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男人的薄唇勾起,笑的轻薄,大手捏住怀里女人的优美下巴。
“你叫倩倩。谁给你取的这个名字——”男人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迷人的魅惑的颠倒众生的笑。
怀中女人抬头含羞带涩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俊美非凡的男人,随即又低头下去,说出去的婉转温柔,真的是恰如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因为人家小时候,生出来比较好看,爹爹就帮我娶了这个名字。”倩,带有美丽的意思,风冿扬微笑着点头。
“其实我也觉得你很好看——”随即,男人低下头,就在女人的耳边轻声,那浅浅的柔软的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
女人愣的一抬头,就对上男人晶亮的眼,那种晶亮,女人能明白,所以,又一次害羞的低下了头。
男人将捏在女人腰身的手紧了紧。
又近了一步,“其实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除了长的好看,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
“哦——”男人贴近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很享受,很舒服“是一种幽香——”
女人的头更低了下去,脸羞红。
而林庭圣就在旁边看着风冿扬的一举一动,笑的欢愉,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好这一口。
但是,随即,谁又没有预料,就在此刻,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包厢外面踢开。
“林庭圣,好哇,原来你每天一到下班的时间说着加班加班,原来是来了这里——”站在门口的就是几个女人,然后金良嫣气冲冲的首先在最前面。
然后里面的男人都一下子懵了…。
眼眸一致的看向门口,包厢里的一些女人看见了门口的这些阔家太太,有的已经自觉地站起来了
“你们看看,看看,我说吧,这些男人每一个好东西,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最前面的金良嫣首先是对包厢里的林庭圣给凶了一顿,然后,转过头就对身后的女人大声嚷嚷到。
“金良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首先,林庭圣不是害怕,而是厌恶和头痛,拧着眉。
“当然是跟着你的好保镖啰——”
“是林威——?!”男人的浓眉一横,声音陡然拔高,眉宇间拧成川字——
“反正这件事儿,我已经告诉了爷爷,你自己回去跟他老人家说清楚吧——”金良嫣神气是说玩,然后在原地转了个圈,踩着优美的步子就离开。
爷爷,林庭圣听到这两个字,立马就眉皱的再也展不开了。
而荣天哲随即收到老婆大人的一记冷眼,很乖的,听话的放下麦,就走过去。
而,同样的,冉依颜站在门口,很长很长的冷冷的看了一眼现在唯一一个神色不变,在沙发上坐着,右手里搂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的男人。
——风冿扬
她站在门口冷冷的看他,他也眼眸深邃,瞳孔幽深的回望她,指尖还夹着烟卷。
许久,许久,冉依颜看到他都没有放开那个女人,她再也忍不住了,一语不发,给他留着一个漠然的,失望的,同时也哀切的眼神,最后,冷冷的转身走了。
终于,窝在沙发里的男人还是按捺不住了,强装不了镇定了,把手中的烟卷往烟灰缸里用力一摁,立马起身绕过包厢的大玻璃茶几脚步慌张的朝门外追出去。
第两百二十七章
“别说气话——”男人轻轻的凝眉轻斥,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她并不是说气话,她一直都不想嫁给他。
但是,这件事儿,嫁不嫁哪里能由她说了算——
气话,冉依颜听到他的无谓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脸都气绿了,他看见她这样,是在跟他说气话么。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无耻,明明知道她不想嫁给他,明明知道她这根本不仅仅是气话,而是心里最强烈的意愿,他却选择性忽略,选择性健忘,然后强逼着她嫁给他。
真的应了那句话,能更无耻一点么。
不过,想到这个更无耻,女人心里一下子也明朗了,她又不是第一次跟他这样交锋,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她心里难道还没有数么,霸道,无耻,想把她怎样就怎样,她的抗议对他从来都等于无,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对待她的一种方式。而看到冉依颜的小脸一脸气呼呼的模样,盯着他不言语,眼眸却有些失神,他知道她在思量,要不在想怎么对付他,要不就在想怎么不理他。
