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就算是穿越到网游小说里的游戏空间里作为新人玩家起码还有个包袱什么的再不怎么样起码还有一把保护自己的木剑之类的武器看来这次彻底被天狼那家伙忽悠了。”
刘放举目望着四周那无边无际的荒芜世界。哭笑不得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刘放是个永不言败地人不管身处什么环境不管本身状态如何他都可以迅调整自己融入到当前的氛围中去。没有不适合的只有怎么去努力适应。
刘放细细地将四周的环境打量了一番这是一个毫无生机的荒漠就如盘古开天地初期的时代一般连风也没有。不过幸好还可以自由呼吸看来空气中还有氧气成分存在。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怎么在这样一个环境里生存下来?
没有生命就意味着没有食物而且。刘放侧耳倾听了许久再从周围的土地上细细研究了一番结论是四周几公里处绝对没有水源。
这很残酷刘放知道天狼之所以忽悠他将他丢在这样一个变态的空间里。目的无非就是考验他地生存能力。而在这样一个恶劣的环境下怎么才可能生存下去呢?
结论只有一个尽快离开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找到一条出路找到水源。只有水源地存在才有可能将自身的生命延续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考验进入游戏其中后游戏的掌握者操控者也绝对不会设下一个死局给玩家。这是任何游戏的规则所在!
刘放蹬下身子细细地将脚下的沙土抓在手里。捏了捏放在鼻子下认真地闻了闻。然后摊开五指。让那些沙土缓缓从指间滑落。
接着他又举头望了望天空。很奇怪地是这个世界里虽然有光亮却见不到太阳。
“妈的死天狼没有太阳让我怎么去辨别方向?不你想这样就可以难倒我吗?妄想!虽然你现在修为比我高出无数倍但归根结底你还不过是我的宠兽。为什么会这样呢?只因为我的某些能力比你更强。你就等着看着我走出一片天空吧!”
刘放咬了咬牙心中恶狠狠地骂着但眼睛却在搜索着四周的环境。即使没有修为刘放也是个适应能力特别强的男人想当初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时有一次也是在一片浩瀚的荒漠里为追击一个国际毒他整整在荒漠里走了十天。最后三天没水没食物他都熬过来了最后那毒枭自动放弃。他实在熬不了实在不能与刘放这个大变态比。
在一座宛如仙宫云雾缭绕飞禽走兽奇花异草的地方坐在一张硕大太师椅上化成*人形的天狼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差点把手中一个精巧碧绿
丢掉。
“妈地谁在咒我?”
放下茶杯天狼环顾四周抖了抖飞溅在袍子上的茶水愤慨地说道。
“呵呵还有你不就是你那便宜主人咯。”
坐在天狼对面身穿一件希奇古怪五颜六色衣袍鸡窝一般地头鹰勾鼻大嘴巴形象极其龌龊的一个男人嘿嘿笑出声音来。
“我靠我说你这死鹰鬼别惹我脾气我家主人才不会咒我的。一定是你这死家伙嫉妒我现在混得好想方设法地在心里咒我!”
天狼挽起衣袖站了起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而对面的鹰勾鼻则涨红着一张脸胸口起伏不已似是特别激动愤慨又被天狼的气势压迫着只得端起茶杯闷闷地喝下一整杯茶水讪讪地低声怒道:“好好好好一个黑耀不就赢了我一招半式吗?凭这你就知道欺压老友了以后看我不……”
天狼这时却似笑非笑地望着鹰勾鼻鼻子哼了一下又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举止特别的优雅。
“黑耀?嘿嘿似乎很久都没有听到别人这样称呼我了。咒吧咒吧知道我这名字的人都知道我从不忌讳别人咒我不管什么咒语放我身上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别人咒你你是无所谓但这个世界有一个人咒你你就保证受不了。”
这时鹰勾鼻似乎已经平息下来悠悠地将背朝后面舒坦地靠了下去望着天狼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眼睛里闪烁出几丝促狭的光芒。
“谁谁会让我黑耀都受不了?”
天狼急了身子倾向前面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鹰勾鼻质问道。
“他!”
