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这是一个比往年更为漫长的冬季。在全球金融风暴的席卷下,几乎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幸免,虽然相对来说中国的情况还比较稳定,但历经三十年经济高速发展的中国人还是感到很不适应,物价上涨≌入减少¨业增多,大到达官贵人,小到升斗黎民,难得有几个人是不受影响的,因此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董淑贞却是个例外,她最近的心情非但没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反而比从前更加好,只因她刚刚在一次“强奸事件”中获得了巨额金钱,足足九十万人民币,其中四十万存在银行,另有五十万现钞,就藏在家中的衣柜里。
所谓的家,其实不过是一套临时租住的一室户,小得可怜,但如今的她,马上就要拥有一套真正属于自己的大房子了。由于最近房价猛跌,她看中的一套环境、房型都很不错的两室两厅,原价过百万,现在只要七十万就能拿到手了,而且她完全可以一次付清房款,不必象那些普通的工薪阶层一样每个月承受巨大的经济负担。
这一切,都令她很开心。是的,她就是那种有钱就开心的女人,然而在这种竞争残酷的商业社会中,又有几个人对金钱无动于衷的?董淑贞和大多数人的唯一区别是,她为了钱,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爱情、贞操以及名誉。
然而,令这个只要有钱就快乐的单纯女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刚刚签定了购房合同,满心以为从此可以展开一段崭新人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也许这就叫乐极生悲吧,这天晚上,当她踩着厚厚的积雪经过一条僻静的小马路时,一辆从后疾驰而来的面包车突然刹在她身旁,车门开处,冲下两个彪形大汉,猝不及防下,一个生满老茧的冰冷手掌就死死压在了她嘴上,然后,她就被人象拖麻袋一样拽进车里,砰一声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第065章 血夜
听到这话,孔泉全身打了个哆嗦,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董淑贞的声音,他一寸一寸转过脸,死死盯着这个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眼神中充满震骇和不信,忽然象一只被捏着脖子的老公鸭一样嘎嘎怪笑起来:“臭婊子,跟我玩心眼,就你这贱货,人家刀哥能听你的?”
然而话音刚落,就听到刀疤在旁发话了,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对了,老孔啊,忘了跟你说了,人家说得没错,的确是出了五十万买你的命啊,嘿嘿!老六,把你刚刚拿回来的买命钱给老孔看看。”
一个粗壮如牛的大汉应声而出,把一只皮箱放在地上,打开了箱盖,果然,里面都是成堆崭新的钞票。
孔泉彻底懵了,他目光呆滞地死死盯着地上那堆钞票,突然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有意思,哈哈!真好玩,猫猫,你躲在哪里啊,嘎嘎…猫猫不见了,嘻嘻,妈妈帮我找猫猫,我的猫猫不见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屋子里的人个个目瞪口呆,孔泉先是语无伦次的大叫大嚷了一通,接着便象抽风似的手舞足蹈起来,又唱又跳:“妈妈给我找猫猫,我的猫猫不见了…”
这还不算,就听到扑哧一声,一股恶臭从他下身弥散开来,却是他已然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裤子上马上映湿了一大滩,还有黄褐色的秽物顺着裤管往下淌,然而他就象没有知觉一般,依然咧着嘴又唱又笑。
刀疤和几个手下对望一眼,都是又好气又好笑,有人凑上前道:“刀哥,这老家伙不是在装疯卖傻吧?”
刀疤呸一声吐出一口浓痰,恶狠狠道:“不怕他装疯,你去,把这老东西海扁一顿,直到扁得他会说人话为止,打死了也没关系,就地找个地方埋了,只要这老家伙还有一口气,就得让他把家底全掏出来,兄弟们,这回咱们哥们干笔大买卖,歇一年都不成问题。”
卑是这样说,却暗暗给一班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揍得太狠,当场就有三四条壮汉冲上去,围着孔泉一顿拳打脚踢,凄厉的惨嚎不断从***中央传出:“啊!猫猫…猫猫打我…嗷呜,妈妈!我要猫猫…”
“住手!”
