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另外,她们也有‘大姑娘’的情结;她们不跟不是大腕模特名星的姑娘来
往,她们看不起其他的模特儿,或者总是抱怨她们。“
你跟杰克一起到盥洗室,在男士的房间里四处看看。
“她们到21岁的时候,这些姑娘的行李就有好几吨重了,”杰克说,‘’她们
都有一个历史:孩子。跟她们睡觉的男人,是你所不喜欢的一些男人。她们大部分
来自破裂的家庭,或者背景乱七八糟。她们都很漂亮,但最终都不会为你做任何事
情。她们年轻,没有受到教育。她们没有什么价值观,你明白吗?我喜欢年龄较大
些的。你得找一个没有行李的,我一直都在寻找的过程当中。“
找到一个就找到全部
“关键是要找到一个有档次的姑娘,比如汉特‘雷诺或简纳。罗迪斯,”杰克
说,“这些姑娘在欧洲上过封面。如果你找到一个,其他的就容易了。在夜总会里,
你会注意到其他的一些姑娘。她们总想早早回家,因为她们得起早床和工作。你陪
她们出来上出租车,当个绅士,然后你回头找那些年轻的。”
“这些姑娘只想过好日子,”弗尔斯克先生说,“她们太年轻了。她们在成人
的世界里寻找一条道路。她们都还没有完全成熟,她们认识所有那些知道窍门的人。
这会有多么难?”
再说公寓里的巴克雷,他开了一瓶可乐,坐在房间中央的一个凳子上。“你想
吧,谁会比模特更漂亮呢。但她们不聪明,她们浅薄,头脑不清楚,比你想象的放
荡得多。她们总在旅行,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
巴克雷喝了一口可乐,用手抓抓自己的肚皮。“这些女人是个游牧部落,”他
说,“她们在每个城市都有个男人。她们在纽约的时候跟我打电话,但我总是想象
她们去了巴黎、罗马或米兰后会给别的人打电话。她们在城里的时候我们假装外出。
我们牵着手,我们每天见面。很多姑娘喜欢这样。但不久她们就走了,不见了。”
巴克雷打个哈欠。“我不知道。周围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不久之后,你开始再找
另外的姑娘,只要她们让你开心就行。”
“有时候想起来很是叫人惊奇,跟这些姑娘们在一起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
的事情来,”乔治说,“我跟一个女的一起带着她的女儿去教堂。我开始只跟年龄
较大些的姑娘来往了。我不久就得退休了。她们让我干不好自己的工作。她们让我
自己的生活乱成了一团。”乔治耸耸肩,看看这间34楼办公室窗外曼哈顿中区的景
色。“瞧我,”他说,“人到29岁就已经老了。”。
5纽约《最后的诱惑》:爱上比格先生
一位40多岁的电影制片人来到鲍瓦里酒吧,我称她为萨曼莎。琼斯。跟平常一
样,我们都看看她跟谁一起来。
萨曼莎身边总跟着至少4 个男的,游戏是挑出哪一个才是她的情人。当然,这
也算不得什么游戏,因为这样的男友太容易认出来了。一般来说他总是最年轻的那
一个,也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一个,好莱坞的演员那一类型的。他一般会带着那种快
乐的傻相坐在那里(如果他是刚刚认识萨曼莎的话),或者是一脸无聊的蠢相,假
如他已经跟她一起外出过很多次的话。假如果真如此,他会慢慢明白,桌上不会有
人跟他说话。如果他两个星期后便要成为历史,他们为什么要跟他说话呢?
我们都崇拜萨曼莎。首先,如果你已经到了四十出头的年龄,找25岁的小伙子
一般不容易。其次,萨曼莎是纽约的名人。因为如果你是这个城市成功的单身女人,
你有两个选择:你会绞尽脑汁建立两性关系,否则你只能跟男的一样到外面找点性
生活。萨曼莎就是这样的。
这些日子以来,这是纽约女人的一个大问题。在曼哈顿的历史上,第一次出现
了这样的情况,许多30到40岁的女人有很多钱财和很大的势力,跟男人一样,或至
少让她们感觉到自己不需要一个男人。虽然这样的情况是个矛盾,经常让我们讨论
很长时间,但是,我的朋友卡莉,也就是那位三十多岁的记者决定到真实的世界里
去试试看,这是我们一起在梅费尔酒店喝茶时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对
爱情不抱希望,放弃自己的权力,为的是要找到一个知己。我们会看到,这样行得
通。多少算是行得通。
认识比格先生
作为研究工作的一部分,卡莉当天下午三点去看《最后的诱惑》。她曾听说那
部电影描述的是追求金钱和狂热性生活以及绝对控制权的女人,使用和滥用几乎所
有认识的男人。这样的女人从无后悔之心,也不会说什么“啊我的天,瞧我都干了
些什么事”之类表示悔悟的话。
卡莉从不看电影,她母亲的祖先是美国的新教徒,以前对她说过,只有可怜的
人才会把生病的孩子送进电影院,因此,对她来说,看电影不是件好事。她去电影
院的时候已经很晚,守门的对她说电影已经开始了,她说:‘’去你的。我来这里
搞研究,你不会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看电影吧?“
卡莉买了两双有系带的便鞋,把头发剪短了。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卡莉参加设计师朱普开的一个鸡尾酒会,这就是电影里面
所说的一种派对,人人都挤到这里来,搞同性恋的人非常活跃,虽然卡莉第二天还
得上班,但是,她明白自己喝得太多了,回家也太晚了。卡莉不喜欢半夜回家,也
不想睡觉。
朱普很聪明,半道就说香槟喝完了,人们都还在擂厨房的门,要求侍者再搞一
杯酒。一个男的嘴里叼着雪茄从旁经过,正跟卡莉说话的几个男人当中有一位说:
“呜呜……
瞧那人又是谁?他看上去像龙恩。佩里曼,不过他更年轻,更漂亮。“
“我知道他是谁。”卡莉说。
“谁?”
