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娉娉恼恨黑衣老者的无耻对聂十八说:“快!快追!别让这老贼跑掉了!”
聂十八正想纵身追赶想不到黑衣老者留下不管的四位高手不顾死活扑来拦截聂十八掩护自己的主人逃命。聂十八皱皱眉头:“难道你们不畏死么?”聂十八不用其他武功只用“流云飞袖”之功双袖挥动单是袖劲之风已逼得铁衣凶僧等四人不能近身。转眼之间聂十八以衣袖之余力一一击中他们四人的穴位使他们全部倒地。
聂十八击倒铁衣凶僧等四人后想去追赶黑衣老者举目四下一看黑衣老者早已逃得无踪无影了。
穆娉娉因为照顾狂生否则早已去追赶了。她对聂十八说:“你也别去追了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迟早会找到他的。”
聂十八一想也是何必急着去追赶?便问穆娉娉:“狂生的伤势好一点了没有?”
史小雨说:“我得你一股真气输入又调息了一会伤势好多了。多谢你们相救。”
穆娉娉因为有铁衣凶僧、独孤燕等四人在不想将自己的真正面目露出来故意说:“你这狂生别以为我们是好心救你。要不是为了那一批宝藏你的死活我们才不管哩!”
聂十八对铁衣凶僧等四人说:“在下不会杀你们只劝你们今后各自珍重自爱别再为你们的主人卖命了。在下现在只用袖力封了你们穴位并不重只要你们运气不消一刻便可自行冲开。”
聂十八一直以来以忠厚老实、助人为乐出了名现在他连制服了的敌人也告诉他们点得不重很快可自行冲开不用担心卧在深谷中度过黑夜。他这么一说却防止了铁衣凶僧等四人咬破口中毒药而自杀不啻救了他们四人之命。
穆娉娉说:“你怎么不杀了他们?就算不杀废去了他们的武功也好以免他们今后助纣为虐危害江湖。”
聂十八说:“算了一个练武之人一旦废去了他们的武功不如杀了他们的好。我总感到他们是身不由己或者受到黑衣老者的某种威胁才这么做并不是什么罪行累累、十恶不赦的魔头人物还是给他们一条生路的好让他们有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狂生说:“你真是太过仁慈了!”
“什么仁慈我只不想多杀人!来!我们走吧!”
他们三人略为施展轻功便走出了深谷来到一处山坡上。穆娉娉突然说:“不好!”
聂十八愕然:“什么不好了!”
“这一次我们真是跑了和尚又跑了庙了!”
狂生困惑:“少夫人什么跑了庙了?”
“你们看看西面天边生了什么事?”
他们抬头往西一看只见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几乎染红了西边的半边天。穆娉娉说:“这个老贼真是有过人之处似乎知道我们会去找他他先行一把火将自己的老巢烧得干干净净令我们无从追踪。”
其实聂十八在出深谷时早已闻到了一股焦味。还以为是某处山林失火没想到黑衣老者会放火毁去了自己一座大好的庄院。他急问娉娉:“那处就是老贼的出没之地?”
“不错!正是那里。”
“这个老贼真是太狡猾了!要是不除掉他真是江湖上的大祸。不过他还是跑不了!”
狂生问:“哦?他怎么跑不了!”
“他的右手骨给我的真气反震回去而受了重伤只要我们今后在这一带留意要是有一个老者右腕骨受伤那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穆娉娉说:“十八哥你想得太简单了他受了伤还不匿到一处没人知道的地方医治疗养么?还会跑出了让人们看见?”
狂生说:“不错!就是我也会这样!”
聂十八说:“那我们怎么办?”
穆娉娉说:“我们今后只好走着看了。但愿鬼使神差使他跑出来让我们撞见。”
这样他们三人便离开了断魂崖。他们走后没有多久铁衣凶僧、追魂剑独孤燕等四人在深谷中也先后运气冲开了被封的穴位站了起来。
铁衣凶僧一向凶悍异常自问少遇对手就是败在小神女的手下也不认为是自己武功不及只是自己太看轻了对手没想到小神女的轻功那么绝一时大意而受了伤而已。但今夜里他想到男女两个鬼脸帮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既惊震也令他心怯一脸乖戾之气也没有了。四个黑道上响当当的一流高手联手竟然斗不过一个女鬼脸帮人在教主面前丢人献丑。至于那一个男的自己更是不堪一击。从哪里跑来这么一伙厉害的人物?连教主也是负伤逃走了。
追魂剑独孤燕他是早已见过鬼脸帮人的惊世武功。今夜里所遇上的两个鬼脸帮人似乎武功更胜以往在贵州雷公峰下所见到的。他早知道自己等四人不敌但在教主面前他不能退缩不然他回去后只有惨死的一条路。死在鬼脸帮人的剑下胜过死在教主的掌中起码自己的家小不会受牵连。
至于其他两位高手更是一脸惶恐。其中一个说:“怎么鬼脸帮人的武功这么的不可思议?真是太可怕了!”
