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冥。
“属下在。
“今日起,加派人手保护她,如果晋王来找他,即刻来回报。总之,不许让她与晋王再有相见的
机会!”玄枫望着悠悠天际,面色越显凝重。
玄昊竟然能查到自己之前对词儿做的那些事…… 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想法?他对她那种
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
如果昨晚不是自己装晕才堵住’了他的话,只怕自己与词儿必定会被他离间,所习无论如何,不能
再让他见词儿’了。
没有派青衣卫盯住她,是他的错,从今往后他不会再犯错’了。
左青词一夜未归,秦府果然乱成一团,秦国公与秦夫人一直在前厅等着她的梢息,看到左青词进来,秦夫人忙激动地起身拉住她,“词儿,你这是去哪里‘了?听说晋王…… 你有役有受伤?晋王呢?”
“娘,我役事,你看,一点事也投有。晋王带文儿出去,不过是跟女儿开个玩笑罢了,并不是存,已要怎么样的。”左青词不想让他们担心,便轻描淡写地解释:“不过因为昨日下雨,我们被困在‘了山里,所以直到今日才归来。
跟陌生男子出去一夜,直到第二天才归来,这叫役事?!秦府三人瞪大眼睛惊愕地望着左青词。
“爹爹娘亲还有大哥,你们是不相信词儿吗?昨夜玄枫也在啊,如果不信,你们去问玄枫好了。”左青词状似无辜地说道。
“玄枫也在?”这下子秦国公不解’了。玄枫怎么也会在?晋王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啊,所以说,晋王掳文儿出去只不过是闹着玩的。想来,他应该是报复女儿之前讹诈他的那一千两银子吧。”左青词笑得一脸轻松,“所以呢,爹爹你们的脸上不要这么严肃了,放松点,不会有事的。
左青词说的天衣无缝,就算秦国公心中再有疑惑,也不好再表露出来了,他拍拍左青词的头,叹
气道:“丫头,你役事就好。
左青词感觉到秦国公真挚的关怀,心中动容,不知不觉,这一句话,左青词听得出来,他亦是真将自己当做女儿在关心
她真的将秦国公当成了父亲,而秦国公
“爹爹…… ”左青词轻唤。
“瞧你这做爹爹的,女儿被困在山里,这-旧肯定过的不好,还拉着叨叨絮絮的,不让人省已。”秦夫人娇慎地瞥’了秦国公一眼,遂转身对着一旁的丫鬓吩咐,“快去准备热水给小姐洗漱。
“还是娘亲大人最‘了解词儿。”左青词挽着秦夫人的手,贴近她笑得乖巧。
“傻丫头…… ”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瓦素几日后的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果然,如左青词所料,晋王这几天都役用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因为对晋王心怀愧疚,她曾绕着圈子跟秦蛮打听晋王是否有安全归来,秦蛮的回答是曾在军营遇见晋王。
既然能到军营,他自然就役事‘了。左青词这才放下心来。
玄枫的信依旧一天一封,内容依旧是画,但是今日这一幅,画的是在方家村的那间老房子里,自己趴在床沿的睡颜,更为特别的是,这张画多’了深情凝望着她的玄枫。
左青词不由地想起那~旧玄枫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记表情,心底暖暖的,她的嘴角也? 漫漫扬起
来。
“小姐又在想三少爷么?”一旁的念秋见左青词对着画傻傻地笑,便打趣道。前几日回来后,玄
枫便打发念秋过来秦府照顾她,左青词与念秋甚是投缘,自然高兴,心中更为玄枫的细心而欣慰。
左青词忽然打了个啧嚏,她摸摸鼻子打趣道,“想来是你们家三少在想本姑娘。一生中,应该要有一个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否则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其实呢,这人的
说完后,左青词才发现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转念一想原来是出自凉瑶阿姨之手,狠狠的被自己
雷’了一把。
但是念秋听’了这句话,似乎心中有所触动,歪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看来也是时候该给念秋找个
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了。在促成小玖与侯贵的好事后,左青词便发觉自己有做红娘的潜质。
她在心中过滤‘了一遍,也没找到个适合的人选,便一把拉住念秋道:“走一一”
“姑娘,去哪里啊?”念秋茫然地被她拉着走,不解道。
“当然是给你找那个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啊,呆在宅院中怎么碰的到?”
“姑娘…… ”念秋无语地望着她,“您可是认真的?
“璞一一我去找哥哥要他帮点小忙。”左青词轻笑起来,“难道一一咱们小念秋真的如此迫不及
恃的想嫁出去?”
