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遒道:“接这位徐姑娘回去是她父亲的意思。”
徐锦瑶道:“谁知道你是否捏造我爹的说话你应该问我的意思我是不愿意回去的!”
那人说道:“彭总管你现在是应该听我的意思你懂不懂?”
彭大遒只好说道:“请问阁下的意思是……”
那人说道:“和你刚才的做法一样我也是要放一个留一个!”
穆良驹道:“彭总管那就委屈你暂且留下吧!”
那人说逍:“穆大少爷我是要你留下!”
穆良驹大叫道:“我爹爹是御林军统领你怎能将我扣留!”
那人笑道:“穆大少爷可惜这里不是你爹爹的统领府而你又太过倒霉偏偏碰上我这个不怕御林军统领的人!”冷笑声中已是把穆良驹一把抓住穆良驹全身麻软嘴穴亦被封闭叫不出来了。
彭大遒大惊道:“你捉了我们的大公子叫我怎样回去?”
那人说道:“彭大遒有几句话不知你愿不愿意听?”彭大遒道:“请指教。”那人道:“我知道你是穆府的总护院是穆府的头号奴才但头号奴才也还是奴才你做皇帝的奴才那还罢了做穆志遥的奴才你不觉得羞愧么?”
彭大遒面上一阵青一阵红说道:“多谢指点。”回身立即飞奔。
徐锦瑶道:“这样的人亏你还苦口婆心劝他。”
楚天虹笑道:“他虽然坏总比穆家的人好些。他碰上你也算是倒霉了。身为穆家的总护院连穆家的少爷也保护不了其实你用不着劝他他也不敢回去!”
徐锦瑶道:“这个宝货你准备如何处置?”她恨意未消回身踢了穆良驹一脚。但想起自己的父亲还在穆家却又不敢杀他。
那人说道:“我还没有想好且先借用你们的马车让他躺一躺。”说罢把穆良驹掷入马车。穆良驹身子不能动弹知觉还是有的被那人重重一摔痛得他咿咿哑哑怪叫好像哑子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形状甚是滑稽徐锦瑶拍掌大呼痛快。
郭元宰已经裹好了伤上前道谢。隐隐觉得此人似曾和识说道:“多谢恩公相救、不敢请问高姓大名。”
徐锦瑶已经平静下来此时也正地仔细打量那人。忽地“咦”了一声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的似的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她还没有开始猜楚天虹已经叫出来了:“你、你、你是飞天神龙。”
徐、郭二人登时呆了!
飞天神龙笑道:“徐姑娘你还恨我吗?”
徐锦瑶叹口气道:“你打伤我的父亲又抢走了我、我爹的新娘(她本来想说继母的觉得这两个字不妥只好把姜雪君说成是父亲的新娘。弄得他当着天下英雄丢脸……”
卫天元微笑道:“这样说你是还在恨我了?”
徐锦瑶道:“不错我是还在恨你。但你两次救过我我也应该感激你。仇恨和感激只好一笔勾消了。”
卫天元喟然叹道:“恩仇两忘那是最好不过只可惜有些事情不能一笔勾消!”郭元宰听得他的慨叹似有无限伤感暗自想道:“他心中定有难言之痛恐怕多半还是我的师父对不住他。”
卫天元回过头来说道:“楚姑娘你因何独自回家?”
楚天虹道:“还不是为你的缘故?”
卫天元一怔道:“此话怎讲?”
楚天虹道:“我爹不愿充当穆家的打手来对付你他怕我也卷人游涡因此叫我回家。徐姐姐不愿意跟他的爹爹住在穆府因此她也宁愿跟我到扬州去玩。”
卫天元道:“既然令尊不想卷入漩涡因何他又不和你一起回家。实不相瞒我正是想去拜访令尊的。”
楚天虹道:“我爹爹受了伤如今已经搬到震远镖局养伤了。”
卫天元大吃一惊说道:“是何人伤了令尊?”
楚天虹道:“你是不是有个师妹叫齐漱玉?”
卫天元道:“不错。怎么样?”
楚天虹道:“伤我爹爹的人就是你这位师妹的父亲!”
卫天元愕然说道:“不会吧漱玉的父亲是早已去世了的。”
楚天虹道:“我不知道你这消息是真是假但齐姑娘却是亲口叫那个人做爹爹的。”
卫天元道:“你亲耳听见的么?”
楚天虹道:“那人一来我家就点了我的穴道。不过我的哥哥是亲耳听见的。”
卫天元道:“哦令兄亦已到了京师不知还有谁人与他一起?”
徐锦瑶噗嗤一笑说道:“想必你也是要打听姜雪君的下落吧?我告诉你楚天舒并不是和她一起你可以放心。楚天舒喜欢的人也不是她是你那位师妹。”
楚天虹道:“卫大哥你觉得奇怪吧?齐漱玉的父亲虽然伤了我的爹爹但齐漱玉却是帮我爹爹的。我爹爹非但不怪她连她的父亲我爹也原谅他了。”
卫天元道:“我还是不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天虹道:“我已经说过出事那晚我是一早就被那人点了穴道的。爹爹回来的时候我尚未恢复知觉待到知觉恢复爹爹已经受了伤那人亦已走了。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情我也不大清楚只知爹爹和齐家的人结有粱子而已什么粱子那就不知了。或者我的哥哥知道多一些我刚才说的那一些事都是哥哥告诉我的。”
徐锦瑶道:“你想必有点奇怪楚天舒为什么不送他的妹妹回家吧?”
