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他起身的动作,从身上滑落的被褥,将他结实的*清晰地坦露进我眼中,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得有种让人想要触摸的冲动,那时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是已在睡梦中将他的胸膛非礼了个透吗。不过那种非正常意识情况下的行为怎么可以和现在的情景相提并论。
看着全身只剩下一条短裤的他,我脸上“唰”的一下泛起的滚烫让我条件反射般将头偏向一边,虽然和美樱一起对南宫熏的画相以及平时见到的众帅哥进行过不计其数的YY,可是这么直接的面对只着一条短裤的男生的赤身*还真是平生第一次啊。作为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女生,我怎么能忍受这么*的相对……
这一次,是真的矜持……
可是,刚刚偏开的脑袋,竟然被一只手轻轻捏住下巴,然后扳回到和他面对面的姿势。这一扳不要紧,在他的这个强迫性动作中,竟然在我眼中诞生了一个令人垂涎的美男,而方才的惶恐亦在他的美色之下,渐渐散去……
银灰色的齐耳短发带着光线照出的剪影投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神奇的与南宫熏同样的紫色瞳眸即使背着光线,依然发出凛列的寒光,双目下坚挺出棱角的鼻梁,就像是人工塑造般真而不实,而那张发出冰冷音色的嘴巴,即使不笑也自然地微微上扬的嘴角,坏坏的,给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又增添了几分可爱的神色。
就是这样也许拆开后并不是最出众的五官,却拼凑出一张好看得令人眼冒桃心,嘴流哈喇子,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心生邪念的俊脸……
“你是谁?”同样的话,在我就快对他美色的沉迷中将我残余的意识唤醒。
我定了定神,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自己的姓名年龄之类的问题向这个陌生男人如实相告,但我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
在我慢慢变化的脸部表情中,微微收紧的眉头,映在陌生男人的眼里。大概是发现我的异样,陌生男人微皱了一下双眉:“不许叫,否则我便让你永远不能说话!”
我在他的威胁声中睁大双眼,那浑厚的嗓音如余音绕梁,在我耳边嗡嗡着,将刚才被他的美色驱走的恐惧又重新带进我的心里。真是不懂,难道白色头发和紫色瞳孔的人不仅是这外形上的共同点,连威胁也是他们的相同爱好吗?
陌生男人话里的语气让我直接联想到初识时的南宫熏,不过说到这里,南宫熏那家伙怎么不见了,平时不是几乎对我形影不离的吗?
这么想着,心中便开始诅咒起南宫熏那厮,真是没意气啊,看我现在形势恶劣就一个人躲起来了。哼哼,亏我还对他那么好!
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骂他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你可以说了,你到底是谁?”从发出那些嚎叫开始,我就一直凌乱的思绪,似乎唯有在他的话里才能找到一丝头绪。
在听到他说“你可以说了”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张开嘴巴尝试着发出声音,然后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清晰地流淌出来……在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我不禁大吃一惊,他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并没有别的动作,为什么我的声音会突然恢复?就像在他挥手间我便哑巴了一样。
“我……”刚说出一个“我”字,却又发现下面的话不知该如何继续。而我除了能够告诉他我的名字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相告的东西。
我是谁?我是吉凉优,千凉国铃川市铃川高中高一年级12班的学生。
“我,我是吉凉优!”迫于他的威胁和他目光中的凌厉,我的下巴在他的手心里随着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唇轻轻动了两下。眨巴的眼睛里,他一直保持弓着的姿势的身子一动不动,我不禁有些隐隐的担心,他这么下去难道不怕身体一会儿僵硬掉吗?
