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了,我问爸爸:“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没有点明这件事,但是爸爸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他在更衣室换衣服。
我问他:“爸爸,我们和御煌楼的分数差的不大,很接近,如果不是最后那道汤,我们完全可以把御煌楼pk下去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并没有直接回复我,只是很从容的整理下衣服,然后温和的和我说道:“出去玩吧!年轻人就应该开心快乐点。”他又看我的手,“手没事吧?注意别碰了,晚上回来我给你弄点特效药油抹一抹。”
我们到了长生殿,心里我也奇怪,你说这些娱乐会所真是的,灯红酒绿金碧辉煌的,却非要搞出一个十分古色的名字,象什么夜宴,长生殿,朝歌,这么诗意的名字却被扭曲着的霓虹灯一弯曲,真是不伦不类,象把苏轼挖出来扒光了插菊花。
唉,元芳,你怎么看?
我们一行七八个人,打了两辆车才赶到那间长生殿,开了一个大的包间大伙一齐欢天喜地的唱歌,可是唱着唱歌,我却魂不守舍了。
思想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根弦动了,我缩在包间沙发的一角,看大家娱乐,我却在天马行空的想事情。
大屏幕上那个mv的女主角和男主角两个人捧着奶茶含情脉脉的喝,忽然间我的眼睛模糊,我把那个女主角的脸蛋想成了我,我出现在了屏幕上,再看着看着,那个男主角竟然变成了董忱。
我赶紧摔摔头,天呐,意淫了吗?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脑子里有些混乱,我在想的是今天下午,当我的手烫了时,第一个赶到我面前的人是董忱,他抓着我的手腕,一路穿过厨房里的那些架子,找到那瓶獾油,不由分说的打开,然后抹到我手上时,那种有些责备又有些疼爱的眼神。
二十多年了,好象我并没有尝试过这样被异性强行掳走,又强行关爱的感觉。
我走了神。正在这时,容宽忽然蹦到我面前,用极其夸张的声音对我唱:“毛豆,我想你,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大家哄堂大笑,都知道他是在模仿,有一个手机彩信是,“安红,俺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结果这厮竟然在这时候活学卖用了。
我顿时恼羞成怒,一脚蹬过去,正好蹬在他的脚踝上,他啊的惨叫一声,揉着脚踝叫道:“毛豆,你怎么这样对待我的真情表白啊!”
天呐,这真是让我凌乱的一天。
包间里虽然有卫生间,可是我受不了的跑了出来,关上门,我倚在走廊里郁闷。
手机又响了,我拿过来一看,这一看我心跳加紧,又是董忱,我看着看着不知为什么就心乱如麻了。大家明明是朋友,为什么他对我有一种狮子追兔子般穷追不舍的劲头,一天要打三个电话给我,如果他不是真心的追我,这样子我真的会误会。
我有些犹豫,想了下,我挂了电话,没想到他那边仍然在打,锲而不舍,于是我看着屏幕,就机械的按死,他打,我就按死,他再打,我就再按死,我们两个人象是在玩打地鼠的游戏,地鼠一冒头,咣,一锤子砸下去,地鼠再一冒头,咣,再一锤子再冒下去。就这么你来我去,不知不觉,竟然来来回回,我按死了他十三个电话。
我心里轻轻和自己说,你要是再打一遍,我一定接,我不会再挂死了。
很遗憾,这次,他没有再打过来。
我等了足足有三分钟,电话没有再响起来。
他那边不知道是不是恼火了,我想也是应该恼火,不管他找我有什么事,我这么糟践他的这番诚心都有些说不过去,如果要惩罚,我的这只手应该再被热油给浇一下。
他没打电话过来,我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回了兜里,转个身准备回包间。
一转身,我又怔住了。
呼吸有稍微的停滞,周围的光线也变的光怪陆离,虽然隔着的距离还有七八米,光线也不是太明显,可是我仍然能感觉到这个人的熟悉气息,那是他和我分开了就算有五年的时间,我也能闻的到的一种熟悉的气息。
他也有些意外,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向我走过来,眉目渐渐越来越近。
我目瞪口呆,他也怔住了。
是他?
他站在那里,也有些不敢置信,“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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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爱情是瞬间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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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豆语录:如果再给我们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们一定会说,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这样,不会那样,其实不会,每一件发生的事都是有因有果,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象爱情,明知事后会伤痕累累,但是当时我们依然会选择义无反顾。
原来我真的没有认错人,真的是他,许治衡。
ktv 的音乐嘈杂,虽然各个包间都关着门,但我仍然听的到各个包间里传出来的五花八门的声音。过道里的灯光也不甚明了,可是我仍然能分辩的出他的眉眼,就象……,那年夏天所留给我的记忆,有伤痛有甜蜜,永生难忘。
他向我走过来,看着我,开始有些不置信,后来走的近了,他才叫我:“依兰,真的是你?”
