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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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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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怀匆匆远去的背影,只留给许寒芳更多解不开的谜团。

    回到南书房,嬴政还没有回来。

    许寒芳把玉佩放在几案上,把金豆豆倒出来玩起抓石子的游戏。

    在南书房这么多天,许寒芳发现其实嬴政自己吃饭吃的很简单,从不浪费,生活也挺简朴。她不禁想起了初次见面那天,嬴政把一碗变了质的豆浆喝下肚的情形。每次一想到这里都会忍不住咯咯的笑。

    史书上把秦始皇描写的面容丑陋,鸡胸凸背,生活奢靡,性格残暴,不知道是后来的嬴政变了,还是儒家来发泄对这位皇帝法制治国、焚书坑儒的不满,来故意埋汰他?

    不过相貌总是不会变吧?我见到的秦王政就还不错,虽算不上多好看,但是刚毅、英俊还是有的,斜插入鬓的眉毛,深潭一样的眼睛,勾勾的鹰鼻……最难得的是他充沛旺盛的精力无人能及,像个阳光大男孩。

    脚步声想起,嬴政进了门来,看见许寒芳在自娱自乐。问道:“干什么呢?你拿的什么?”

    “我的佣金!”许寒芳边抓边回答。

    嬴政在正首的几案边坐下,拿起一份奏折,顺口问道:“什么佣金?”

    “吕不韦雇用我给他当奸细。”许寒芳淡淡的回答,想起今天斗了一天心眼,觉得好累,好疲惫。

    “什么?你说什么?”嬴政放下简牍,好奇地问。

    许寒芳把和吕不韦的大概经过讲了一遍。

    嬴政笑着赞道:“聪明!真聪明!”

    许寒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怨道:“做大王身边的宫女真累!还要应付这些。”

    嬴政笑着说:“那你别做宫女了?”眼神中透着狡黠。

    许寒芳知道嬴政是什么意思,没有接话。甩着锦囊,笑道:“我现在可是双料奸细,你要是得罪了我,我可是把你的一举一动全汇报给他们!”

    嬴政淡淡一笑,本没有在意,细细品了一下许寒芳的话,追问:“双料奸细?他们?还有谁?”

    “还有太后!太后今天也找我了。今天一天我快累死了。”许寒芳坐着把两腿放直,弯腰用手尖去摸自己的脚尖,运动一下伸展筋骨。

    嬴政想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太后不是在大郑宫吗?何时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许寒芳活动了几下舒服多了,突然想起来说“对了,蚊子!那天你在大殿为嫪毐封侯发脾气的事,传到太后那里了。”

    嬴政本来正在喝茶,闻言将茶碗“咣”地墩在几案上,目光冷冷盯着殿外,咬牙切齿说:“光有吕不韦的眼线还不够,还有嫪毐……”额头青筋暴露,就要发作。

    许寒芳劝道:“你先冷静点!”

    嬴政冷冷一笑,吁了一口气,从新端起茶,吹着茶碗中茶沫,喝了一口,眼睛瞥见了许寒芳几案上的玉佩,脸色大变:“玉佩你哪里得来的?”

    “太后给我的!”许寒芳不明白嬴政为何突然变色:“说让我好好侍奉你。”许寒芳故意把照顾说成了侍奉。

    嬴政手指紧紧捏着茶杯,冷冷地说:“这块玉佩是那晚我留在玉楼的!”

    “啊?”许寒芳张大嘴。她还以为太后是像吕不韦一样给点好处收买自己。

    嬴政走过去,拿起玉佩紧紧攥在手里,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我知道,母后为何要把玉佩还给我!”

    “为什么?”许寒芳觉得很尴尬。

    嬴政没有回答,背着一只手仰着脸看着殿顶,另一只手玩弄着、翻转着玉佩。突然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目露寒光,手指用力把玉佩一折两段,继而脸上又呈现出了痛苦的神情……

    许寒芳傻傻看着,难道太后把玉佩还回来,有什么暗示?或者是在表达什么意思?

    第二天,许寒芳再到南书房时,发现除了赵高所有的内侍都不认识了。问道:“蚊子,你换近侍了?”

    嬴政正在翻阅奏章简牍,淡淡地回答:“我把那些人全部处死了。”

    “啊?”许寒芳张大了嘴:“全都处死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们该死!”嬴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在说的事情与他无关。

    许寒芳心里一紧,质问道:“他们也是被迫的!”她原打算暗中调查出来,全部遣走,以后加强防范和管理。可是自己还没行动,嬴政已杀的一个不剩。

    嬴政神态自若,没有说话,低头继续认真地看奏章简牍。

    许寒芳一把夺过嬴政手中的书简,惊叫:“二十多条人命呀!说没就没了?”

    嬴政若无其事地问:“那又怎样?里面有吕不韦的眼线,我原本是想让他们给吕不韦传些假消息,所以才让他们多活了几天,现在又多了廖、嫪毐的。忍无可忍!”想起吕不韦和嫪毐眼角又微微抽动一下。

    “你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的。”许寒芳只好拿这样的借口来指责嬴政。

    嬴政淡淡一笑说:“我没那么傻,我随便找了个别的什么借口,全处死了!”