事实上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在他自然直立起来的动作中,根本看不出他有丝毫的难意,可是常人如果保持那个姿势稍微时间一长便会直接趴到地上去吧。
陌生男人终于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然后收回身体,从床上翻身下去。虽然羞于与半身*的男人四目相对,可是我的眼睛却像被磁铁吸住般,直勾勾地随着他身体的移动而移动着,而脸上的温度大概已经高得足以煎熟一只鸡蛋了吧。
真命天女'022'
“吉凉优?哈哈……难道你就是青戎那家伙说的,要在今夜给我送来的女人?仔细看看,是挺特别的,少有的黑色发丝……可是,这发育不良的身体,也太逊了。”陌生男人在我呆若木鸡的表情里,一边拿起衣衫一件件往身上套,一边用不同于刚才的阴沉语气玩味的自言自语道,直到他将白色上衣黑色长裤包裹住刚才*在外的结实的*时,我才在他的话中不自然地收回目光,从脸上清晰扩散进每个毛孔里的滚烫狠狠灼蚀着心脏。
什么送来的女人?什么少有的黑色发丝?什么发育不良的身体?什么太逊了?这个臭男人,占了我便宜就罢了,竟然还说着那么令人莫名的话。即使我再怎么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可是他话里的意思连个三岁小孩子都能听出来,何况我这个21世纪的高中生呢。
可是,我只是张了张嘴,想要反驳的话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待我抑在心里的情绪稍有平复之后,才开始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我就说嘛,常人是不可能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所以我才会在想要起身的时候,僵硬得生疼的膝盖处一个力度不支,我的身体便直直地往床上叩去。不过也庆幸是在床上,因为将埋住我脸的被褥换作是坚硬的地板,那我的美貌岂不是要付诸一“趴”了。可是这往上撅起的屁股和埋进被褥里的脸,身体形成的姿势是不是也太怪了……
膝盖生疼间,我一个侧翻,便呈“大”字仰躺在床上。
深绿色的幔帐呈四个角度从上而下分散开来,到达床头的时候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之上,透过蔓纱,能隐隐看到房顶上精而细致的古铜色雕刻,在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下隔着幔纱正发出朦朦的光芒。
正当我还在茫然地望着顶上奇怪的布置时,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在床边,将我老鹰抓小鸡似的,直接从床上拎了起来,然后我便在他粗鲁的行为中光着脚丫站到了地上,光滑的地砖带着一阵凉意从脚板心的地方直冲而入。
“小不点,你可以离开了,虽然你今天的侍寝表现为0分,不过你放心,我说过的话是会兑现的!”说完便往我手中放了七颗不同颜色的石头,这七种颜色便是平时我们所说的“赤橙黄绿青蓝紫”。我不知道这七颗石头有什么用,更加不知道,这些石头会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身份的象征、痛并快乐的开始……
最后,陌生男人还在我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暧昧的眼神看得一脸茫然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还舍不得走吗?”大概是见我没反应,已向门口走去的陌生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了一句,扬起的嘴角处露出淡淡的笑意。
走?他让我去哪儿?我连这个地方是哪里都不知道,我往哪儿走啊?
我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道:“去哪?”
陌生男人听罢,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然后走到我面前,目光从我的头顶到达脚面,又从脚面回到头顶,然后落在我的眼睛里,带着笑意轻摇了一下脑袋:“真是,青戎怎么会送来这么一个傻乎乎的侍寝。”
“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男人说完,便拉过我的手,正准备将我带离房间的时候,伸手拿起我旁边桌子上面的七颗七彩石放到我的手里:“你得拿着这个。”如果当时我知道他以为我就是那个为了那七彩石而来的*的话,我一定会将那七颗石头狠狠地扔到他脸上,然后再左右开弓给他两个大耳光,方能解我心头之怒。
真命天女'023'
远处已微微露出鱼肚白的天空,不久后便是美不胜收的日出之景。在朦胧的清晨中,我跟着陌生男人一起站在一条宽阔的马路边上,偶尔经过的马车带着“踢嗒踢嗒”的马蹄声急速而过。
马车?!我的眼珠稍微有点松动。
看看周围和平日里并无太多不同的建筑,带着颇是现代的元素充斥着我的视野,可是大马路上的出租公车私家车和小货车们,什么时候被马车取代了?偌大的问号从脑子里面慢慢浮出来,转头看看身边的陌生男人,在晨曦的微光中,脸部侧面的棱角之处淡淡的泛着微光,银灰色的头发在轻柔的微风里翩然起舞。
他,是谁……
陌生男人伸出手在他自己面前轻轻挥出一道弧线,然后在一团荧光闪烁中,一辆华丽的马车赫然入眼。这突然的一幕让我的眼珠差点直接从眼眶里面滚落出来,而对于马车本身,我早已没了心思去欣赏。
在我的五官都差点挪了位的惊讶中,陌生男人轻松跨上马车,然后在我眼前绝尘而去,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回荡在清晨空气里的回音:“小不点,后会有期!”和我惊讶得移了位的五官。而我甚至忘记了问那个男人的名字。不过想想,似乎也没什么知晓的必要。
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站在原地,抬头望了一眼天边正在慢慢升起的日出,脑子里尽是刚才陌生男人挥手的样子,只是随意的轻轻一挥,马车就出现了。
想着,我有些紧张地伸出右手,努力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空气中划了一道弧线,然后等待着同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左等右等,在我又接着连续挥了好几次之后,眼前除了别人的马车飞速跑过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因为我挥手的动作而出现。
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太阳已经在慢慢流逝的时间里张扬的爬到半空,露出灿烂明媚的妆容。
大街上的行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这个时间应该是上班的高峰期,出现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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