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我转念一想,这还是白衣人师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与我有搂搂抱抱的动作呢,难道在知晓我是女儿身之后,他也开始春心荡漾了?
我天花乱坠的想着,心中心花怒放,并趁机大吃豆腐,和他贴得更紧。
直到他将我放下之后,他胸前那个我方才紧贴着的地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殷红,我才反应过来,我的下体处尚等待着处理呢。
然而,说到怎样处理,却又是一件让我非常头大的事,我在前世时,月经来潮只需直接垫上卫生巾即可,这个朝代是不可能有卫生巾这种新生事务的,那女人来潮之后一般都使用什么呢?
我盯着下体,哭丧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暗自后悔,之前与娘亲在一起时,没注意过这方面的常识,弄得现在这般尴尬。
“师父,这个吴儿该怎么办呢?”左思右想都没有结果之后,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向白衣人师父求救道。
这一问,让白衣人师父的脸犹如被人泼上猪血一般,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没有吭声,只是径自打开他身旁的衣橱,找出一件干净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成多个小长方形的布条,又从衣橱中拿出一个枕头,撕破,露出棉絮,然后拿出两个长方形的布条,又抓了一些棉絮夹在布条中间,叠好,递与我。
这不是简易型的卫生巾吗?没想到,他竟然连这都会弄,原本,因着他连男女性别都不分,我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师父,您好厉害,连这都知道呢!”我将布条接了过来,崇拜不已的看向他。
“为师幼年时,曾见我母……母亲如此做过。咳……你先换身衣服,为师去山下让人准备一些女子的必须品带上来吧。”他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说完,不待我回话,他便从衣橱中找了件裳子换上,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看着他那红透了的耳根,我突然乐起来,这是自打我上山以来,第一次瞧见白衣人师父因着害羞而如此面红耳赤的模样,犹如邻家男孩般的清纯、可爱,如若不是他匆忙的离开,说不准我一时兴起,非得好好的调’戏上他一番不可。
……到了午时左右,白衣人师父从山下返了回来,给我带了不少女子的服饰和调经的营养品,以及厚厚一叠这个朝代女子所使用的“卫生棉”,其与白衣人师父徒手制作出来的“卫生棉”原理类似,不过这些“卫生棉”上下层用针线缝合起来了,而且“卫生棉”的末端,还各有两根细长的带子。
接下来的时间中,白衣人师父虽然依旧与我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明显变窘迫和拘谨了不少。
对于此事,我倒也不甚在意,因为对于任何人来说,一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好几年、根深蒂固的观念突然间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都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和适应的。
只是,到了戌时左右,以往每晚这个时候是白衣人师父固定用来给我揉胸的,尽管知道今日可能希望不大,我还是心存侥幸、满怀期待的对白衣人师父说:“师父,现在可以给妩儿揉胸了吗?”
顿时,白衣人师父的脸又“唰”的一下变红,镇定了一会之后,他硬着嗓子对我说道:“妩儿,日后切莫再提此事,尤其是对外人提及此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会毁了你女儿家的清白,即便我们是师徒,情同父子……父女,也是如此,往日都是为师糊涂。”
虽然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白衣人师父定要说出此番话语来,但是,真听他亲口说了出来,我还是感到无比的遗憾,早知道我就将我的女儿身多隐瞒一段时间了,现在说出来,导致一项这么好的福利日后便没有了。
35 让玉光陪我睡
更可恶的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他竟然从衣橱中又拿出一床被褥,准备舍弃这张舒适的大床,去隔壁的那张小床榻歇息。
猜也猜得到,若我问起他为何不愿与我同床共枕,他必定又会拿出那套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我还不如省点力气。
当然,我也不会放任他奸计得逞的,现在可是决定我与白衣人师父以后相处模式的关键时刻,若真的这样一直拘之以礼的话,日后知晓我们师徒关系的人多了,伦理的压力越来越大,只怕我与他这辈子真的只有做师徒的命,那我之前岂不是白被他摸了?呃,我也承认,其实还是我摸他的次数明显要更多一些。
不管怎样,煮熟的鸭子总不能让他飞了不是?自然,这就得充分发挥本人的聪明才智了。
……“啊……妩儿肚子好疼……呜呜……”就在他快要跨出这间房的时候,我突然按住肚子,呻‘吟了起来。
他吓得赶紧将手中被子放下,上前来替我把脉,随后又红糖泡了一杯浓浓的、热热的红糖水让我喝下。也难为他了,连这都向人打听清楚了。
“呜呜……妩儿浑身难受……”
“师父,妩儿头晕,妩儿是不是又快要晕过去了啊……”
