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引蝶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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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引蝶恋-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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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第一百五十七节 不该看到的

  第一百五十七节&;nbsp;不该看到的
  寒如水的玉臂搭在玄毅胸前,头紧紧的靠在玄毅的臂弯里,那个曾强迫自己靠着的臂弯,原来是谁都可以靠的。杞子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险些晕过去,一颗泪滴在了药碗里,这就是德福不让她进来的原因,现在她居然开始后悔起来没有听德福的话,进来看到这肮脏的一幕,淫乱的一幕,不堪的一幕。她强忍着悲痛,将药碗轻轻的放下,以免惊醒了好梦正眠的两个人,又将凌世祺的请贴从怀里掏出来放到桌上后,立即逃离这让人恶心的一场笑话。
  不曾想在门口,撞到了正欲禀事的蓝子辉,看到杞子先是叫道:“夫人,您回来了?”
  他的一声‘夫人’声微大了些,惊醒了玄毅。
  看着杞子泪流满面的样子,蓝子辉轻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哭了?”
  “哭了?我怎么会哭呢?”杞子笑道。
  “可是你……。”蓝子辉指着杞子满脸泪痕说。
  杞子下意识的碰了碰面颊,看着指尖的眼泪,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怎么会哭了?自语道:“不,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会哭呢?”她赶紧擦干眼泪。
  苏月玲走了过来,看到杞子,开心的叫喊道:“杞子,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再不回来,我可就去找你了。”
  看到苏月玲,杞子心里的酸楚越发历害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吓得苏月玲连忙拿出手绢替她擦拭着:“杞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杞子又哭又笑说:“我没哭,好了,我要走了。”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待着,说完刚想提起脚步,玄毅闪到她身后拉住她的手。
  他的酒显然还没醒,带着醉意说:“你又想到哪儿去?”
  杞子挣扎着,想到刚才那不堪入目的场面,哭着吼道:“要你管,你快放开我。”
  玄毅始终没有松手,眼看着杞子的手腕逐渐有些了红色,在场的人都倒呼了口凉气,可是没有敢上前说话。
  杞子再次吼道:“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说完扬起手狠狠的甩了玄毅一耳光,德福和芬芳姐妹正好赶来,在场的每个人都被吓住了。
  玄毅终于松开了手,双眼瞪得圆圆的,怒视着杞子,铁青的脸上透着寒光,像要吃人一般。
  “你无耻——。”杞子吼完最后的三个字,转身跑着离去。
  醉意被杞子刚才的一巴掌给完全打醒了,他回到房里,德福和蓝子辉跟了进去,其他人的都吓得走得远远的。
  寒如水已穿好了衣物,坐在杞子用过的梳妆台凳上。
  看着桌上的醒酒花和喜贴,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升,他颤抖着声音指着桌上问道:“醒酒药是谁端进来的。”
  德福上前一步,低头轻声说:“回主子的话,是夫人刚刚端进来的。”
  德福的话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她定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他的心顿是空了,想着这次走了,铁定不会再回来了。
  他歇厮底里的喊道:“出去,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德福和蓝子辉出去了,寒如水缓缓的走到他身边含着眼泪说:“为什么她行,我不行,我不介意当她的替身,只要你要我在你身边。”
  如此赤裸的表白,玄毅的心被触到了一下,可旋即又恢复过来说道:“可你必竟不是她。”
  寒如水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停的落下……。
  杞子回到凌府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任谁敲门她都不开。她坐在床上,想搞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158'第一百五十八节 再谈往事

  第一百五十八节&;nbsp;再谈往事
  夜——静如无风的碧水,凌世祺和柳仲文两兄弟坐在院子里,石桌上放着一瓶酒,两个小酒杯。
  凌世祺给柳仲文倒了酒,又给自己添上,端起来说:“干了。”
  柳仲文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凌世祺再添上酒,说:“仲文,有些事情兄弟我本不想问,可一直闷在心里也怪难受的。”
  柳仲文笑道:“你是想问杞子的事情吧。”
  凌世祺点点头,说:“你们的事情杞子跟我说过了,但还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比如,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没有和你成亲,为什么又回找你,还有她离开你到底去哪儿了?”
