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就算不说,我也不会把你的店变成我的,每笔钱我都会记账,我和我姐姐只拿工资,到时候钱和店还给你!就算不给我们工资也成!”韩燕本来已经眼泪汪汪了,让洪涛这番话一说,又把眼泪给说回去了。
“嘿嘿,你现在说这么好听也没用,我从来不听人怎么说,而是看她怎么做。好了,这个事情就这样吧,等房子找好了,我就通知你。对了,我问你个事情啊,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忽然发现你离开我也能挣好多好多钱,而跟着我能挣的钱相反更少了,你会怎么办?”洪涛从来不相信诺言,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依旧是,亲兄弟都能为了一笔钱动刀子,父亲和儿子都能为了一间房子翻脸,这世界上你除了自己还能相信谁呢?
“我没那个本事!”韩燕回答得很干脆。
“。。。。。。这样很不好玩啊,你这个回答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要不你再想一个?”洪涛已经想好了一大顿话等着韩燕,不管她是说离开自己还是跟着自己,都能被说得体无完肤。
“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肯定憋着一肚子的坏话等着我,我就不说!”韩燕一语道穿了洪涛的阴谋,坚决不改口。
“你们都变聪明了啊,以后这个队伍就不好带啦!走吧,下去吧,上面风太大。”洪涛的诡计没得逞,主要是嘴皮子没说痛快,很是无趣,拉着韩燕下了楼顶。
“什么?你要买房!!!”当洪涛找到那二爷,说自己要在西城新街口一带买一间私房的时候,那二爷又被惊到了,老头实在是跟不上洪涛的节奏。
“对,必须是私房,临街,最好是北大街,实在不成南大街也成,但是不能超过护国寺路口,您帮我尽快打听打听,我要的急。”洪涛没和那二爷说韩燕或者韩雪的事情,因为老头会自己问的。
“西城!你跑那么老远买房子干嘛?这不是你家里人要买的吧?”那二爷肯定不会什么都不问就去帮洪涛办事,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事情,他作为一个长辈儿,觉得自己有义务帮洪涛把把关。
“嗯,这个房子要落到您的名下,除了我和您,最好谁也不知道,具体是一间房或者一个小院都无所谓,价格不能超过1万块钱,临街房子的面积最少要有30平米以上,剩下的您看着办。”洪涛又把话说明了一些。
“落我的名字!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这么多钱你就敢白白送给我?”那二爷也不淡定了,上万块钱在这时可以一个极大的数目。
“您听错了,我不是送给您,是暂时借您的名字用用,等我成年了,您还得把房子还给我,其实您还不还也无所谓,您就一个老绝户,也就我还能给您养个老、送个终了,您留着房子也没用是吧?”洪涛非常果断的纠正了那二爷的一个错误思想。
“得得得,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不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你别把我气死我就得烧香拜佛了,你直接说,到底干嘛用得,说清楚了,我再决定帮不帮你!”那二爷已经不吃洪涛这一套了,主要是用的次数太多,听烦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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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章 一年又一年 (960张月票加更)
果然,晚上在姥姥家吃饭的时候,被派出所带走问话事情就被父亲知道了,这次不是别人告的黑状,而是洪涛主动承认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白主任能不说,那些街坊邻居们也不会闭嘴,闲言碎语早晚要传到父亲耳朵里,不如直接挑明,反倒更主动一些。
“我看韩雪这孩子不错,她家里的情况我也问过,没爹少妈的,就算走过一点歪路,那还不能让人家改了嘛!这两年在咱家干的就不错嘛,也没听说还和那些小流|氓来往,就不该揪住孩子的小辫子不放!”姥爷听了洪涛的叙述,先从主观上做出了评价。
“还是要相信组织嘛,有什么问题也得回来交代清楚,就这么直接没影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还得让小涛跟着吃瓜落。。。。。。”洪涛的父亲对于自己儿子因为别人而名誉受损还是很不满的,虽然岳父已经定下了基调,但他还是要抱怨抱怨。
“相信个屁,当年你倒是相信呢,结果呢?下放工厂劳动!你当组织是你们家开的?要我说人家闺女也没打算害你儿子,人家过完节就走了,她难道还能掐会算,知道会有今天?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坏,文化少不见得就是品格不好,你这个看不起人的思想要不得!”姥爷和父亲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碰见任何事儿,都能吵起来。
“爸,少说两句吧。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姥爷,您也别说我爸。要是小舅舅让警察带走,您肯定也得埋怨。对了,姥爷,小舅干嘛去了?现在外面这么乱,可别让他四处乱跑,不打馋不打懒、专打不长眼,您得让他在家踏实待几天。躲过这阵风去。”洪涛一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赶紧转换话题。
从9月份开始,洪涛几乎是一天一天数着过日子的。派出所和那位西城的王所长一直都没再来找过他,大姨夫也从本地派出所那里把大概情形打听了出来。这件牵扯到韩雪的案子好像已经结案,其中2名主犯全都给咔嚓了,剩下的10多个人都给送到了大西北。
案子虽然是结了。但是韩雪还是不能现在回来。那二爷索性也不让陆云鹏回来了,两个人在外面多少还能相互照顾照顾,不至于太孤单,至于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躲着呢,那二爷一个字也没和洪涛说,这个老头真是一个当地下党的好材料。
虽然这件事儿对洪涛本人和那二爷的影响很大,但是对大部分普通老百姓来说,还是一件好事。毕竟社会治安是眼看着好转了,凡是身上稍微有点毛病的。都已经不敢再露头。不光打架、抢劫、溜门撬锁的事情基本绝迹,就连公园里也清静了很多,晚上再也看不到树丛里的那些野鸳鸯了,就算是正经谈恋爱的,也只能是到大街上谈一谈人生、理想,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由此还诞生出一个形容谈恋爱的新名词:轧(呀的读音)马路!