我在那么一瞬间石化了样僵直着,不知怎么回答,反应过来后我才赶紧站直了回答他:“啊,许治衡。”
他还是那么英俊潇洒,高中毕业五年了,他在学校里时是斯文俊秀,现在经过五年时间,他却是略见成熟透着一点文雅,虽然他只比我也就大那么两三岁。
“真巧,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他站在离我只有四十厘米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弯弯着嘴角问我。
我有些局促,不知怎么的就低下了头。
“和同事一起出来玩,你呢?”
“我也是,刚刚毕业回来,和一帮旧朋友吃完饭出来玩。”
我们两人又是相对无语。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手机正握在我手里,我略一低头便看见上面的名字,“白菜头。”
没多少犹豫,我又把电话挂上了。
他问我:“有朋友打电话找你?”
我似乎是欲盖弥彰的回答他:“是,他们在里面唱歌,发现我不在,可能是叫我。”
许治衡哦了一声,和我说道:“那不打扰你,好长时间不见,留个电话吧,反正我现在也回来了,大家有时间联系。”
我想了下,留电话?何必呢,可是嘴上我却又不好说拒绝。
我向他微笑一下,“好吧,你说,我来记一下。”我拿着手机滑屏幕,他则把头偏了过来,和我挨的有些近,“来,我告诉你我的号码,你家的电话没改吧?还是那个号码?6257?”
我顿时有些意外,我家的座机号码一直没改,但是我没想到时隔五年,他竟然还能这么熟练的脱口而出。
他在我身边碰我:“说啊,你的号码是多少?”
我应了声,把电话告诉了他。他流利的在屏幕上存下了我的名字。
“有时间打电话给你。”
看着他的眉目眼睛,我的心头一跳一紧,象是一朵花,忽然间绽放,又突然间的收缩了起来。
对面包间的门打开了,一个长发高佻女子闪身出来,一眼看见了许治衡,她向他伶俐的叫道:“治衡,快,等你呢!”
她说话娇滴滴的,人身材也玲珑有致,说不出来的妩媚可爱。
许治衡向我摆手,“改天见,依兰。”
我有些怅然,包间门关上,我犹自咬着嘴唇在原地发愣。发了好一会儿呆后,我才轻轻舒出口气,垂下头来。
看着手机屏幕,他刚才告诉我的号码还跳在上面,这是他的号码吗?我心里流沙一样缓缓流淌,下意识的我一个一个数字的删掉了。
所有号码删掉后我长舒出口气,就在这时,手机又欢快的唱了起来,上面显示白菜头。
我看着看着,终于接了过来,没想到我刚刚这一接,他那边立即就挂了过去。
董忱是不是有些生我的气了?我想了下,决定给他再拨过去,于是我又按了去电,再给他拨,没想到我再拨,他又是挂?我有些气结也有些好奇,就象在玩某种游戏,刚才是他在打我在挂,现在是我在打他在挂,于是我一遍遍的打,他就一遍遍的挂,就这样,终于打到第14遍时,他接了电话。
对着电话,我第一句话就是:“是不是酒喝太多了?”
他立即回答我:“刚喝第一口。”
“这么纯良?”
“第一口啤酒,晚上吃饭都喝的是白的。”
“解气了?”我挂他14次,他挂我14次,若是交手,他该解气了吧?
他那边哼了一声,“我以为你要挂我个七十个七次。”
我突然说道:“你在哪里?”
“干吗?别和我说要我瞬间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不是蜘蛛侠。”
我象是思想游走了一样,禁不住脱口说道:“你要是能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抱着你亲一口。”
没想到他那边听了我的话,一时没回答的上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话一说出口,我又有些后悔又有些迷糊,怔怔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接着,电话啪的断了。
看着电话,我又有些怅然。
转过身我刚要回包间,忽然我吓的魂不附体,我看见董忱正站在我的面前。
他怎么会迅雷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他一直在就在长生殿?难道他不是和他的朋友在外面胡吃海喝?
我吓的掩着胸口看着董忱这张脸,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隔着我20厘米,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睛,他的眉毛是武侠小说里男主角才有的那种剑眉,眉梢是尖锋形的,眼睛却是略带一点狭长的丹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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