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还用客气么?你吃了这药身上会热。如果觉得难以忍受可以冲个冷水澡。”秦漠阳指着里面的卫生间说道。
娄聃岳的这座院子虽然古香古色内里却有不少现代化设施。像他这种喜欢享受的人又怎么会摒弃那些东西带给自己的方便。
交待完秦漠阳就出来静候梁晓雅服药后的结果。
梁晓雅服了雪阳丹不多时就感到身上躁热难当。强忍了一会身体里面好像着起火来终于坚持不住进了卫生间放水冲了起来。冰凉的水初时浇在身上还很有效果过了不长时间水似乎也不那么凉了。
梁晓雅感到热气上涌头有些晕晕的身上也越热了冷水浇到身上居然冒起了丝丝白气。她心想要是泡在冷水里说不定会好一些便将浴缸放满水。抬步跨入时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歪便栽了下去。
秦漠阳站在门外里面的动静却听得很清楚。听到梁晓雅进了卫生间开始冲冷水心想:“药效作了按老师兄的说法再有半个多小时应该就差不多了。”
他和梁晓雅熟识以来或许是因为容貌的原因常常会忽略了对方的性别因此并没有意识到这样在外面听着她洗澡有些不妥。而且娄聃岳说过火炎寒毒虽然只作在皮肤上却使梁晓雅长期处于五行不调的状态身体较常人虚弱些。她一天没吃东西虽然药效行得快身体却更弱了些。
过不多时秦漠阳听到里面传来“扑通”一声还伴着梁晓雅一声低低的呻吟忙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却没听到回应。
秦漠阳知道出了情况展开功法直接遁入房中到了卫生间里见梁晓雅伏在浴缸里头脸都没入了水中。他心中一惊上前扶起梁晓雅运起真元从她背上透入。幸好浴缸中已经放满了水梁晓雅载下去后头上才没有受伤。但若不是秦漠阳进来恐怕就要溺死了。
不多时梁晓雅有了呼吸人却仍昏迷着身上也极烫。秦漠阳知道这是吃了雪阳丹后的正常反应便将她浸入浴缸的冷水里。很快浴缸中的水就热了起来开始散出白气。
雪阳丹中加入了龙涎使这原本普通的丹药变得非凡药效也猛了许多。娄聃岳从来没有用龙涎炼过药对此知之甚少没有加入调和辅药。加上梁晓雅一天没吃东西对药吸收极快短短数分钟雪阳丹的功效便全部挥了出来也让梁晓雅有些经受不起处于昏迷状态。
秦漠阳不知道用玄功给梁晓雅降温会不会阻了药效便换了冷水。
过了二十多分钟秦漠阳换了三回水梁晓雅身上散出的白气却越来越浓。到后来水仍然是凉的那指白气却将梁晓雅笼罩了起来秦漠阳近在咫尺却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他心下好奇把脑袋伸进白雾中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却见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只见梁晓雅身上的皮肤犹如面团一样不断的渗到水中。他大惊之下再看梁晓雅的脸好似糊上了一层烂泥。
梁晓雅本身的容貌已经非常对不起观众但和现在一比却又远远不及了。秦漠阳一看差点吐了出来连忙把头收了回来心想:“我靠不会是药效太猛起了副作用吧?”
他想去问问娄聃岳却又有些不放心离开只好在一旁等着。再过些时候浴缸上的白雾渐渐散去再看里面的梁晓雅不由张大了嘴。
只见浴缸里的梁晓雅身体极为白净。酥胸露在水面上圆润而挺拔好似刚出炉的雪阳丹。乌黑的长一半搭在浴缸沿上一半散在水里。一张秀丽绝俗的脸有如新月清辉更胜花树堆雪。
秦漠阳呆呆地看着浴缸中的玉体喃喃地说:“这就是她本来的面貌?这差别也太大了。”过了半会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这样看梁晓雅让她知道了可是非常不妥的。而且她此时毒已经解了雪阳丹的药效说不定已经过去了再泡在冷水里弄不好就要生病了。
大着胆子伸手在梁晓雅的肩头摸了摸圆滑细腻有一点冰凉忙把她抱了出来放到了屋里的床上。
秦漠阳长这么大还没有如此亲密地接触过一个女孩的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下子有些心猿意马。当下不敢再看梁晓雅赤裸的身体匆匆拉起被子盖在了她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要是醒过来知道被我看过会不会怪我呢?我该怎么跟她说呢?”秦漠阳想来想去觉得现在离开是最好的。以梁晓雅的性子当然不会再追问。至于她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一时间还顾虑不到。
………【第060章 护法】………
秦漠阳本以为解了梁晓雅的毒之后轩辕雪松就会来讨教关于破阵的问题。谁知道一连过了几天却连轩辕雪松的人都没有见着。秦漠阳去东跨院轩辕雪松住的屋子找过一次里面没有人炼成雪阳丹后这家伙就失踪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真有些神龙见不见尾的意思。
既然事情的正主都不着急秦漠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必要操那份闲心。而且他虽然自认为近段时间来对于阵法的认识突飞猛进却对连轩辕雪松那样的人都感到为难的阵法依然没有多大把握。
梁晓雅的毒解了之后一直住在先极别院。有几次她和秦漠阳单独相处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到最后却红着脸什么也没有说。
秦漠阳估计她十有八九是想问解毒那天的事只是有些羞于启齿也就索性装糊涂全当什么都不知道。
转眼到了年节娄聃岳将先极别院好好收拾了一下用他的话来说多少年都没有这么多人在一起过年了。对于来说梁晓雅也是如此。这丫头虽然解了毒性子却没什么变化不过喜悦带在脸上总是能被周围的人看出来的。
晚上娄聃岳在厅里开出宴席全是京城名点名菜。他有储藏密法菜肴不仅放得久而且味道也不会变更绝的是连温度都能保持。在一旁的小桌上摆着一只大盘里面装了许多吃食是为将军准备的。
四个人把酒聊天谈些趣事主要是娄聃岳和秦漠阳在说梁晓雅和凌空当听众。聊了一会将军飞到秦漠阳面前又跳又叫似乎是要什么东西。
秦漠阳见为将军准备的那个盘子里的东西被弄得乱七八糟量却没见减少看来将军对这种食物一点兴趣也没有便从玉貔貅里取出一颗火元丹托于掌上。将军跳到他手心一口就将那颗火元丹吞了下去然后满足地叫了几声。
“这小东西还挺挑食的。”秦漠阳笑了笑在将军的小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旁边的梁晓雅好奇地问道:“你喂它的是什么?”
