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见林兰眼见就要落地;心说我们五个人一台车;难道就拦不住你们?
李易忽然用兜手法打出几枚硬币;这些硬币在墙上一碰;反弹回来;有一枚正中会武功那人的手背。
那人嘿了一声;却没丢枪;反而更加频繁的shè击;李易看他左右手交替;左边的子弹打完了;就单手换弹夹;右手接着开;反之一样。
李易手机没捡;忽然向冯伦道:“开强光;照他们。”
冯伦也暗骂自己愚蠢;忙把强光打开。
他车子的功率可比李易手机的大多了;李易三人忙钻进车里;这车子发shè强光的时候;前挡风玻璃有削减光线强度的功能。
只见强光一闪;林兰惊呼一声;忙闭上眼睛转过头。
李易借这个机会迅速的一开车门;闭着眼睛对着林兰就是两块钱;两枚硬币打中了一枚;正打在林兰的手背上。
李易啊了一声;手一松手向下坠来;会武功那人也被晃的睁不开眼;但听到林兰呼叫;立刻对着声音方向冲过来;一把将林兰抱住;他冲的太急;胡同又窄;竟然一下子撞在了墙上。
可是这人为了不叫林兰也撞上;立刻左手撑出;支在墙上。
强光一闪即灭;前后不过两秒;四周又是一片黑暗。
这地方在图书馆后面;街边的光照不过来。冯伦立刻把光线换成普通光;却见这两人向胡同另一边跑了。
李国柱立刻跟黑豹开门出车;掏出手枪;对着这两人就是两枪。
但是这两人显然也是个中高手;就知道后面八成要开枪;一转一点;脚下一抹;身子一晃;李国柱和黑豹居然没打中。
这两人很快便从胡同的另一边跑了。
冯伦道:“那边是几个小区;他们一定不会往街上跑。多半会藏在小区里。”
李易道:“这两人极度危险;咱们追。”
忽然想起秦兰还在楼上;不知怎么样了;虽然说应该不会有危险;但是刚才万一要是顾念自己的安危。露出头来。说不定已经被林兰打死了。
李易心道:“国柱和黑豹都受了伤;就算把手腕接上;一时也不能用力气;我要是回看秦兰。放他们自己过;实在是危险;小区里车子进不;对方可以从小区的任何一个门出;就算冯伦绕着这一片小区开也没有用。”
李易微一犹豫。最后还是道:“穷寇莫追;咱们先回看看人吧。”
李易帮李国柱和黑豹把手腕接上;所幸只是脱臼。
四人开车回来;到了文化宫的楼下;李易见秦兰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冯伦开车过;车子横靠在胡同口;李易下了车;走向秦兰。
秦兰手里拿着李易的手机;送到李易的面前。李易见她没事;这才放心;两人轻轻搂在一起。
秦兰道:“刚才可吓死我了;我眼看着你踩空掉下;我一看位置就不对。我那心当时就悬起来了。总算你没事。”
李易拍着秦兰的后背;道:“我没事;我当然没事;我是属十只猫的。”
秦兰道:“什么十只猫?”
李易笑道:“我有九十条命啊。”
秦兰却哭了出来。李易忙哄她道:“怎么还哭了?你一哭;我就要减掉一条命。那你就少哭几句吧。要不然我可就被你哭死了。”
秦兰破啼为笑;捶了李易一拳。
李易道:“刚才图138;看書;緒下又有一个人;身手不错;不过他们两个已经走了;看来是一伙的。”
秦兰叹了口气;道:“那是哈兰;他是满族人;一直对林兰有意思。不过林兰好像并不喜欢他。”
李易听到哈兰这个名字;有些似曾相识;但好像也没听谁提起过;只觉得头脑当中有些信号抓不住。
秦兰不知李易在想什么;继续道:“我们原来有个教官;就是姓哈的;也是满族人。那是我们会里请来的;只教擒拿手;不过他教的学生必须姓哈;还得是满族。
反正我们也没有真名;姓什么无所谓;但是因为名字往往是两个字;所以这个教官就只能有一个学生了。而这个哈兰就是他的学生。”
李易啊的一声;一下子想起来。
秦兰嗔道:“你乱喊乱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原来李易想起卢仲文跟他说过的一句话;说自己还差擒拿手没学了。
擒拿手最好的是果毅门;门里的人都姓哈;还得是满族人;但是人品都不大好。
卢仲文还曾经跟哈氏门人中的高手过过招;最后踢断了对方的膝盖。
是以李易想到;这个哈兰的教官;就是果毅门中的人了。一定没错;就连他们下盘功夫太差这一点;都很相像。
李易把哈氏一门的来历简单的说了;秦兰似乎不大感兴趣;道:“管他是哪个门的;反正是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
李易道:“谁说的?是他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咱们两个。”
秦兰感觉极是幸福;扑在李易怀里;感受着李易身上的温暖。
李易本来想细问秦兰一些事情;但是这时已经是凌晨了;刚才又是一番惊心动魄;李易此刻四肢酸软;再说把李国柱他们扔在车里也不好。
李易道:“秦兰;你跟我朋友见个面吧。”
秦兰竟然有些羞涩;却微微的点了点头。
李易拉着她的手回到车边;打开车门;给双方介绍。
秦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有李易在旁边;总算是还坚持的住。
李易没提李国柱他们在印尼岛上和黑豹在北非的事;现在也不是时候。
双方谈了几句;大家都很客气。
李易见秦兰脸如朝华;心想不能骗她;便道:“秦兰;我跟你说件事。”
秦兰笑道:“什么?”
