会被吓一大跳。
一拳挥出去,也不管有没有打到来人,莫小言却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她经不起吓的。
整个心脏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似的,莫小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像一只离开了水却想拼命活着的鱼。
“莫言言,莫言言。。。。。。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呃,不对,我是故意的,但我没想到会吓着你。。。。。。”宋甲午手足无措地看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莫小言,明明离自己这么近,却仿佛随时都可能飘走。
从小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莫小言没什么青梅竹马的伙伴,勉强要算,眼前的宋甲午算是一个。
莫小言平时不是这般不惊吓的,可当她看清了宋甲午,却再也没法平静。。。。。。
“莫小言喜欢宋甲午”
“莫小言原来暗恋宋甲午啊”
“莫小言。。。。。。莫小言。。。。。。宋甲午。。。。。。宋甲午。。。。。。”
那是刻意遗忘的一段记忆,想不起宋甲午的日子,莫小言很快乐。
可是你看,这个人一出现,就打破了莫小言的平静,他甚至粗心地都不知道莫小言有病。
有病?你才有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病
那是宋甲午为了维护莫小言,对别人说过的话,但莫小言真的有病啊,她病得不轻。。。。。。
再一次醒来,莫小言又躺在了熟悉的医院里,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单,哭得稀里哗啦的妈妈。。。。。。
“妈妈,言言醒了姐姐她醒了”谢天谢地,她总算是醒过来了,外公不是说,言言的病情已经被暂时压制住,至少一两年内不会再发病了吗?
“言言,你说什么,妈妈在呢”看到女儿果真张开了眼,莫锦绣飞快的擦干了眼泪,她不希望女儿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那样她不会不开心的。
“妈妈。。。。。。水。。。。。。”
他是梦魇,要忘记。
第三十三章 不忍
第三十三章 不忍
【苦逼的甘草回不去了。。。需要票票的安慰~】
“小午,这次真的谢谢你了呢,要不是你送言言来医院,阿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病房外,莫锦绣拉着宋甲午的手,很是真切的道。
此刻的她,尚且不知道,女儿的病,就是因为宋甲午而起的呢,要是被她知道了莫小言这一次的发病时被宋甲午吓出来的,她还能有好颜色?不乱棒将其打出去,那都是客气的了。
“锦绣阿姨,您不要这么说,言言……言言的病是真的吗?”自打将莫小言送进医院,宋甲午知道了她的病情之后,就受不了的跑回家问了家中长辈,得知全家都知道莫小言的病情,都知道她活不过十八岁的魔咒以后,宋甲午差点儿没崩溃。
这两天,他都没来医院看莫小言,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如果那是真的,他岂不就成了促使言言加快死亡的凶手?他真的不知道吗?
……
宋甲午在考试一结束的时候,就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直接去了澳洲,直到前两天才回到杭城。
照例说,他应该是在澳洲住到暑假结束的,但是这一次的提前归来,却是因为莫言言……也不对,应该是为了一个梦。
一个叫宋甲午无法接受的梦魇
梦中的莫言言就是得了这个病,但怎么可能呢?他认识莫言言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莫言言的身体健康与否,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梦里面的莫言言看上去叫人好心疼,那种绝望的眼神,那样决绝的目光,以及每一次的梦境最后,那个噩耗传来的电话……
梦里面的莫言言也很年轻,却绝对不只十八岁了,她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呢……
莫锦绣知道宋甲午跟女儿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莫小言的朋友不多,要好的那些用手都数的过来,宋甲午就是其中一个。
但是宋甲午不知道莫小言的病情,还真是叫莫锦绣觉得很惊讶,宋家跟她父亲可是有些渊源的呢,两家的大人从来也没瞒着莫小言的病情,甚至国外有几个好的专家医生都是宋家给介绍的,怎么会?
不过宋甲午问得认真,莫锦绣也不惯于撒谎,点头承认了。
从医生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甲午都不打算相信,但这是莫锦绣亲口说的,她是莫小言的妈妈,又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他呢?
