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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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下部-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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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佑山说:“把我的东西还我。”
  魏南河掏掏耳朵:“啥,哪个是你的?”
  “你地下室有将近一半东西是我的……”杜佑山要哭要哭的模样。
  “哈~你放心,我会给你一起搁进我的私博里。”
  杜佑山一跃而起,咆哮:“把我的东西还我——你个不要脸的,那是我的!我的!我的!我只是借你存放!”
  “借我?”魏南河装无知:“我没给你打借条啊。”
  杜佑山抓狂:“人渣!无赖!那些是我的,还我还我还我!”
  狱警:“89677!你想干什么?放老实一点!”
  “行了行了,别激动,”魏南河玩弄完杜佑山,心情大好:“和你开玩笑的,我是多么厚道的人呵!该属于你的就是你的,不会亏待你。”
  “哦哦?会还我?”杜佑山竖起耳朵,心里燃起熊熊火焰,两眼放光:全部还我?那我倒手几件,说不定可以东山再起!
  “那可不行,”魏南河摇头晃脑:“给你个副馆长当当吧,发工资给你。”
  杜佑山颓了,苦着脸:“我不要虚名,我要钱!我现在缺钱!”
  魏南河挑起眉:“哦,那也行,我给你五万买断吧,以后咱俩互不相欠。”
  杜佑山差点吐出一口血,狂怒得结巴了:“五,五万?你有良心说哦!我给你那些,那些东西,当年都不止五亿!现在就更别提了,你别以为我在里面就不知道这些年的古玩市场行情……你你你有脸说出五万啊?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哦?良心?那是什么?杜佑山,你最好搞清楚,办私博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我花费多少精力求了多少人才搞出来的!你什么都没干,白捞个副馆长还敢跟我讲条件?”魏南河得意地耸肩:“A:副馆长,B:五万,单选题。”
  杜佑山垂死挣扎:“我不当副的,我贡献了那么多东西,凭什么要在你下面?”
  魏南河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也是副馆长。”
  杜佑山纳了闷:“啊?那正馆长是谁?”
  “是我请来镇馆的杨会长啊。”
  杜佑山瞠目结舌:“……”
  魏南河添上一句:“请您这位玲珑眼出山也是他的意思。”
  探视区里传出杜佑山声嘶力竭的咆哮:“我不干!我宁死也不干——我宁愿在你下面也不要在那个王八崽子下面——”
  狱警哔哔哔哔地吹着警哨:“89677!探视时间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话看起来很多,那分章看吧= =
我看到有人质疑为什么为屿要向武甲道歉,我说一下我的看法吧,文里每一个人都有错,柏为屿也一样,开车撞人是大错,不听解释就动手是小错,为什么魏南河、段和、杨小空不会动手?柏为屿有他们一半理智就不会闹成打群架的局面了,但是柏为屿那么淡定也不是柏为屿了。当然,我不是说武甲没有错,有一个读者的留言说的很对,武甲认不认错是那武甲的事,与柏为屿无关。
就像自家孩子和别家孩子打架了,你是说:“不管对方有没有错,你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错。”还是一味偏袒:“我们有错,虽然错的不多。但对方不认错,我们就没有错。”换你是家长,你是哪一类呢?
写出一个角色就像教育小孩,也许有朋友觉得为屿道歉让人憋屈,但是很抱歉,在这方面我确实玛丽苏了,我希望为屿能认识到自己的错,他现在能道歉已算幸运,要是撞死了人,找谁道歉去?任何理由都不是杀人的理由。
ps:瞧瞧小七瞧瞧段和瞧瞧为屿再瞧瞧武甲,我觉得白左寒是这篇文里最可怜的受,因为他家小攻一下小绵羊需要他安抚一下大灰狼让他畏惧,非常难搞。…_…|||