要说倒霉,在洪涛身边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个人姓李,大概四十岁左右,具体叫什么洪涛也不知道,他就住在发廊旁边的新开胡同里。这个人长得就很猥琐,一双眼睛虽然不小,但长成了三角的,嘴唇上还留着一撇小胡子,整天穿得人摸狗样,不知情的以为他是个大学老师,了解他的人都叫他“李桌子”,因为他以前就是饭馆里的服务员,专职洗碗擦桌子。
其实这个年代的饭馆服务员还是挺好的工作,至少不缺嘴吃。不过这个李桌子有一个毛病,太好|色!扒女|厕|所、女|澡|堂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后因为把小女孩带回家去猥|亵,被劳教了好几年,出来之后也没了工作,于是就四处打打零工、摇摇煤球啥的,因此还和陆云鹏是个半熟脸,两人一块揽过几次活。
你说你都混到这个份儿上,就别四处嘬去了,他偏不!刚吃了没几天饱饭,他的老毛病就又犯了,借着找陆云鹏聊天的机会,把发廊里几个女孩子晾在院子里的内|衣偷了好几件走。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女孩子以为是洪涛的恶作剧,就没搭理,直到有一天韩雪的内衣也不见了,气急败坏的找到了洪涛,大家一对质,这才知道院子里出了贼。
很快,大家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因为能进来的外人就只有李桌子一个,洪涛碍在街坊邻居的面子上,并没声张,只是让陆云鹏以后别再搭理他就完了,反正那些内|衣拿回来,女孩子们也不会要了。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个李桌子就是,他见洪涛没敢拿他怎么样,以为洪涛怕了他,于是开始变本加厉,居然在一天早上摸到了发廊里,正好赶上韩燕一个人早起在打扫卫生,他掏出不知道从那儿凑来的十多块钱,想占一占韩燕的便宜,结果刚碰了韩燕屁|股一下,就被女孩子的喊声惊动了那二爷。
那二爷本来就恨他借着找陆云鹏聊天的机会混进来偷东西,这不是往自己脸上抹黑嘛,要不是洪涛拦着,早就揍他去了。这下可算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抓住他就是一顿臭揍,然后直接送到了派出所。
俗话说,不打馋不打懒专打不长眼,这个李桌子就是不长眼的,如果这个事情放到前一年或者后一年,顶多也就是算个累犯,然后再送去劳教两年。但他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事,而且还有前科,结果没过2个月,他的大名就出现在了大布告上,还荣幸的画上了一个红叉!
治安好了,社会就安定,社会安定了,老百姓才有心思去琢磨琢磨自己的小生活,连带着服装店、美发店、奋进商店的生意也更加红火,而最红火的就是大江爷爷的那家张家府菜馆。
每天两桌的供应量已经满足不了日渐多起来的顾客需求,原来想去吃一顿顶多需要提前个2、3天预订,等到了84年元旦的时候,老爷子的预订已经到了正月里,如果不是他坚决不在正月十五之前开火,估计大年三十他也得在饭馆里忙碌。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时候,大江的爷爷特意和那二爷一起,提着两个点心匣子和两个茶叶包去了姥姥家,专门拜访了一下洪涛的姥爷。这是老年间的一个最高级的拜年礼,点心匣子必须得是老字号糕点铺的,比如稻香村。
这个匣子有点类似后世里装鞋的盒子,大小也差不多,里面要装上京八件糕点,再配上萨其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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