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鸡”一听脸涨得通红,“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绿毛鸡!”曾缺鱼道,“你干吗脸红啊,便秘啊,那就下楼去茅房啊,别站在饭桌前一副要拉屎的脸。”骂人骂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口不择言……
那女子眼睛都要喷火了,“你你你……我……”她身边的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赶紧帮腔说,“你不想活啦,敢惹我们家小姐!”
某鱼一般不经常骂人,因为一骂容易脑子热,不管三七二十一,“娘的!姑奶奶我不但要活,我他娘的还要惹怎么样啊!”
花葬泪咽了下口水问田晴,“她的粗口是从那里学的……”
田晴悠闲地夹着菜,“谁知道……无师自通……”
那小姐愤愤地起身对着某鱼说,“你够狠,你给我等着,我易依灵可不是好惹的!”
“一一O?哈哈……”曾缺鱼笑的直不起腰,“110?哈哈,你小姑奶奶我江湖绰号119!哈哈……”
气得涨红了脸的小姐和丫鬟匆匆跑出了门,留下终于撒出了心里憋的气的某鱼撑着桌子笑……
花葬泪忍不住问,“鱼啊……易依灵有什么好笑的,还有啊119是什么?”
“你连这都不知道?”曾缺鱼难以相信地说,不过转想他确实不知道,收起脸上的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好笑。”说着板着脸啃猪头。
花葬泪的脸就囧掉了……
吃完了饭,曾缺鱼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觉得有必要和田晴谈谈,要不他在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吓死的。
想想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什么事?”田晴正坐在桌子前面想着什么。
“那个……”某鱼犹豫着说,“就……就随便聊聊,你最近这样好吓人啊……原来不是挺好的吗?”
田晴扭过头反问道,“那我原来是什么样的?”
“原来啊……”某鱼抓抓头说,“原来你看上去很胆小很没用,可是实际上很……”
“很什么”田晴问道。
某鱼紧张地说,“……很阴险……”
“那现在呢?”
“看上去很阴险,实际也很阴险……”某鱼坦白地说。
田晴笑道,“那不就完了,本质也没有变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他说的也对啊,“不过,怎么说呢,原来你偷偷摸摸的阴险我看不见就算了,现在你这么直白,我有点受不了呢……”
“那就慢慢习惯好了。”田晴阴冷地笑说,“反正以后日子长着,早晚要适应……”说着凑近曾缺鱼说,“而且……我对你还算有点兴趣,你好象也有点意思,那就更需要适应了!”
曾缺鱼出了门,重重地关上门,适应个P!她见了田晴的样子就要哆嗦了,根本就被吃的死死的,连个“不”都不敢说……
“老天啊……”曾缺鱼望着月光,她好怀念自己作威作福的时候啊……俗话说的好,失去才懂得珍惜啊,抹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如二两牛肉加壶酒!
也许田晴说的对,之前的事情也许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她还是继续混着日子,但是对于田晴也好,大脚也好都已经回不去了。田晴……也许是不想像以前一样,那样也许就会去想以前的生活,不如……全部忘记。
次日一早,田晴推开房间门就瞧见站在门口的曾缺鱼,“你又怎么了?”
“我想了一个晚上……”某鱼道,“越想越觉得那个110是猕猴桃的妹妹?”
“哦?”田晴挑了眉梢说,“你怎么知道的?”
“此乃我多年的经验也……”曾缺鱼拍着胸脯说,“两个人都姓易。”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这么明显的证据啊。
“就凭这个?”田晴笑了起来。
“难道还不够?”曾缺鱼有点生气,看不起自己啊。她昨天一晚上失眠乱想,想认识的人太伤感,不如想讨厌的人,结果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她有加了一句,“当初你不是说花少将叛国,都没有想到花葬泪头上,现在证明姓花的都是一家。”
田晴没说话,突然脸的一变,曾缺鱼扭头一看就看见后面站着的花葬泪,气氛立刻就一片死寂,倒是花葬泪淡淡一笑,“去吃早点吧……”
“是是是……吃早点。”某鱼赶紧接过话说,“吃包子吃包子……”
坐在桌前吃着包子,气氛也还是僵持着,花葬泪开口说,“我一会去见兰玄月,我昨天已经送了信,今天去见他,也许能问到点消息。”
“他不是那个啥刀门的吗,会告诉我们吗?”曾缺鱼对落星国的人直接表示怀疑。
“碰碰运气吧。”花葬泪说,“我听说散云也回来了,不知道能不能遇上。”
田晴眉头微皱了一下,“他也回来了?他不怕……”
花葬泪只是看着田晴,眼睛流露出他也很想知道的神情,田晴开了口,“那也好,我一会就在外面四下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风声。”说着把脸转向曾缺鱼看去,某鱼赶紧咽下嘴角的包子,“恩……呜……知道了,我跟着你。”
66 得罪110
曾缺鱼知道电视剧有一句经典台词叫冤家路窄。马路窄不窄,某鱼来没去量过,不过店很窄到是真的了。比如曾缺鱼和田晴走在街上乱逛就看见一边一家卖玉器的店里对着大街的台子上放着一块硕大的玉牌,这不是小正太冒富的挂在腰上的吗?那天和小正太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某鱼就想说,真是有钱人爱显摆!不过这会她赶紧走进店拿起那个玉牌,田晴瞥了一眼也认了出来,不过两人都不动声色,曾缺鱼随意地说,“老板,这块好玉是哪里来的?”
