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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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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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脚肚还微微颤抖着,翘楚往殿外的天空看去,东方已吐白,耳畔声音震怒。 

  说话的人正是坐在朝堂最高位置、握着天下生杀的人——荣瑞皇帝,两旁是前来早朝的百官,这里是金銮殿。 

  殿中央站着的便是不久前还在柳子湖畔,柳子胡同浴杀的众人。在睿王受了甚重的伤,景平二人也身中数剑的时候,太子的卫军赶到。发生了这等大事,现在,所有的人都进宫面圣。 

  皇帝一拍桌案,怒道:“惊灏,你贵为太子,身系社稷,出府竟不带护卫,如此轻心!这深更半夜的,你们一个个跑到柳子湖畔去做什么?” 

  翘楚一看搀扶着杨烈的翘涵要说话,心里暗道不好,若牵出蟁楼的事就麻烦了!天下人都能错,唯独皇家不能错。若说太子错娶,这皇家颜面何存?再说,太子娶翘眉,不说蟁楼的情份,本就是政治联姻。 

  她忙道:“禀皇上,家姐、姐夫自深漠来,一直倾羡东陵繁盛,虽舟车劳顿,仍兴致甚高,等不及天明,只想四处赏玩一番。殿下见状,说柳子湖畔近郊风光甚好,便携了我们过去。” 

  皇帝皱眉,沉声道:“太子妃呢?怎不见她?” 

  翘楚决定闭嘴,扫了太子一眼,接龙游戏,这问到谁的老婆,便到谁了。 

  太子唇角几不可见的轻扬了一下,不慌不忙道:“父皇,翘眉并不赞成到柳子湖畔去,说那处湖舟多歌姬,是烟花之地,遂并未同往,儿臣心想多带护卫游玩,未免失之雅趣,这和大公主夫妇、三公主过去,倒能说些家常。” 

  皇帝脸色微缓了些,慢慢瞥向睿王,“老八,你呢?怎也如此凑巧,跑了去那种地方?” 

  翘楚有些胆惊心战的看向睿王。一路上,这个男人的脸色就没好过,也不知是血流的,还是。。。。。。揭破奸情闹的。
 

☆、chapter 63 第一次心疼 
 
  说是脸色其实不对,他早把面巾摘下,重新戴上铁面。铁面下,眸光幽深沉悒,大抵也是脸色不好的意思。 

  眷只听得他低声道:“父皇,儿臣从宫中回去,心郁难抒,便带了两名小奴到柳子湖畔,想寻杯酒喝。” 

  朝堂上不少大臣都听说,皇帝正式颁下圣旨赐婚睿王翘楚,但翘楚却并非正妃,睿王进宫,希望皇帝能改赐翘楚正妃之位。宫中传出皇帝动怒的消息,倒莫怪睿王会到柳子湖畔。 

  只是,本都以为这位八王一战显见聪睿,自此入主朝堂,谁知他却执拗在一纸婚书之上,并且那女子无任何可依仗或利用的地方,这不啻逆了皇帝的意,让人有烂泥扶不上墙之感,众人遂都对这位皇子再生轻夷之感。 

  翘楚微微蹙眉,上官惊鸿他真是为此去柳子湖畔吗?只是,细细一想,虽属凑巧,却并不悖情理。 

  皇帝猛地站起,盯着睿王看了良久,又看了眼太子,良久,叹了口气,“罢,不管如何,惊鸿,你此次救助兄长,应记一功。” 

  “这意欲行刺太子的乱党,必须严惩。”皇帝沉声道,目光严厉,“惊灏,刺客可捉有活口?” 

  太子颔首,朗声道:“刺客绝大部分被剿杀,也有少余落网,似皆为死士,被捕后立时自尽而死,却有二人被救活。” 

  这时,王太傅上前一步,禀奏道:“皇上,刺客此番行刺太子,即害我东陵社稷福祉,倒不知是民间乱党为,还是。。。。。。这宫里有人图谋不轨,望皇上颁旨于大理寺,必须彻查清楚,将之严办。” 

  皇帝徐徐扫了堂下一眼,众臣无不一惊,齐跪下道:“将之严办!” 

  皇帝“嗯”了一声,环了众皇子与群臣一眼,冷冷一笑,道:“若教朕查出是谁有心谋害太子,民间党者,诛其九族,若是这宫里的人,亦杀无赦!” 

  莫存丰微微一震,不动声色的瞟了贤王一眼,却见他和郎相交换了个眼色。这郎相却正是郎霖铃的祖父。 

  只又听得皇帝沉声道:“此案便交与大理寺宗卿去办,郎卿,王卿同协督,务必将幕后主脑查出!” 

  大理寺卿宗璞及众臣领旨。 

  这时,突听得一声遽响,殿中一人摔倒在地。 

  “爷——” 

  翘楚计量行刺一事,心想众王夺嫡,宫中人所为的可能只怕极大。她本在暗暗打量众王和群臣,骤听得景平的声音,吃了一惊,却见跌摔在地的正是睿王。 

  景清回头悲愤地瞪了她一眼,她顿时怔住,这才注意到睿王一身白袍多处透红。 

  她突然想起,在她有意将他指成太子,在太子的卫兵赶到之前,他将她紧紧护在怀中,遇到刀剑同时刺向两人、他无法接架过来的时候,便伸出肩臂替她挡了,一次又一次。 

  也许,他的动作太过毫不犹豫,不像太子当时的略一迟疑,所以她忽略了? 