独孤燕说:“我们今夜里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的了。今后我们要是碰上鬼脸帮人最好避开他们走切莫去招惹他们。”
铁衣凶僧疑惑地说:“这伙鬼脸帮人到底是哪一条道上的人物?似侠非侠似盗非盗的。洒家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却从来没听说过鬼脸帮怎么在这一带出现了?”
独孤燕说:“管他们是什么人但愿他们今后不与我们为敌就好了。我们走吧。不知教主他伤成怎样了。”
于是他们埋葬了同伴的尸体离开了深谷消失在月夜之下。
再说小神女和小三子暗暗尾随着化了装的至化禅师。一路上却没有生什么意外就是有些地方上的流氓无赖曾欺侮、戏弄至化禅师至化禅师也一味忍让不去计较。
至化禅师现在化装成一个单眼的四处云游的老和尚引起不少人的同情就是一路上出现的一些武林人士也认不出至化禅师来更加想不到眼前这位白眉白的单眼老和尚会是在武林中极有名望的高僧江湖上人人敬仰的一位武林前辈。武林中人都知道现在的至化禅师在全州一带与武当、峨嵋的两位掌门人调查猫儿山的罪行出入不但有湖镜等四位少林弟子相随更有一批回龙寨人的保护怎会单身只影在这里出现?何况出现的还是一个老和尚。
四天之后至化禅师便出现在回龙寨的大寨门口了。守卫的武士不屑地望了望他挥手叫他滚开说这里不是化缘之地要化缘到镇上去。
至化禅师见此情景不禁感叹万分。回想不久前自己来到回龙寨时邵家父子不但亲自到寨门外山道上迎接身后还率领一批回龙寨高手在两旁伺候恭敬有加。现在却叫两个武士凶狠地赶开了。至化禅师合什稽说:“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老衲有要事求见寨主请两位施主通传一下。”
一位武士问:“什么?你要见我们的寨主?你是哪里来的和尚?”
“阿弥陀佛寨主见了老衲自会知道老衲是什么人!”
另一位武士喝问:“你有什么要事了?”
“说不得。”
“什么?说不得。”
“机密大事只有见了邵寨主才能说出来。”
两个武士听得愕然了心想:这么一个风尘仆仆的眇目老和尚还有机密大事要向寨主说的?不会是一个穷得慌的老和尚要见寨主化缘?要不就是一个老得糊涂的和尚胡言乱语。要是不问清楚寨主责怪下来谁担当得起?于是又喝问:“什么机密大事你不能说清楚?”
“阿弥陀佛!既然是机密大事怎能随便向人说的?”
“老和尚你以为我们的寨主能随随便便见人么?”
另一个说:“不错!你不说明我们能随便向寨主乱禀报么?”
“老衲还是请两位施主去禀报的好!”
“我们要是不禀报又怎样?”
“这样老衲只好硬闯了!”
“什么?你要硬闯?”
“两位施主既然不去禀报代传老衲只有如此。”
“好呀!你这野和尚你若敢乱闯寨门一步我们就将你扔下山去!”
“阿弥陀佛!两位若肯代传老衲又何必硬闯?老衲再说一句要是误了大事两位恐怕担当不起。”
“你想吓唬我们吗?老和尚我们一向可是吓大的。”
“两位是一定不肯为老衲代传了?”
“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为你代传?”
至化禅师不由叹了一声:“好吧!你们说有一位少林寺的老僧特来面见寨主。”
“什么?你是少林寺的老僧?”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两个守寨门的武士不由相视一眼。一个问:“你看!他像是少林寺的老僧吗?”一个说:“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少林寺的僧人。”
“不错听说少林寺内的年老僧人一般都深居寺内不会随便跑出来。能出来走动的都是得道高僧。他像是一位高僧吗?”
“他怎么像一位高僧了?少林寺的高僧外出身边起码带有几位弟子就是不带也有一位小沙弥随行。他什么也没有像吗?”
“你看他不但不像连他身上穿的那一套僧衣也不是少林寺的僧衣。”
这一点两位武士没有说错至化禅师一身的衣裤全给人脱掉了。至于这一件僧衣还是十二郎在小镇上买来的。布料、色料全没有少林寺的特色。
武士说:“看来他是一个假冒少林寺僧人的老和尚。”跟着便对至化禅师吼道“老东西快给我们滚开。你以为回龙寨能让人白撞胡闹么?”
另一个也骂道:“快滚!要不我们就将你抓起来!”
至化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老衲只好硬闯了!”说时身形轻闪便闪过了这两个守门的武士人已进入大寨内了。
两位武士急得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呀!有人来闯大寨了!”“快!快!快拦住那个老和尚别让他乱闯!”
大寨内两旁瓦屋内顿时涌出十多个劲装的武士来刀剑纷纷出鞘一下将至化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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