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耐,结果还不是没得好下场,皇上还是英明的,现在又对十二阿哥这么好,连那个五阿哥都被关了起来,娘娘还要担心什么,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娘娘何必在意。”
“是啊,已经死掉的人。”皇后突然叹了口气,曾经恨不能死的对手,就这样的死掉了,难产因使得手段,反倒累及了自己,皇后原本对魏答应还有些心里的不自在,可是一想到那魏答应曾经对自己、对永璂使的手段,多次在皇上面前谗言自己,把柄凤印,威慑后宫,使得自己这个皇后倒成了摆设。
那心里的一丁点不自在,也彻底消失了。
“娘娘现在应该多关注十二阿哥才是,”容嬷嬷这边却又是接着说道:“奴才拖人打听,十二阿哥一直待在皇上身边,由皇上教养。”
“好,好永璂有出息了,”皇后听了容嬷嬷的话,一脸的骄傲,眼中也微微湿润,涌出泪珠,“额娘的永璂长大了,他终于长大了。”——
而被皇后所惦念的十二阿哥永璂,也就是弘时此刻的弘时也得了魏答应已经没了的消息,自是善保给传来的。
弘时坐在书桌前,慢慢消化着得来的消息,又看了看面前的两封密信,心里一时感慨万千。
是怎样的信任,会使得那个人,将这样重要的东西将由自己还把。。。。
弘时抬头看向善保。
已经多日没有见过他了,又因自己一直与弘历呆在一起,听说是将善保派出去锻炼了一番。
看着现在皮肤黝黑、明显与过去的文静小生模样的人有了很大区别的善保,弘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主子?”善保看着十二阿哥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疑惑的出声提醒。
“善保啊,你被皇阿玛调到哪里去了,”弘时不动声色,状似随口一问的样子,“变化可真大啊。”
“。。。”善保没有答话,却是一脸为难。
“不能说。”弘时看了善保的表情也便猜到了。
“是,”善保低着头答道。
“罢了,我也不逼你。”弘时摆了摆手,让他退了出去。
待善保离开以后,弘时看着那已经关上的门看了很久
那种不经意间所留露出来的肃杀之气,弘时以前也是见到过的而能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将一个文质彬彬的侍卫训练成如此应该是血滴子吧。
弘时嘴角上扬,又看了看手上的两张密信,这个则是粘杆处的杰作吧。
真的是相信自己,还是一种试探,又或者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特别】,和他一样的【特别】,还是真当自己是【天资聪慧?】而弘时手上的两封密信,便是魏氏生产时所说的话,是一字不漏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还有前一阵子自己的落水,还有那只小狗的疯癫,还有过去自己未变成永璂时的种种【意外】知道那个【弘历】有培养自己的意思,知道他把这些告诉自己是代表了信任,更重要的是一种一种认可。
但是弘时却想不通
想不通他到底是谁?
若真是弘历本人,为什么会做出以前那处糊涂的事情。
若不是弘历本人,为什么在自己试探的时候,会那样的理所当然,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毫无防范。
如果是弘历本人,为什么过去的他与现在的他有这么大的区别。
难道自己的出现有这么大的威力,可以让脑子不正常的白痴恢复正常?
想想那个人对这大清江山竭尽所能,累死累活,不惜骂名,应该不会希望自己选择的继承人是一个蠢蛋,更不会希望这个蠢蛋将大清基业败光。
这么看来,弘历或者确实是一个可以所托之人但为什么他会干出那么多的蠢事。
弘时一时有些纠结不已,被那个弘历是【谁】而浪费心神。
如果不是弘历,能有谁会对粘杆处和血滴子这般熟悉,这些前世的自己曾经被他们所赐,曾经有幸见识他们的【本事】“碰”原本想拿起杯子,润润嗓子的弘时突然失手将杯子打落在地。
“主子”这时,听到动静的善保飞快冲了进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待没发现问题所在,抬头看向弘时。
“没事,”弘时略显无力的抚了抚额头,摇了摇头,“无事。”
“。。。。”善保慢慢退了出来。
“。。。。”弘时被自己心中的一个想法吓到了。
谁对粘杆处和血滴子熟悉,谁对他们用得如此娴熟还能有谁?
不就是那个缔造他的人吗?
庆幸与失落
弘时最近一直很烦恼,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不停在脑海里回想着,赶也赶不走。
若真是那个人可凭着他的脾气哪会如此纵容那个五阿哥永琪和小燕子,魏答应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吗?
手段完全不似那个人的狠厉。
弘时自嘲的笑了笑,和当初对自己,可是温柔多了。
这样的手法,怎么可能是他。
还是说还是说只是因对自己,才会那样狠绝?
弘时想到这,心里冒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闷闷的蔓延着全身。
那人最恨贪官,而弘历自当了这个皇帝,直至现在,朝堂内外,哪有那人在位时的半分之一?