鹰勾鼻得意洋洋地咧着嘴手随意地划了一个圆圈。立即一面影印水镜出现在他面前水镜中黄沙密布一条渺小的身影在一片荒漠中艰难地“爬行”着。
刘放知道即要从这里走出去又要使用最节省能量的方法而行。至于方向问题他粗粗地用手指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奇异的图形然后在图形上比划了一阵心中默默念叨着。不一会他便直接在那个奇异的图形上画出一条笔直的横线最后将粗布衣略为整理便缓慢地朝东南方向迈开了脚步。
虽然刘放失去了所有的修为而且存在他意识海中的许多内容都被屏遮住但基本的五行法他还是记忆犹新的。五行法中包含了许多实用的技能其中就有五行寻觅术。而刚才刘放正是用的五行寻觅术的觅水术简易的五行寻觅术还真的给刘放找出一丝微薄的生机觅术显示西南方向有水属性能量存在。
刘放采用的是以前在特种部队时的“龟息运动法”用消耗最低体力的方式朝西南方向前进。直线跨步斜线行走尽量寻找与人体呈平衡状态的路线。行走时缓慢呼吸心静体松。
而每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刘放都会稍微停顿一会调整身体与精神状态。停顿的时间不会过5钟因为虽然头顶没有灼热的太阳但荒漠里的温度却一点也不低平均高达35度。而且荒漠里每一处都是一样的温度没有阴凉之地在没有然后水源和食品补充的情况下多停顿一分钟就意味着生命少了一分钟的保护。
如果按现实世界的时间计算刘放整整在荒漠里不停地走了三天三夜也就是72个小时。要知道一个普通人在没有任何水和食品的情况下就算是躺着不动都很难熬过72小时。而刘放却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整整不停地走了72小时的路程。他整个人早已经变了形嘴唇干裂却没有半点血丝只有嘴角处几个硕大的溃烂水泡。脚下的草鞋早已经磨破两只粗布衣袖被刘放撕开帮在脚上。但即使这样他的双脚也水肿得不行。反过来他的上身却因为严重缺水而变得干枯瘦弱。远远望去就如一具奇特的僵尸一般恐怖。
刘放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早在第一天他就感觉到自己喉咙中有团烈火在燃烧。全身烫双脚软全身疼痛难忍。而胃部却拼命地抽缩着一次一次让饱尝他内外煎熬生不如死一般的痛苦。
………【第三章(下)】………
放是那种遇强则强勇往直前的男人。在他的字典弃这个词语。在严重无水又无比渴望水的时候刘放选择饮尿。甚至在第三天时他还将自己的手腕用锋利的戈壁岩石割破吸了几大口自己的鲜血。就是这样他挺了过来其过程远比寻风改造他身体时的痛苦更厉害。那是一种持久的痛苦一种生与死的较量。全身从极度痛苦到麻木不仁再从麻木不仁到极度痛苦不断地翻转演绎着。
用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刘放终于成功地找到了水源在荒漠中找到了一小片绿洲。
其实如果单凭勇往直前以刘放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熬过来的。其中的诀窍是刘放在行走时竟自创了一套神奇的呼吸法诀。正是这套呼吸法诀大大地将他身体内的能量与体力的消耗缩小到最小化。
这是一片夹杂在荒漠中的小小绿洲说绿洲其实却只有一棵不到二米的怪树。高不过两米腰围却达到一米树枝上零星地挂着三五两片树叶而且枯黄萎缩似乎没有什么生机。
很奇怪的是粗壮的树干下却长着一株一尺来高的泥黄色的怪草。
怪草长得“枝繁叶茂”细长的叶脉呈半透明状里面纹路突现水色清凉。
更奇的是在怪草的中部长着一个黄红色的果实。果实只有一颗玻璃弹珠一般的大小而且晶莹剔透。色泽光滑柔润有一种吹弹欲破。鲜艳欲滴地感觉。
怪树就像一堵墙一个宽阔的胸怀一个安全地港湾牢牢将怪草保护起来。就奇的是在树的旁边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小水池。
水池的水并不清。呈米黄色有些混沌也看不清深浅。水池四周是坚硬的岩石看上去水池就像是刀削一般在巨大地岩石上锉出来的但水池边却又看不到任何人工的痕迹。让人一眼望去判断意识模糊不清搞不明白这个水池到底是人工锉成还是天然而就的。
令刘放更为惊异的是那棵树和那株怪草竟不是生长在泥土中而是长在岩石上。而且。它们的根深深地扎进岩石里面从外观上看。看不到半点根系仿佛那树、那草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般。
不过此时刘放已经顾不上去研究这树这草这水池是怎么构成的他的忍耐已经达到巅峰。当他爬到水池边时他最后一点力量已经散尽。几次尝试伸出手来想伸到水池里挽出一汪水送进自己干枯的口腔中都没有成功。他已经没有半点力量进行半丝移动。
刘放努力地挣扎了好多次都无能为力全身上下不能动弹半分。这时刘放心中蓦然升起一种悲哀。他想不到自己这样地努力不要命地拼搏。最后找到可以让自己重新生还的目标却又没有福气去享用只能用眼睛看着。心中干着急。
渐渐地刘放感觉自己地双眼越来越模糊。心跳越来越缓慢。身上的生机慢慢消退就连周身的痛楚也渐渐麻木。他知道如果还得不到眼前水的滋润生命就随时可能永远流逝。
到了这一刻本来内心沉重焦虑的他反而平静下来。刘放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离死神这样近了他本来紧绷的脸渐渐缓和下来他知道一定要沉稳一定要拼最后一次不然自己就真地完了。
几次深呼吸后一直坚持的自创适应型呼吸之法自动运转开来。体内那点模糊的气流感慢慢明朗起来也许是这里的环境水分子特别活跃刘放感觉到自己周身的毛细孔全都自动张开贪婪地吸收着飘荡在空气中的水分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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