而男人的脸庞却依然那样淡定,幽黑如深潭的眸直直的盯着她,他在等,他知道她在酝酿情绪,他想看看她到底会给他一个怎样的爆发。
但是,许久,女人似乎却平静下来了,漂亮的令人眩晕的小脸蛋,美丽的发落在穿着百荷领口衬衣的胸前,胸随着她气喘的气息微微起伏,给人一种说出来的高贵和漂亮…
而此刻,她美丽的粟色卷发,精致的小脸,淡淡的美妆,凹凸有致的身材,站在她面前,美丽如同西欧画卷里高贵的公主,看着看着,风冿扬的眼色缓缓变暗,有种痴迷在里面…
他突然很想她就给他一顿暴脾气,就她现在这身打扮,他觉得她发起火来的表情应该会更迷人——
但是,冉依颜阴沉的眸子盯了他良久,却不再理他,脚一顿,然后跨开脚步,提着包包转身就走了,出去的方向是办公室的门。
她才一步跨走,后面的保镖仿佛机器人般,立马机械的半拍不落的跟上去。
等到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风冿扬才似乎缓过神来,她不理他?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跟他说?什么都没有争辩?这还真不像是冉依颜的本来性格啊。
这小妮子的脾气,他是越来越难把握了。
但是,管他呢,不管她想怎么耍,也是他风冿扬唯一包容的人,就算他跟任何人冷血,对她,也不可能动真格欺负她。
她是他的最爱的宝贝啊。
*
而转身出去的冉依颜,咬着唇,从风冿扬办公室出来的走廊上,她一直脸色冷清,手里提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包包,她一步步都走得很急,走的心不在焉。
不跟他说话,是因为她知道要白费唇舌——
这个男人可能只巴不得她生气呢,她生气,他好看她抓狂,看她笑话。
还是回去吧,回去看看孩子。
沙拉应该都又醒了——
她现在真的想一个母亲那样,呵护着自己的孩子,她两个都需要人疼爱的女儿。
犯了错,的确是犯了错,所以,尽量的弥补两个孩子。
*
“宝贝,快点,妈妈喂饭饭。再吃一口,就吃一口——”小家伙在客厅里拖着橡胶的黄皮鸭子,客厅中间还摆了一大盆水,里面放了各种小玩具,乌龟,鱼,鸭子,旁边还忘了一个小网,一个兜兜。
大盆的周围都洒了水,不过,还好,这是地砖,不是木板,所以叫佣人一会儿拖一拖就行了。
黄皮鸭子浮在水面上,小家伙一根绳子拖着围着盆子转圈,而冉依颜就在不远处,半蹲着,真的是很影响她贵妇的形象。然后就一直焦急的等着不远处那顶着两个鸡毛毽子的小东西会心血来潮跑来再吃一口。
但是,小家伙就是不过来,遮到胖乎乎小腿的印着草莓的小裙子打湿了半截,光着小脚丫在水里踩,踩的那水滴砰砰作响。
冉依颜蹲在地上的姿势真的很累,等她过来吃一口饭真的是等的焦心。
养孩子,真不容易。
生怕她饿着,但是,她又总是一吃饭就玩,找各种理由不吃饭。
“夫人,我来吧——”在旁边看到冉依颜这样的刘妈实在是不忍心,刘妈在风家已经是几十年了,从冉依颜嫁过来那会到现在,都快过了九年十年了,少爷的孩子最大的都快六岁了,真的是光阴如梭啊。
脑门上都有些花白的头发了,额上的皱纹也更明显了。
冉依颜无奈,虽然没有把碗给刘妈,但是却在叹气“沙拉这孩子不吃饭,一吃饭就玩,该怎么办啊——”
刘妈也觉得沙拉吃饭是个难事儿,但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劝慰道“夫人别担心,小小姐还小,她知道个什么啊,等她再大一点,就能听懂话了——”
而小家伙一转头,似乎就看见了保姆妈妈在跟自己的妈妈低头说什么,所有的女佣人都是她的保姆妈妈,所以,刘妈也是,小家伙机灵的很,也知道每天自己吃饭把妈妈折磨的够呛,此刻,看见刘妈在自己的妈妈耳旁低头说着什么,生怕是说她的坏话,立马顾不得玩了。将橡皮鸭子一扔,就踏着肉肉的小脚板跑过来,占据了刘妈的位置,冲到冉依颜怀里。
搂住自己美丽温和的母亲的白皙颈脖,奶声奶气的,甜糯的,冲进冉依颜怀里,叫着妈妈——
小脸儿就在母亲的颈脖上蹭。
肉儿细细的,软软的。
“宝贝——”食鸟反哺,世间最温柔的莫过于母亲对孩子的爱,看到小家伙那大大的脑袋在自己的颈窝里磨蹭,冉依颜知道,她这是在撒娇,她也知道自己顽劣,所以,现在向母亲撒娇来了,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爱抚的将小家伙搂在怀里,一个柔软的吻就落在那大大的脑门上,手指轻轻的剥开因为玩耍过热而被打湿的前额几根湿湿的黄毛毛,这孩子从生下来头发就少,每次头发一扎,就能感觉出来。
不过,人家都说,头发少的孩子命好,而冉依颜就只希望她的宝贝能快快乐乐的一辈子就好了。
“妈妈。妈妈…”小丫头还在怀里磨蹭,而冉依颜浅笑着死死的将孩子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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