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它一下子就装实了。这个药它更好一个小小的药丸子就可以让我们的心都碎掉。然后我们就不在空虚无心可空虚。让我们的魂飞掉所以我们就能好好的嘲笑自己。所以不到半年我就学会了抽烟喝酒磕药。一天里三分一的时间活在云里雾里三分一的时间活在别人的生活里只有三分一的时间是活的我自己。那时候我在床上梦里我在笑与刀疤一起去打街机摸人家姑娘大腿。我在哭爷爷逼我练功爸爸逼我读书。我还在抱怨老师的作业太多口袋里的钱不够我买游戏币。
“大哥打烊了。”小刀疤将我的魂拉回来“我们晚上去哪玩?”
我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呆了呆才回答:“随便。”
“知道了又是我介绍地方是不?”他麻利的收拾东西。
在这个都市早上5点后是一种生活下午5点后又是一种生活到了晚上12点后还有一种生活。一个人能过的也就是两种生活。我过的是后面的两种。
“几点了?”我茫然的看着他问。不知道为什么小刀疤说我这样子很酷是么?快三年了我连镜子都没怎么照过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11点刚过老板今天把这地方借给别人做元旦聚会提前下班。大哥你忘记了?”小刀疤不在意的回答他也习惯了我时常问些别人一般不问的问题。因为我一般都不会去记什么事情。
虽然是元旦的晚上可是天儿却黑的连一点星光都没有。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个。跟小刀疤进了家迪厅躲在人多的地方我会变的很安心特别是在这种大家看起来都不像好人的地方。我找了个地方坐着小刀疤去跳舞。音乐很轰人不过也不很难受。曾经坐过来几个姑娘可是我没搭理他们我等小刀疤回来。他回来了通常会带着我想要的东西现在呆的店子太干净没丸子。
“老大你刚才可真酷。愣气走了三个妞。”小刀疤回来了递给我一个小袋子。
我接过袋子打开倒出一片药丢啤酒里。看着它带着一路气泡沉入杯子底。我的心中似乎一下子也沉下了一些渴望。
小刀疤也在自己的酒里丢了两颗接着说:“其实老大你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头不那么乱衣服换一套。刮胡子的时候仔细点要不干脆别刮了。一定会摆了脸色也能让那些妞赖你身边不走。”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们接着去哪?”
“时间还早真正出来玩的妞还没多少。我想我们先去过过瘾吧。”
我一口吞了杯中的液体站起来:“走。”
“好。哎等等我我先喝完。”小刀疤狼狈的大口吞了半杯啤酒跟在我背后出了门。
他所谓的过过瘾其实也就是去找个姑娘占占便宜而已。他没胆子也没条件干更无耻的事我也不想。被占占手足便宜人家不过也就骂两句忍了。做大了就不一定了。我们背后什么都没有玩不起。不过如果背后有了支持谁还来玩这个啊?
做这种事情最好是找穿oL装的那些白领们其次那些衣着朴素的少*妇也不错。因为她们也是在转着一个圈子。在那个圈子里这种事情闹起来了比我们这个圈子麻烦。我们一句喝大了就没啥事大家都不是什么好鸟谁也不笑话谁。她们那圈子里闹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体面。而且那圈子里被欺负了没准过了几天就能变成引诱了人了或者别的什么。所以她们比别人都更能忍。借着半分酒气半分药力。我们一左一右贴上了一个姑娘乍逢袭击她一下子呆住了。我们将她夹着就往边上拉。我左手从她腋下穿到前面压住了她右肩右手直接从身下抓起了她右腿将她半凌空的往绿化带里拉。小刀疤贴在她前面紧压着她边讨点便宜。她张开嘴想叫可是抬头看到我的脸却呆了呆救命两字出口了却比那些已经在黑影中的呻吟还要小声。我冷哼了声不过这声哼却是对小刀疤的跟他说过多少次记得捂嘴。脚步不停只要进了黑暗里她的抵抗也就变成了哀求。之后就是小刀疤挥的时间了过过瘾然后顺便点利市。鬼才会来救她。
我想我今天一定是见鬼了在我倒下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疼痛也许酒的力量不过更多的该是药的作用。一个踉跄后摸了摸后脑温热的液体。撑着地要站起来可是手上一滑坐在了地上。抓起手中的半截东西再次尝试的站了起来。看到一个黑影扑到了小刀疤身上真的是鬼么?不过懒的去想那么多了抓起手中的东西如从前抓着刀一样的向他挥去。懒得去想的话也就跟着习惯走了。打到了东西不是鬼。左手伸向前抓着对方衣领就往地上摁。然后然后就是用手里的刀子给对方致命的一击。不过我手里这个是什么?刀子么?方型的刀子?可是正愣的时候脸上却打横招了一下往后倒的时候身下传来一阵剧痛连那么昏的脑子都感觉到了。撩阴腿?我该接着怎么做?不知道想不出来。忽然有人从背后勒上了我的脖子。这么粗劣的手法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就在我耳朵边吐气。呵抓住头拉过来然后插眼。可是这入手的是什么?鼻子?耳朵?脸?眼?怎么抓不到头。正在找头又一个黑影倒在我身上。呵呵我甩开他。甩!再甩!不过事情似乎没像记忆中那样展我带着他们两个滚了起来。滚啊滚啊迷糊里我们似乎一起向下滚去。我们会滚到哪?十八层地狱?呵呵那么我一定该下油锅。不一定是上刀山因为身上凉凉的。呵呵也好……
