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靠在椅背上按下了接听,“喂,忙完了?我在万通对面,跟个朋友聊几句……好,你过来吧。”
十五分钟之后,林晚生悠然走进了餐厅,在颜如玉的介绍下认识了田丽。扬手示意服务生结帐,建议等下的晚餐换个地方。bxzw。
戏界无腔不学谭(谭鑫培),食界无口不夸谭(谭家菜)。京城酒店林立,林晚生喜欢住台湾饭店的多半原因是因为这里的谭家菜。掠过黄杨木镂雕的穿花门,在整洁而气派圆桌旁落了座。没点太多菜,每个精心装点的盘子里都透着十二分的精致。几例简单的炖盅,原汁原味,美食美器。
林晚生话不多,周身透着一股子成功人士才具备的处事不惊,从容不迫。饭后寒暄了几句,跟颜如玉一起将田丽送出了大厅。
目送客人上了车,两人并肩上了电梯,林晚生忽然问了一句,“这女孩子有主儿吗?”
“怎么?有兴趣?”分手之后还是满心醋意,却又明知林晚生不是她的私有物品。这颗死人头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狠心!
“呵,相比之下,她对我更感兴趣。”言外之意,他的**已然有了新的目标。男人和女人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了然于心。他不可能一个人长久的干耗下去,仅仅是——过夜而已……
颜如玉被她薄情寡义的小哥笑眯眯地送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隐隐感到一阵郁闷。明知自己不该介意,却还是忍不住要介意。仿佛因年老色衰而被爱人遗弃的怨妇一样挫败,静静地躺在空旷而寂静的房间里呼吸着冰冷而稀薄的空气。
林晚生进了隔壁,摘下眼镜拧开了洗澡水。他没有勇气跟隔壁的小丫头同住一个房间,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万一他兽性大发趁着月黑风高再次爬上她的床,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他得时刻提醒自己与她保持安全距离,越是喜欢就越不能靠近。他希望看到他心爱的小鱼安然游过狭窄的溪流,被一个有能力照顾她爱护她的人带回家里。
靠在浴缸里拨通了田丽的电话,如果她没有偷香窃玉的想法就不会趁着颜如玉去洗手间的工夫给他留电话。他并不欣赏这个女人的做法,她的身份毕竟是小丫头的朋友,对方不会真的以为他是颜如玉的小哥吧?看那个女人的做派无疑已是久经沙场了。
“喂?田小姐,安全到家了吗?担心,所以打个电话。”语调关切且彬彬有礼,“有机会去D城一定联系我,我亲自去车站接你……”惬意交谈,心中疼惜地埋怨起独自睡在隔壁的小丫头:当初若不是小雨给他落下了几分钟的空子,他就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如今她也犯这种低级错误,究竟是没心没肺,还是对他满不在乎?
房间里开着电视,颜如玉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手机响了极不情愿地接了起来,“喂?”
耳边随即响起聂琛邪气的声音,“查岗!”
“死人!”嘴角霎时勾起一抹甜美的笑意。这姓聂的居然还能惦记起查岗,不错,挺把她当回事儿的。
“我专门半夜鸡叫,打算把你旁边那位吓成阳痿。”照他的估计两人就算不同床也会同房,俩人好过一场,还装什么装?
“我旁边有个枕头,你来吧。我这会儿寂寞得要命!”隔着五百公里路,不过是说说而已。
“真的假的?我这会儿上路,两点就到。”忽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如果她当真是一个人,他为什么不去?呵呵一声淫/笑,压低声音说道,“我这就出发了。你可别诳我,我可不想在你房间里碰见那家伙!”
“开玩笑而已!”
“我当真了……”话音一落电话迅速挂断了。bxzw。
………【第百七八章 隔壁房间里的男人】………
(bxzw。)半夜里,林晚生迷迷糊糊地晃进了洗手间,霎时被隔壁熟悉的放浪声惊醒。bxzw。玉……
惶恐,
谁在她的房间里?
迅速排除了“鸭”的可能,据他所知她还没潇洒到那个程度。
心跳加速,强烈的压迫,他该怎么做?
冲进房去看看?打个电话问问?
怎么开口?
问:谁在跟你那个?
该死!
镇定,镇定,好好想想——
难道是聂琛一路追来了北京?可能,非常可能……
好事!
一个男人有如此的狂热,为了一夜之欢不惜夜行千里,这基本说明,贪婪的本能抗拒不了她的勾引。遗憾的是他没法替她开心,心里幻想着一个见鬼的男人正如狼似虎地吞噬着属于他的东西。
燥热顺着背脊流窜,冲到头顶又落向脚心,腹下沉睡的**被洗手间内依稀的秽乱声唤醒。bxzw。越想忽略就听得越清楚,迷乱,委屈,痛恨,无力,千头万绪交织在一起,他害怕在孤独的夜里听到敏感的声音,况且这个声音原本属于自己……
羞耻!
