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呢……”
枢棱仙子皱着眉头说道:“拈香姬也算是有些名气的散修难道一点也没有瞧出甚么不对?”
阳公公苦笑地说道:“拈香姬有点名气我阳公公身为阴阳和合派的护法不下数十年可也不会比她差我之前见过了飞龙还摔了他一个跟斗岂不是一样甚么也看不出来?”
阴姥姥这时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我从他的反应中对这位飞龙算是有了比较进一步的了解至少可以确定不管他怎么样应该是对本派没有甚么恶意的……
更何况阳公公说得没错这位飞龙此时放手长流如带盘缠的正是我们之前阴阳宗赖以列名真人界东方三第一失传许久之后才被之前的紫柔宗主重新悟到的‘紫阳赤阴真气’……”
这时候坐在药淑身边照顾着她的青鸾仙子也就是丹门的药鸾有点困惑地问道:“既然是失传了许久那么那位飞龙先生却又是怎么会的?而且看那真气化实流溢的情形连七伤宗主着名的叹银泪都无法突破根本就是已经在这个功诀上浸淫到了令人难以想像的程度……”
阴姥姥以手抚心勉强压下了心头强烈的悸动:“这正是老婆子我现在想不通的事……”
枢棱仙子也满心思量不透地问道:“这位飞龙先生到底是甚么来历?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阳公公显然比较不像阴姥姥这般地压制体内的气机震动所以现在几乎是有点坐不住了嘴里兴奋地说道:“说不定他是本派长久不出世的哪一位祖师知道今日本派有这么一个难关不好过所以才会突然现世来帮我们这些后辈弟子一把……”
阴姥姥一听到阳公公这么说便依旧皱着眉头说道:“阳公公你甚么时候听说过本派有这么一位祖师前辈?”
阳公公立即反驳地说道:“本派源远流长历代多少前辈修真?你我又怎么能够完全尽知?而且你看这位飞龙举手就能透放出深厚到这种程度的紫阳赤阴真气根本是连听也没听说过就更别提我们要练到甚么时候才能够比得上了……如果这么看的话除了飞龙真的就是我们派中不知道是哪一辈的祖师之外姥姥你还能够有甚么其他的解释?”
阴姥姥这时也只能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阴姥姥和阳公公是目前阴阳和合派最老一代的修真但是真的说起来现在阳公公所说的话确也是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的。
除了阳公公方才所说的那种推论之外似乎是没有甚么其他的可能会出现目前这种状态的。
可是以前阴姥姥和阳公公从来也没听说过有那一位前辈祖师是像飞龙这个模样的难道还真的是如阳公公所说不知道是哪一辈他们完全不晓得的祖师察觉到他们阴阳和合派最近会有大难因此特别现世来助他们渡过难关的?
虽然听起来实在很难令人相信也很难令自己相信但是好像也没有甚么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想到这里阴姥姥跳跃的心也不由得活动了起来……
以现在的情势看来她们阴阳和合派要想顺利地突破当前遇到的难关恐怕这位熟谙紫阳赤阴真气的飞龙先生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再退一步说就算这位飞龙先生并不是专门来这儿为她们阴阳和合派解围好了以他本身所精练的功法绝对绝对也是和她们阴阳和合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事实上飞龙之前的行为也支持了这样的推论。
如果不是和阴阳和合派有极为密切的关系身具紫阳赤阴真气的飞龙又为甚么要以其本身精妙至极的真元来摄出药淑体内的极元光气?