柜台后的老板走了过来,“姑娘果然好眼力,这可是昨天才来的新货。”
曾缺鱼把玩着玉问道,“是块好玉……”虽然她是不识货啦,不过小正太怎么说也是世子,带的也一定是好东西啦,“这玉是从哪里弄来的?”
老板神色有点不耐烦,“你问这个做什么,要买就谈个价钱……”
“我当然要买了……”曾缺鱼道,且不说这个可能是线索,就算是小正太不幸挂掉那这就是他的遗物了,回去转手卖给三王爷,那可不就……嘿嘿!“不过,这么大的玉不像是一般人家的,我可不想惹麻烦。”
“那你放心吧,实话说吧,这东西是从御刀门走出来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麻烦的。”老板压低了声音说。
“哦……”曾缺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好,我买了!”
就在这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她出多少我就出她的两倍,我要买!”
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样讨厌的人?!曾缺鱼转脸一看,就看见了背后的易依灵,曾缺鱼瞥她一眼,继续对老板说,“你说,多少钱?”
“五十两!”某鱼眉梢一挑,“你怎么不去抢算了!”
“那姑娘若是真的想要就四十五两好了。”老板想了想说。
曾缺鱼撸起袖子说,“三十两,不二价!”
“四十两!”
“三十二两,不加了!”
“三十八!”
“三十五!不卖拉倒!”
某鱼正和老板砍价砍得激烈,后面的易依灵冲过来说,“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啦!”曾缺鱼转头看她,“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买东西也要排队啊!”
易依灵涨红脸冲到柜台前对老板说,“我出双倍,卖给我!”
“这……”老板为难地看着易依灵,“可是这个姑娘已经先说要买了。”
“我出双倍啊!”易依灵摆明是要出昨天的气,和某鱼杠上了。
曾缺鱼极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说110,我发现你不但没教养还没有头脑,做生意讲究一个信字,我已经先买了那就是我的了,你那喊价的本事要去拍卖的地方才有用,老板又不是只有今天做生意,以后还要过日子啊。今天他若是把东西买给你,那就没有了信,以后谁还来他家啊,包准天天没生意,月月亏精光,年底大关门……”某鱼说着对着老板一笑,“是不是啊?”
老板苦着脸点头,“姑娘说的是啊……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了。”
某鱼从身上摸出三十五两银子递给老板,对着易依灵得意地一笑,把玉佩塞进怀里,易依灵身边的丫鬟拉了她一下,她怒气着转身就走。
见她走了,老板叹了口气,对曾缺鱼说,“那就是御刀门大当家易长歌千金,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找我麻烦呢!”
“那倒不会。”曾缺鱼说,“她摆明是针对我罢了。”原来是御刀门的大小姐,果然长着一张欠打的脸。
走出了店,田晴笑了起来,“你不是说她是某人的妹妹吗?”
“那……御刀门不是和皇族有点联系吗……”曾缺鱼狡辩着说,“说不定真有点关系呢,不过原来她是那里的小姐,三世子又被关在那里了,我们怎么去呢?”果然姓易的不一定是一家,李逍遥也绝对不是李寻欢和杨逍男男生子得来的。
“你都把人家大小姐得罪了,我们想混进去是难了。”田晴道。
“切……”某鱼撇嘴说,“那是我得罪她,是她针对我罢了。不过……”她看田晴,“不如你屈尊纡贵去使美男计勾引一下这个大小姐吧。”
田晴转过头看着她不说话,某鱼的脸上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那……当我什么都没说……”恐怖的小腹黑!
“回去看花葬泪有什么线索好了。”田晴说着,突然伸手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曾缺鱼,“都放在你这里好了。”
“你怎么拿下来了……”曾缺鱼一开口,想起这个应该是大脚的,接了过来和小正太的放在一起塞进了怀里。
“以后……”田晴声音很轻地说,“给他吧……”
易府。
易依灵怒气冲冲进了门,家里的下人见小姐发脾气谁也不敢招惹,她推开房间的门,里面一个丫鬟赶紧上前说,“小姐啊,刚才老爷才来找你的呢,你怎么又溜出了!”
“爹找我什么事?”易依灵坐下来问道。
“还不是老爷要进宫想带你一起去吗?”丫鬟笑着说,“小姐下个月就要进宫了,太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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