“姑娘一一”
“好啦,不逗你玩’了。总之你家姑娘我记在心上’了,有看到合适的一定给你留着。
“姑娘一一”念秋脸颊通红,追着左青词捶打。
左青词一路上逗着念秋,笑容满面地朝秦蛮的房间行去,穿过抄手游廊,她忽然发现门房领着一
位背影修长的年轻男子往大厅行去。
好熟悉的背影…… 左青词百思不解地看着那抹背影,忽觉心中不安。
凤冠霞帔
左青词见那人一撩大红袍,快步走入大厅,脑海中似有一道白光闪过,但是却怎么也捕捉不到。
“姑娘?你怎么了?”念秋见左青词呆呆地立着,一言不发地陷入深思,不解地问她,“难道姑娘以前见过刚才那位公子?”
以前见过吗?自从来到古代,她见过的人屈指可数,从一开始的侯温……等等,刚才路过的那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侯温?!不是像,那个人明明就是那阴魂不散的花猴子嘛。
左青词意识到这一点时,在心中哀嚎自己命运不济。被迫着出去一次就能跟那只花猴子碰了个正着,好好呆在府里他都能找上门来。
侯温来秦府……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想到此处,左青词已经决意要将事情弄明白了。
“小姐?”念秋见左青词依旧沉浸在思索中,便又轻唤了一声。
“天气突然有点冷,念秋,你去房内帮我拿件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
现在还摸不著那只花猴子的心思,念秋又是九王府的人,所以左青词便先打发她离去。待念秋离开后,左青词才快步走到大厅后面,隔着帘幕偷听。
听声音,左青词认出有秦国公,秦夫人,还有那只花猴子。左青词凝神静听,只见大厅里花猴子说道:
“姑母,小侄这次奉召进京,除了皇命之外,还有一事挂在心中,这次来看姑母,也是有事相询。
从这句话中,左青词听出了两个意思,其一就是花猴子进京是因为皇命,其二就是他与秦府有亲戚关系。
“噢?不知侄儿有何事相询?如果姑母知道,定当竭力相告。”
“是啊,你且说说,如果老夫可以帮上忙的,也定会相助。”秦国公捋着白须,与秦夫人对视一眼。
“秦府常在宫中走动,想必与晋王殿下也交好吧?”
又是晋王?一提起晋王,秦府二老脸上就有些沉下来。
难道秦府与晋王府有些过节不成?侯温见二老听见晋王两个字,脸色有些沉暗,不由地在心中踌躇。
“交好谈不上,不过晋王前几日还到秦府来,如果侄儿想见晋王,蛮儿倒可以为你引见。”
“如此甚好,多谢姑父,姑母。”
“对了,小忧怎么样?有没有随你上京?”秦夫人见秦国公面色不好,转移话题道:“姑母都近十年没有见过她了。我那哥哥去了,弥留之际叫我这做姑姑的多多照顾她,可是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做姑姑的职责,说起来真是惭愧啊。”
原来秦夫人是小忧的亲姑姑。
侯温略微沉吟道:“实不相瞒两位长辈,几个月之前,小忧……”
“小忧怎么了?”秦夫人见侯温迟迟不说, 面带苦涩,有些焦急道,“是不是小忧出了什么事情?”
侯温抬起头,悲恸地望着秦夫人,沉痛地说道:“几月之前,小忧与小侄的几个妾室起了争执,她一怒之下推倒了怀中七个月身孕的秋芸,小忧见事情闹大,畏罪跳入湖中,小侄找了她许久,却至今音信全无……”
推倒秋芸?畏罪跳湖?左青词听到侯温这么说,不由地在心中冷笑,他可真会推脱罪责。虽然一切都是自己计划,可是明明是秋芸蛇蝎心肠,将自己推入湖中,却说什么是自己畏罪跳湖,自己连碰都没用碰秋芸一下,又岂会将她推倒?
“你是说小忧她……她……”秦夫人不可置信地望着侯温,“小忧的性子从小就温顺,又岂会将人推倒?定是你们合起来欺负她,对不对?”
“姑母,侯温爱她至宝,又岂会欺负她?”侯温低头悲伤道:“虽然这些年来,小忧虽然一直无所出,可是侯温一直尊她,敬她,爱她,连府里的琐事都不舍她操劳,又岂会欺负她?如果真说侯温对不起她,可能就是没让她怀上一个孩子,所以她才会对秋芸那样做。自从她出事后,侯温一直在找她,从庆城到京城,这一路上,侯温时时刻刻都在寻她,可是却一点音讯都没用,直到——”
将她禁足在内院,不闻不问,将府内大权交与小妾,这叫做尊她,敬她,爱她?如果真的打捞找寻她,早就被九王爷查出端倪了,又怎么会到现在还查不出?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左青词讥诮地看着侯温自编自导。
忽然,左青词发觉一道阴影靠近自己,她转过身去却见秦蛮咧着嘴站在自己身后,正要张口唤自己。
左青词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他张大的嘴,拿眼神恶狠狠地瞪他,低声道:“不要出声!”
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叫唤,才使得自己暴露在晋王面前,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秦蛮不解,但是见妹妹难得的认真,便迷茫地点了点头,与左青词一起躲在帘幕后面偷听。
“直到什么?”花厅里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