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荣脸上凝重,可嘴里带着笑,靠在耶律洪基的肩膀上,不停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皇上,你不是说我和你以前喜欢的女子长得很像?只是脸像,还是全身都像?”
耶律洪基呼吸一沉,手慢慢摸上穆荣的腰,哑着嗓子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想拖住我吗?”
“有必要吗?皇上兵强马壮的,萧峰怎么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再说萧峰在大宋可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契丹人,辽国又是皇上的天下,怎么会有救兵来救他?”穆荣两手上下的在耶律洪基身上点着火,“与其担心有人劫狱,不如担心我刚刚的冒犯吧!”
耶律洪基的呼吸越来越沉,尤其穆荣的手正在他身下摸着,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刺激。搂着穆荣腰的手收的更紧,急切的问道:“你是心甘情愿的?我不逼你,也舍不得逼你!”
穆荣放开耶律洪基,伸手摘下身上带着的女人发饰,首饰,乌黑的头发洒落在肩,便向床上倒去。耶律洪基眼一绿,跟着就扑了上去。
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穆荣皱着眉头任由耶律洪基在他身上啃着。随着两人的衣服越来越少,穆荣都开始怀疑被耶律洪基碰过的地方会不会烂了。心里万分不愿意,可是面上还要迎合着耶律洪基的动作。只要耶律洪基在这,就没人可以随意调兵,萧峰能逃走的几率就会更大些。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跪地说道:“皇上,不好了!萧大王被人劫走了!”
耶律洪基推开穆荣站了起来,看了眼前来传报的人,说道:“立刻让飞虎营,飞豹营去追!”传报人接到命令赶紧退了下去。
耶律洪基转头看着床上的穆荣,抬手就给穆荣一耳光,说道:“你这个贱人!”
“皇上,不继续?”穆荣一手半撑起身子,一手擦拭着嘴角上的血。看着耶律洪基,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耶律洪基心中大怒,捏着穆荣的下巴怒道:“怎么不继续?你竟然为萧峰牺牲到这般,我若不继续,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份情了!”
“那就继续啊!”穆荣冲着耶律洪基一笑,随即脸色一变,抬手一晃,金光一闪。
耶律洪基只觉得胸口疼痛,腹部跟着被人一踢,整个人倒到床下。抬眼就见穆荣站在床上,手握着三个金簪,簪头已经变形弯曲,簪子尖端还滴着鲜血。而穆荣的脸上更是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
我回来了!
看着站在床上披头散发的穆荣,耶律洪基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了力气?”
“你猜?”穆荣动了动手腕,趁着耶律洪基还未起身,一个纵身双膝重重的撞跪在耶律洪基的胸口,一手扼住耶律洪基的脖子,一手抓着簪子就往耶律洪基脸上扎。
耶律洪基慌乱的用双手制住穆荣抓簪子的手,胸口的伤口被穆荣膝盖一顶,血流的满胸口都是,胸前青狼被血染成红色,恐怖万分。
“你以为凭几根簪子就能治我于死地?”
穆荣放开耶律洪基的脖子,两只手都抓着簪子,一边膝盖重重的压在耶律洪基胸口的伤处,喘着气说道:“弄不死你,我也要废了你!知道不,你刚刚碰我的那几下,恶心的我祖宗十八代都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那你还招我?”
耶律洪基趁机朝穆荣的脸上挥了一拳,穆荣整个人被打偏到一旁,手中的簪子掉到地上。耶律洪基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双膝压在穆荣的肩上,将他压制在身下。抬手又是一拳,狠戾的说道:“你敢一而再的伤我,你觉得我恶心?等你人尽可夫的时候,看看谁恶心?”
穆荣偏着头看着不远处的簪子,伸长着手抓着,嘴里不忘说话来分散耶律洪基的注意,“人尽可夫?那是女人,我可没那本事!”
头发被重重的抓起,穆荣整个头被拉起,肩膀却被用力的往下压,相反的拉力痛的他整张脸头皱了起来。耶律洪基看着穆荣难受的表情,笑着说道:“怎么不能?你能张开腿让萧峰上,那也能张开腿犒劳我大辽南征的将士!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恶心不?”
“你真是看得起我!”说着穆荣用尽全力将好不容易抓到的簪子,往耶律洪基脸上挥去。
耶律洪基捂着脸,放开穆荣,痛得大叫。穆荣透过他的手指,看到耶律洪基半张脸上赫然多出一道血肉横翻的伤口。强忍着想吐的感觉,抬脚就向耶律洪基身下踢去。
下身要害被重创,耶律洪基痛的整个人缩成一团。穆荣赶紧撑起身子,四下张望着,却没找到任何可以致命的武器,那些簪子早就扎的变形了。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慢慢的向书桌移去,抓着桌上的砚台又向耶律洪基走来。
在穆荣站起的时候,耶律洪基就被穆荣的背给吓到了,马上看了眼刚刚压制穆荣的地方,又快速的转头看向床上。脸色变了几变,再转头看穆荣时却被砚台重重的砸到了头,血流的满眼都是。
穆荣扔到手中的砚台,后退了几步,系好被拉开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就向外冲去。
“慕容……”耶律洪基望着穆荣的背影叫了声,那背上煞红的血格外的刺眼,转头看了遍穆荣刚刚躺过的地方,更是一滩滩鲜红。从刚刚耶律洪基就奇怪穆荣怎么会突然恢复力气,想必是靠着背上的伤口提神,退了药效。
只是这伤口到底是什么时候伤的?耶律洪基转头看向床上,鲜血中一根金色的簪子格外的显眼。本想让穆荣穿着女装,不易逃跑,怎么知道这些女人的饰物竟然会成为致命的武器。
耶律洪基捂着头上的伤口,大概因为穆荣失血过多的关系,打在耶律洪基身上的攻击都不是很重,唯一让耶律洪基疼痛不已的就是下身的创伤。耶律洪基夹着步子向外走去,边走边喊:“来人!看到慕容往哪跑了吗?”
