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醉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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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醉误终身-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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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防的被李若愚关心了一下,我有点心虚。刚才的圆满稍稍出了点裂缝。我竟然要把这么个优秀男人当枪使,罪过啊罪过。我清了清嗓子,外带偷偷的往外抽了抽手:“不是我的手冷,是您老的心太火热。”
  我睁着眼睛巴巴的看着李若愚。我觉得这是我抱得最为诚心有可能也是最为成功的一次大腿。
  李若愚盯着我看了一眼,笑道:“罗立,你看见我很紧张?”
  我瞪大了眼睛:“没有没有,哪能呢。您这样的人才,天上有地上无,巴结上您是我的福气啊福气。”
  李若愚蹙了蹙眉毛。同时,我在心里叫了一声哎哟我的妈,要不要皱个眉头都那么销魂?
  李若愚道:“你在想什么?”
  我怒。难不成我出卖了肉 体还得出卖灵魂,但还是乖乖答道:“我想您长得真是太帅了。”
  李若愚轻轻一笑:“是么?”撇过头自己推着轮椅走了一段,才回头说:“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纠结了一会儿,诚实的答道:“……难不成,你在想着怎么整我?”
  李若愚整张脸瞬时冷掉,吭也不吭的掉头就走。哎,这孩子真是个怪人。
  我跟在李若愚屁股后面走了一会儿,越走越诡异,不得不出言提醒:“李若愚,我们干嘛去?”好像走错方向了吧?”
  李若愚的眼风淡淡的扫过来,薄唇轻启:“整你。”
  靠,你可以再无耻一点么?你说这种不要脸的话的时候,可以再正义凛然一点吗?我刚想使用一下石黑带的回旋踢,明明已经转身的李若愚又说:“罗立,你踢人的动作不太标准了,要不要我教你?”
  挑眉,又见挑眉。
  “怎么教?”我也挑了挑,咳,眉毛好像……抽筋了。
  李若愚思考了一会儿,说:“亲手……教。”
  亲手……教?“好啊。”我爽快的走上去,蹲下:“嗯,来吧来吧。”
  李若愚的脸微微抽搐:“你这样,我没办法教。”
  “那要怎样?”
  李若愚轻轻咳嗽一声,手做了一个托的动作:“唔,抬腿。”说完扭头就走。
  我脑子里的秒表嗒嗒嗒的走了三下,到第四下的时候我猛然觉醒,一张脸逆风飘红。
  抬腿,用手托?我看了看自己那两条包在牛仔裤里的纯洁大 腿,脑子里立马蹦出几个血红色的大字:靠,这只千年闷骚老色狼!
  所谓小保姆,所谓金牌小保姆,是在主人提出任何匪夷所思的要求后,仍然能够一脸面瘫,一脸正经的屁颠屁颠的跟在主人的后面。
  李若愚真该回去烧高香,我罗立,恰恰是这个人情越来越淡薄的社会,仅存的有着高觉悟高素质的金牌小保姆。
  所以我对这位财主刚才发表的不要脸言论,表示理解和尊重。作为一个28岁的老男人,因为身体上的残疾,这整整一周以来,既没有碰过女人,又没有碰过男人,一定是把他憋坏了,他才这么饥不择食的在口头上调戏了我。
  这样想着,我很淡定很坦然。面对李若愚频频投来的歉意(?)的眼神,我也脸不红心不跳,非常大度的坦然处之了。
  穿越了一个复一个的门洞,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李若愚回过头来,笑:“到了。”
  我瞪圆了眼睛,妈呀,现在都几点了,哪个不长眼的超市怎么还开着。我咽了咽口水:“这里开的比煎饼摊还晚么。”以前赶图的悲催日子里,我手表的时间是煎饼摊时间。煎饼摊开门的时候,我披星戴月的去系馆;煎饼摊收摊的时候,我风餐露宿的回来。每天唯一的念想,就是中午电话那头小弟软软糯糯的声音,实在是暖到心里去啊。
  李若愚瞥了我一眼,我立即心领神会的闭上了嘴巴。这种万恶的上流超市,怎么配和我的亲亲煎饼摊相提并论呢?
  “过来。”李若愚言简意赅。我扶着我的老腰骨,急忙赶上去推这厮的轮椅,如果再叫声“喳”,这小罗子的造型做得十足十的了。
  小骡子?咳,这名字。
  我家楼下的小餐馆“与食巨近”,生意常常很惨淡。而老吴呢,和餐馆的老板娘在牌桌上气场不和。所以睚眦必报的老吴,每天都会顺道去来上一句:“哟,生意不错啊,服务员比顾客还多。”看着佟姓老板娘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的脸,老吴常常会感到人生的快乐和真谛。
  而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小超市里,老吴的亲女儿我,很想把这句话奉送给这里的经理。这姑娘一双三角眼,射出的小刀子嗖嗖的,差点没把我千刀万剐。
  我叹了口气,这世道,当个保姆还要遭人记恨。
  “李总,我赔您逛逛吧?”经理小姐拍开我的手,前胸拼命的压着李若愚的后背。
  我抄手站在一边,瞄了一眼经理小姐,再看了看她的几个属下,最后打量了下自己,又科学又严谨的得出一个真理:一个女人的职位,是和cup的大小成正比的。
  李若愚微微欠身,扭头冲着经理小姐微笑,再微笑。经理小姐讪讪的抽开手,拽了我一把:“哼。”
  推着轮椅的我,盯着李若愚俊美的后脑勺,恍然大悟:我之所以能雀屏中选,MD,竟然是因为姐的size最小!
