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得意洋洋:“废话!这时候打才能记忆犹新呢!迟了你睡觉了,梦见别的男人怎么办?”
我刚要挂电话,他似乎知道我要挂电话便赶紧叫我:“别挂!”
“干吗?”
他在那边呵的一笑,问我:“毛豆,你说咱俩这叫谈恋爱吗?”声音突然老温柔了,象是就在我的耳朵边问我,“嗨,你说,咱俩是不是已经有一腿啦?”
说实在的,我很喜欢董忱,他幽默风趣,人也没有那么多缺点。活泼开朗又聪明能干,但是?我总是在想,好象缺了点什么。。。。。。。。。
他还会给我发短信息:“我的妞儿,这两天真的很忙,我都没时间约你,其实我很想你,好想摸你……”
我心惊肉跳。
如今又是这么一条令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消息。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我脑子里常常的想起董忱,也想起许治衡,这两个男人都有高高的个子,很阳光的笑容,一齐回过头时,身影就好象叠在了一起,闭上眼,有的时候我会迷糊一下,哪个是董忱,哪个是许治衡?
容宽正在洗鲅鱼,切段,然后用料腌制,我在他旁边捣白胡椒,无意的我问他:“老干妈遇上土豆片,你说怎么办?”。
容宽一边低头继续切,一边懒洋洋的答我:“老干妈碰上土豆片?这不合逻辑啊,土豆要用就用整个的,切成片怎么往里塞?”
我开始还没听明白,“塞哪?”
他们都不怀好意的哄堂笑,我这才听出端倪来,忍不住骂容宽:“什么乱七八糟,你想哪儿了?真是!”
他抬头问我:“刚才是你的那个淫 荡的富二代男朋友发来的短信吧?”
我火:“容宽你胡说什么呢!”
这帮子狼。
后厨里新来了一位做捞面的厨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我们叫他阿飞,二十三岁,原来在北京一间酒楼工作,后来回了老家应聘到了我们大酒店,因为他来了,我们酒店又推出了一个特色捞面的主食。
大家挤在一起看阿飞抡面,真的,看他抡面那真是一种享受,就好象反串女角的李玉刚在台上抡水袖一样,只见阿飞一边一角捏起面片,开始长练当舞,面先甩起来,渐渐拉长,然后他就象在甩袖一样,把面几乎是绕在了身上随着自己飞舞,那面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在他身边盘旋,他的双手和双腿,还有腰部全在运动,几乎是可以四面八方随意调节,最后他甚至可以一仰头,一抡腿,那面从他手腿之间穿过,行云流水的绕在他手里,变成一条条面片。
我们看的目瞪口呆,特别是我,这个姿势真是强烈的震撼了我,让我都有种感觉,这简直是惊天动地不可实现的姿势,所以后来我问他,练这手用了多长时间,他羞涩的向我们一笑,告诉我们,“不算太长,六年吧!”
可见一件事,业精于勤。
阿飞甩完了面,我们大家都傻了眼。
“真。”
“真经典。”
“真漂亮。”
“真不是人!”
……
他们真的不是人,是一群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的苦恼上的坏蛋。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很生气,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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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一群欠抽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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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我四处找手机,等我从一堆调料堆里找出我的手机,擦开屏幕一看上面的提示信息,再一条条读过去,这一看,我傻了眼。
手机扔在那里,不知道是谁拿我的手机胡乱对对子。而冤家路窄,发短信的人就是许治衡。
昨晚他突然出现,幸亏有刘思思杀了过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他真的和我说,依兰,我们重新开始吧,面对这样的提问,我该如何回答呢?我们已经分手了,再华丽再伤感的台词现在说出来都是画蛇添足,不止不会增加美感反而破坏了我们对彼此的回忆,所以,与其相对无言我更希望的是相忘江湖。
现在他给我发短信,会说什么?
我好奇的翻着手机上的聊天纪录,结果这一看,我吓的是心惊肉跳。
里面有一段段的纪录,是这样的。
“依兰,你忙吗?几点下班?”他的问话很礼貌。)
“我不忙,五点半下班。”这是谁给我代为回复的?)
“昨晚的事不怪我吧?”这话也很客气。)
“当然不怪你,你很好啊!”这回复的人就有些邪淫了)
“真的吗?”
“是的。”
“我想见你。”
“我也想见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一会儿你下班了我接你。”
“不用,你直接开个房间等着我吧。”
“你是本人吗?”
“当然是本人了!”
“那我就在房间里等你?”