萧峰被段誉他们救出后,心里担心穆荣,便抓了个士兵询问穆荣的下落。得知穆荣所在的房间就急匆匆的赶去,房内一片凌乱,地上撒落的首饰,还有一滩滩的血,床上被撕破的衣服和带血的簪子,都让萧峰心中一紧。随后赶来的段誉更是脸色难看。
众人四下都找不到穆荣,心里越是担心,直到阿紫抓来一名契丹武士逼问下才知道。穆荣打伤耶律洪基,抢了匹马,向城外逃去了。
原来穆荣从耶律洪基房中跑出,已经是全身无力,脸色苍白。好在这次同耶律洪基来的亲兵不多,此刻都去追拿萧峰,让他有机会可以逃跑。快速的往马坊跑去,挑了匹马,想着萧峰若是出逃,定会出雁门关过中原到大理去。完全忘记萧峰会回来找他的可能,便驾着马飞快的向城门外冲去。
四下都是辽兵的喧哗叫喊之声,集结军队的号角不断的传出,马蹄声传遍了整个南京城。此时城中乱成一团,穆荣原本就穿着辽国女子的服饰,在黑暗中背上的伤就显得不明显。
城门守卫突见一匹马奔来,马上的人远远看去似乎是个女子,本想拦下,可见那人驾的是耶律洪基的御马。再细看下,那人身上穿的女装不是一般的服饰,正是辽国皇后的凤袍。辽国女子不似大宋女子般藏在闺中,除了不能当官外,其他与男子无意。守卫将那人快马过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穆荣见守卫都呆在那不动,急忙开口道:“开门!误了皇上的事,你们谁负责?”
守卫一惊,想着现城中混乱,这人该不是皇上派出去找援兵的吧!连忙把城门打开。穆荣不等城门打开,就穿过门缝冲了出去。守卫中有人觉得不对,再看地上星星点点的血渍,方知闯了大祸。随后就看到耶律洪基半边脸缠着绑带,随意披着一件外衣,胸口也扎着绷带,带着大批人马赶来。
耶律洪基勒马问道:“人呢?”
守卫见耶律洪基这般模样,猜想大概是耶律洪基对刚刚那人用强没成,还被刺伤,现在正怒火冲天的追人。指着门外说道:“他硬闯,我们没敢伤他,结果他就冲出去了!”
“追!”耶律洪基挥着马鞭从半开的城门冲了出去,后面的人马也陆陆续续的追了出去。
没多久又有一匹马追着耶律洪基出去,快速的跑到耶律洪基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皇上,城中广场的点将台被人烧了!”
耶律洪基脸色一怒,扬起手中的马鞭就往来人脸上抽去。点将台被烧,实属不吉,恐怕此次伐宋之行定会不顺。
看着前方马蹄奔起的尘烟,再转头看着城中冒起的滚滚浓烟。耶律洪基勒着缰绳,看着地面。发现地上的血渍,一咬牙说道:“先追!”
见身后的人马紧追不舍,穆荣慌乱的四处张望,调着马头就往山上冲去。耶律洪基一见就急了,那条路上山上的路,地势凶险,马匹不好行驶,叫道:“别让他山上,拿弓来!”
接过身边的人递来的弓,挽弓一拉,耶律洪基胸口的伤有裂开了,让他没有力气射箭。瞪着穆荣背上的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身边的副将见他伤口裂开,心想邀功便冲着穆荣射出一箭。
耶律洪基见眼前一箭飞过,大声喊道:“慕容……”
穆荣驾着马一听耶律洪基喊他,心里一惊好,回头看了眼,就觉得肩上一痛,整个身子一倾,往马下摔去。
耶律洪基被这一突变惊得立在原地,怎知穆荣落地时,后背着地,原本扎在他后背上的箭,在与地面接触的时候,从背后扎穿到前面。穆荣的身子重重的弹了起来,身边的马一惊抬起蹄子就往穆荣身上踹去。穆荣整个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耶律洪基顺着马背滑了下来,呆立了许久。叫道:“虽然你射箭的?都给我去找!”
说完耶律洪基上马问道:“萧峰在哪?”
随行的亲兵见耶律洪基脸色不善,连忙答道:“萧峰似乎还在城中找寻着什么……”
话没说完,耶律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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