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妈妈轻声叹了一气,“是我们这两个老的拖累了小月啊。这个家都是她一个人在支撑着,要是没有她。我们两老一小,可真不知道怎么办啊。”
“大妈。您怎么又说这个,都是一家人就别说这见外的话。”吴月忙在一边打断了大妈的话,“梦先生来家里。您就别说这些了。”
“我要让人家知道,你是一个多好的闺女!”大妈微微喘息了几下,继续说道。
“小月,你就让她说吧!”大伯在一旁叹了口气。
从两位老人的叙述中我得知,两位老人并非是吴月的爸妈,而是吴月的姑父姑母,他们的唯一的女儿,也就是吴月的表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并和他发生了关系,她表姐怀孕后那个男人跑了,表姐不顾家人反对,非要生下这个无名无份的孩子,就在生孩子时候,因为难产死掉了,而那个男人就在最后时刻也没有出现。吴月的姑母受不了死去女儿的打击,心脏病突发,幸亏抢救及时,才保住了###命。为了照顾这一家三口,吴月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梦想,留在了两位老人家,承担起了照顾两老一小的重任。吴月还非常要强,绝对不肯向别人伸手救济,求别人帮忙,总是自己默默地承担起一切。可更糟糕的是,李妈妈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医生说要必须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否则病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数目庞大的手术费对这样一个家庭来说无非就是天文数字,吴月不得不努力工作攒钱。听到这里一阵酸楚涌了上来,终于明白吴月为什么工作那么努力,也明白了她为什么对男人那样冷漠。
“唉!是我拖累了小月啊。”大妈叹息一声,“要是没有我这个病病歪歪的老太婆,小月应该早就留学回来了。我对不住这孩子啊。”
“姑妈。您老快别这么说了。”吴月真诚地说,“代替表姐照顾你们是我应该做的!”
我望着吴月那美丽地脸蛋,这才发现,她那###的脸蛋之所以###,并非是全是肤色的原因,而是带有操劳过度寻致的苍白。这是一个容自己柔弱肩膀承担起整个家庭全部重担的女孩子,一个坚韧顽强的女孩子,更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小月,我们亏欠你太多了。”大伯叹息一声,“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就不要再管我们了。”
“是啊,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不能总让我们这么拖累你啊。”大妈望着我,“梦先生,小月是个好女孩子,你今后要好好对待她啊,让她也过几天好日子。”
郁闷!他们跟我说这些事情,原来是把我当成吴月的男朋友了!还没等我解释,吴月就就忙说。“姑妈,您误会了。梦先生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们老板,人家早就结婚了。”
“啊?!”两个老人都是一愣,脸上立即都浮现出失望之色。
“梦先生,你看,我们真是老糊涂了。”大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小月从来没有带男孩子回家来过,所以我们才会——对不住,您别往心里去啊。”
我笑了笑道。“没什么。这都要怪我。我长得太孩子气,这张脸容易误倒别人,以为我还小。其实。我的年纪都该成半个老头子了。”
听后,吴月和两个老人都笑了笑。
“吴月!”我转过身对吴月说,“我看这样吧,明天你去公司财务部,作手术需要多少钱就先公司里支取,先给大妈把手术给做了。你看怎么样?”
“不!”吴月一口回绝,“我不要你的钱。”
“梦先生,这可不行啊。我们非亲非故的,怎么能拿您地钱呢?”大伯也赶忙说,“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这钱,我们不能要。”
大妈感激地望着我,“梦先生,你是个好人,不过,我们家小月要强,她不会答应的。您这份心意我们领了。可钱我们不能要。”
我听着一一听他们说完,笑了笑道:“大伯,大妈,您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是一个商人,这钱自然不会白送你们,我是无息借给吴月的,等以后呢,我会慢慢从吴月的工资里扣回来。”我转身望着吴月说,“吴月,病不等人啊。大妈的手术越早做越好。拖延一天就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不要固执己见,耽误了对大妈治疗的最佳时期啊。”
吴月看了我一会终于点点头,“好吧。”
“真是谢谢你呀,梦先生不嫌弃,就在我家吃个饭吧!”大伯满脸谢意的看着我。
“叔叔你就留下来吧!”小女孩在一旁喊道。
我摸摸小女孩的头,看了看吴月,她点了点头,笑了笑。