  也许,经历了秦歌,她对一些东西真的不再有憧憬? 

  对他,她多少带着丝戏谑之心。 

  或许,她本来就有一种隐隐的认知他其实帮不了她什么。长途跋涉来到朝歌,不过是给自己一份希望,哪怕再微弱。如果连这份希望也没有了,她的生命又何以为继? 

  西征之前,他只不过是一位无权无势、默默不闻的皇子,养着花,伺着药;西征之后,皇帝一场的选妃安排,必定有他的心思,而那心思绝不会关于她。他却坚持娶她,那是谁都一眼看出的事,他注定为他父亲再次不喜。 

  这样的他,没有权势的他,不为父亲喜欢的他,怎能帮她救她母亲? 

  可是,他确实把她带到太子面前,没有赐婚,便不会有昨夜。 

  是不是,她认为她已经找到太子,太子虽对蟁楼发生的事仍持疑,但对她却似有一定兴趣。所以,她不再需要他。 

  所以,为了保护太子,宁愿让他受伤也无所谓? 

  她变了吗?因为经历了人世冷漠,自己也变得冷漠? 

  人本来就复杂,要在皇家生存的人,更复杂万分。 

  她常想,他没那么简单。 

  可是,她似乎从无想过,在众多赫贵的兄弟中,母亲早逝、容貌丑陋的他,或者,也只是想求一个生存。 

  “传太医!” 

  她听到皇帝急怒了声音,她看着他安静地眠卧在地上,看着他冰冷的铁面,第一次有了真真正正、确确切切心疼的感觉。 

  要掩饰丑陋的容颜,其实还可以有其他方法吧。例如,人皮假面。 

  一张冰冷的面具,是为了让自己也变得像铁一样坚强吗? 

  皇帝下令将他抬进内廷。 

  她想随景平他们一道过去,景平却突然返身,淡声道:“姑娘,有这个必要吗?我以为我没有看错人,原来我错了。你还是随太子回府吧,爷有我们侍候就行,怕辱没了姑娘。” 

  她闻言一踉,又听得皇帝令道:“今日先行退朝!存丰,传郎家小姐进宫看侍八皇子。” 

  她闭了闭眼睛,慢慢睁开,只见贤王和郎相面带震惊,太子早已快步随皇帝进入内堂。 

  朝臣有不少看着她,眼带轻视;还有一个人,淡淡打量着她,夏王。 
 

☆、chapter 64 谁在玲珑局 

  德政殿。 

  这是皇帝的寝殿,睿王被送到这里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太子从德政殿走出。 

  宫墙外,两个人正候着,却是曹昭南和御史王莽。 

  王莽低声问道:“怎么样?” 

  “伤势甚重,但没伤及内腑和要害。”太子负手在后,淡淡道。 

  王莽微微一笑,“他自是会拿捏,不会真伤了自己。这番晕厥,不过是让皇上再起怜犊之心!” 

  太子轻轻“嗯”了一声,“只是有些棋么,走错一步,便全部错了。” 

  王莽心里一紧,将声音压得越发低了,“太子是指。。。。。。” 

  太子没说话,看向曹昭南,“曹总管怎么说?” 

  曹昭南想了想,唇角一抬,“窃以为太子说的是兵符的事。” 

  王莽自知兹事重大,心神一拢,问道:“总管看事透彻,恕王莽愚昧,这睿王到柳子湖畔,和兵符有何关系?” 

  曹昭南道:“这需从皇上密旨赐婚郎家小姐一事说起。” 

  “实际上,选妃前,太子殿下不是已早猜到皇上最后会选郎家小姐吗?选妃之赛既设,不过是为让人看不出皇上真正心意,也绝了众人说皇上不公之论,毕竟,在今午睿王与皇上闹翻之前,谁都想将家中女眷嫁与睿王!” 

  王莽轻笑点头,“郎小姐和睿王过从甚密,贤王和皇后还不自知,殿下暗中留意睿王,皇上想也是暗看在眼里的,知郎小姐聪慧,郎相最宠郎小姐,而郎相之子、郎小姐之父郎将军又手握重兵,是以皇上真正的意思是:他想睿王娶郎小姐,借郎小姐将郎家的势力挪为己用,用来辅助太子顺利登基,少了郎相支持,贤王便成不了事;在太子他日登基以后,让睿王又用这股力量牵制太子,不杀贤王及众王等人。” 

  “所以,若皇上一旦考核出,睿王对众兄弟存仁厚之心,绝不做争位之举,并能做到他的期望,这兵符必交睿王,这样,今日睿王有了辅助太子之力,他日也有了牵制太子之势。”曹昭南眸光一深,道。 

  王莽摇头叹道:“可惜,睿王竟顾念这翘楚之事,与皇上起了冲撞,却是作茧自缚了。” 

  太子顿住脚步,唇角一抬,“谁说他作茧自缚了?这是最聪明的方法,只越加证明了他并无讨好之意、争夺之心。可惜,这几乎已到最后一步棋,他却错了一着!” 

  王莽一怔,曹昭南道:“说起这一着,便得再回到选妃之事上。” 

  “按太子殿下之见,皇上会将我传进宫作正妃一事宣旨之人,是希望在宣旨前消息不被传到睿王耳里,须知这宫里消息可比什么流传更快。但皇上又不想即刻便宣旨,毕竟今午睿王进宫,皇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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