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就这样疯了!”递进饭后的预警和另外的同事低声的讲着,“命吧,不疯也没好了,早晚得枪毙,看不出来那么大的领导却干这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另外的小个子的预警小声的嘀咕着。
监室内封头垢面的男子,眼睛突然间闪现出一丝亮光,那一刹那的眼神似乎将一切洞穿般,可惜就是那几秒钟他又恢复了疯疯癫癫的模样了,吃完饭,脏兮兮的手随意的往身上一抹,将碗随意丢在监舍的门口,筷子洒落在地上。
来收碗筷的预警看见这样的架势,摇着头,将碗筷收走,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嘀咕“这样的疯子,明天就不用拿筷子了”,边说边朝别的监舍走去,后面传来疯子的嘻嘻哈哈的笑声。
夏日的炎热让凌风的气候变得异常,老人说这个地方十年九旱,真的不假,却不曾想闷热的天气持续了一个月,一滴雨都不下的凌风,室内实在呆不下去了,晚饭后,筒子楼里的人们都跑到街面上乘凉。而茶余饭后的话题总是离不开政治。
最近副市长竟然被抓起来的事情,不胫而走,传遍了大街小巷,很多人还为他是间谍还是贪污的事情大谈而特谈,甚至几个老人为这个事情争论得得面红耳赤,这个时候一个拿着蒲扇的老人,坐在一群人中间,边看着人家下象棋,像是自言自语“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看似潇洒的老者满头银发,一双滴流圆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看着人们还争论不休,他叹着气离开了,手里的蒲扇不停的摇着,而脚下的路却越走越快,似乎有脚下生风的感觉。
走着走着,老人四下回头看看,没人跟踪就走进了市委大院,拐了几个弯后进入了李秀峰的别墅小院,听见别墅远门关上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首长好,首长回来了。”。
老人进入小院后径直走入小楼的客厅,原来他是李秀峰。
老爷子微服出去了,这个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呢,石天华心里纳闷,却是久久不能评判老头子的行动方向,更不能问及。
不过石天华知道老爷子出去肯定是为了徐万川的事情,可是老人这样了解不是走了很多弯路,自己可以直接汇报啊。然而老秀的思想就是这样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一些事情会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这些天石天华在了解和调查徐万川的案子,由于徐万川在当地身居要职,调查起来还是比较谨慎的,一不小心就会牵一发动全身,想想那么多的人里,保不齐还有谁是和他一个组织的,不仔细调查贸然公布消息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尽管很多人在猜测,公安对外部却噤口不谈,他们的组织性纪律性特别严格,这场斗争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政治斗争,或者是间谍战了,而是一场心理战,让那些坐不住板凳的潜伏分子都活跃起来后,一举歼灭。
监狱里,封头垢面的人正是徐万川,如果不是两个狱警私下嘀咕,石天华竟然没有认出他来,这天石天华来监狱提审一个犯人的时候,看见一封头垢面的人在监舍里傻笑,那个眼神似乎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了,而他想寻找的徐万川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正当他要离开监舍区的时候,听见两个狱警嘀咕“好可怜,堂堂的副市长姚当特务,想不明白!”
“那真是活该,这么好的日子刚刚有点消停就犯贱,非得折腾大家面红耳赤,以后想见个面都难吗?”矮个子警察愤愤的说。“也不能这样说,人各有志,不过是他的那个志向定的有些晚,有些偏颇了。”胖胖的预警紧跟着矮个子预警离开了。
留下来的石天华愣愣的看着那个说是徐万川的监舍。
监舍里徐万川,瞪着发涩眼神,一会傻笑几声,一会吱吱呀呀的,如没有长大的顽童,或许疯了真是解脱了。
“我才不是疯子呢,你们才是疯子呢,我是总统!”里面封头垢面的徐万川,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彻底的知道他真的疯了,石天华默默的走开了,走出了监舍,他完成了老爷子来看望徐万川的心思。
尽管老爷子觉得徐万川实在不该为了 ;那么一个配方就害自己,然而当时对他打击也真的很大,他实在不想他的猜测变成了现实,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发展了,一切和他预想的一样,调查清楚后的石天华第一时间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岳父,而老秀一直不言语。
监狱了徐万川依旧疯疯癫癫,并没有逃过了刑讯审问,尽管有纪律表面审犯人的时候不能逼供,然而当警察们面对这昔日里风光无限的人让自己崇拜的人竟然是个叛徒,潜伏间谍,对很多人是个不小的打击,所以一切怨气都撒在了他身上,尽管不够验伤的条件,但是徐万川仍旧傻乎乎的笑着,似乎不知道一点疼痛。
回到监舍里,徐万川总是坐在床边上,不是哭笑就是看着星空。监舍的回廊里没人的时候,徐万川的眼角里总是流露出一丝丝笑意。