    “可里面有清白的!”许寒芳追悔莫及。

    “我没空一个一个查!”嬴政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不是二十条人命,而是二十个草芥。

    许寒芳后悔的要命,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思考,口无遮拦,害死了无辜的人。她懊恼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嬴政,难道真如中隐老人说的?他的性格里有狼的本性——嗜血?秦王政六年的第一场大雪静悄悄地飘落。

    先是碎米一样的雪粒,接着便像鹅毛片一样悠悠旋转飘落。把整个咸阳城装扮成银色的琼楼玉宇,耀眼夺目。

    室外雪花飘落,蕲年宫南书房却室内如春。金盆兽炭,火势正旺,水晶灯内的红烛突突燃烧,照的四壁也抹上一层淡淡的红。

    许寒芳把窗户开开一角,从窗户缝看着银白色的世界,片片雪花从窗角飘进,落在许寒芳肩头上,发丝上。

    许寒芳抬起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雪花,看着晶莹的雪花在手掌中慢慢融化,化成一颗水珠,再把水珠扑在脸上,凉凉的。她缩着脖子笑了笑,照这样再下一夜,明天就可以堆雪人了吧?

    岁末年初,奏章不是很多,嬴政没有一会儿就看完了。只是过一阵子就到了祭天拜地、祀祖、大臣朝贺的日子。到时候该十分忙碌了吧?

    “今天下雪,路不好走,不要回去了。”嬴政微笑着说,看着正在观雪景的许寒芳。

    “不!我喜欢踏雪!”许寒芳望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愉快地说。

    嬴政暗自叹气。入冬后,天格外的冷。总是不忍心她冒着严寒三更半夜的回去,可是她执意如此。只好说道:“那今天我陪你?——今天时间早。”还得向她说明原因,否则她会拒绝。

    许寒芳回眸一笑,点点头,分外妩媚。

    围好貂皮披风,二人走在冰雪中。

    俏皮的雪花不时飘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嬴政极目四望雪白的王宫,在这皑皑白雪下掩盖着的是多少肮脏、丑陋的东西?一阵寒风袭来,他下意识地裹紧貂皮斗篷。却看见许寒芳扬着脸,面带微笑,迎接着一片片雪花。心中一动,这天地万物之间,只有她是美的!

    当他感到心中烦躁,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要听到她柔和而清脆的声音,他的一切烦恼都会丢开;只要看到她欲语还笑的娇靥,他就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除此以外的事物,只不过是一些杂音和干扰,不值得去想去在意,只要不在意,还有什么能忍不能忍的?

    不知不觉已到了许寒芳的大殿。

    许寒芳微笑着告别,嬴政恋恋不舍地看着许寒芳进了大殿。又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雪地上,二人刚才留下的串串脚印伸向御苑深处。

    嬴政又回头看了看,此刻自己身后的雪地上只有一串脚印,显得孤独寂寞。他惆怅地想:何时才能让每个角落的脚印,都变成来时的脚印一样双双对对,不再孤单、不再寂寞?

    第二天,雪停了。

    雪后的空气清冽、寒冷。

    成蟜一大早就跑了来,人还没进殿就已听见喊声:“芳!芳!雪停了!”

    “我知道!”许寒芳清脆的回答。

    成蟜喊着、跑着、跳进门来:“芳,你不是说过如果下雪了要堆雪人的?现在雪停了!”

    “难为你还记得!不错不错,值得表扬!”许寒芳说着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原来她已经在换衣服,穿上了保暖的貂皮紧身衣。雪白的紧身衣不仅显现出了完美的身段,更衬的她笑面如花。

    成蟜呆呆看了片刻,只差口水没有流出来,赞道:“真美!”

    许寒芳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讨厌!——快走吧!”转身出了大殿,往御花园走。

    成蟜乐颠颠地跟在后面。

    许寒芳昨天就已经瞅好了地方。这个御花园树多,而且背阴,堆的雪人放的时间长。更关键的是,这里雪厚,风把附近的积雪全吹到了这里。

    许寒芳兴冲冲到了御花园,转回身对成蟜笑着说:“拿来?”

    “什么?”成蟜挠挠头,迷惑地看着许寒芳。

    “工具呀?”的16

    成蟜张着嘴:“呀!我忘记带了!”

    许寒芳一跺脚,怪道:“你!——你怎么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成蟜一脸迷茫:“掉链子了?什么是掉链子?”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数落道:“上次蹴鞠关键时刻你伤了腿,今天堆雪人你又忘带工具?”

    成蟜呵呵憨笑着,不好意思地说:“早上一看雪停了,就急慌慌地来了。——我叫内侍去取!”

    “算了,又得等老半天!开始吧……”许韩芳叨唠着弯腰捏了个小雪球,单手在地上来回滚着,一会儿雪球越来越大,双手在雪地上滚了起来。

    成蟜也学着她的模样滚起小雪球。

    二人也不用工具,就这样滚起雪球。起初雪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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