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一个穿着破烂袈裟,光着脑袋的男人跳上了台子。咧开一张大嘴,黄黄的牙齿露了出来,“左掌门,我疯和尚陪你过过招。”说着,便摆出架势攻向左冷禅。
下面众人立刻嘘声一片,只要是在江湖上过过些许日子的人都知道疯和尚其人,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个和尚,当初只是因为家里没米没油的便要去庙里当个和尚,但是偏偏这家伙还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家伙,而且还扬言要当个酒肉和尚,还要嫖遍天下女人,赌遍天下赌场。这一扬言出去,哪个庙里肯收他?偏偏这家伙倒也奇了怪了,一个劲的要当和尚,没庙肯收他,他便抢了一座庙内方丈的衣服,披在身上,找了个无人破庙,自封为方丈,法号自然也是他自己起的。因为见别人都叫他疯子,他便用疯作为只记得法号。于是所有知道他的人变称他为疯和尚,他不闹,自得其乐的干着自己的事情。几年下来,还真让他吃喝嫖赌的事情做了不少。
至于他的武功……其实那根本就不是武功,纯粹是他做和尚吃喝嫖赌时,被别人打着打着打出来的,也就是会写三脚猫的功夫,算是江湖中最低流的人士。这次他跳出来比武,那被嘘也就是自然的。
那和尚听着台下的嘘声倒也不恼,咧着嘴攻向左冷禅,手成爪状的抓向左冷禅,而且抓的还尽是左冷禅的下盘。
瞅着疯和尚如此打斗,下面的一些人便开始叫嚣:“喂!疯和尚!你是不是嫖女人嫖的厌了!怎么总往左掌门的腹下攻去?莫不是……?”未尽的话语让其他人一听就明白,纷纷“嘿嘿”的笑出声来。
几个像是平时就好这口的人立刻猥琐的叫喊:“疯和尚!你莫不是见到左掌门长的白净,便想要压上去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了左冷禅,都下意识的打量起来。这一打量,才发现左冷禅竟没了胡子。几个眼尖的人瞅向了左冷禅的喉咙,见小小的,便经不住的低吼:“左掌门莫不是太监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左冷禅的□,左冷禅脸上一红,抬脚将疯和尚给踢翻在地:“莫要胡说!”
这声音在众位有心人的耳力,只觉得怎么就这么的……娘娘腔呢……这声调不就是那些个没那东西的家伙才会发出的……
刚才叫嚣的人继续起哄:“左掌门害羞咯!瞧瞧这脸儿红的,就和那小倌儿被压的时候一样!疯和尚!左掌门那脚不错吧!香不香?知道不!这脚就叫翘蹄子!疯和尚还不快压上去!小心左掌门再赏你一个蹄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明是CJ的狐狸……为什么会写的如此猥琐……
捂脸……人家不会荤话……
远望……翘蹄子啥的……咱其实想说的意思是……求偶……的第一个动作……大家懂得……不懂给我去看动物求偶行为……
捂脸……请记住!我是CJ的狐狸!绝对是!
50
50、四十六 。。。
下面听着的人顿时哄笑成一堂,甚至一些人跟着起哄,高声问着疯和尚,左掌门那一脚香不香?
坐在台上的各大门派也神色各异起来,一些辈分低的弟子看着左冷禅站在台上脸色青也不是,红也不是,顿时闷笑起来。而辈分高的则青了起来,左冷禅再怎么不像样子也是嵩山掌门人,算的上是江湖上一个角色。此时被那些个不入流的家伙们拿着浑话儿取笑,成何样子?他们这些同为正派高手的算什么?
泰山掌门率先成不住气,朝着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弟子甩了个眼色,那弟子点了点头,跳上了台,朝着四处拱了拱手。随后拱手向左冷禅:“左掌门,泰山玉机子特来请教!”
左冷禅见状,整了整衣袍,朝着玉机子拱了拱手,然后甩袖:“请……”动作间,一派大家风范。
站在一旁的嵩山弟子见状,上前将倒地不起的疯和尚拖了下去。
待疯和尚被扔下台子,玉机子勾唇笑的傲慢,抽剑刺向左冷禅,左冷禅横剑一档,随后手腕一转的将剑刺向玉机子。
看着剑尖直往自己的胸膛刺来,玉机子退后一步,脚步一错的避了开去。
左冷禅见状,手腕一挑,便是将手中的剑直刺向玉机子的面门。
玉机子弯腰挑剑闪过左冷禅的动作,然后将剑挥向左冷禅的胸腹……
两人一来一往,刀剑交鸣的声音不绝于耳,下面纯属有看没有懂的众人见两人你来我往的霎时惊险,便鼓着掌不停叫好。而坐在上面的名门大派们则是皱着眉头,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其中最疑惑不解的要数嵩山掌门了,作为一代掌门,自己的弟子能力如何,他最是清楚。这个玉机子平时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和不知深浅的左冷禅打的如此热火朝天。如今如此一副模样,只让他有种古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暗自戒备起来……
就在台上的人叫好不断,台上的人怀疑不停的时候,打得火热的两人突然变了动作——靠近泰山掌门的玉机子突然转身将剑刺向坐在椅子上的泰山掌门,而跟在后面的左冷禅形似见玉机子有所不对而从上去挥剑制止,实则甩袖将一枚小小的银针刺向了刚抬起手,想要用两指钳住玉机子剑尖的泰山掌门心口。
……刚举起手的泰山掌门突然动作一滞,跌坐回椅子上,玉机子的剑也正好刺向了泰山掌门的面门,眉间被剑尖刺中,鲜红的血顺着眉头缓缓滑下,滴在了泰山掌门的青衣上。
……
坐在台上的各个名门正派顿时起立,拔出了剑对准玉机子。而台下叫好的人张着嘴,诧异的看着台上的这一幕。
与泰山掌门一向交好的衡山掌门站起身,看向被剑所指的玉机子:“玉机子,你这是作何?!”