约莫两三分钟后,刀疤终于叫停了,他无奈地望着满地打滚依然要找妈妈的孔泉,叹了口气,骂道:“真他妈点背,这老东西这么不经吓,还没怎么样就疯了。算了,还是不要搞出人命的好,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把他拖出去扔了,我X,弄了一屋子臭气。”
他的几个手下也是相视苦笑,只得遵照吩咐把孔泉拎死狗一样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小蚌头跑了进来,他两只手都没闲着,一手拎着一只鼓囊囊的超大方便袋,和他干柴般的小身板相比,手上拎的这些东西都似超过了他的体重。
他一进门就谄笑道:“刀哥,宵夜买回来了,快趁热吃吧,有酱牛肉、红烧肘子、烤鸭、烧鸡、猪头肉、猪耳朵,还有一打半啤酒…”他嘴里罗里罗嗦的念叨着,似乎每报一样食物,都能增加一点自己的功绩,同时已手脚麻利地把酒肉一一摆上屋子中央的破木桌,一股诱人的酒肉香气顿时弥散在空气中。
一群恶棍显然都饿了,不等食物摆好就争先恐后地抢到桌旁,有的用牙咬掉酒瓶盖,直起脖子就往喉咙里灌,有的拎起一只烧鸡就撕拉一下扯下鸡腿,连皮带骨地大嚼起来。
只有一个人既没吃也没喝,就是那送夜宵来的小蚌子,他只是呆在一旁看着众人的吃相傻笑。刀疤瞧见了,便向他一指,笑道:“老鼠,你也来吧,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吃香的喝辣的,怎么好让你一个人在边上干瞪眼。”
那名叫老鼠的小蚌子赔笑道:“刀哥,其实我还不饿,等兄弟们吃完了我再吃也不迟。嘿!就是…那个,那边那个小娘们儿现在不是空着嘛,我下午干的那回没留神,只干了两三分钟就下来了…”
刀疤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笑骂道:“兔崽子,就知道女人裤裆下那点事,没出息,去吧,再去爽一下,那个…不过那娘们看样子有点不行了,你轻着点,别真的把人弄死了,这娘们我留着还有用。”
“谢刀哥!”
老鼠马上喜形于色,飞快地从刀疤身边溜过,还边跑边解裤带,一溜烟跑到墙角的草堆旁,裤子还没脱到膝盖就扑到女人身上,埋头狠干起来。
众恶棍见到这副情景,个个捧腹大笑,有的把酒水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一片嘻闹之声。然而谁都没有看见,正趴在女人肚皮上吭哧吭哧使劲干活的老鼠,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突然有一个恶棍扔掉手上的酒瓶,抱着肚子惨嚎起来,然后一头栽倒,白眼一翻,双脚一蹬,就此没了声息。
正当众人都惊骇莫明地望着地上那人时,便如受了瘟疫传染般,仅仅相隔了几秒,剩下的几个恶棍接二连三地仆倒在地,同样只抽搐了几下就当场毙命了,转眼满屋子尸体杂乱无章躺了一地,连刀疤在内,在场六七条恶棍几乎无一幸免。
屋子里一片死寂,不知何时,老鼠已经停下了简单的活塞运动,他慢慢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赤裸着下身,一步步向墙角边的两个皮箱走去。
他弯下腰,哆嗦着手翻开箱盖,望着面前成堆的百元大钞,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都是我的,一百万啊!全都是我的啦。”
“水…水,给我点水喝,大哥,人家好渴,要喝水嘛…嗯,我要…”
身后传来女人柔腻腻的娇吟,声音虽然有气无力,却充满着荡人心魄的媚惑。
老鼠闻言一怔,似乎从狂喜中回过了神,随即返身大笑:“差点忘了还有你这小娘们,还真是多亏了你这条好计策,鼠爷我没白疼你,嘿嘿!今后你就跟着爷爷混吧,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一步步向草堆上的董淑贞走去,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胯下那物依然昂首挺立着,然而那双贼溜溜的小眼中却泛出深藏的杀机:“宝贝儿,来!再让鼠爷爽一下,等干完了咱就出去吃海鲜,吃龙虾。”
董淑贞双眼半开半合,修长的睫毛在火光下微微颤动,小半截红润的舌尖不停舔噬着干裂的嘴唇,同时还把一只手抚在挺翘的乳峰上,轻轻揉搓着,发出阵阵低低的昵喃:“嗯…人家好渴,要喝水嘛…”
老鼠站在她身前看了片刻,阴笑起来:“宝贝儿,水是没有了,不过鼠爷倒是憋了一肚子尿,你要不要喝?”
董淑贞居然真的张开两片娇唇,急促喘息着道:“快!快一点,尿也可以,人家要喝嘛。”
老鼠哈哈大笑,一手拎起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提到自己胯下,然后就直接把那昂然之物塞进她口中:“你要喝,就让你喝个饱吧,嘿!坐办公室的女人,就是来劲,比街上那帮烂婊子强多了,下回鼠爷也搞个空姐玩玩。”
猛然间,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整个人向后倒窜了出去,仰面就倒,再去看时,他下身已是血肉模糊,双手紧紧捂着胯部,痛得满地乱滚,炽热的血浆如喷泉般汨汨涌出,浸透了一大片地面。
“呸!”
董淑贞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张口吐出一大滩碎肉,终于从草堆上支撑着坐了起来,此时此刻,她的双瞳中完全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感情,只有无尽的冷漠,那是漠视生死、漠视一切的冷漠。他慢慢地从老鼠脱在她身边的裤子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110,平静地道:“警察同志,你好,我被绑架了。”
当周天星得到董淑贞被绑架的消媳,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董淑贞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一个亲人,公安局只好通知了她的单位,而周天星作为她的部门领导,很快就得知了此事。
放下电话后,他第一时间就开车赶到了医院,不想却在走廊上碰见了老同学秦怡,这位忠于职守的女刑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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