我看着吴月的笑,甜美而纯洁,让人不觉怜惜。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吴月笑,他是笑很美但很吝啬,只对家人。
“吴月,你笑起来真好看。”我不禁的说道。
“是么?”吴月低下头,害羞的涨红了脸。
“不过你好像在外面从来不笑,以后你要经常笑,不要老板着脸了。”
“嗯,我会的。”吴月抬起头,对着我笑了笑。
晚上在他们家一起吃完饭,我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和睦而幸福的家庭,即使贫穷困苦。不由想到自己,和他们比较起来,我又凭什么抱怨自己的幸与不幸。
原来每个人都是幸福的,只不过,你的幸福,通常在别人眼中。
第十一章 此岸荼靡(11)
送吴月回家后,我累坏了,倒头就睡。醒来后已经中午11:00多了,迷糊中抓起床头的烟,点燃一支,盘算着今天该做些什么。
一支烟灭以后,我突然莫名的烦躁,最近老是没有精神,还犯困,看来人一过三十就老了。胸部有点儿闷,嘴里怪没滋味的,深咳了几下,吐出一堆白沫,坐起身来,靠着床角发呆。
拿起手机,看到一个未接来电,是文自来打来的。
我回打过去,问他什么事情。
“梦大老板,有时间没?”自来水在电话那头说道。我有点不耐烦,说我什么都有就是没时间,实际上,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
“那算了,我们这边三缺一,本来想找你凑合数。”文自来叹息道。
“在那?”我一听打牌立马就有了精神。
“你不没时间么?”文自来鬼笑道,我说你老哥我的个###就是,只要有人叫我打牌,那么时间通常不是问题,再说了,钱跟青春一样都是用来浪费的。文自来孜孜了一下说,得,别跟我贫嘴了,我就知道你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先说好了,这可是业务麻将,提倡“小起大落”,你可要手下留情。
其实自来水平时不怎么打牌,大多都是陪客户玩,而他说的那种业务麻将,赢钱不是目的,目的是把别人哄开心,这人呀,只要一高兴就得意,一得意就忘形,乐极生悲这个词也就跟着产生了。文自来干的这行,说是销售,实则是金融,有点非法集资的嫌弃,我老劝他说别弄这行了,不保险。他说,只要能赚钱,而赚钱快就行,管它违法不违法的,法律这东西,你有钱了它也就不存在了。要不是我今天堵得慌,我打死也不可能玩这种###精不能射的麻将,我抓起话筒对自来水说,少废话,你说在那开搓?
“那。。。。。。一会就在你家那间麻将馆见吧!”文自来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暗骂一句,这个老滑头,找我打麻将是假,借我地方到是真。
起床后,我简单的洗漱了下,就下了楼。
我赶到时桌上已经坐了四个人了。三男一女,除了自来水,我一个都不认识。自来水看见我,叫了一声小梦,我差点气晕。他看我不满意,给我使了个眼色,向我介绍那三个人,我无奈的和他们一一握手。最他们几位相识笑了笑,一把拽过文自来,把嘴巴贴在他耳朵上说你娘的叫我来干嘛,“这哪叫三缺一?”文自来说,他###再让我上。我苦笑一声,骂道,“你丫把我当什么?”文自来一把捂住我的嘴说,这三都是他的财神爷,如果这次合作成功,他光提成就能拿到三十多万,“你就委屈点,赢了算你的,输多少算我的,如果后这次成功,分你四成!”
我拍了拍文自来的肩膀说这还算句人话,文自来敷衍一笑,转过身,吆喝服务员:“沏壶铁观音,快点,来条软中华,快点快点。”
我暗叹了一句,这小子这次算真是豁出去了。
香茶沏上,台面摆开,中间那位女的,穿一身名牌,嘴上叼一根中华,一副大人物的派头,说大家都是朋友,啊,娱乐为主,就一二百吧,别打太大了,抬起头问道:“大家的意思呢?”我暗叫一声苦,想他妈的打这么大一小时就是万把进出,还说小,西安这牛人是越来越多了。文自来点头哈腰的装大款,说是是是,一二百就行,大家都是朋友,玩玩高兴就行。
几把下来,文自来连连放炮,满脸冒汗,我笑了笑,过去拍了拍文自来的肩,文自来一诡笑,借上厕所为名起身让我。我坐下后,手气就一直不顺,一把没胡过不说,不是被人自摸就是我点炮,那三人真他妈的阴,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一条心合起来整我,想这样下去,一会我就该脱裤子了。摸摸口袋,马上就见底了,文自来这厮是不是是不是掉厕所坑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的争吵声,我听见了文自来的声音,好不容易打完这把,我对三位“财神”哈了哈腰,出门一看,文自来正和一个女的纠缠。
“怎么回事?”我走过去喊道。
“梦总。。。。。你在啊。”那女的一转身,我一看原来是吴月。
“吴月,你怎么在这?”我对笑道。
吴月似乎有点尴尬,说这边账出了点问题,今天特意来核对。我对她点了点头,转身问文自来,“怎么回事?”文自来,愣在那里,吱呀的说不出话来。吴月微微一笑,说既然梦总您在,那就是一场误会。我一猜就晓得,文自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