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凌公子正在大门口等着。”德福恭敬的说,等待着玄毅见与不见的话。
一阵寂静,玄毅走到窗前,望着天空的一点星辰,脸上找不到一丝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说:“带到客堂。”
“遵旨。”德福退下,蓝子辉问道:“恕臣无状,皇上要如何应对凌世祺呢?”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娘娘安危不明,此时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保障。”玄毅静静的答道。
蓝子辉继续说:“皇上,臣有一事未向您说明。”
玄毅转过身说:“哦,什么事情,说吧。”
“臣今日见过皇后娘娘。”
“你见过她?什么时候,在何处?”玄毅连续的问着,透露出着急的气息。
蓝子辉将上午见到杞子的经过说了一遍,玄毅紧皱双眉,低声说道:“她想插手这件事情,是想救凌家二公子吗?”
“依臣判断,应该是这样。”
“哼。”玄毅冷冷的说:“无知妇孺,难道不知晓我天朝律法,杀人者偿命的道理吗?而且还是一个无恶不作之徒,根本就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德福无声的进来说:“皇上,人已到客堂。”
玄毅叹了口气说:“从此刻开始,朕不是皇帝,是一个京城的商人,姓郑名毅;德福乃是管家,蓝将军乃一名护院。”
“遵旨。”两个异口同声的应道。
玄毅起步到门口,德福问了一个问题:“主子,那娘娘呢?”
玄毅驻足,蓝子辉心想德福的问题挺弱智,说:“那还用问,当然是夫人呗。”
玄毅未言语,提起步伐朝客堂走去,两个怏怏的跟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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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一百二十五节 丫环?
第一百二十五节&;nbsp;丫环?
客堂之中,凌世祺和苏月玲焦急的等待着,只有凌年在门口张望,还不忘发发牢骚说:“这家主人真是的,一点儿也不懂得待客之道,怎么能让人这么等着。”
凌世祺有些生气的说:“凌年,你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现在是在人家府上,你怎么能这般无礼,说出去还是会说我凌府没有家教,连个家仆都教不好。”
看到凌世祺恼怒了,凌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着:“少爷,对不起,小的知错了,以后一定改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
凌世祺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说:“如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谢少爷,谢少爷。”凌年说完间,德福走了进来说:“我家主人到了。”
凌世祺和苏月玲纷纷起身,玄毅走了进来,凌世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脑子里飞速的寻找着见面的记忆。这份庄严的气质,慑人的气势到底在那里见过?
苏月玲见到玄毅,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脖子,看到他自己的脖子突然变得很疼,想起那天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玄毅双手抱拳道:“凌公子,有礼了,不好意思,让您久等。”
凌世祺从思忆中回过神来道:“那里,那里,这么晚还来打扰,是在下的过失才是。”
玄毅坐在上坐,苏月玲如坐针毡,很不自在的瞟了他一眼,吓得立即收回目光。
德福端上来茶放在茶几上说:“凌公子请用。”
“有劳了。”凌世祺客气道,又对玄毅说:“还未请教阁下尊姓。”
玄毅放下茶杯说:“在下姓郑名毅乃是一名普通的商人,这是我的管家德福,这是护院蓝子辉。”
相互见礼,凌世祺也算见过世面,这那里是普通的商人?管家的素质,护院的神情都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拥有的。
凌世祺笑着道:“原来是郑兄,在下凌世祺今日叨扰了。”
“凌兄不必客气了,请问到此何事?”玄毅直奔主题,半点也不拖泥带水,这是他处事的风格。
凌世祺惊了一下道:“不瞒郑兄,在下府上有位杨杞子姑娘,日前出门后至今未归。”又看了一眼苏月玲说:“据这位苏姑娘说,几日前她是在府上找到杞子姑娘的,所以在下今日前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杞子姑娘是不是还在府中?”
玄毅心中冷冷一笑,望着面前这个杞子所谓的“替身脑膛”道:“怕是凌兄今日要白跑一趟了。”又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苏月玲道:“那日与苏姑娘出去后就未回来过。”
“哦,原来是这样。”凌世祺有些尴尬的说:“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请郑兄明示。”
“凌兄不必客气,有什么不解就请直接问吧。”玄毅知道他要问什么?从刚才起他就一直等着凌世祺问这句话,果然凌世祺开口了。
“不知杨姑娘是府上的什么人?”凌世祺问的时候,心是提着的,他明白自己的担心,明白自己的期待,却又怕一盆冷水浇下来。
玄毅微微一笑说:“杨杞子乃是我的——丫环。”
“丫环”二字一出口,几乎在场的每个人都吃了一惊,只有玄毅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每个人的表情变化。
先是德福和蓝子辉,皇后一下子变成了丫环,真亏皇上想得出来。
接着是苏月玲,她决不相信杞子只是丫环那样简单,那日在杞子房中,一说到是她害得杞子失声,面前这个势气凌人的男人没有丝毫考虑就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若不是杞子求情,她怕是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现如今说是他的丫环,真的假的?
