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回了一声然后又要走出去。
“姐姐……”
“什么事?”我转身问他。
“……没事……”云乐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没有再理会他,我伸了伸懒腰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在柴火下认真地读着一本新进的书,这本书也是书架上唯一一本关于毒药制作的书。刚开始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这本书,现在细细看来真是越看越心惊。上面的毒药和我前世所了解的毒药根本不是在一个原理体系上的。毒也,不一定是以药物的形式出现,这本书除了常规的药物毒,还有通过控制神经,骨骼,血液这些人本身所有的器官来引起人类中毒。那种非常规的控毒学起来很麻烦,简直是变相的XX掌或XX指。
这样的书不应该好好的锁起来或是藏起来吗?那吴老爷子也放心我学?
为了防止发生变故,这本书我一直偷借了三天。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去背诵直到背的滚瓜乱熟为止。
烧好水,我把书重新塞到怀里默默地背着,等确定自己真的可以一个字不差的背下来时,花大嫂也过来了。
“小豆水开了?”花大嫂系上围裙问我。
“嗯!”我点点头,然后退到一边的拿起刚刚泡好的豆子。
“今天我们是做小米稀饭还是大米稀饭?”她问我。
我把豆子放进小型碾磨得孔中,“黄豆稀饭……”
花大婶看了我一眼,“黄豆就黄豆吧,再加一些大米。”
早上吃饭前我拿着书来到吴老爷子的书房。
“看完了?”吴老头的声音突然我的背后冒出来。娘的,老爷子你走路也好歹带点声音。我满脸黑线的转过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得怎么样了?”吴老爷子自顾自的坐在书桌前,“你在书房偷书的事我一直都很清楚,这次的这几本书可都是老夫一直以来珍藏的医术。”
切!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窃书而不是偷书你懂不懂?!
“还好啦。”我不自然的低着头,虽然一个窃书窃得高兴,一个被窃的窃得情愿但是这种事一旦被弄上台面就麻烦了。
吴老爷子敲着桌面说,“我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医术但父母不肯让我学着这些东西,等我长大了能决定自己喜好的时候,又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学了。现在人老就算学也没有多大意思了”他感叹着,“我看你偷看的书以医书居多,想想自己既然没有学医的动力了……。”
我偷偷瞧了老头一眼,他有那么好心?
“你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也不用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想什么脸上都写着呢”老头从座子上站起来,“拿给你的那本书只是我医书中的一部分,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都借给你看。”
“有什么条件?”我问。
吴老头郁闷的看着我,“我的人品就那么差吗?如果硬是要说什么条件的话,你天天给我捶背捶腰挠痒痒作为回报吧。”
竟然让我天天给他挠痒痒?你要是能天天坚持洗澡就好了。
而且您不觉得我给您挠痒痒时,您的声音很淫荡吗?
少年篇 小豆……我想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千年虽过,黑白二色依然让我迷醉!
千年虽逝,棋子拍落的金石之音仍是震撼我心!
千年沧桑,世事变迁,不变的是棋盘上惊心动魄的撕杀,棋士内心的执着,还有……对围棋恒古不灭的热情!
千年放浪,阅尽沉浮人生,不变的是我,醉心于棋盘上的千变万化,依恋于相知相伴的幸福,以及——对神之一手永无停息的追逐!”自从看了吴老爷子珍藏的医书后,我的医术突飞猛进然后在短短三年内成为江湖一代神医……这当然是开玩笑的!
我盘着腿坐在房间里,左手执书右手耍着刀子,云乐在我的对面看书。
切!真是的书非借而不能读。现在我读书就没有以前的那股热切劲了,幸好目前我是瞒着众人看书总算找回一点偷偷摸摸的感觉。
在这可以光明正大借书的三年内我的医术逐渐精湛,用毒也越来越顺手,现在点苍派里一只老鼠也没有。至于通过神经,肌肉,血管控毒方面我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且要控制别人的神经就必须先控制自己的神经。
我把书放在地上,手指速度的转着刀子,控制神经哪有那么容易?如果能那么容易的学会,吴老头也就不敢把书借给我了,怕是连他也不相信神经是可以被控制的,何况是控制别人的神经。
但是,我停下刀子仔细瞅了瞅刀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到底这条路行不行的通?想到此我连忙跑到那个临时搭建的书桌旁,拿起笔仔细回忆着上大学时经常画的人体神经图。
画到一半我就记不起来了,毕竟神经图太复杂而我也十四年没有回顾过了......我抓着头发命令自己想起来,想起来......