“糖豆。”秦漠阳随口编道。
梁晓雅也不怀疑她对这只长着赤红色尖嘴的灰鸟极感兴趣轻轻叫了声“将军”小家伙就跳到了她旁边。将军除了和娄聃岳有些不合拍外对别人好像都有些见面熟。
将军吃了火元丹开始时有些过于兴奋除了跟梁晓雅玩就是在厅里东飞西叫过了些时候就伏在一旁的小桌上睡着了。
这顿年夜饭一直吃到半夜。放过爆竹后梁晓雅先坚持不住去休息了。娄聃岳再坐一会也感到了困乏最后剩下秦漠阳和凌空两人继续。
要想壮大先极宗的力量凌空无疑是当前一个理想的吸纳对象。他的修为虽然目前还不算非常高但年纪不大而且天赋过人往后还有长足地提升空间。凌空前些天也流露出愿意加入先极宗的意思但秦漠阳一直没有正面回应主要是因为对凌空的过去还不是很了解。如果引进了凌空却惹上了佛门禅宗这个买卖就非常不划算了。
两人从第一次喝酒到现在时间虽然不长但有了雪夜迎敌、挖参捕鱼这些事互相间的情谊比起普通的朋友自然要深了许多。刚好又是年夜喝酒喝得都挺尽兴秦漠阳便趁机旁敲侧击的询问起来。
凌空虽然人情世故经历得不多人却不笨一听就明白了秦漠阳的意思几杯酒下去将自己的过去说了个大概。
他的身世其实相当简单。从记事起就在寺里练功参禅一直过着一种苦行僧似的生活。直到二十多岁的时候一次他被派到外面去办事刚好碰上一起争斗。
争斗的双方一边是三五个隐居的魔道修士另一边是十来个齐云道士。凌空撞见的时候魔门的人已经十分危急齐云宗的道士也有好多个受了重伤。他见齐云宗的道士无端端地要取别人性命心中不忿便卷了进去。一场架打下来杀了七个齐云宗的道士。
他回到寺里不久齐云宗的书信就送到了寺里赵涵易自承教徒无方御下不严看上去是一封道歉信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凌空被开革了。临走前他师父交待他先到北方避一避齐云宗的风头出了寺禅宗不再可能为他出头了。
秦漠阳听了心中极为惊讶。虽然已经是两年前的旧事但凌空说起杀了七个齐云宗的道士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就好像就的是吃晚饭、睡觉那种寻常事一样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是从佛门中出来的。秦漠阳在韦将军山上看两伙人火拼自己虽然没出手伤人但那种血肉横飞的场景他至今想起来都有些心惊肉跳要是自己上阵的话说不定只做掉一个人就要吐了。忍不住问道:“那是你第一次杀人?”
凌空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如果我把齐云宗的道士杀得干干净净就不定不会被赶出山门了。不过这样也没什么我师父说得对我魔心太重根本修不了佛。”他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说:“我的过去就是这样了。你如果觉得为难的话我随时可以离开。”
秦漠阳笑了笑说:“为难?有什么可为难的?如果你愿意加入先极宗我是欢迎之至。”他担心的只是短期内招惹到太多强大的对手而无法应付。但和齐云宗迟早要生冲突像凌空这样的人当然是要争取的。
“那多谢宗主了。”凌空说着敬了秦漠阳一碗酒脸上的表情谈不上有多高兴。
以先极宗当下的实力还不足以成为门人弟子的庇护加入这样一个宗派还真没什么值得庆幸的秦漠阳当初自己也是如此。他估计凌空愿意加入恐怕和受过自己的帮助有很大原因所以看到凌空的表情并不介意。
秦漠阳和凌空对饮了一杯说:“你虽然入了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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