凌年和苏月玲一样,不相信杞子是个丫环,那有丫环什么都会的,还长得那么让人怜惜,怎么舍得拿来做丫环呢?
凌世祺虽半信半疑,心里却也松了口气,怎么说这个答复也在他的期待之中,他倒也没有什么不悦,丫环嘛,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玄毅静静的观察着在场的访客,编起故事来说:“杞子乃我府中一丫环,因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样样经通,所以甚得家母喜爱,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不曾想几个月前做错事情,我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她身份不大,脾气倒是挺大,竞离家出走了。这次在下出门办事经过洛州,没想到重新遇到了她。”玄毅心不慌词不乱的说完这些句,德福和蓝子辉强忍着不笑出来。
凌世祺笑着说:“原来如此。”
玄毅接着说:“现在她居然失踪了,看得出凌兄很着急呀。不如这样吧,杨杞子怎么也是我郑家的人,她失踪了我回去也不好向家母交待,我看我派属下帮着找一下吧。”
“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多一个人就多份力量嘛。”凌世祺起身道:“郑兄,这些天我府上事物繁琐,今天就先告辞了,改天一定重新登门造访。”
玄毅也起身道:“好,凌兄请慢走。”又侧头说:“德福,替我送客。”
“是,主子。”
德福将凌世祺一行人送到门外,目送着他们上了马车,再走远。
'126'第一百二十六节 责备与怒意
第一百二十六节&;nbsp;责备与怒意
客堂中,玄毅担心杞子的心情终究还是暴露了出来,他恼怒的将茶杯狠很的摔到地上,蓝子辉吓了一跳说:“主子熄怒。”
“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女人,本身就是个危险,居然还想替别人出头,她以为她是活菩萨转世,有力回天吗?凌家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想到刚才蓝子辉说州牧刘大人是最后见过杞子的人,马上吩咐道:“你即刻去州牧府,问清楚娘娘离开后的去向。”
“是。”蓝子辉出了门消失在夜色里。
从方才开始,凌世祺担心杞子的样子就一直印在他的脑子里,柳仲文成亲了,可凌世祺会是另一个柳仲文吗?这个“柳仲文”和之前的不同,因为同样担心,表达却不一样。他担心她,可以表现出来,可以说出来,这样能更快让她明白对方要传达的心意。可自己不同,他是皇上,怎么能向别人坦露自己的心声,他担心她,能表现出来,却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天子的威严何在,天朝的威严何在?可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爱已深入骨髓,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要怎么才能让她臣服自己?
他二十岁时,北方邻国进范边境,大举来战,他临危不惧,御驾亲征,短短数月就将邻国打得节节败退,终于伏首称臣。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他都不曾犹豫过,可笑此时的自己却为一个女人方寸大乱,玄毅想来自己都觉得讽刺到了极点。
这个蠢女人,这次找到,朕决不会轻意放过你。他暗下决心,这次找到她后,不管她同不同意,一定要将她带回宫里,把她关在栖凤殿一辈子。
凌世祺回到府中是,已一更天了,苏月玲和凌年都回自己房间了,凌世祺也朝自己的房中走去。当他推开门,脑中的记忙突然被定格——云轩楼,对,他在云轩楼见过郑毅,虽只是好奇的一回头,却没有忘记那张让人生寒的脸。凌世祺更加确定他不是寻常之人,他到底来洛州做什么?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办事路过洛州吗?还是他就是冲着杞子来的?他不敢在想下去,这一刻他宁愿相信杞子就像玄毅说的那样,是他府中的一名丫环。
清晨,阳光柔和的散落了一地,肖府的别院中春色一片,树梢上缀着花蕾,再陪称着几片嫩得出水的绿叶,鸟儿停落在树枝上,吱喳的叫着,头还不停的张望,猛的又突起来落到了房顶上,三五成群的一起飞走了。
杞子慢慢的睁开眼,可第一感觉却是自己睡了个好觉。脑子还是迷糊的,呆呆的望着帐顶,目光渐渐清晰起来。记忆之门也随着打开了,猛的起身,环顾四周自语道:“这是哪儿?我这是在哪儿?”
有两个穿着打扮得很俊俏的丫环进来了,高的那个端着洗脸的铜盆,矮的拿着毛巾,衣服都一样的,是小碎花布,看上去都是可爱。
杞子看着她们,两个丫环放下手中的东西道:“姑娘,你醒了。”
杞子问:“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只见左边的高个子丫环笑着说:“这个姑娘会知道的,主人吩咐奴婢们不得多嘴。”
杞子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