  这是怎样一个虚幻而悲催的人生啊。
  李若愚是男人,男人是喜欢大cup的,那么李若愚也应该喜欢大cup,但李若愚又偏偏不喜欢大cup,这后面一定有一段断了心肠的流光。
  我正沉浸在一个名叫“痴情男恋大cup女,始乱终弃一段苦爱恋啊,终成恨”的苦情故事的时候,李若愚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喜欢草莓还是甜橙?”
  我顺口答道:“草莓。”
  李若愚扔了一盒东西进去,我推着他老人家精贵的身子向前进。
  李若愚又问:“喜欢黑还是灰?”
  我随口答道:“黑。”
  李若愚又扔了一盒东西进去,我推着他老人家精贵的身子继续向前进。
  李若愚再问:“你要左数第一件还是右数第一件?”
  我马上答道:“左数第一件。”
  我期待的等着李若愚再扔一盒东西,这厮却转过头来看我:“罗立,你是不是随便选的?”
  我瞪大眼睛:“被你发现了?”
  李若愚笑:“我先问哪个,你就答哪个,对不对?”
  我垂头:“真的被你发现了。”
  李若愚莞尔:“你确定你真的要第一件?”
  我抬头,咕哝:“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咳,这是什么?!”
  告非啊,这就是传说中穿了还不如不穿穿了也白穿的BT 性 感无敌小睡衣吗?!这件睡衣太销魂,让我说话也不得不萝莉了,哎。
  李若愚的眼风在我胸前一扫:“你确定吗?”
  “我……”我还没说完,经理姐姐立即抢白道:“当然不行!李总,我跟你说,这个女人一定只有A减,A减……嗷!”
  我说什么来的,不要跟姐提cup,提了就和你翻脸!
  我看着经理姐姐一脸的敢怒不敢言,我悠悠的发了一番感慨:狗仗人势,好爽啊。
  李若愚看了看上蹿下跳的经理姐姐,极为自然的拖过我的手:“咳,我喜欢。”
  我惊得瞪他:孩子你没事儿吧?但余光却瞥见了李若愚买的前两样东西:套套!小内!
  我哆哆嗦嗦的问:“李若愚,你你你想干嘛?”
  李若愚看了我一眼,悠悠的说:“整你。”
  他的手回握住我的手,又笑道:“顺便,婚前试营业。”
  我和经理姐姐的两颗心,一起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16)

  有位哲人说过,所谓人生,不是压倒命运,就是被命运压倒。
  此时此刻,我对这句话深以为然。虽然这位哲人,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网络写手;虽然她,只有一个平凡欠扁的名字——但我觉得,我们不能因为鄙视她而鄙视了这句话。
  现在李若愚好比我的命运,我好比那个和命运作斗争的勇士,压还是不压,这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我有必要关心下残疾人而已:“李若愚,你现在这个样子,咳,行不行?”
  李若愚挑眉:“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飞速的瞥了一眼那件比较“保守”的睡衣,斟酌到:“李若愚,你看我……”我非常不情愿的指了指自己的胸,“你确定你想和我……”
  李若愚撇嘴:“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继续循循善诱:“李若愚,我们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李若愚笑笑,手圈上我的腰,抬眼:“还需要磨合。”李若愚的眼风轻轻扫过我的脸,他想了想,说:“罗立,难道,你怕了?”
  “又不是没没睡过!”我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和李若愚对视:“试就试,WHO怕怕WHO!”
  李若愚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勾唇一笑:“好。”
  一走进敌军的营地,我瞄准那张大床猛的扑了上去,连忙抓过两个枕头,把我这张白嫩老脸死死的埋在里面,心里悲悲惨惨戚戚:一做保姆恨似海,从此贞 洁是路人。
  我尚在悲催中不能自拔,李若愚拽起我的衣领,语气不善:“去洗澡。”说完,手劲一沉,一路提溜着我来到了浴室。
  望着浴室金光闪闪的门把手,我颇有点摩拳擦掌。白牙财主主卧的浴室,会不会镶着金砖,嵌着珍珠玛瑙?这么一想,我非常的喜乐,几乎要飘飘欲仙起来。
  “罗立,你很高兴?”李若愚扬眉,“嗯?”
  唔,在一堆钱里洗澡的感觉……我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幻想中,还没听清就马上点了点头:“对啊对啊。”
  李若愚轻笑,长臂一伸,揽过我的腰,我的身体突然悬空,我叫道:“李若愚,你想干什么?!”
  李若愚一脸无辜的表情:“保姆帮雇主洗澡,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李若愚特有的气息,随着他嘴 唇的吐纳,一下下的抚在我的脸上,我的心不自觉的快跳几拍,脸一寸寸的红了起来。
  我嗫嚅道:“你放……”
  李若愚低头看我,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哼:“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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