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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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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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到酒楼内,浩然本想找个角落坐下,可许寒芳却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大厅中央的一个位置上。

    浩然悄悄拽拽许寒芳衣角。

    许寒芳心里明白可是故意提高嗓音问:“咦,你为何不坐呀?拽我做什么?”

    本来酒楼内的人都在自顾自的吃饭,并没留意二人的到来。许寒芳这么大嗓门一嚷嚷,许多人投来注视的目光。

    浩然一看事得其反,赶紧灰溜溜地坐下,不想再引人注意。

    可许寒芳好像偏就理会不了他的意图似的,大声问立在旁边的小二:“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介绍一下。”大嗓门再次引来了一些人的注目礼。

    “那您得看您喜欢什么口味。”小二的推荐功夫有一定的水平,不是盲目推荐。

    浩然想尽快解决这尴尬的局面,匆匆点了几个菜,吩咐小二赶快去做。

    小二应声而去。

    酒楼做的菜确实堪称一绝,再加上都是绿色无公害食品。许寒芳吃着觉得格外爽口,在现代吃的青菜上化肥,吃的肉都是喂的饲料,远没有这些可口。她边吃边想。

    浩然更是埋头吃饭,他素来就是一个‘食不言寝不语’有教养的人。

    许寒芳垫住了饥肠辘辘的肚腹,恶作剧的念头又上来,决定依计行事。

    她放下筷子,问正在斯文夹菜的浩然:“要不要来点酒?”浩然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大声喊:“小二,拿坛好酒来!”她也不知道这样喊对不对,只是知道电影里人都是这样叫的。

    来酒楼里吃饭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都在安静的吃饭或低声谈话。被她这猛地一嗓子喊叫吓了一跳,连二楼的人都探出头凭栏观望。

    浩然的头埋的更低了。

    许寒芳干脆一不做而不休,泼辣到底。捋捋袖子摊开手掌说:“浩然,我们光闷头吃饭多没意思,我们来划拳。”的cf

    “划拳?”浩然抬起头,眨眨眼睛不明白的看着她。

    许寒芳拍拍手,把袖子捋的更高了,索性站起来,一只脚踩到几案角上,高声说:“我们来划螃蟹拳。”

    浩然吓得瞪大了眼睛,伸手拉拉许寒芳:“芳,你快坐下!好多人都在看我们呢!”脸臊得通红。

    许寒芳要的就是这效果,表面却不露声色,不以为然地说:“他们看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只要我们高兴,管他们干什么?来我教你划拳。一个螃蟹那么大个呀……”说着连比划带吆喝,十分起劲。

    整个酒楼的人都停止吃饭,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二人。

    浩然整个人恨不能堆到桌子底下,人只露了个头在桌面上,脸埋在碗里,筷子一个劲儿地往嘴里扒饭,眼珠骨碌碌乱转,用余光扫着周围。

    许寒芳暗自得意,看你还喜欢不喜欢这样泼辣的人?希望这样能让你知难而退,以后不要有什么解不开的麻烦。

    吃着饭的浩然好不容易挨到酒楼里的都走了个差不多,才匆匆丢下一些钱站起身,话也顾不上说就逃之夭夭。

    

    我查过资料,中国人用玉已经有5000多年历史。由于玉的性质是温润细腻,所以,玉一直是品德的象征,象征君子。故古有君子喜佩玉之说,还喜欢在剑上作装饰。玉更是道德规范的一种象征,把佩玉、戴玉视为一种精神上的追求。更有“君子无故不离其玉之说”。

    玉是只有古代贵族才能用的,也是身份的象征。而且戴玉有严格的讲究。君王、侯爵、贵族根据不同的等级佩戴的玉的多少也不同。在河南三门峡出土的虢国墓里,出现了一个九连横玉挂饰(还是七连横我记不清了),共有九(七)层之多,每块玉用玛瑙珠串联。这个就是一个身份极高的人才能配戴的。好像是国君才能戴的吧,我已经记不清了。

    并不是祭祀才用的祭品。

    而且很多春秋战国时期出土的墓葬,都有各种玉饰品。作为衣服上的装饰和头饰。具体资料我会再次查询,考证。望着逃之夭夭的浩然背影,许寒芳得意的同时也有些歉意,暗问自己是否过分了点?毕竟浩然不像学校里面追她的男生那么讨厌。

    浩然晨曦那个如画卷的身影浮现在脑海。许寒芳心里一动,又立刻扎住了自己念头。告诫自己:你怎么发花痴了?想这些做什么?

    许寒芳追了出去,看见浩然躲在街角处等着她,她跑到近前气喘吁吁地说:“我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才跑了几步就喘成这样,真该锻炼身体了。

    浩然不解地问:“芳,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哦?我以前是什么样的?”许寒芳故意问。

    浩然翻着眼睛想了想,回忆着说:“你以前温柔、娇媚,是笑不露齿、走路要人扶的那种……”边描述还边做着姿势比划。

    “哈哈哈,”浩然还没说完,许寒芳就捧腹大笑起来:“那以后你可能要失望了。我现在转性了。”她听着描述就觉得有意思,看着他描述时掐腰扭臀的姿势神态,更觉得好笑,忍不住笑起来。

    浩然用手抵着下巴,身体后倾,略带恐慌地看着她,嘟囔道:“都说女大十八变,不是这种变法吧?要是这样还是别变的好,否则满了十八还了得?”