“阿姨,你叫我见见言言,好不好?”宋甲午的神情很暗淡,整个人被悲伤的气息笼罩着,梦里面叫他最嗤之以鼻的一件事得到验证了,那其他呢?
在梦里,莫言言的凋零,与他,有直接的关联呢
“这个……言言刚吃完药,我去问问她,好不好?”莫锦绣从来没做过女儿的主,哪怕知道宋甲午跟莫小言的关系,她也一样要尊重女儿的意见。
要知道,之前宋甲午送莫小言来医院的这件事,莫锦绣在莫小言醒来过后不止一次的提到过,可是女儿的反应一直很反常,她似乎对宋甲午的名字很排斥,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是闹别扭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要不然哪里能解释得通宋甲午送了莫小言来医院,却几日不来看她的事情呢?
“……阿姨,既然言言吃了药,就不必了,我下次再来看她吧”宋甲午沉吟数秒,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姿态离开。
他得回去理一理,不行他不可以叫梦里的悲剧发生。
虽然莫言言从小就跟外公住一块儿,但是就连宋甲午这个外人都看得出,莫锦绣对这个女儿的在乎。
他可以想象,要是梦里的事情发生,莫锦绣会有多难过。
要知道,宋甲午三个妈,能够给他温暖的,却是毫不相干的莫锦绣。
他那个风流成性的爹,也只有在面对莫锦绣的时候,不会有邪念吧。
“哎小午”莫锦绣伸手刚要拉一把宋甲午,丫这小子就跑没影儿了,“这孩子,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毛躁了。”
说着,莫锦绣走进了病房,却见吃了药本该睡下的莫小言,此时正靠着病床半坐着身子。
“言言,怎么没睡啊?刚才小午来看过你,我说问下你的意思,他就跑没影儿了……”说话的时候,莫锦绣也在仔细观察着女儿的神情,可她的脸上,此时只是淡淡的,什么情绪都看不出,这叫莫锦绣看得很心焦,这两个孩子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
“妈妈,我想下楼走走,在床上躺得好闷哦”就在莫锦绣踟蹰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莫小言却换上了一副小女孩儿的娇态,跟她撒娇起来。
“啊?可是你现在还没好……”看到女儿突然间跟自己撒娇,莫锦绣的骨头都要酥了,哪里还管得上别的呀,宋甲午再亲,那也是别人家的儿子,她儿子又不是没有
还是女儿最紧要,听到莫小言撒娇要下楼,莫锦绣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心里又担心,怎么办呢?
“妈妈……”要说一开始,要莫小言一个心理年龄二十三岁,又从未撒娇过的女人卖萌,她连自己都起鸡皮疙瘩,可不要忘了,人是一种适应力极强的生物,才那么几天功夫,莫小言就将这一项本事学得炉火纯青。
对自己的妈妈卖萌,毫无压力。
“好好好,那你要把衣服穿上,不能嫌弃热,就把它给脱了”
“遵命妈妈最好了~”
“言言也很好,让妈妈亲一口就最好了”
“不要不要啦”
“哈哈哈……”
母女俩笑闹成一团,却不道没有关紧的门口,正站着半路回返的宋甲午,听着病房里的声音,怎么都踏不出那一步,这是包括记忆中以及梦里,都不曾有过的画面,他不忍心去打破那种氛围……
“言言,我们回去吧,都绕好一会儿了呢。”莫锦绣嫌弃的看着迟迟不肯落山的日头,都快六点了,还赖着不走
晒坏她家宝贝的皮肤怎么办?
“不嘛,才逛了十分钟都不到,妈妈要是怕晒,要不你先回去?”莫小言笑道。
“你这丫头,是在嘲笑妈妈吗?哼,小小的日头算什么我才不怕它了,咱们继续逛”莫锦绣跟个小女孩似的嘟嘟嘴,在她看来,能跟女儿在一起的时光,再艰苦,都是甜的,哪怕这区区西斜的太阳啊。
她不过是怕女儿被晒到而已,既然女儿都说没事,她怎么可能有异议。
再说了,刚才出病房的时候,正好遇到莫小言的主治医生,人家都说了,莫小言多走动走动是好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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