“比格先生。”
“我知道。我总是把比格先生和佩里曼先生搞混了。”
“你们给我多少钱,”卡莉问,“你们给我多少钱我过去跟他说话?”她现在
是一头短发,准备干一件新鲜事。几个男人看着她大笑的时候,她把头发弄乱了。
他们说,“你疯了。”
卡莉以前见过比格先生一次,但她觉得他可能不记得她。她来过这间办公室,
《内幕消息》曾为她写的有关吉娃娃狗的事情采访过她。比格先生进来跟摄影的人
说话,说巴黎到处都是吉娃娃狗,卡莉倾过身子系紧了靴带。
在那个聚会上,比格坐在起居室的暖气片上。
“嗨,”卡莉说,“还记得我吗?”她从他的眼神看出他并不知道她是谁,她
不知道他会不会害怕起来。
他把雪茄在嘴里快速旋转了一下子,然后拿下来。他弹烟灰把眼睛朝别处看,
然后回头看着她。“绝对他妈的记得。”
另一位比格先生(在伊莱恩家)
有好几天卡莉再没有碰上比格先生了。同时,绝对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她跟一
位作家朋友撞了个满怀,都有两个月没有看到他了。他说:“你怎么样嘛?看上去
完全变了个样子。”
“真的?”
“看上去像希塞尔。洛克利尔。有没有整牙?”
然后她去了伊莱恩家。这位大作家,这位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大作家用手指着
她,然后坐在她旁边说:“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硬汉派头。”
“请再说一遍?”
“你走起路来好像在床上真有他妈一套似的。”
她想说:“真的?”但反过来她却大笑起来,然后说:“说不定是真的呢?”
他为她点了烟。“如果我想跟你来点什么事,那得花很长时间。我可不想搞只
演一场的把戏。”
“嗯,宝贝,”她说,“那你找错了姑娘。”
佩吉西格尔电影开幕式之后她又去参加了一次聚会,然后碰到一位大腕电影制
片人,另一位大款,他开车送她去鲍瓦里酒吧。但比格先生在那里。比格先生悄悄
来到她旁边的软凳上。都差不多挨着身体。
比格先生说:“最近都忙些什么啊?”
“除每天晚上出来混以外。”
比格先生递了她一个眼色。“但你不像是那样的人。”他说。
“你呢?”她问。
“完全不是。一点也不是。”他说。
卡莉看着比格先生。“你有什么问题?”
“噢我明白了,”比格先生说,“你从没有恋爱过。”
“是这样吗?”
“是这样。”
“你恋爱过?”
“绝对他妈的有过。”
他们一起去他的公寓。比格先生开了一瓶克里斯托尔香槟。卡莉在大笑,有些
举止失常,然后说:“我得走了。”
“现在是早晨4 点,”他说。他站起身来。“我现在不准备让你走。”
他给她一件T 恤衫和拳击短裤。他去了浴室,她换了衣服,上了床,背着枕头,
闭着眼睛。他的床很舒服,是她一辈子上过的最舒服的床。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6国际狂女
如果幸运(或者不幸运,这要看你怎么看待它),有朝一日你有可能在纽约碰
到这样的一类女人。她总在移动之中,就像色彩艳丽、总在飞来飞去的候鸟一样。
完全不是那种有条不紊,一切按记事簿上的安排活动的人。如果她厌倦于伦敦的聚
会季节,如果她在阿斯彭滑雪场或吉斯达德玩够了,如果她不再喜欢南美的彻夜酒
会,她有可能回到自己在纽约的栖息所,只是临时而已。
一月份一个有雨的午后,我们称为阿玛丽塔。阿玛菲的一个女人从伦敦飞抵肯
尼迪国际机场。她穿着白色的仿皮毛古奇大衣,黑皮裤,是在纽约皮货店定制的
(“是这块皮做的最后一条裤子,我得为此跟艾娜。麦克帕森争吵,”她说),还
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