………【第二章】………
头好痛难道这个就是下地狱的感觉么?不对眼前看的到人。(八度吧)不是牛头马面。呵呵是妈。她正拿着毛巾来给我擦汗。头还好痛只好闭上眼睛接着躺下。顺便好好想一想昏迷前的事。嗯先是在跟人打架然后……想起来了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抱着在路上滚开来了一定是滚啊滚的滚到水里去了。然后让人救上来了吧。忽然一惊自己的身份!本想挣扎着起来不过转念一想妈她老人家都来了公安局肯定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再躲也没用。唉一会该怎么去跟父母说呢?妈也真是几年没见了竟然保养的那么好就跟十多年前一样。十多年前?我猛的张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墙略微有点黄了身上盖着的是白色的薄被上面还打着红字“市第一人民医院”。我一惊一下子将被子掀在了一边。我竟然严重缩水了?头脑一热再次的人事不知了。
再次的醒过来想的第一件事情也就是现在到底算是什么状态?尝试着去活动四肢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感觉也很灵活。摸了摸腿虽然摸不出从前的肌肉但是却也不是婴儿那种软呼呼的。看来我已经是能走路的年纪了。不过这个想法虽然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自己脑中可是却感觉很怪异。只有开口问在身边的爸爸也是跟妈一样年轻了十来年的老爸。
“爸我这是怎么了?”
爸本来靠在床头看书的听到我说话忙将书放到一旁。伸手先探了探我的额头:“不烧了。唉看来这几天都烧糊涂了。饿不?”
他不说我还没察觉到一说我就真的觉得饿了。他说有粥然后出门去洗碗勺去了。我在他离开房间后试着坐起来有一阵昏眩。看来是真的这几天烧了。不过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自己身上的装束与四肢大小可以推算出绝对没有到1o岁不该连7岁大都没有。日期是了今天的日期。老爸有没带报纸来?没有他看的竟然是高中语文课本在备课。日历?病房里没挂这种东西。哦对了病历卡插在床头的病历卡。(八度吧)一眼看上去我再次傻了:1985?再看一次没错真的是1985。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掉河里淹死了?死了也好那样子不死也是个废物。不过唯物一点来说死了后该万事皆空。唯心一点来说我该先下下油锅过过刀山。不过现在到底算什么?时空隧道吗?可是科幻我看了不少了有谁是坐了时光机后还要先变小孩的?想不明白可是尽管想不明白。有一点却可以确定我现在是在1985年。我生日是81年的11月11日那么先确定我今年该是4岁上下了。是了四岁生日那天我病过一次烧了。本来烧不是很大毛病在乡里的卫生所里完全可以应付这样的场面的。可惜卫生所里的医生拿错了药给我拿了四环素。虽然这药真能消炎治感冒可是我却对其过敏。小烧成了大烧就送市里了。还记得妈在这之后的第二年就从乡里的学校转回市里了。不过我却没有随父母一同回到了市里还是与乡下的爷爷同住。我上学晚没上幼儿园7岁后才回到市里上小学。而那时候他们也从学校的集体宿舍里搬到了新盖的楼房里了。而在那之前我都是在乡下跟爷爷住一起的。而这一段时间也许我该跟爷爷学点什么东西了。
在十来二十年后我对爷爷的记忆已经很淡了特别是那三年里。不过有几样东西我记得很清楚。爷爷会功夫还会治病。我本来是不吃西药的可是那天恰好爷爷进山回来晚了所以母亲就送了我去卫生所。知道我药物过敏的事情后爷爷狠狠训了他们两人。当年的我是不知道爷爷到底说了啥的不过这次我却是明白的。身为中华五千年医学精华的继承者之一爷爷是十分的反感西药的。对于这个我不觉得奇怪偷偷自个乐。可是他往后的话却让我一惊:“那些个成的东西底子不牢。苗儿能这么急着拔吗?我知道你们文化人以这个为好。不过他的根基虚着呢。看着西医容易学大夫容易教吃药方便好的快到处的都建起了西医院。可是好的快了再来也快那不叫治病叫赶病。(八度吧)振邦不能让你们带坏了我这几年得好好的给他打打基。宗成啊你也别怪你爸不让你带儿子上城里住。刘家的这门学问你们三兄弟都不稀罕了可是我稀罕啊。我还指望孙子能接下来呢。就算他也不乐意学那我也不勉强天意谁也不能违的。”
“爸看你。又说这个。”父亲听爷爷又开始唠叨了插了句。
“好好我知道你不乐意听这个。不过我给振邦好好的把身子底打好了也不是坏事。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