完结章

  十月初,越南的天气没那么闷热了,雨水连绵不绝。在曼谷求学的弄秧抽空去了一趟河内,他在街上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与车夫说法语说英语说泰语,说的口干舌燥也无法交流,又搜肠刮肚地说了几个蹩脚的汉语单词,那个越南车夫竟然听懂了!
  几番辗转,总算找到了柏为屿家,可是柏为屿不在,据女佣说,一早总经理让他去橡胶园的生产部,他抱着速写本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已经派人去找他了。
  柏为屿家是红顶白墙的传统越南建筑,内部楼层窄小低矮,窗户开阔,弄秧站在窗边往外看,看到院子外搭盖起一层工作棚,棚子边有一个十平米密闭性良好的阴干房,几幅半成品的漆画架在棚内,一个老漆工正在制作漆板,看样子柏为屿已经有经济能力雇帮手,不必再做琐碎费时的工艺活了。在东南亚一带,越南的漆画氛围算是非常浓厚的,各国的早期现代漆画艺术家一度留学此地汲取漆艺经验,材料也很丰富。
  女佣给他泡了一杯茶,指手画脚地向他示意:夫人在楼上的空调房里,不方便离开,请他上楼坐一坐。
  弄秧依言跟上去,在楼上的小厅里看到柏为屿的妈妈和柏泰然,他忙双手合十行礼问好。柏妈妈不太懂泰国的礼仪,对泰语也一窍不通,只得从善如流地仿着对方的言行问了个好,
  柏泰然的两腿被夹板牢牢地固定住,不能弯曲,这对于小孩子来说是非常难以忍受的,她刚哭过一场,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弄秧看了几秒,然后认出了熟人,哇地一声又哭开了:“弄秧——”
  关于泰然的病情,柏为屿在电话中谈起过,弄秧也是爱莫能助,只能抱起柏泰然拍拍打打地哄了哄。
  弄秧和柏妈妈语言不通,鸡同鸭讲地谈了十几分钟,柏为屿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钟和顺与段杀,钟和顺一进门,骂声就响彻全楼:“你真的是硕士毕业吗?加减乘除都会算错!”
  柏为屿赖皮兮兮地顶嘴:“哦呦,艺术生不学数学的咩~”
  “你还有理了!你还有理了!”钟和顺拿手里的一叠报表狠狠抽他几下:“你连小学生都不如!小学生都不会算错!”
  柏为屿抱头躲避:“哦呦~我不念小学很久了咩~”
  钟和顺追着他暴打:“你看看你这些日子,哪一件事能做好?我让你去橡胶园巡查,你蹲那里画工人!我让你每人发三百万越盾,你发五百万!我打死你!打死你!”
  柏为屿委屈地申辩:“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多两百万也就多了七百多人民币而已啦,再说你让段杀划拨出来的钱平均分到人头上,每个人是分到了五百万嘛……”
  当下,不仅是钟和顺,段杀也惊诧道:“不可能,那笔钱我算了三遍,六号车间三十二个工人,钱是刚好的。”
  一阵僵窒,柏为屿陪着笑脸,悄悄挪向段杀,用胳膊肘捅他:“你告诉我是九号车间的呀。”
  段杀倒吸一口冷气:“六号!还写在你手上……”
  柏为屿摊开手:“喏,6。”
  段杀拗过他的手:“这样看的!”
  “嗷~手断了手断了~那这不能只怪我啊……”
  段杀怜悯地看着他,“你别又推卸给我,提醒你好几遍了,你脑袋里不知道在记些什么。”
  钟和顺没有别的话说,只剩一句话反复念叨:“我真是被你气死了!被你气死了!”
  柏为屿毫无感情地说:“哦,死一次给我看看咯。”
  六号车间的工人接外单加班了一个月,听说九号车间只加班一个礼拜就拿到五百万加班费,个个义愤填膺,集体到生产部去讨说法,部长也发懵了:没有收到总经理的文件给九号车间发加班费啊!
  九号车间的人不肯吐出刚拿到的加班费,六号车间暴动了,钟和顺气的死过去又活过来,饭也没来得及吃,领上段杀回生产区去解决误发加班费惹上的麻烦,对于那个儿子,他已经绝望了。
  大伯和段杀在生产区忙的焦头烂额,柏为屿则心安理得地与泰国好友坐在饭桌前吃吃喝喝,谈笑风生,聊聊泰国的风土人情,再问问弄秧的求学趣事,不时翻译给妈妈听,逗得柏妈妈抿嘴直乐,气氛和乐融融
  柏泰然不住地把手指钻进夹板和皮肤之间抓挠,苦着脸在柏为屿怀里扭动。
  弄秧问:“泰然这夹板什么时候拿下来?”
  柏为屿算了算,说:“呵,两个月了,应该很快可以拆了。”
  弄秧忧愁地握着泰然的小手,“我看她真是太受罪了。”
  “这段时间还算好了,刚绑上去那段日子,她每晚每晚的嚎,我都不敢见她,怕一见她就忍不住拆下夹板。都是我妈和我……”柏为屿顿了顿,在泰然鼻子上刮了一下:“和我朋友带的,真要命!臭丫头,瞪我干什么?一点苦都吃不了,急疯了就像只小狗,逮谁咬谁。”
  柏泰然在柏为屿的虎口上咬了一口,埋头继续认真抓痒。
  
  弄秧定的是往返的机票,待到吃过晚饭,就要赶着回曼谷,临走前,他将一所泰国艺术学校的邀请函交给柏为屿,劝道:“这所学校的校长希望你能到他们学校去当作客老师,你考虑考虑。”
  柏为屿认真看了一遍邀请函,信上阐述了泰国艺术院校珍惜与中国艺术家交流的机会,表示尊重艺术家将自己的艺术理念和创作经验分享给泰国的艺术爱好者与学习者,讲学课程不多,每个礼拜只有十多个课时,全加在一起差不多两天,倒是十分自由。他算了一下,往返曼谷与河内需要五个小时,自己如果去泰国讲学,每周往返一趟,学校给的钱垫路费都不够。
  他仔细把邀请函塞回信封里,捏在手中,郑重地点点头:“我一定好好考虑,谢谢。”
  “好的,希望能在曼谷与你再相聚。”弄秧说着,招来一辆人力坐了上去。
  柏为屿歪歪地站着,二流子状晃着一条腿,笑道:“打算送你的画做好了,只差最后磨一层漆,不管我去不去曼谷讲学,也会去你学校找你玩的,顺便带给你。”
  弄秧绽开笑容:“谢谢,我很期待。”
  “还有啊,”柏为屿掏出那本小册子:“我找英语翻译高手翻译了你的诗,其实你写的挺好。”
  弄秧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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