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此时俊目一瞪,“是吗?既然不好,那就得让你体验一回好的……”
果然如此……
眼看他就要再次上阵,微微赶紧改口,“啊!不是啊!很好!我觉得很好了……”
可是,霸道总裁却已经压在了她身上,传说中邪魅地一笑,“是吗?那好吧,我愿意一直把最好的给老婆……”
总之,一场奋战……
终于让她明白,昨夜那一场虽然痛,也不过是轻风浅语,今日这一场,无论时长还是激烈程度,都远远超过昨晚……
而且,他不是才从意大利回来吗?玩了那么久,公司应该积压了很多文件吧?他怎么这么清闲?突然对这张床这么眷恋?
对了,姜姨还说,他们家都习惯早起,早起的人呢?
有这么赖床的吗?结束一场,还不愿起来,抱着她狗狗一样嗅来嗅去,或者把她当玩具一样揉来揉去,她怀疑自己身上已经被揉得全是指痕了好吗?
嗅嗅也就算了,揉揉她也就忍了,嗅着嗅着,揉着揉着,他怎么又来了?
如此反复,她终于明白了传说中这件事的确是耗体力的,可是,不是男人耗的体力更多吗?为什么最后软成一滩泥,连连哀求再也不行了的人是她?
最后,他的手机铃声拯救了她,终于可以让她从他的魔爪中逃出来了。
电话是萧家打来的,他接听以后应承了几句,便给挂断了。
她已经趁这个机会起身,并且把自己的衣服披上了。
在他接完电话看着她时,她迅速果断跳下床,嚷道,“别再来……”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跌倒在地。
而她掀开的被子里,露出他的身体,还有床上的印痕斑斑……
她迅速起身,冲进了浴室里,为了逃离这个香/艳的现场,甚至是一瘸一拐的。
当然,事到如今,她对这个“正派”男人的底细也甚为了解了,所以,进浴室洗澡,一定要关上门的,否则,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浴缸里放满热水,她没入水中。
温水具有奇妙的治愈效果,身体上的不适,在这样的水温里,渐渐得到缓解,舒服地在热水中抖动着双脚,也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肤,的确,许许多多的红印,有些还泛了青。
这,就是证据,是她成为一个女人的证据,是他种在她身上的证据。
之前那些淡淡的失落终于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和幸福。
不想以后,但求今朝,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挺好……
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吗?她恶寒,自己怎么想出这个句子来的?
这个热水澡泡了许久,在热水中治愈的过程里,她也想了很多,最终才回复到平和的心境,从浴缸里出来,穿戴整齐。
出去时,他已经将床单都换好了,他自己也洗了澡,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一毫也看不出昨夜和今天上午禽/兽的样子……
她不好意思问床单哪里去了,只问他,“你是不是要上班去了?那我也回家吧。”
努力假装若无其事啊……
他却道,“不去公司,晚上爸爸妈妈叫我们回去吃饭,我妈说,想见儿媳妇了!”
她背对着他梳头发,听见儿媳妇这个词,心里美了一美。
“我妈真是偏心眼啊,我在英国那么多年,她也没说想见我了,这才一天不见你呢,就想你了?”他在她身后表示不满。
她心里又美上了几分,姜姨对她,真的还算不错,大约因为她是姜姨手帕交的女儿吧,又同情妈妈的遭遇,所以对她格外好了。
“我们等会儿出去吃点东西,下午我妈要来看房子,然后和我们一起回家。”他镇定地说。
她却猛然想到一个问题,“不行啊!姜姨来了,看见我和你在这里,不是知道我们已经……已经那啥了吗?”
他好笑地看着她,“那又怎么样?你是我媳妇儿啊,不那啥才奇怪呢……”
“可是……我们还没结婚!不行!我不能让姜姨觉得我是随便的女孩!我先回去了,你晚上再来接我去你家,千万别说我在这里过夜的!”她急不可耐地拿起了包包。
他拿她没办法,只好说,“那总得先吃东西吧?我这卖力做了一上午的体力活,你还没给粮草呢!要马儿跑,得粮草先行啊!”