“娘,台上怎么了?”刀剑交鸣的声音突然停止,娃娃好奇的抬手拉了拉站在他前面的东方,双眼睁的大大的满眼好奇。
被拉扯袖子的东方回头,抬手揉了揉娃娃的脑袋,笑的温和:“台上没什么,只是在狗咬狗。”语毕,东方的唇角的笑容变得冰冷起来。
娃娃抬头看着东方的嘴角,随后松开了手,打算什么都不问。台上的人惹娘生气了,每次娃娃干坏事时,娘嘴角的笑容都没有那么冷,这次台上的人肯定干了比娃娃干过的所有坏事还要坏的事情呢。想着娃娃看向东方,笑的可爱的安抚:“娘,不要生气。”
东方挑眉,略大诧异的看向娃娃,随后嘴角的笑容变得温和起来:“嗯,娘不生气。”随后看向台上,台上对持的众人已经停止了交谈,坐回了位置上,而玉机子也安稳的坐在了泰山掌门的位子上。显然已经代替已死的泰山掌门成为新一任的掌门。
不过在东方的眼里,这个玉机子即使当上了掌门,也不见得可以做的稳妥。因为在玉机子洋洋得意的坐在掌门椅子上时,其他门派的人都纷纷投以不屑的眼神,一些想要当正人君子的人更是无视了泰山的位置。俨然这里一无泰山这一门派。而在泰山内部,一些弟子看着玉机子的背脸上露出的是愤愤不平。显然不服这个靠杀了掌门得到掌门之位的人。通常不服之人最是难管,因为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反叛了出去。
东方抬眼看了一眼仿佛不知道这一切的玉机子,笑的冰冷,看过去的视线明显是在看死人。
“夫人。”杨亭旭伸手牵上东方的手,温和的笑着。
东方眼里的冰冷散去,看向杨亭旭笑的温和。
台上的比武还在继续,华山掌门岳不群跳了上来,朝着左冷禅拱了拱手,说要请教。随后甩剑上前……
东方看着岳不群的招式,眉头微皱起来……
“怎么了,夫人?”一直关注着东方表情的杨亭旭连忙温声询问。
沉默了一会儿,东方转头看向杨亭旭,笑着摇头:“没什么。”只是眼底含着淡淡的冰冷。
杨亭旭见状,趁着周围人没有注意这里,低头亲上东方的脸颊,随后直起身的看向台上。
东方诧异的睁大眼,随后笑的眯起了眼睛,看向台上。
台上左冷禅与岳不群的打斗呈绝对的压倒式,左冷禅被压着带,而岳不群步步紧逼……这让所有人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只觉得一种恐惧从脚底穿上了头顶。
在岳不群的几招逼迫下,左冷禅跌坐在台上,剑早就在打斗时被岳不群击向了一旁。左冷禅仰头看着将剑指向自己喉头的岳不群,眉间下意识的皱起,眼底是惊恐以及不可置信:“你!”
就在这样紧张的情境下,一声仿若遥不可及的铃铛响声响彻了整个封禅台,传进了众人的心底。在所有人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四处看去时,一个小巧的轿子在一队人的保护下,缓缓走向了这里。
在铃铛声响起的第一声,东方就在运力封闭了听力的同时,抬手捂住了杨亭旭的耳朵,而杨亭旭仿若心有灵犀的抬手捂住了娃娃的耳朵。其他人也纷纷想办法捂住自己的耳朵。
“叮咚!”又是一声,伴随着铃声的响起,那队人也近了些。为首的是两个袒胸露乳,只穿着裤子的男人。而后面的是两个金发碧眼的女子。之后是那顶轿子,轿子看起来也与众人常见的有些不同,颜色斑斓亮眼,而且是由四个同样袒胸露乳的男人扛着,之后有两排和为首的两排相同的人,只是站的位置倒了倒。
一些人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些个金发碧眼的美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而更多人听着铃声,双眼迷茫。
待轿子到了众人面前,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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