“姐姐!”一双手阻止了我的自残举动,我抬起眼看着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小P孩的小P少年。
“姐姐,你在画什么?”他放下我的手好奇的瞅着桌子上的图。
“人体神经图。”我把纸收起来,“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他把手中的书扬了扬,“吴师爷借给我的。”
切!自家弟弟真是越活越像狐狸了,连看书也专拣阴谋诡计类的。我黑线的看着他得意洋洋的笑脸,这种人放到江湖里直接是祸害一只。
“睡觉了”我把书收好又把自己的被子打开,脱下外衣钻了进去。云乐也放下书开始准备睡觉。
把灯灭掉之后,我把手背在自己的头上依旧在想那个人体神经图。想起我在大学图书馆四楼靠窗的角落里一边描摹神经图一边嚼着口香糖,外面柔柔的阳光打在身上懒洋洋的,舒服极了......
“姐姐你睡着了没?”
“没”我歪过头看着弟弟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什么事?”
“......”他一直看着我没有说话。
真是奇怪的小子,我转过头看着屋梁又开始回忆那个神经图。我相信人能记起自己所见所的任何东西,只是那些印象不够深刻的回忆被锁进了大脑皮层的最低处,如果能得到一个锲机这些回忆还能再现,比如催眠比如在生死关头.......
“姐姐.......”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看着他,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白天剥削我也就算了晚上也不让人睡觉。
云乐裹着被子像蚯蚓一样慢慢的爬到我的眼皮底下,“我想家了。”
“想家了就抽空回一趟呗,你不是每年都回家吗?”鄙视的看着他,连脸皮厚如砂纸的他也会得思乡症?有这么夸张吗?再说点苍镇和平安镇之间又不是很远。
“我想家了!”他突然伸出手把我拽到怀里,“姐姐我想家了......”
我抬头看着满脸有忧伤的某少年,未来的悲情男配角悲情起来果然够水准,足够引起群众的怜悯之心。但是只是一个想家至于吗?我都两年没回家了也没有什么感觉啊——难道弟弟在感情上受挫折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弟弟看紫部的眼神怪怪的,不会告白没有成功吧?
我说弟弟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紫部是挺好的,但人家是女主角,你是男配角。经验告诉我男配永远是被女主甩得命.......不知道现在方雀郁女侠有没有找到她的那颗草?嘿嘿,反正点苍派的那个娘娘腔的葱入不了方女侠的法眼了,说起来那个刃玉也要下山了吧?那么我也要加紧功夫学医了,方女侠和那个现在不知在何方的威武大侠,我——李小豆永远在精神上支持你们,医疗上保障你们!
刚想伸出手摸下巴,就发现自己被抱的紧紧地,脸上也突然凉凉的,我呆呆的看着自家弟弟泪光闪闪的大眼睛。好怀念这双流泪的大眼睛!上次弟弟哭是在几岁的时候?好像是8岁那年吧,因为练功练得苦就躲着我偷偷的哭了。
“喂,你别哭了……”我用尽全力也没有把手抽出来,果然练过武功的人和咱这样没有练过武功的人不在一个档次上,“…你真的想家了?”
他点了点头,然后把头埋到我的肩膀上,“姐姐我想家了……”
我一动不动的被他抱着,心里越想越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了又说不上来。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弟弟哭绝对不是因为想家!
如果连弟弟这种人都能因为想家而掉眼泪的话,那么紫部岂不是要为家里的那条叫小黄的狗哭死?
“喂,你到底怎么了?”我无奈的看着他的头顶。
“……我想家了……”
我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云乐你到底怎么了?”
“……小豆,我想家了……”
老娘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臭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怎么了?”
弟弟把头抬起来,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小豆……我想家了……。”
我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我朝他吼道:“死小孩,你到底怎么了?”
他终于把脸上的忧伤之情收了起来,看着我认真地说:“小豆……我想家了!”
“叫我姐姐,不要叫我小豆!!”
“小豆这个名字很可爱。”
“可爱也不准叫!叫我姐姐。”
“可是紫部一直叫你小豆。”
“我们是朋友……”
“可是别人都叫你小豆…”
“你去死,臭小子……。”
“小豆好凶~”
“不许叫我小豆!!!!”
“小豆!小豆!小豆!”
“……。”
少年篇 点苍派比武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我是为了遇到你而出生的。”
我无聊的站在门廊上看点苍派众弟子的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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