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还会治病啊?”沈寻一脸惊奇。
司徒兰继续皮笑肉不笑,“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坐好。”
看见这样笑容,沈寻突然有些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很是难为情道:“不要……”
“……”还能友好的沟通吗?
司徒兰心一横,怒道:“要么难受一晚上,要么赶紧解决。连我都豁出去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害什么臊!转过身来坐好!三!二!”
一还没说完,沈寻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她面前,虽然表情还是有些羞涩,终究是没了刚刚那样的小家子气,虽然感觉很丢人,但是还是要乖乖听话的。
这回换司徒兰不好意思了,眼神朝他那地方瞥了一眼,脸色似乎比刚刚更红了,原来爷们那个地方是这样子的……不小嘛,刚刚真要进去了还不得痛死?
司徒兰没了刚刚的气势,只能掩饰道:“你先把眼睛闭上。”
沈寻红着脸,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乖乖把眼睛闭上。
房间里铺天盖地的喜字昭示着这是个特别的夜晚,红烛依旧发着光,光线柔和,将周围的一切照的温暖无比。
被褥都是上好的桑蚕丝制成的,是附属小国进贡的贡品,人家国土虽小,养蚕倒也是一大绝活。配上宫中精美绝伦的手绣,倒真是外面千金难求的。
这么美好的环境,司徒兰的心情却着实很复杂,太子听话的把眼睛闭上了,完全不敢睁眼偷看,倒让她少了不少心理负担。
司徒兰面对着他坐好,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左手受了伤,只能用右手扳开了他修长的腿,然后有些发颤地握住了那根昂首站立的家伙。
“嗯……”沈寻突然呻|吟了出来,随即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一脸慌张地看着她。
“看个屁啊!给我把眼睛闭上!”司徒兰心里正发怵呢,迎上这么一双纯洁的眼睛,心中越是发火,骨子里明明就是个小色胚,装什么清纯啊真讨厌!
听她这般训斥,沈寻迅速乖乖闭上了眼睛,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只紧紧抓着下面的被褥。
司徒兰红着脸白了他一眼,索性把头偏了过去,剩手里上下套|弄着。
“嗯……嗯……”
“好点了吗?”
“还没……”
“……”你这是欲求不满还是欲求不满啊……
耳边传来沈寻半是舒服半是诱惑的呻|吟声,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若眼前是个相貌丑陋的人,司徒兰定会心生厌恶。可偏偏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嗓音又是清雅而温润的,此时此刻倒有几分动听似的。
越听越觉得不好意思……
司徒兰手上没停,只没好气的吼道:“别哼了!”
继闭了眼睛后,沈寻又连忙闭了嘴,可是身下传来的感觉实在太有冲击力,怎么忍也忍不了,只能紧紧抓着手下的被褥,开始剧烈地喘着粗气,压抑而又隐忍,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惹她不高兴。
但是好像比哼哼声更让人不好意思……
司徒兰又吼道:“别喘了!”
沈寻顿时被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委屈的瘪着嘴,兰兰你今天怎么老是凶我?
不喘气的话……憋死了咋办?
司徒兰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可是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复杂心情……只能加快手中的速度,准备早点完事早点睡觉。
某个正在享受的人不乐意了,语调甚至有些沙哑,“兰兰……慢点嘛……”
“我就这么快,你来打我啊。”司徒兰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随着她手上的速度加快,沈寻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双手越抓越紧,底下的被褥都快揉成了一团,在攀上高峰的最后一刻,男人的本能使他双腿突然合拢,夹住了面前的女子。
“啊……”
“……”司徒兰被夹得动弹不得,只愣愣地看着他向后仰去,脸上的表情很是有些古怪。
唉呀妈呀这是他的第一次吧?太吓人了……
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姿势,司徒兰觉得这辈子学的礼义廉耻都还给爹妈了……连忙往外挪,一边道:“松开松开松开。”
沈寻睁着眼睛看着她,尚自喘着气,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听她这么一说,连忙松开了自己的腿,翻了个身就朝被子里钻了进去,连头也没露出来。
沈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刚刚那前所未有的体验实在是惊奇,又舒服又丢人似的,羞的连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司徒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起身在一旁找来了汗巾,又走了回来,道:“出来,我给你擦干净……”
半天没人理她。
“你出不出来?”司徒兰觉得威胁这一招百试百灵。
果然,出来了,只不过出来的是一只手。
司徒兰无奈,只好将汗巾递到了他手上。沈寻现在肯定是臊得慌,哪里还好意思让别人给他清理……
她现在的心情着实很复杂,站在床下面,转过头看向了窗外。此时正是中秋月圆之夜,中天明月洒下清辉万里,照在黑沉沉的庭院里,让人失了言语。
