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儿好笑的看着足足高她一个半头的伏骞对他丝毫没有看轻她女子身份的举动心感欣慰。回过头见徐子陵已经转身回到自己的厢房说道:“看徐子陵已经不关心他自己的兄弟了看来寇仲这次是胜券在握了?”
伏骞探身观察下面水池边上正短兵相接的两人说道:“今趟如果是生死相搏不到一方丧命不罢休的话寇仲肯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可惜现在他们约定的是在十招之内分胜负看来寇仲要斟茶认错的可能性几乎是十成十。”
水玉儿啪嗒一声把折扇合在手中嘴角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说道:“伏兄敢不敢和小弟我打个赌呢?我呢自然是赌寇仲赢。”
伏骞抚掌大笑道:“好!既然水兄如此伏某自当奉陪。且不知这彩头是什么?”
水玉儿歪着头想了想对于轻易就得到大名鼎鼎的虬髯客伏骞的一个便宜还是值得庆幸的微笑的说道:“小弟我的天然居想在长安开个分店地点就在跃马桥附近如何?当然如果寇仲输了的话洛阳的天然居自当奉送给伏兄。”
伏骞眉头一动自是对水玉儿在寇仲身上下重注大惑不解问道:“就伏某所知水兄好像和寇仲徐子陵二人未曾见面何以如此大手笔?”
水玉儿低头看向楼下已经使出全身解数拼斗的两人轻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与他们一见如故自是不希望他们输于其他人之手。何况自从他们出道次次都是出人意料。水玉儿乃是一介商人风险伴随利益自然是想随着他们一起坐顺风船了。”当下也顾不得看精彩的武打场面定定的看着伏骞当仁不让的说道:“只是不知王子有没有胆量奉陪。”
伏骞脸上并没有因水玉儿叫破他的身份而有任何波动只是微笑的说道:“老实说伏某对于水兄的天然居实在是垂涎已久。”说罢伸出手来和水玉儿击掌三次表示赌成。
二人如此这般行事自然引不起其它客人的注目因为他们都被楼下的龙虎斗分去了心神当水玉儿和伏骞击掌过后周围忽而哗然失声。
水玉儿急忙看过去正好看见寇仲被上官龙逼到水池上方忽然凌空弹起不但避过了上官龙扫来的一杖还到了上官龙头顶上全力下击。
上面的所有人都看呆了眼立时采声雷动更添寇仲的威势。
水玉儿张大了嘴再也没办法把眼睛从场中的争斗中移开看得呼吸顿止一阵眼花缭乱。心内却担心寇仲这小子是不是已经过十招了?因为不懂武功怎么才算做一招水玉儿心中焦急又不敢问旁边同样关注拼斗的伏骞只能默默在心内复习着原著中的情节。
“锵!”
井中月回到鞘内。
寇仲卓立池边狠狠盯着呆若木鸡的对手。
全场不闻半丝声息。
水玉儿拍拍已经脸色黑掉大半的伏骞在他耳边加上一句:“记得长安的跃马桥附近。”说罢开心的下了楼扬长而去。
孙孚恭喜你荣升天然居长安分店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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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儿临下楼前往徐子陵他们原先呆的厢房看去只见空空如也。
听到楼下中央传来金铁交击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原本应该呆在房中的徐子陵、跋锋寒和宋师道三个人都冲下场中目的是要活生生的把上官龙擒走。
水玉儿站在楼梯口想了想知道他们即使擒住上官龙一旦出了曼清院也会被祝玉妍夺回去。她到底要不要赶去看下一场大片呢?
正在水玉儿犹豫之际昏倒的上官龙已然被三人架起扬长而去。
留在场中的曲傲正要全力出手对付压场的宋师道时一把雄壮嘹亮的大笑声轰天响起整个听留阁都像震动起来。
众人无不动容。
只听这人笑声中所含的劲气便知他的气功己臻化境。
水玉儿知道这个是刚刚输掉了一个在长安最繁华之地的酒楼的伏骞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武功也如此厉害。
还是不去了吧。水玉儿打了个寒颤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可以面对大唐世界里面顶尖的Boss级人物。
转身下楼她要赶紧感到洛阳城外南郊的净念禅院。无论如何千年瑰宝的和氏璧她不能错过啊!
嗯即使远远看上一眼也好……
………【第八章 净念禅院】………
水玉儿先回到离曼清院不远的自己的天然居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装。在孙孚鄙视的目光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门。
哼!小看本姑娘!不就是骑马骑的很失败吗?她不骑了还不行吗?
