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无视卿越的挣扎,毫不费力的便将他抱了起来,带着他一路走到了浴室,令他和自己一同浸入浴缸的满池热水中。
温度偏高的热水将两人包裹,令人抑制不住的喘息。这是一家很不错的星级酒店,房间内配备的浴缸也很大,一个人躺进去的时候可以得到几乎全身都水淹没的享受。但此刻到底是两个成年男子一同进入,在这个空间内,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发生着摩擦,毫无阻碍的相触着。
对于两个各方面都十分正常的年轻男性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刺激。因此,两人都不可抑制的发出与□有关的声音。
“转过身来。”
阿列克声音嘶哑的说到,令背对着阿列克,坐在他腿上,感受到那抵在尾骨处炙热**的卿越僵住。他似乎并不想按照阿列克所说的做,但此刻已经忍耐多时的阿列克又怎会让他如愿?阿列克托住卿越的腰,又抬起自己的膝盖,在水花四溅中将已经浑身僵硬的卿越转过身来。
在那一刻,阿列克不禁一个抽气。眼前的少年因被热水浸泡的缘故,皮肤愈显白皙,又从皮肤底下透出一抹诱人的红晕。他的锁骨,他胸前的两颗粉色茱萸,以及此时正与自己的□相抵着的□都是如此的漂亮,令他以视线不断的描摹着,甚至难以移开目光。
虽然这样的景象在前一天晚上给对方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全都看到了。可那个时候……少年是睡着的。此时此刻,他只是睁开了眼,一切便都不同了……
就在阿列克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卿越的时候,被雾气浸染了的少年主动攀上了阿列克强壮的臂膀,两人的皮肤相触时,仿佛能够从对方的胸膛处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也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50暗流涌动
一路无言,乐胜架着雪橇朝自己家驶去。而后,在卿越视线中将那只魁梧似狼阿拉斯加犬抱了出来。乐胜家中养其它狗都纷纷围着他,扒着他裤脚不住发出呜咽声音。
作为一只身形魁梧阿拉斯加犬,亚克体重足有九十多斤,曾经是乐胜家中雪橇犬里头狗,十分聪明,也十分勇敢,更是一只极为忠诚狗。它在出生才二十多天时候就来到了乐胜家中。乐胜和它感情极深,就好像家人一般。
而现在,乐胜才二十岁,亚克却已先一步走完了自己一生。
乐胜用一层毛毯裹着它身体,而后小心翼翼抱着,又轻轻把它放到了他和卿越所乘坐雪橇上,拿上了铲子,依次拍了拍那六条雪橇前系着雪橇犬,温和对它们说道:“以前都是亚克带着你们在前面跑。这一次,换你们拖着它,和我一起送它最后一程,好吗?”
听着乐胜说这句话,卿越不忍去看他此时表情,也不忍去看那六条发出着阵阵呜咽声雪橇犬,转而低头看向被毛毯裹起来亚克。掀开毛毯一角,他就能看到亚克安详样子,仿佛它只是睡着了一般……
乐胜最后去到很远地方,而是来到了他家后面一片树林。或许,他并不想这位陪伴了他十二年好友去到太远地方吧。
乐胜把厚实积雪拨开,又着手用铲子给亚克挖起了长眠墓坑。由于泥土早就被冻硬了,所以乐胜花了格外多时间。卿越想要帮乐胜一把,却被拒绝。
那是由心而至虔诚。
卿越就看着乐胜一铲一铲挖出一个坑,又从卿越手中接过了被毛毯包起亚克。在把它放入那个小坑之前,乐胜终于还是犹豫了。掀开毛毯一角,最后又看了那个陪伴了他十二年伙伴,紧紧将它抱在怀里。
“它才来时候,只有那么小,用两只手掌就能把它托起来。”
感觉到卿越走近,乐胜抬起头来回忆道。
“我知道,雪橇犬刚刚出生时候都不大。你还带我去你家看过刚出生不久小狗崽,还记得吗?”
卿越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更轻松一些,仿佛只是在和自己身边这位童年玩伴回忆着最普通往事一般,换得乐胜微笑而视。
“是啊,不过一年之后它就成年了,那时候我还经常骑在它身上玩。亚克跑动速度很快,经常会把妈妈吓一跳。因为亚克关系,我有了一个很快乐童年。”
说完这句,乐胜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轻轻把亚克放到了那个墓坑里。深深呼出一口气之后,乐胜铲起旁边土堆,把亚克身体慢慢盖起来。
“十二年……对于我们而言,那只是人生中一个部分。对亚克而言,那却是他一辈子。我入选到地区代表队之后就一直很少回家。妈妈说,我不在时候,它一直都会趴在我房间门口朝里望着。我猜,那时候它一定很想我……”
卿越就这样听着乐胜回忆,有关那十二年点点滴滴,有关那只聪明稳健头狗。不知不觉中,他眼睛红了起来,呼出气息也变得更为火热起来。每当他呼气时候,都能感受到自喉咙口而来微疼感。
当卿越再次抬起头时候,他看到了遮在他眼前高大身影。才想说些什么,却见乐胜脱下了手头,重重揉了揉卿越头。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胡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哭!”
