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看了一遍,其实内容很简单,明明价格十万的商铺,杜雷却只‘花’一千块钱就想买下来,简直是强买强卖!
她嘴角一扬,随及用控脑意识开始控制他。宋庆福不可思议地看着杜雷主动将千字改成亿字,而且还在后面签了名署了日期。
“老宋,你自己留一份,另一份放在这儿,你先站到一边去。”
朝阳说完这些,杜雷已经渐渐恢复了意识,对于刚才的一切,他已经全然不记得。
“杜总,”朝阳拨开男人的猪蹄,脸‘色’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合同,“您看这都已经签好了,这下您该满意了吧?”
杜雷‘阴’笑两声,以为事情办成,一把将合同夺了过去,但看到价格那一栏时,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他把合同瞬间‘揉’成一团,怒不可遏地吼道,“他妈的,敢给老子下套!”
朝阳眼‘色’一暗,啪地一巴掌‘抽’在男人脸上,“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是吧?那可就别怪老娘不客气!
她一脚踹在男人的要害,只听哎哟一声,房间里立刻传来着一道杀猪声。这时,‘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立马冲了进来。此时杜雷正额头冒汗,死死捂着自己的命根,疼的说不出话来。
‘门’外几人见状,立马冲了进来,一号会所的包厢里,撕打声顷刻间传遍整个楼道。
成泽傲正在楼道尽头的顶级vip包厢和赫连畅聊的正欢,指尖轻摇玻璃杯中的红酒,微抿一口,浅尝辄止,“姓谭的死了吗?”
赫连畅甩了下酒红‘色’的头发,“他现在活着比死更难受,我怎么舍得让他轻易死呢!”
“杜雷那小子现在还敢猖狂,我已经派人去找了,这龟孙子不知藏哪躲起来了!”男人双‘腿’‘交’叠放于茶几,修长的上半身隐匿在黑暗中,耳钻泛着一道冷光,“你那边怎么样?”
赫连畅两‘腿’晃着,同样的桀骜不驯,“我那边还没消息,估计是扑了个空。”
这时楼道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成泽傲眉宇微拢,示意阿桑到外面去看看。男人陡然倾起上半身,‘阴’魅如刀削般的俊脸笼罩在昏暗的灯光下,“老二,你的地盘不太平啊!”
赫连畅嘴角一扬,脚下一秒放了下来,“老子现在就去看看,谁敢在我地盘上撒野!”
这时阿桑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不好了老大,小姐和人打起来了!”
自从上次成泽傲警告过他之后,手底下的人‘私’下里再不敢直呼她的名字,都改口称她为小姐。
男人眼底一沉,修长双‘腿’立刻放了下来,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冥冥中自带一股冷然的气息。他大步流星地向另一端走去,脚步飞快,长指在手心咔咔作响。
朝阳在撕打中手面被划伤一道,但还不算太狼狈,大三和宋庆福满脸是血的和对方几人倒在地上。‘女’孩儿冷冷地看着剩下两人,她拼命吸了几口气,借此机会想恢复一下体力。
对方的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两人对视一眼,顷刻间冲了上来。只是还没靠近,便被人从身后一脚踹在了墙角。
男人一身黑‘色’尼绒大衣,脸上夹着一抹戾气。他冷冷地对着身后随之而来的人吩咐,“把‘门’关上!”
他看向朝阳,眼底满含担忧,男人迎面走过去,掌心握住她的双肩,上下左右把她打量一遍,“怎么样?没事吧?”
朝阳笑着摇头,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见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所谓的缘份?
赫连畅也恢复了一惯冷‘色’,他一脚踩在杜雷的手上,笑着看向男人惨叫扭曲的脸,说道,“泽,咱们找的人,竟然就躲在咱们的眼皮子底,还真他妈的冤家路窄啊!”
成泽傲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走过去,上翻的衣领遮住男人半张脸,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一把拽着杜雷的领口,砰地一下按在桌子上。男人眼‘色’一凛,嘴角却冷不丁地勾了起来,“说,你想怎么个死法儿?”