随手招来一个天然居在门口把门的下人水玉儿吩咐他把平时不用的马车牵了出来大大方方的坐着马车到了洛阳城的南门。
水玉儿跳下马车让下人直接把马车驶回天然居。看着由于晚上而紧闭的城门郁闷的叹了口气。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想到晚上城门不开呢?她又没有高来高去的武功。
意识探到介质空间里翻了翻魔法卷轴心疼的拿出一个轻身的卷轴。小心的选了一个背光之处喃喃的念了一些辅助魔法运作的咒语顺利地动了魔法。
水玉儿轻松的犹如一片树叶一般越过了高耸的城墙意外地感受到动这个四级的魔法卷轴好像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带来什么负担。
难道是自己半个月以来没有练习魔法反而精神力却有所增长?水玉儿自嘲的笑笑趁着轻身术还没有消失效应飞身往南郊去了。
如果此时有外人在必会瞠目结舌。因为此时水玉儿的身形动作足不沾地长飘飘俨然是个千年女鬼……当然无人相信轻功能练到如此地步只有用非自然的原因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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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念禅院内主建筑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对寺门的中轴线上以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
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饰颇有气魄但亦令人觉得有点不合一般寺院惯例。
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其他建筑物就以轴上的主殿堂为整体井然有序分布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
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只是现在出现在水玉儿眼中的场面可远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符合禅院的宁静。
水玉儿悄无声息的藏身在一个钟楼位于铜殿和另一座主殿之间遥看着白石广场。
一个背挂着木剑用头巾包起头的老人手持着什么东西站在白石广场的正中央走到石阶的平台处。他的下方站了密密麻麻的许多和尚都朝他怒目相视。
即使离得有一段距离的水玉儿也看得见他左手上正放射着无法形容的光彩宝光流溢的千年瑰宝和氏璧。
水玉儿知道这个老人必是徐子陵所扮的无疑连忙凝神看去还没等如何思考就看到他右手抽出身后的木剑左手握紧和氏璧冲下台阶和众僧战成一团。
“蓬!”
气劲交击。徐子陵借力往上拔起翻了个筋斗后来到铜殿顶的上空却赫然现整个铜殿周围全被手持禅杖的和尚包围而十多个伏在殿顶的和尚则齐声口宣佛号等待自己落在殿顶的一刻。
大吃一惊下徐子陵猛提一口真气再一个筋斗直接越过铜殿顶同时也避开了他身后两个凌空追来的僧人的追击。
正苦笑真气无所运转之时突然斜影里窜出一个黑衣人。徐子陵正要握剑砍去之时突然看到来人右耳上即使在夜色中也闪亮异常的耳坠急忙的收手直觉的相信来人不会伤害于他。
水玉儿知道此时如果她不出手徐子陵也必会安然无恙顺利地逃脱。可是不知为何她本来只能坚持十分钟左右的轻身术竟然仍然可以使用。心知有大半的可能性是与徐子陵手中的和氏璧有关自是不肯放弃向他示好的大好机会一个纵身便从藏身之地飞起瞬间越过许多追着徐子陵身后的高僧来到徐子陵身旁。
托起他的右臂借了他一点力二人改变去势像一片黑云触电般平飞开去一共越过了另一座大殿的上方在把包围着铜殿的众僧眼睁睁下横过上空往后院的方向投去。
留在原地的众僧面面相觑如此轻功实在是骇人听闻江湖中何时出现了一个以轻功著长的新秀?
“阿弥陀佛不贪你去通知师妃暄说了空有负重托和氏璧被人掠走了。”
众僧哑然禅主竟然破了多年修行的闭口禅。事情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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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和跋锋寒翘上望在明月嵌于其中的星空照耀下徐子陵熟识的影子由小变大竟然是由另一个略微瘦小的身影扶持着飘越而来忙蓄势以待准备接应。
衣袂飘拂声中徐子陵和那个黑影来到他们头上三丈许处忽地一个停顿奇迹般减缓度再轻巧如落叶般飘前丈许落到地上。
寇仲和跋锋寒同时目瞪口呆。
这山崖虽不算高但至少有三十丈的高度两人自问跳下来虽不会跌死但多少会受点震伤那能像徐子陵他们现今的样子何况其中一个人负担的是两个人的重量。
他们掠过去时只见徐子陵和那个黑衣人已经先一步窜进窜进对崖树林去两人那还不知机慌忙追随。一口气奔出二十多里后四人才在一座山脚的密林处停下来。
水玉儿连忙放开徐子陵气喘吁吁的扶住身旁的一棵大树。到后来的奔跑全部都是徐子陵带着她的轻身术早在他们跳下崖的时候已经失效她是用尽最后的法术才能保证他们掉下崖以后不至于跌落在地。
Tnnd体会到什么叫没有绑绳子的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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