……是夜,在我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晕,弹唱俱佳的表演下,原本坚持男女授受不亲原则的白衣人师父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选择了妥协,仍旧与我同床共枕,以方便照顾我,以后的我葵水未完的那几日也均是如此。
只是,他却拒绝了我的拥抱,刻意与我保持了一尺多远的距离,让我恨得牙痒痒,整个一欲’求不满的怨妇状。
不过,在我葵水完了之后,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与我同床而眠了,我也没有了继续挽留他的籍口。
多次撒娇耍赖均无果之后,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身为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伤害,另一方面是觉得如若是强扭的瓜,那吃下去也不甜,我也没再厚着脸皮去隔壁寻他,而是决定采取别的刺略,安安静静的在隔壁度过了一夜。
虽然因着缺少白衣人师父的怀抱,让这一夜变得格外的漫长,也让我几乎睁眼到天明。不过,却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让我构思出对付白衣人师父的新计策。
第二日,我仍旧不动声色,变得本本分分起来,有规有矩的与白衣人师父说话,有板有眼的回答白衣人师父的问题,格守着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本分,不再越雷池半步,该干嘛干嘛。
不仅如此,我还主动将自己的衣物搬回小床榻,将白衣人师父的衣物搬到那张大床上。
这样的我,让白衣人师父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错觉,也似乎有些不习惯,在指导我练功的同时,偷偷打量了我好几次,我窥见之后,心中暗自窃喜,知道自己的计策应当已经取得初步成效了,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的一本正经。
到了午时左右,山下突然上来一名将近三十岁左右的壮实男子,见到师父后,微微弯身,行了一个拱手礼,然后附在师父耳边耳语了几句。
白衣人师父的眉头皱了皱,然后转向我说道:“为师有事要下山一躺,你先好好练习练习,为师傍晚再回来。”
“嗯,妩儿知道了。”我停下运气的动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并目送着他们身影的离开。
因着往日这种时候,我的脸上都会浮现出如猫儿闻着腥味那边的贼笑,今日面上表情平平淡淡的,反倒让白衣人师父变得更加诧异,甚至还有些忐忑不安,一步三回头。
……而白衣人师父不知道的是,待他的身影不见之后,那种贼笑再次浮上了我的脸庞,那个壮实男子来得正是时候,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寻找合适时机来进行我的计划呢。
不消说,接下来我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依照白衣人师父的嘱咐来练习的,我跑进室内,翻出之前白衣人师父从山下给我准备的女子所用的妆容品,对着铜镜,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虽然这还是投胎到这世以来,我第一次为自己妆容,理应感到手生才是,可是,前世的我却是个化妆高手,米办法,先天资质不足,只能倚靠后天手巧来弥补了。
不过,这古代的化妆品的质量与现代的差得不是一点两点,只是,在我的一双妙手之下,也还能勉强凑合着用。
在敷香粉,抹胭脂,涂鹅黄,画黛眉,涂口脂,描面靥等等一系列动作下,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妆成了。
这时,我再定睛仔细向镜中看去,却差点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像流起口水来,只见一个梳着流云鬓、香腮雪貌、靥笑春桃、唇绽樱颗的鹅蛋脸女子,跃然镜中,而她颈下胸前,雪肤玉肌、粉光致致的风景,再配上那流转的眼波,春情四溢,浓得让百炼钢也能变成绕指柔。
唯一使画面唯美感遭到破坏的是,很快,美人的嘴角便流出一长串疑似口水的透明状液体。
虽然还在尚书府之时,我便已知晓自己是个美人胚子,不过这些年来,因着一直跟师父居住在山上当男孩养着,甚少装扮自己,也没有铜镜来窥见自己的真容,我竟然不知自己已经出落得比以前更加水灵,仔细装扮起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一点也不为过。
有了这种得天独厚的资本,我还有何惧呢?难道还怕抓不住白衣人师父的心不成?如此一想,我的信心倍增,伸手抹去嘴角的口水,站起身来,挑了一件尽显我小蛮腰的粉色纱裙,美美的穿在身上。
然后,我来到书桌前,提笔龙飞凤舞的写道:“师父,妩儿胆小,晚上不敢独自一人入睡,师父不能拔刀相助,无奈之下,妩儿只能每日下山居住,让玉光陪妩儿睡,以便妩儿能够养足精神,有精力随在师父身后学习。妩儿明日一早便回,师父勿念!”
随后,我再审视了一遍,便很满意的拍了拍手,收了几件衣服,包裹卷卷,下山去也。
36 小人得志行
走在山林间,我才赫然发现,我竟然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都未上下山了,不知道以往性子活泼好动的我是怎么硬生生的受住这份清贫和寂寞的,看来,白衣人师父在这之中所起的作用居大,若不是贪恋他的男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