这么说了以后,两人都沉默了。良久,乐胜又缓缓开口道:
“你还记得阿鑫吗?”
“阿鑫?那个理科很好阿鑫?”
“恩。”乐胜看着自己做下记号树,而后又转身对坐在他身边卿越笑了笑:“阿鑫今年已经考到首都第一学府了。听说他导师很看中他,说能帮他保研,也希望他可以留在实验室里帮忙。还有建亮,那小子居然在去年时候就和小灵韵订婚了。说等大学一毕业就举行婚礼。”
听着乐胜说起那曾经那些伙伴现况,卿越恍然失神。不久之前,他们还每天都在放学之后都一起去滑雪,有时候甚至群体逃课着冲去山坡。滑累了,就躺在厚实积雪上休息。说说各自对未来理想,而后互相嘲笑一番,就这样又玩起了雪仗。
这样日子,似乎就真一去不回了。
“时间过得真快。”
卿越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发出了这句感慨。却不曾想,会得到乐胜应和。
“确过得很快。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候,我还把你认成了女孩。”
“这样事,就不要再说了……”
乐胜回忆显然令卿越无奈了。是啊,两人初次见面是那样令人哭笑不得。而那次误会又令得两人在之后很长时间内都陷入了不对盘境况。却不知……当初如此两人,却是如今走得最近。
从前那群伙伴们,如今已各奔东西。有人在念完高中后就继承家业,在小镇里经营着这样那样生意。也有在高中毕业之时一举考入名校,不远千里前去求学。大家不再如当年那些无忧无虑,而是为了那份更美好未来而努力着,逐渐步入既定轨迹。
而乐胜和卿越……他们却是整个小镇里最为特别两人。
他们两个,一个曾因为梦想而离去,另一个也因为梦想而留下。他们梦想,看似不同,却最终将他们带到了同一个地方。
乐胜:“如果可以话,不要每天都闷在冰场里了,偶尔也过来和我们再一起滑雪放松一下吧?”
卿越:“好……”
两人又在雪地里待了很久,当寒风渐起时候,乐胜又深深看了那个被他做了记号小土堆一眼,拍了拍卿越肩膀说道:
“走吧?”
“恩。”
卿越点了点后跟着乐胜一起坐上了雪橇,听着系在雪橇上铃铛发出阵阵声响,思绪渐远。他们生活在短短几年间改变了太多太多。他还隐隐记得,很久以前,当大家说道自己理想时,理科成绩比阿鑫还要更为出色乐胜说自己想要当个伟大科学家。
那么……自己呢?
卿越还记得大家所说梦想,却已忘了当时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现在他只知道……花滑已成为他全部。他想要成为在冰场上绽放极致绚烂和璀璨花滑选手。如果可以话,让人在数年,数十年后都记得他,就像那修一样。
“我听人说,现在花样滑冰男单项目上最具实力弗雷尔和阿列克都不会参加今年世锦赛?”
在风声和铃铛声之中,乐胜声音隐隐传来,令卿越吃惊转头看向对方,而后又点了点头。于是乐胜又继续说道:
“明年,明年就是奥运会了。所以,今年世锦赛你一定得想办法拿到奖牌。只有这样,到了奥运会时候,裁判才会认为你也是拥有冲击奖牌实力世界一流滑冰选手。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拿到和那两个人一样印象加分。”
听到乐胜话,卿越先是一震,而后用力而后缓慢点了点头。
确,这年世锦赛虽没了弗雷尔和阿列克身影,却丝毫无损于它精彩纷呈。该说花样滑冰比赛时失误率极高一种比赛。虽兼顾了极高艺术欣赏性,但其中技术含量却也是令人咋舌。即使是世界顶级花滑运动员也不可能很肯定说:“我绝不会在比赛中摔倒”
因此,即使是前一届世锦赛冠军,也很有可能会在下一届世锦赛时候被挤出前五名之外。但,就是在这样情况之下,弗雷尔和阿列克居然能够连续两届世锦赛都守住自己冠亚军之位。只能说,这两位选手不仅有着过硬技术,心理素质也相当出色。
在他们两人光环下,有许多实力仅次于他们优秀男单选手被压制几乎无出头之日。可以说,弗雷尔和阿列克便是裁判们心目中第一档选手。而其他人,便是第二第三档选手。
这一次,没了两人参赛,世锦赛战台势必会形式更加风云迭起,形势也会愈加令人无法预测。
对于许多男单现役选手而言,这将会是一个不可多得,且失不再来机会。因此,大家都放手一搏去争抢领奖台上那三个位置。
十多天之后,卿越接到了一通来自尼奥利多电话。这名以身体柔韧性见长花滑选手是卿越在刚刚结束商演中认识朋友。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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