    看来我还未满十八?许寒芳暗想。她收住笑道:“我以后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不会再对我有什么想法了,不会再喜欢我了吧?”

    “不!”浩然严肃认真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变。你要相信我……”

    许寒芳感到有些前功尽弃,颓然地摆摆手:“好了不要说了,我明白,我明白,咱们走吧。”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抬头看见前面街角的空地上围了一群人。

    浩然原本想绕开,可是爱看热闹的许寒芳却一头扎进了人群。反正也来了,不如多看些热闹,以前自己不就经常想古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吗?既然这次一不小心穿回来了,就多看看也好。

    浩然只好摇摇头也跟着挤了过去。

    县衙门前空的地上跪着三个大人,两男一女,前面还站着一个人。

    女人搂着一个几个月的婴孩正在嘤嘤哭泣。旁边跪着的两个男人都是脸红脖子粗,一脸愤愤之色。其中一个还被打得鼻青脸肿。

    许寒芳挤在人群中听了半天才搞明白。

    原来这个朝代一直有一种陋习。有钱的人可以娶好多老婆,而好多没有钱的人家别说娶老婆,穷得只有一间茅屋以避风雨。男女老幼杂居在一室。乱伦的事也时有发生。当地居然还流行着租妻的习俗。贫穷人家娶不起老婆,为了繁衍后代延续香火,可以租别人的老婆来一用,租金根据女人的姿色来定;租期自行约定,可以年租也可以直到生了孩子再归还,还有的是生了男孩后才归还。也有一些因为家里一时穷,没有办法只好暂时把老婆租出去替补家用解燃眉之急的。这样做原本是好意,可是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有的女人被租到了有钱人家,不愿意回去;有的因为受不了承租者的虐待逃跑的、自杀的;最让人头疼得是有些孩子根本搞不清是谁家的,是男孩有时几家争着要,是女孩没有人愿意要。经常还会因为抢孩子,械斗打杀。眼前这两个男人就是为争夺这个男孩子大打出手。

    前面站着的人是亭长,因为女人的丈夫为了抢孩子把租自己老婆的男人打伤,所以被亭长带到县衙让县令裁断。

    许寒芳听的连连摇头,这是什么世道?女的如此人人作践!整一个乱七八糟!

    浩然这时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了过来。见怪不怪说:“芳,这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许寒芳一心想看热闹,用肩膀扛扛浩然,不依地说:“看看嘛。”

    亭长扫视众人,突然看见了浩然,忙过来行礼道:“公子,您在呢?”

    许寒芳一直不知道浩然的真实身份,问了几回也没有结果,只是从两天的接触觉得他的来头不小。其他的就一无所知。此刻她认真地看着浩然,猜测着他的身份。

    浩然看躲不过了只好大方的走出来,略微一笑道:“啊!路过这里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亭长恭敬地把经过讲了一遍说:“现在难就难在女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孩子究竟是谁的。双方各执一词,都说孩子是自己的。”说着一指其中的一个男子:“您瞅瞅,他还把人给打伤了。”

    许寒芳仔细看二人,打人的男子剑眉虎目,一脸英气,虽然衣衫褴褛,却掩饰不住虎虎生风的气质。挨打的男人长得一副憨厚模样,典型的种田庄稼人。两个人从样貌毛上看都不似坏人。女人怀抱婴孩,荆钗布群,却也是天生丽质,白净清秀,只是双眼哭得通红。还不时用眼睛瞥向打人的男子。

    “哦!”浩然点点头。

    亭长接着说:“我把人押来,谁知县令大人不在。就命他们在这里跪等。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许寒芳走到近处想看看仔细。亭长拦住她道:“什么人!大胆敢往前走?”

    许寒芳还没答话,浩然已经上来解围道:“她和我是一起的。”说着对亭长耳语了一阵,亭长转动着小眼睛看着许寒芳,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不停地说:“明白,明白!小人遵命。”

    许寒芳白了浩然一眼,不知道他又在说什么鬼话?

    浩然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许寒芳没有理会,弯腰去看女人怀里的婴儿。婴儿长得白白胖胖,虎头虎脑,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正盯着许寒芳看,粉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发出吧吧声。

    好可爱哟!许寒芳禁不住去摸婴孩的小胖脸,婴孩咯咯笑笑,伸出一只胖嘟嘟的小手向她抓着,两个人还挺投缘。的dc

    浩然也凑过来看,他看着许寒芳伸舌头做鬼脸的逗着婴孩,眼睛一亮,清澈的目光泛起温情,久久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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