  “世祺,你的问题可真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凌世祺喝了杯酒道:“今天我们一起上街采买办喜事用的东西,遇到了一个熟人,那个熟人叫杞子……叫杞子夫人,当时我和韵娘都吓了一跳。”
  柳仲文苦笑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请说。”
  柳仲文饮下酒,看着幽幽的月色,尾尾的道来:“杞子本来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
  “官宦人家的小姐?”凌世祺惊讶的说道,却又立即平静下来说:“难怪她不像个普通的平民百姓。”
  柳仲文接着说:“杞子的母亲是位妾氏,她从小就命苦,她娘生下她之后就染了恶疾,大夫人有一次趁她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将她们母女给赶出了府,又因为她是女儿身,母亲又不能再生育了,所以她爹就没有出门找过她们。”
  “这些事情杞子有跟我提过。”凌世祺说道。
  “你们在聊什么呢?也不叫上我们。”赵韵娘和凌丽珍从花架下走过来笑着说道。
  赵韵娘看着桌上的酒杯,又看到柳仲文满脸的沉重,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妥,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仲文,不介意吧?”凌世祺征求柳仲文的意见,介不介意让这两个人知道。
  柳仲文说:“都坐下吧,没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事情,相信杞子也不会介意的,我说出来,也希望大家能更深的了解杞子这个人。”
  凌丽珍莫名其妙的听到了杞子的名字,脸上有些不好看了,说:“原来再说她呀,我不想听,你们说吧,我走了。”
  赵韵娘拉她坐下道:“来都来了,听听又何防。”
  凌丽珍不情愿的坐下说:“好吧,看在你快要成为我嫂子的份上,就听你一次,我到要看看仲文哥能说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柳仲文又喝了一杯酒说:“杞子和母亲被赶出家门后,几番周转租到了大伯书院旁边的一所院子。”
  “原来她有被人赶出来啊,活该。”凌丽珍没好气的说。
  “住口,你要实在不想听就离开。”凌世祺生气的说道。
  凌丽珍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收住了声。
  柳仲文接着说:“我记得有一次我到门口玩,看到一个小女孩背上背着一小捆柴走到门口,怎么也拖不上台阶去,能看得出来她已使出全身力气了,我好心走过去帮她把柴抬到院子里,当放下柴的一瞬间,我看到她满手的血泡,我跑回了家给她拿来了药,再想帮她擦好,可她坚持自己动手,我拗不过她,眼看着她忍着疼痛轻轻的上着药,泪水在眼里打转,可她就是不哭出来,等她上好药时,嘴唇已被咬出血了。当时我很佩服她的坚强,就这样我们认识了。后来我知道她的母亲眼睛瞎了,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是由她打理,她还那么小,当时才十岁。”
  “真看不出来,杞子还有这等遭遇。”赵韵娘眼含水雾感慨道。
  “那后来怎么样了,仲文?”凌世祺问道。
  “后来,只要有机会我就去她家里给她帮忙,邻家有个女孩,就是苡秋,和杞子认识之后就也时不时的去帮她的忙,开始时杞子不答应,可后来拗不过我们,才同意。她母亲的病需要钱医治,她小小年纪就学得一手好绣活,给一个散户人家做做针线什么的来养家度日。她是那么的孝顺,那么的善良,自己从来不舍得吃好吃的,用好用的,穿好穿的,我还记得有一次花灯节,她因为没有好的衣服,所以一直躲在家里。她穿的衣服多半都是苡秋的旧衣服,难得添一新衣,她舍不得穿一进压在箱底,遇到过年过节才拿出来穿。”
  听完柳仲文的话,赵韵娘哭了,凌丽珍鼻子也酸酸的。
  柳仲文继续说道:“十三岁那年,大伯教她琴艺,杞子天资聪颖,往往都是一学就会,大伯说她是天才,后来才知道她之前母亲教过她。她不但知晓四书五经、懂得琴棋书画,还擅长刺绣女红,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倾心不已,我喜欢上了她,杞子也喜欢上了我,我们海誓山盟,互订终生。就这样过了几年,我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她为大户人家做女红赚钱买药给母亲看病,给书院授琴赚钱养家,日子虽清贫,却也倒是幸福的。”
  “那为什么你们最后没有在一起呢?”凌丽珍带着哭腔问道。
  柳仲文接着说:“等亲人、邻居、朋友都认为我们会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凌世祺表情凝重的问。
  “我爹在乡下病了,母亲要我回家去,临行前,杞子的一番话让我心里泛起了不详的预感,没想到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她父亲的身边,嫁人了。”柳仲文落下一滴眼泪说道。
  “你们之间不是海誓山盟吗?她怎么能嫁给别人呢?”凌丽珍气愤的说道。
  “是啊,她怎么就嫁给别人了呢?”柳仲文拭了拭泪说:“后来我多方打听才知晓,有人向府上求亲,但对方却让大小姐不满意,但这门亲事却是怎么也不敢推脱的。于是大夫人献计让二小姐,也就是杞子替大小姐出嫁。”
  “那她可以不同意的啊?”赵韵娘道。
  “哼。”柳仲文冷笑一声:“不同意行吗?杞子的娘被扣在了府里,不给看大夫,不给吃药,被逼无奈之下,杞子只得含泪同意了。嫁过去之后,为了守着我们之间的诺言,她受尽折磨,忍辱负重,目的只是想逃出来和我在一起。可她如愿以偿的逃出来后,我却奉母命为父亲冲喜和苡秋成亲了,当她看到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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