可弘时仔细回忆着那人一直以来的所做所为,却在朝堂之上,并没有施行什么雷风厉行的手段,反倒看上去很温和,很符合弘历的一贯作风,除了不喜爱吃肉食,开始偏好素。
好吧,弘时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不想只凭这些猜想去决断什么。
不论是与不是,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弘时走出门外,看着头顶蓝蓝的天空弘时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每次做完功课从屋房出来后,抬头看完天空,待低头的时候,总能够“永璂”一道已经颇为熟悉的呼唤让弘时本已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弘时看着那个背着光朝自己走来,看不太清更让男人,弘时感觉自己的心里,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他的心情此刻很复杂,一种隐隐的期待,一种莫名的逃避,想要确认,又害怕着一种好久没有出现的激动之情,那种渴望表现的欲望吗?
“永璂?”雍正帝在离得还很远的时候,就看到弘时呆呆的站在那里,傻傻的对着天空发呆,待反映过来,脚步已经本能的朝这走来,并开口去唤那个明显走神的人。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弘时不愿意去深想突然变得不平静的心情,还有那份突然冒出来,令他自己都措手不及的渴望,本能的他选择逃避。
“行了,起来吧。”雍正帝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越来越成熟稳重的皇孙,心里有一种骄傲感。
面前这个皇孙,是自己用心教导出来的,已经脱离了孩童的稚气,越来越尽显皇家阿哥的贵气。
面对魏答应曾经使过的手段,面对过去那些阴谋轨迹,能够冷静面对,学会思考,面对朝堂之事,自己刻意给他阅读的一些奏折,能够做到不骄不躁,稳中求妥,有张有弛,雍正帝很满意。
“谢皇阿玛。”弘时慢慢站直身子,眼睛默默看着地面,表面一脸恭顺,却是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面前这个人。
那个人不会这样明显的笑出来,那个人永远给人冰冰冷冷的感觉,不会像现在这样。
那个人的脸上永远看不到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那个人说话慢声慢调,却字字简而精。
那个人遇到不喜之事会皱紧眉头,思索的时候,会紧抿双唇。
“永璂,”雍正帝看着面前的小人又在自己面前走了神,抬手摸摸小人的额头,皱起眉头,“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不用,皇阿玛”弘时收起那些杂念,“儿臣看到皇阿玛,就什么病都好了。”
“油嘴滑舌。”雍正帝敲了弘时的脑袋一下,“今天跟朕一起用膳。”
“儿臣遵命!”弘时已经对扮小孩是轻车熟路,跟在雍正帝的身后,不远不近的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的那个人。
是他吗?
是他吗?
是他吗?
弘时在心里不停的大声问着,不停的大声问着。。。。
死死握紧的拳头上传来的痛感,不停的提醒他,否则,他不能确定,会不会喊出声来。
不对,不对,不对。。。。
弘时在找理由,找不同,他不想,也不愿去相信,那个人是面前的弘历。
那个人从来不会敲别人的脑袋,因为他只会打板子或者罚跪、抄书。
那个人永远不会去一脸宠溺的轻斥着完全没有威力的话,因为他轻而易举的能够说出让字字滴血的话不对为什么弘时感觉面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模糊?
那个人也会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那个人也会敲自己的脑门,只因自己发呆没认真听他讲解自己的错题。
那个人也会拍拍自己的脑袋,鼓励自己几句,或者带自己出门转转。
那个人会给自己买冰糖葫芦,虽然是自己闹着要的,虽然是他让手下去买的。
那个人会在自己闹着要去【男人】必需去的地方时,狠声威胁自己,瞪视自己但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怕。
那个人会。。。。
会什么哪?
那人会无视息,会冷漠的看着自己,会视自己为无物,哪怕是擦肩而过,连一个眼神都是奢侈那个人会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会对自己说着无情的话,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哪怕自己是被陷害,他也不会相信。
哪怕我我从来没有做过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
“永璂”雍正帝上前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自己身边有点静,转过头就看到永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远远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站着傻傻的看着自己,眼睛通红像是曾经的自己养的一只小狗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
“皇阿玛”弘时回过神来,就发现原本已经走远的雍正帝不知什么时候又走了回来,“皇阿玛”
“嗯?”雍正帝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头,帝王的本能,使他讨厌这种不在控制范围的感觉。
“你不会不要永璂吧。”弘时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而心里,却出奇的平静,不知道,是否期待那个答案。
“怎么会,”雍正帝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人,牵起弘时的手,一边朝前走,一边说道:“朕怎么会不要朕的小十二。”
“。。。。”弘时看着那个被牵着的手,感受着自那人手上传来的温度。。。。
不是那个人吧。
若真是那个人被问到这样的问题
估计会直接拖出去罚跪来清醒清醒。
永琪算是番外
五阿哥永琪从来没想过,堂堂皇子阿哥。。。自己会有一天,落到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