人生啊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以前还是端庄守礼的大家闺秀,规规矩矩,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今天居然也会做出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如何糊弄那个彤史女官,让她当着深宫老嬷的面圆房,还不如让她去死……先解决了眼下这个麻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沈寻依旧把头埋在被子里,脸烧得跟炭似的,也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兰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发现什么能代替血的东西,让她割自己的手,又有些不甘心,可眼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索性拿来剪子,把自己包扎好的右手布带剪了开来,伤口虽然已经有些愈合了,可终究是没有好全。司徒兰咬了咬牙,大力在伤口上搓了一挫,上面便渗出点血迹来,痛虽然是有些痛的,可是之前便上了些止痛的药草,倒也还好。
她将那点血往床上胡乱的抹了一点,倒真有点元红的意思。布置倒是布置好了,可那伤口却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正在思考办法,却发现旁边被窝里探出一个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还带着几分震惊。
“看什么看。”
沈寻没说话,却突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半坐在床上盯着她的手瞧,语气还有些心疼:“兰兰流血了……”
司徒兰刚想反驳一下,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住了嘴,道:“对,我流血了。”
一边说一边将那能用的布条又缠了上去,准备明天再去太医院上药,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可是她一只手也没有办法缠好,却见沈寻接过了她手上的布条,鼓着嘴,满脸心疼地给她包扎了起来,他记忆力不错,只看到她刚刚那点步骤,也知道如何下手了。
司徒兰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愣了好半晌,又嘱咐道:“如果有人问起你,你就说良娣流血了……别的什么都不要说。”
沈寻嗯了一声。
“还有,如果问你进去了没有,你就说进去了,知道不?”
沈寻迷茫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兰兰说的话应该都是对的,于是他又嗯了一声。
司徒兰松了一口气,道:“睡觉吧。”
由于某人死活不让他和自己睡一个被子,沈寻只能一个人默默的躺在另一个被褥里,看着她的后脑勺发呆。
也不知道兰兰睡着了没有。
沈寻看了看放在最里头的布偶,却没有想抱过来的意思,又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司徒兰。
然后他悄悄摸摸地朝前拱了一拱,隔着两床被子,和她贴在了一起。
第17章 婆婆呀婆婆
司徒兰在合阳殿外已经跪了小半个时辰,周围其实并没有人,却时而有人影从一旁探出,不知是受命考究还是仅仅好奇。
中秋刚过,这时候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时而有凉风从脖子周围吹过,冻得人直打哆嗦。尽管如此,比起夏季的烈日当头要好得多。当今皇后出身名门,却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暗地里给受宠妃嫔使绊子的事干得可不少。
想到这里,司徒兰不由得一阵唏嘘,去年那个桂宝林顶着炎炎烈日,在合阳宫外跪了三个时辰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都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当时就中了暑,还被晒得黑不溜秋的,看她变成这副样子,皇上就再也没临幸过了。
司徒兰叹了一口气,这宫里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皇后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让谁生就生,要谁死就死,连个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她现在是太子的良娣,以后也必将成为这后宫妃嫔中的一员,父亲的官阶并不算高,也不指望自己能混个什么妃位,不去争不去斗,好好过日子也足了。只希望未来的皇后别是个狠角色,否则自己可招架不住。
过了半晌,有人来传话了,“娘娘唤良娣进殿呢。”
司徒兰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的那一会儿还不小心晃了晃。直到站稳了脚跟才看向传话的人,发现是以前共事的姐妹,虽然不在一起同住,倒也相熟。此时此刻,面前的宫女低垂着头,连看也不敢看她一眼,不知是出于对她现在身份的忌惮,还是已经将她忘记了。
司徒兰一时间感慨万千,没了打招呼的心思,只起身进了殿,见皇后斜躺在贵妃榻上,连忙跪下行礼。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榻上的人看也没看她一眼,出声就道:“知道本宫为何这么做吗?”
怎么做?传她前来,却让她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吗?
这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来自婆婆的下马威吗……
“奴婢不知。”这种时候说错一句话都不行,为了自己的小命,司徒兰连忙低眉顺眼的拍马屁,“奴婢只知道娘娘做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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