“……”他都什么鬼逻辑!还粮草先行……
于是,她陪着他一起去吃了饭,然后回家,下午姜渔晚来看过了房子,萧伊朋才去接她,和姜渔晚一起回萧家吃饭。
谁知,还有她自己的妈妈……
而且路上却听得一个消息,妈妈和姜渔晚不赞成他们在那个房子里结婚……
理由是,那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们喜欢,可以偶尔住着玩儿,但是作为正式的家是不行的,得重新装修……
而且,因为这房子刚装修,马上住进去也不妥,再加上其他一些东西都没准备充分,妈妈和姜渔晚商量的结果是婚礼要推迟……
一贱钟情23
对于程荟微来说,什么时候结婚,婚礼怎么办,结婚后住哪里,根本就不在意,此刻坐在车上,只记得某个人昨晚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丫头,我们这婚,算是结了……”
她还想反对来着,被他一个用力,便酸酸软软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此刻,坐在车里,这种感觉好像还在身体里残余一样,就连宋成玉和姜渔晚两人具体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怎么完全听清楚……
后来,姜渔晚问她,“微微,你看呢?会不会太晚了?窠”
“啊?”什么太晚?“不晚不晚!”装蒜得了……
“那好。”于是两位妈妈继续商量细节去了旆。
当晚,在萧家吃的饭,宋成玉饭后要回去,原要把微微也带走,但是,姜渔晚却强留着,要微微陪陪她。
宋成玉没法,只好独自回去了。
程荟微倒并没有想到自己能深得婆婆欢心,于是果真陪着姜渔晚聊天。
在她的印象里,萧家人口算是多的,可是,到了晚上,如果她和萧伊朋不在家的话,就只有姜渔晚和保姆在家,难怪要留她了,萧家的人呢?萧伯伯大约是要忙应酬,不在家也是常理,可那个借住在萧家的小妹妹呢?她好像都没有关注过家里其他人的情况,还有萧伊朋的弟弟啊,以及不是有个小叔叔的吗?都哪去了?
她也不敢多问,只是和萧伊朋以前陪着。
直到姜渔晚自己有些累了,才把她领去客房,依旧是她曾经睡过的那间,“被子都还了干净的了,睡吧,有什么需要叫我。”
“谢谢姜姨。”她顺口说。
“还姜姨呢?”这回姜渔晚可不放过她了。
她无意中看见姜渔晚身后的萧伊朋,瞥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好像在提醒她,我们已经结婚了……
好吧……
她虽然不习惯,还是改了口,“妈……”
“这还差不多!”姜渔晚满意地走了。
“晚安。”她对萧伊朋挥挥手,关门,将他的笑脸关在了门外。
关门的瞬间,她看见了他眼里似乎闪过点点幽怨和不可思议,仿佛在问她,就这么把我关在门外?
没错,就是把他关在门外!
这不是他们两个的空间,是萧家!不可胡来!
她以为这个夜晚就是这样的,两人分居两室,相安无事,可是,她错了,当她刚刚要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机叮咚一响,来短信了,两个字:开门,有人找你。
“……”什么叫有人找?他找就他找好吗?
她回道: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说话,谁来也不开。
结果,他回过来几个字:那我叫妈妈过来开。
“……”他真是够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呢,正想着回句什么话才好,他的信息又来了:我就在你门口,快点。
“……”继续犹豫中……
我真叫妈妈去了?接二连三的信息发过来……
她想了想,还是把门给开了,他闪身就挤进来了,急得她轻叫,“你不能来!这是在你家里!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影响不好!”
他进来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着她,“怎么随随便便了?我就是来纯睡觉的,怎么影响不好了?丫头,你是不是想到别的坏坏的东西去了?”
“……”怎么反而又变成她是邪恶的那一个了?他能不能不要总是偷换概念好吗?“好!你纯睡觉!你说好的!千万别不是睡觉!”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缩回床上去了。
他很自觉地,也跟了上来,并且迅速抱住了她。
温暖的热源一靠近,整个身体都格外松软,可是,她要坚强!坚强地抗拒这松软!反问他,“不是纯睡觉吗?”
他“嗯”了一声,慵懒的样子,“抱着睡……”
好吧……
抱着睡……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丫头,我给你唱首歌好吗?”
“好啊……”矮油,难得啊,真的抱着睡觉?还唱歌这么有情操?太不可思议了!
“唱《倦鸟回家》吧……”
“……”这是个什么歌?她怎么不熟?
却听他已经开始唱了,“清清小河,鱼儿呀,倦鸟忙着赶回家,回家看那学飞的小花……畔外倦鸟,怎么不见了,可鸟它们找不到了家……是谁让鸟没有了家……是谁让鸟没有了家……”
她以为,他会唱一首具有英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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