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这天电台里播放一封家书,说到时间地点人物的时候,徐万川的嘴里嘀咕着,当电台家书播完,他马上将主要内容记在本子上,没有一丝疯癫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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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封家书的秘密
徐万川被铺后,特务们的活动更加频繁了,对于在监狱外面暗地侦查的李秀峰来讲,他早就瞄准了几个人。其中有两个人特别的引起了他的关注,这两个人一直聚在离监狱不远处商铺边上的棋局边上,高个子瘦瘦人,手指还缺了一节的家伙假装卖着香烟,却又东张西望似乎在观察着什么,另外车夫的模样人,天天带着一个草帽,却从未见过他拉过一个客人,他们总是找机会和周围的人们攀谈,话题总是离不开监狱里的动静,尤其对这几天刚刚进入监狱里的人打探尤多。
老秀连续几日嫁衣和老头们下棋聊天,而眼睛却一直盯着两个家伙,几日下来,两个人也没打探到有用的信息,这日中午,太阳正烈,他们两个好像接到了什么人的暗示,卖香烟的人径直做上了车夫的车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只听见两个人说了一句“寄家书”。
“家书……”老秀重复着两个字到了小院,他没有琢磨明白特务们怎么会寄家书,给谁寄,这个是什么暗语呢!
看着惆怅的老爷子,石天华走向前来问“父亲,需要我帮忙吗?”
老秀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天华,你知道家书吗,特务说寄家书!”石天华听到这楞了一下,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向客厅的留声机,“特务要对暗号了,这个是他们的暗语,据我们截获他们的电台分析到他们的电报密码中讲,家书就是在留声机里以播读寻找失散亲人的消息来确定和自己人见面和联络的方法。”
说到这的时候,石天华打开了留声机,从留声机里传来慢腔慢调的播音员的柔美声音“亲爱的表弟,失散多天,老家人特别想念,希望收到留言请到凌风县十字路口鲁杂胡同34号院 ; ;家人盼望早日团聚!”听到这石天华迅速记录下地址,老秀听到这里觉得自己的女婿还是挺细心的,这几年的警察没白做。于是把事情交给石天华,自己独自回书房了。
回到书房发现石岩正在看医书研究穴位及八卦,满意的点点头之后进入了暗室。
石岩在外公的书房里如饥似渴的吸取着知识的无穷力量,看见外公走进来对自己表示满意的欣赏,之后便进入密室了,石岩的心思活了起来,石岩轻轻的放下书,回头看着那书柜里一列列的书籍,每看一本书都会让他感觉到生命的的可贵,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做个好人,做一个对祖国和人民有贡献的人,将来用自己的医术去救助那些生活中实实在在需要帮助的人,想到这石岩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每次想到母亲他心底就会有一阵酸楚,从小看见别的小朋友和妈妈一起开心的在一起,就十分羡慕,可是自己从出生就没见过母亲,只是在想母亲的时候就看几眼母亲仅存的两张黑白照片而已。每次一想到母亲,石岩就更努力的读书,希望用自己的医术救治更多的人,希望更多的孩子有母亲陪伴。
想到母亲,石岩的突然感觉到眉心一阵剧痛,他感应到了兄弟山子和自己有一样的心情了。
石天华记录好特务接头信号后,便去公安局组织人布下天罗地网就等将特务们一网打尽。在公安局和魏向东报告完重要情报后,魏向东指派石天华负责此次行动。
此次行动被他们命为捉鳖行动。
行动安排好之后,石天华在前线指挥行动,已经有好久没上战场了,这次被魏局长委以重任,心里异常高兴,不是被领导重用高兴,而是终于可以上战场和敌人真刀真枪的打仗是他最开心的事情了。
自从解放后,他离开这个在战场上已经太久了,这次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这次捉鳖行动中他把自己安排在最前沿,在特务接头的地点对面的一栋空房子里盯着,并且提前安排了监听设备。
潜伏在特务接头地点的同志们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在漆黑的夜里大气都不敢喘。大约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突然小巷子里传出来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略微有些虽,听声音不像一个人,几分钟后,石天华等人发现有俩个人贼头贼脑的走了进来,边走边嘀咕着:
“是这里吗?白天你不是踩好点了吗?”
“是啊,我踩点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些心慌!”
说着两个人来到了门前,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石天华等人在监听器前认真的听着,两个贼人进去了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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