“好啊,好啊,我一定过去。”
看到这里,没有了,我顿时吓的灵魂几乎飞出躯体。站在后厨,我气的几乎哭出腔来:“谁?谁给我发的短消息?”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做坏事时一群梁山好汉,要顶包时一堆乌合之众。
当然不会有人承认了。
我看着这些短信,简直欲哭无泪。现在要我怎么解释?难道我能和许治衡说,刚才我的手机只是被一群强盗抢走了去观摩了,顺便这些强盗好心的给我做了批示处理?
我愤愤不平的想,有的男人欠揍,有的男人欠抽,这给我回复短信的男人一定是又欠揍又欠抽!
正在我苦恼时,手机恰好响了,不偏不倚正是许治衡的电话,铃声大躁把我吓的差点没拿的稳手机从手里跌出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接了过来。
“依兰?”
我赶紧说道:“治衡对不起,听我说,刚才那些短信不是我发的!”
“我知道。”
我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苍天明鉴。
放心了后,心情也相对舒服了些,口气也温和了。
“什么事,治衡?”
“你下班了?”
“是。”
“我来接你好吗?我有事和你说。”
我有些为难,啊,哦,啊,哦的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我很矛盾。
“我只耽误你一会儿。”
“我真的有事。”我嗫嚅。
他那边沉默了,我握着手机也陷入短暂的沉默。
僵持了一会儿,电话在他手里似乎是翻来覆去,我甚至都能清楚的听见他手机不断在手里拿起又贴近耳朵的摩擦声,还有他局促的呼吸声。
犹豫了下,我说道“你有什么事?”
他那边还是在沉默,等了一会儿,忽然间我听到里面象是什么东西重重摔倒的声音,然后手机砰的一声,里面又是沉默。
电话没了声音,我疑心起来,“治衡,治衡?”
我不断冲着电话喊他的名字却始终无人应答,我顿时感觉不好,一个直觉是,他出了事。
放了电话我立即往电梯边跑,按了楼层我径直找向他的房间。
他在十七楼住,到了他的房间外,我发现他并没有关严门,门是虚掩的,我往里一推门就被开了,一闯进来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两只脚。
“治衡?”
他摔在床边,手机跌在他手边。
我急的立即想扶起他来,刚把他的头托在我的手里,一按他的头,发现滚烫滚烫的,触感足有四十度。
我急的不停的拍着他的脸叫他:“治衡?醒一醒?”
他身子软软的倚在我腿上,牙关紧咬没有一点反应。我立即拿起床边的电话,“医务室吗?……”
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只是发烧,我也手足无措,情急之下我伸手拉开他的领带,如果医务室的同事上来第一件事会给他听心跳,量血压什么的,在他们来之前我得把前期的工作做了。
把他的领带抽了,解开他领口的扣子,他忽然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听的不甚清楚,“你说什么?治衡?”我低下头来,俯在他的脸前想再听清一下。
我贴近他的脸,听着他轻微的低语:“依兰,依兰,我已经工作了,以后不让你哭……”
我顿时间心口象被炸了一样。他说不让我哭,可是我一下哭了。
“治衡?”我叫他。
他终于睁开眼,看着我。
我一下掉了泪。
忽然间,我的头被重重的往下一拉,象是被卷进了旋涡一样,我栽了下来。
他伸手拥住了我的头,把我的头紧紧拉在了他的头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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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你这个欠抽的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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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匆匆进来的脚步,我赶紧抬头要挣开他,可我一抬头,却发生了件很尴尬的事,我脖子上挂着一个挂坠,挂坠上的金属扣不偏不倚这时正扣住了许治衡的扣子,和他的扣子纠缠在了一起,绳子短,我挣扎着抬不起头来,结果一头又栽到了他的胸口。
“治衡?”进来的人惊呼,我慌忙抬起头,这一看我也怔住了。
竟然是苏茜?那晚吃饭时遇到的那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美女设计师?
我狼狈不堪,她则站在床边呆看着我们,满眼惊疑。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急的头顶几乎渗出汗来,慌乱之下我手下加紧,赶紧把缠在他扣子上的链扣解开。
苏茜奔过来,她把手往许治衡的腋下一插,麻利的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她把他扶到床上,又气又急的责备他:“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的药呢?”
医务室的两个同事带着仓促的脚步声进来,跟进来的还有客房部的主任。
酒店客人生病,客房部主任当然紧张的跟着一起过来,我站在旁边,看着医务室的同事让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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