他应该离去,可他居然在偷听,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独自疏导着决堤泛滥的**。幻想着再次拥有,幻想着杀掉在她身体上放纵的男人……
身体赫然绷紧,眩晕,徐徐瘫软在身旁的马桶上。脑袋里一片空白,望着脚下洁净的地砖发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偏偏动了情……
报应!
让人抓狂的声响终于停止了,洗了把脸起身回到卧房。在黑暗中点燃一支烟,火光一闪一闪,宛如刺入胸口赤红的刀尖……
暴风骤雨般的激荡过后,聂琛紧紧圈着怀里的女人泡在宽大的浴池里,水波荡漾着厚厚的泡沫,空气里弥漫着玫瑰香薰柔和而甜美的芬芳。怀里的女人蜷缩着娇艳的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安然闭着眼睛。良久,终于将长长的睫毛张开了一条缝,“神经病!还真开半宿车跑来了北京。”
“值了。bxzw。……爽死……”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气若游丝,“想不到我真能来吧?开不开心?”
“我关心你啥时候走。”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跟你一起。”心疼,舍不得,从没觉得这么恋恋不舍。补完了货还待在这儿干什么?趁早离那姓林的远远的。
“那怎么好意思?万一被小哥看到了多不好?”毕竟,那个算是她“前夫”,担心对方看见他们俩住在一起会很痛苦。
“玉……”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如果他说,他想正式跟她打个伙计,她会不会扇他一嘴巴?娶了她?又怕被吐沫星子淹死!小丫头晚上自己睡一个屋,基本说明跟那四眼断了。想了想,换了个含糊的说法,“玉,咱俩不行就这么过着吧?还结啥婚啊?”
“别忽悠我!你敢情有对象,哪天一结婚,又把我煽乎了。”心里喜忧参半,对方虽说没打算娶她,可好歹说出个“过”字。小哥的话不错:接受总得有个过程嘛。
“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就跟她断了。反正在一起也没球意思。不对,是‘球’没意思!”一把抓住打向他脸上的小手,“别打!就靠这张俊脸勾引你了。回头你再不要我了?”
“你就造孽吧!你就拉着我一起造孽吧!你劈腿也就算了,真分了手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我怕遭报应。”无奈轻叹一声,额头贪婪地嵌进他的颈窝。
聂某人双手合十,假惺惺地闭上眼睛,“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满天的菩萨都听好了:我姓聂的一个人造的孽,要报应就报在我一个人身上。”
她赶忙捂住那张百试百灵的乌鸦嘴,“去!没事胡说八道什么?呸呸呸!”吐了三口,“百无禁忌!坏的不灵好的灵。”
“小小年纪还挺迷信!”砰的一声弹在她宽阔的脑门上。
“哎呀,轻点,你还叫人哪?全身上下就没一个会温柔的地方!”旨在映射他在床上的“霸权主义”。男人的“下半截”真不愧是本人意志的分身,床上的风格最能体现此人的根本性格。相比之下,林晚生属于慢工细活,跟他的大刀阔斧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恶心,暴吐!女人还是从一而终的好,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这个做比较——
两个极端:一个是泼墨写意,一个工笔花鸟;一个是蝇头小楷,一个是行云狂草。两个都喜欢,说不出哪个好,要是养男宠的话最好两个都要。
“还行吧?”难免对自己有些怀疑,隐约听出对方的话里透着几分不满意。男人钟情处女的一个原因就是害怕被人拉出来比较。万一很逊,被人家抬高了眼角藐一眼,心情绝对不是一般得糟糕。
“行,太行!谁说你不行了?咱下次温柔点好不好?疼。”嘟起小嘴,眉头可怜巴巴地挽在一起。
“请领导放心,这次一定注意!”听到“行”就很爽,“疼”说明他比较猛,不算批评。基本摆脱了心里阴影,意识里仿佛站在山顶,高昂着下巴藐视群雄。
这次?
“还来?不要了,天都快亮了,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要睡觉!”花容失色,惶恐地挣脱虎口狼窝似的怀抱。
男人谄媚一笑,嘟起薄唇树起一根手指,“最后一次!乖,听话,完事儿请你吃哈根达斯。”
“放开我……嗯……不吃!”吃力地掰开炙热的大掌,忙着爬出浴缸。
“傻样!不吃你也跑不了,不吃省了!”用力一拽,水花四溅,动人的娇躯哗啦一声跌进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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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荼蘼春梦岁末盘点】】………
(bxzw。)我住江之头,君住江之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bxzw。
新春在即,借此机会对签约一年来给予荼蘼不懈支持的诸位亲表示诚挚的感激。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爱情琴瑟和鸣,事业如虎添翼!
远隔千山万水,心却离的很近。回顾过去的一年,荼蘼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