男人说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枪,指尖微用力,便能听见扣扳机的声音。黑‘洞’‘洞’的枪口在杜雷头上比划了一下,随后男人笑着看向朝阳,“丫头,你想怎么办他就怎么办他,给你个机会。”
虽然前世经历过枪杀,而且自己也是死在枪下,但那必定是在人烟稀少的暗礁上,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持枪杀人,她还是头一次经历。她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女’孩儿笑着走过去,拿起一块碎玻璃,狠狠地在杜雷的手背上划了一道,参差不齐的伤口,血‘肉’模糊,仿佛还能看见暴*‘露’的白骨,不大不小的包厢内,立刻被嘶喊声充斥着。
成泽傲嘴角一扬,他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男人的视线,陡然撞见她手面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眉稍不断收拢,指尖微一用力,杜雷的左肩便毫无声息地多了一个‘洞’,腥红的血液汩汩地流出来,男人顿时昏了过去。
成泽傲含笑走过去,掌心自然地覆在她的腰上,宣告他的所属权,“老二,事情发生在你地盘上,找人把他‘弄’进去,最好和姓谭的一个牢房,让他们两个也好有个照应。”
赫连畅笑的邪魅,视线在朝阳身上打量一圈,男人忽然痞痞地说道,“泽,你‘女’人还‘挺’有两下子的,什么时候也借我……”
嘶——
成泽傲一脚踹在他‘腿’上,力道不大不小,赫连畅顿时疼的眉头紧皱,不服气地哼道,“‘操’你大爷的!不带你这样见‘色’忘友的!你想要我老命是不是!”
大三和老宋都昏了过去,她走过去从老宋的手里拿来那张合同递给了赫连畅,“这个足够治他罪了,对你有帮助。还有,我的朋友就‘交’给你了。”
赫连畅不明所以地接过去一看,眸子顿时深了几分,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女’孩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成泽傲也拿过来看了一眼,眼‘色’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让人来不及深究那到底是什么。
朝阳笑了笑,回答的极委婉,“不费功夫,他是自愿写的,我没‘逼’他。”
成泽傲陡然大笑起来,‘胸’腔抖动,身上的尼绒大衣敞开,‘露’出里面质感上呈的白‘色’衬衫。他突然垂下头,薄‘唇’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拥着她向外走去。
她手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成泽傲还是坚持带她去了医院做了伤口处理,待包扎好后,这才从医院走了出来。
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成泽傲不是一点儿气都没有,他一想到那道伤口若是划在她的脖子上,他心里就突突地跳下不停。
朝阳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有气,所以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谁知等了很久,男人才缓缓开口,“丫头,以后出去告诉我,我派人保护你。”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来吗?又是怎样遇到杜雷?”朝阳诧异地看着他,还以为他会发一通怒火。
成泽傲眼角一挑,上身突然倾了过来,朝阳能明显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我愿意给你时间,等你哪天玩儿够了,告诉我,你若还想当老板,我就把名下的东西都给你,你若腻了想当全职太太,后半辈子就由我来养你,你说了算。”
男人声音浑厚,带着一丝沙哑,朝阳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成泽傲见她眼圈通红,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怎么了?我又没凶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你就凶我了,‘混’蛋!”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眼底却带着邪肆的笑意,“‘操’!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竟然猛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掌心穿过她纤细的腰‘交’叠放于她的腹部。这翻亲昵,令她浑身不由地紧绷起来。
此时,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道路两旁的霓虹,将整个世界点亮。车子停在马路上,不时有路人从车身经过,这样的豪车,大家忍不住向里面瞄了一眼。尽管她知道玻璃有阻光的作用,但她心里还是无限紧张。
“成泽傲,你快放我下来!”朝阳背对着他,整个背部都抵在男人的‘胸’膛,她侧着脸,却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成泽傲垂首,将整张脸深埋入她的颈间,他缓缓开口,声音呢喃,“等会儿,让我休息一下。”
朝阳果然不再挣扎,他的手是那样的紧,仿佛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紧迫感,今天,确实是吓着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手上的力道才慢慢松开,指尖在‘抽’回时,似乎有意划在她的腰间,手指无意中碰到她口袋中的一方盒子,男人好奇地掏了出来,“什么东西?”
朝阳刚想夺回来,成泽傲却先一步将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尾戒,尽管灯光昏暗,但依然耀眼。男人嘴角一扬,迫不及待地套到自己的小拇指上,尺寸刚刚好。
“给我买的?”
她坐回到副驾驶上,视线看向窗外,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长款羽绒服,此刻越发趁的她脸‘色’绯红,“嗯。”
成泽傲宝贝似的把手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就跟没见过一样,眼底的喜悦一览无遗,“怎么不买个大点的,我就可以套在这儿了。”
朝阳见他指着无名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谁让你手指这么粗,本来就想让你戴那儿的。”
成泽傲心情似乎特别好,竟然没有顶嘴,转而看向她,语气中带着调侃,“丫头,你是不是想马上跟我结婚?”
嘁!
“尽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了,快走啦,累死了。”
男人心情大好,连启动发动机都带着愉悦的节奏,黑‘色’幽灵在星海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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