卫天元道:“想必是要留下来服侍父亲吧?对啦楚姑娘令尊伤势如何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楚天虹道:“家父本来伤得甚重后来得到齐家的解药已无性命之忧了。”
徐锦瑶道:“另一个原因却是为了你的师妹他才留下的。”
卫天元道:“他们现在是在一起吗?”
徐锦瑶道:“刚刚相反他现在正在急于找寻你的师妹呢!”
卫天元吃一惊道:“漱玉又出了什么事吗?”
楚天虹黯然道:“她被白驼山的妖人骗走了!”
卫天元吓得几乎跳起来:“她怎会给白驼山的妖人骗走的?”
楚天虹道:“你问徐姐姐吧徐姐姐当时在场。”
徐锦瑶道:“是否受骗恐怕尚难断定。当时那小子倒是来帮她的忙的依我所见她似乎也是心甘情愿跟那小子走的。”当下将她当时所见扼要说给卫天元知道。
楚天虹道:“汤叔叔说白驼山妖人有一种神仙丸可令人迷失本性齐姐姐当然是受他骗的否则怎会跟他混在一起。”
卫天元无心听他们争辩说道:“好待我亲自去查个明白你们这辆马车给我你们骑马如何?”彭大遒等人留下的三匹坐骑刚好够他们分配。
楚天虹道:“你是先到震远镖局吧?”卫天元道:“是。”楚天虹道:“那你可得多加小心啊汤总镖头虽然是好人镖局里也有穆志遥的耳目的听说他请来了许多好手对付你呢!”
卫天元笑道:“我会小心的。我有穆志遥的儿子在手也不怕他将我难为。”如何处置这位穆家大少爷他已经有了主意了。不过这颗“药丸”并未能解除他的烦恼他仍是心乱如麻。正是:
旧侣不知何处觅师兄师妹更情伤。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慧剑难挥 但凭幻剑 芳心何托 仍鼓雄心】………
“嘿、嘿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了!”
“你们说怪不算怪有件怪事还要怪得多!”
“真是还有更怪的事吗?说来听听。”
客店的大堂里一帮客人正在嘻嘻哈哈的闲磕牙(谈天)说的都是京师近日生的新鲜事儿。
这间客店坐落在西直门处的一条横街和市中心距离颇远不过地点虽然并不道中生意倒还不错。客店老板是山东莱芜县人做的是同乡生意。山东东部旧属胶州五县(莱芜、莱阳、胶县、平度、营房)上京做小买卖的行商差不多都是到这间客店投宿的。由于住客差不多都是大同乡的关系彼此也十九相识晚饭过后要是没有地方好去自然而然的就会聚拢起来谈天说地。
他们刚刚谈过两件“怪事”。一件是九门提督的小老婆和仆人私奔一件是京兆尹(都市长)的夫人和干儿子通奸京兆尹的夫人是协办大学士的妹妹夫凭妻贵靠了大舅子之力才做京兆尹的。因此明知夫人和义子有奸情也不敢作还得把那小白脸提拔做自己的“记室”(秘书)。
这种官场丑闻其实亦属寻常但对他们这些做小买卖的商人来说已是当作“怪事”来讲了。他们对做官的人是既有羡慕又有妒忌的心理的讲述丑闻的人也有一种夸耀自己对官场消息灵通的目的在内。
那两个客人讲了他们认为是独得的秘闻之后正自洋洋得意哪知第三个客人站了起来说是还有更怪的事。于是大家催他快说。
“这件怪事非同小可大家必须保守秘密才好。”那客人道。但在大家应承之后他仍是迟迟不肯开口。“胡老我看你是吹牛吧?什么了不得的机密大事如此紧张?”第一个讲官场丑闻的客人冷笑道。
胡老三压低了声音说道:“是一个御林军朋友告诉我的这件事若是张扬出去给他知道秘密是我泄漏的我可吃不消!”
第二个讲过丑闻的客人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怕什么?”胡老三欲说还休把眼角向柜台那边一膘。
年老的掌柜正在打算盘柜台旁边有一个年青的客人独自坐在一旁这客人眉清目秀像是个读书人胡老三不认识他。
一个客人笑道:“胡老三你不认识他是吗?这位小哥是孟老掌柜的朋友听说还沾一点亲戚关系呢!”
孟掌柜站起来说道:“对啦大家都是同乡我还未曾给你们介绍呢这位小哥姓姜是我的远亲。他自小跟父母到外地营生如今父亲死了想来京师谋事。来了才不过两天。”
那姓姜的少年作了个揖说道:“小弟姜火生拜见各位乡亲。请各位乡亲多多栽培。”说的果然是莱芜一带的方言。
孟掌柜和这帮客人都是相识十年以上的朋友了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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