李易道:“其实我长的不是这个样子。”
秦兰一愣;道:“那是什么样子?”
忽然哈哈一笑;道:“你化妆啦?”
李易伸手在脸上一抹;把面膜除;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道:“这是易容面膜;我为了防止……”
他没说完;秦兰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李易后半截话就没能说出来。
秦兰盯着李易的脸;打量了好一会儿。忽然哼了一声。转身向回走;找到自己的摩托车;上了车;想向前开走。但是这边是死胡同;秦兰本来先前踩盘子时知道;但是现在心情不平;竟然给忘了;只好调转车头回来。
摩托车到了保时捷的旁边。秦兰把面罩向上一推;冷冷的道:“让开。”
冯伦看向李易;李易也不知秦兰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但是竟然不敢惹她;只得向冯伦挥了挥手。
冯伦把车退开;让出一条缝隙;秦兰把面罩向下一推;骑着摩托绝尘而。
李易望着秦兰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站了好一会儿。李易这才上车;冯伦问李易要哪;李易道:“先……;我也不知道先哪里了。”
李易把面膜撕的粉碎;一赌气。把剩下的面膜也撕碎了;顺手扔出窗外。
李易心道:“女人也真是的;只是张脸而已;这也生气。”
冯伦只好把车开回医院。既然林兰受了伤;那暂时就不会再来。再说冯伦开车很快;他们也跟不上。
一路上;李易把冯伦先前在图书馆旁的胡同里;所录下来的视频调出来看。
这时才看清;那个哈兰是个大饼子脸;相貌很普通;只是眼睛里充满了yīn险毒辣。
到了医院;冯伦依旧留在车里;他现在跟车已经融为一体了;感觉在车里睡觉吃饭;都是很自然的。更何况这车本就设计的十分方便舒适。冯伦只有呆在车里;才有安全感和使命感。
李易三人下了车;进了医院;这时天已经灰蒙蒙的了;周飞正在长椅上打坐;听到有声音;起来一看;见是李易他们回来了;忙过来问话。
李易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周飞也是不住的后怕。听李易说有擒拿高手;周飞道:“这个姓哈的一派我也听说过;不过没有会过他们。确实这一个门派里的人都没有好饼。原来叫你遇上一个。”
李易想起秦兰的事来;心里有些失落;这时朴环手下轮值的小弟过来接班;周飞便跟李易他们到一个大病房住下。
这病房是李易他们送伤号过来的时候就开出来的;当时医院不同意;说医保政策不允许;李易就叫医院按自费患者开;费用全算在他的账上。
几个人进了病房;李易也没洗脸;脱了鞋就上了床。
从楼上掉下来可不是好玩的;消耗的体力太大了。
周飞问起秦兰他们的来历;黑豹道:“这一次可能麻烦大了。他们是托克兰大教会的。”
李易先前听黑豹说起过这个;但是却从没听说过;便问起这个大教会的来历。
黑豹道:“这个说来话长了。托克兰是德语的一种土语;意思是忠诚和勇敢。那还是二战的时候;德军纳粹在战争之外还有很多计划;其中一个计划是筹备暗杀特务组织。当时便起名叫托克兰。
托克兰受希特勒的统领;只对希特勒效忠。初建时还是一个几十人的小队;直接带队的就是盖世太保的二号头子卡那笛。
不过相关的资料不是特别全;据说当时的暗杀行为主要是针对纳粹内部;如果有反叛的军官;则可以在元首的授权下;实施暗杀。
后来这个组织的任务也逐渐扩大;一切反对、阻挠;甚至不支持法西斯主张的人都会被列到黑名单当中。
当时暗杀的手段还是比较原始的;主要是冷兵器和毒杀;用枪的都很少。
二战结束之后;托克兰组织也被关闭了;卡那笛服毒自杀。但是不知是谁带的头;十几年以后;这个组织又浮出水面;而且里面吸收了各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