也因为这样在阴阳和合派的清冷仙子阁里住了颇有一段时间但是直到之前不久才算正式加入阴阳和合派的清凉仙子们反而都比心有疑虑的阴姥姥还要更能接受飞龙是阴阳和合派中之人的说法。
在阴阳和合派的众人彼此说话的时间中飞龙和伤病书生倾力放出的两百九十八滴“叹银泪”又产生了新的变化。
在那点点亮亮的“叹银泪”群连续不断地冲击下被紫红莹芒包束住身形的飞龙尽管周围不停地爆出阵阵的尖啸和长长的焰光但是他那飞旋滚腾的紫红两条真元气带却是依然涌动翻飞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模样。
反倒是那密密地银亮晶点在连续重覆着的回绕硬射下每一次的接触都被紫红双芒透入了近千道的气机崩化摧拉把“叹滴泪”中伤病书生压缩灌入的七伤病气给一大片一大片地扯离了“叹银泪”晶亮的液身在空中化成绚烂而又夺目的美丽彩光。
如果不睁大了眼睛注意看还不容易现到原本在飞龙周围来回飞绕的那点点银亮不知道甚么时候数量已经是越变越少也不晓得是消失到哪里去了。当那些回回飞绕的银点少掉了至少一半之后飞龙急旋的身形突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煞停的身躯带起一波紫红色淡淡地微浪往外“波!”地一声轻响亮起了一圈焰光紧接着那两条宛如长带的莹莹紫红唰然层层外拆同时急促地嘶嘶缩短……
当紫红光带越来越少最后嗤然洒放在他周围卷绕一圈之后随即如收线般缩入他平举的双手掌中终于完全消失在他已经停下来的身体之中。
然后空间中所有的尖啸厉响倏地不再等到众人定下神来往飞龙望去之时才现不但他已回到了地面台上原来在他周围飞绕的“叹银泪”已是一点半滴丝毫不见踪迹。
不用多想甚么七伤派的“百孔千疮无尽伤”就这么被这位以前从来没有人听过的飞龙先生给破了。
伤病书生有点凹陷的眼睛张得大大的愣地望着飞龙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虚虚地说道:“飞龙先生真元的程度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等地步想来必定是某位不曾世出未涉人间的前辈高人而且也必然是因为这样飞龙先生方会表现出如此不懂世事的纯真……伤病书生只有诚心认输甘拜下风了……”
这位七伤派宗主终于在飞龙这种纯以精湛真元抽丝剥茧地将自己压缩在“叹银泪”中的所有气机完全卸尽闻所未闻的怪异法威下不得不俯认输。
飞龙则是不太明白一位宗主而又代表整个宗派的修真对他表示拜服有甚么真正的意义只是对着伤病书生笑了笑单手微翻也不晓得本来是藏在甚么地方那较拳头稍小一些通体银亮的“叹银泪”已是宛如一个小银球般地出现在飞龙手接着飞龙举掌轻送“叹银泪”就这么冉冉地朝着伤病书生慢慢地飞去同时微笑着对他说道:“你说的真是没错几个月以前我根本还没有来过这里……”
伤病书生伸出双手轻轻地接下了“叹银泪”同时心中正在为飞龙回答他的话而恍然。
除了伤病书生的恍然之外其他那些一直在揣测飞龙来历的宗主们也不禁为了飞龙的回答而感到意外和惊讶。
难道他真的是从开始修练起就从来没有涉足过真人界?
这种事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尽管这些宗主们心中实在有些难以相信但是飞龙脸上那种纯然的坦诚又让人一眼就能明白他所说的这些话确确实实是自他内心的。
而且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又还有甚么说法可以说明他那几可列入“极顶高手”
的精湛修为和完全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这两个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矛盾的现象?
为了飞龙的回答台上的宗主们都有些愣了。
侏魔宗的小盘环宗主皱着眉头实在忍不住地问道……“请问飞龙先生在踏足真人界之前飞龙先生是在甚么地方修道?”
飞龙见问想了想才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本来不是在这里的但是自从来到这儿之后我对以前我到底是在哪里却是已经没有甚么印象了……”
听了飞龙的回答众位宗主们更是有些听得迷迷糊糊的不晓得飞龙以前到底是隐居在哪个神秘的“地方”修道。
贝锦派的贝花红宗主这时也问道:“飞龙先生对自己以前是在何处隐居修练怎么会没有甚么印象呢?”
飞龙摊了摊手:“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好像是生了一些事然后我就跑到这里来了……”
“生了一些事?”金艳媚的密斯宗主问道:“生了甚么事?”
飞龙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也是不大清楚……”
蛊虫宗之前和飞龙曾经见过面的彩蛊大捻头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不记得那个不清楚那你到底还记得清楚些甚么?”
飞龙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说道:“我现在记得清楚的大概就是我到了这里来之后所生的一些事儿……”
众位宗主听了之后终于明白这个来历如谜但是功力却是出奇地高的怪飞龙不但是众位宗主们不知道他的出身根本连怪飞龙自己也不晓得。
由于飞龙坦率真诚的反应倒是大部份的宗主们都认为飞龙之所以会这么说并不是刻意要欺骗他们而是说的老实话。
只是真人界除了已知的天下四方之外难道真的有个甚么隐秘而又不为人知的所在?
所以当大家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八残门的残破心宗主已是用铁钩磨了磨脸上的骷髅面具说道:“凭目前在场的众位同修们几可说已是聚集了天下间快一半的宗派之主难道还会有甚么地方我们不晓得的?”
一直很少说话的妖剑魔主这时则是嘎嘎地怪笑道:“残破心宗主你这话可是说得太满了一点……”
残破心听得愣了愣:“妖剑前辈这话怎么说?”
“别的不说就以现在离我们不远的‘太玄原始神魔洞’来看好了从有这个地方开始进到里面去的人倒有不少但是我们何曾有哪一个人见过洞中有人出来过?所以就光说这个洞里就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残破心又愣了愣如果以妖剑魔主这么说的话倒也是不错。
妖剑魔主接着又继续地说道:“再说正派六大头共同尊为客座长老的‘驻形永生宗’和琅环海的‘录籍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