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尘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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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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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崇义越吃惊说道:“这正是流云飞袖的拂穴功夫不是‘好像’是你的确给她的衣袖拂着了。流云飞袖招数极其精妙可能由于她动作太炔你着了道儿都还不知。”

    游扬仔细一想说道:“她当时来得有如鬼魅我未看得清楚就一掌打过去掌背的合谷穴是曾突然有个异样的感觉好像给蚊子叮了一口似的。我还以为是中了梅花针后来察觉没有针口这才放心衣袖拂穴而能把内力凝于一点这种功夫虽然比不上你刚才所说的齐燕然的袖功但在此之前我也还是没有听见过的。”

    鲍崇义叹道:“你的怀疑现在是可以证实。她用的是齐燕然嫡传的流云飞袖功夫!只不过功夫有深浅之分而已。”

    游扬说道:“如此说来她想必就是齐燕然的孙女了。”

    鲍崇义讷讷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唉我想不通我不妄自猜测!”那副神气当真就像是回答不出试题的考生一样深深受到困扰!正是:

    惊心回当年事血雨腥风今又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除夕归人 无辜遇难 深宵赴约 溥白豪冤】………

    游扬见他如此不便逗留站起来道:“鲍大哥你已经告诉我许多事情多谢你了。”

    鲍令晖有点担心在游扬告辞之后便即问他父亲:“爹爹你怎么啦?”

    鲍崇义道:“没什么只是事情来得太过突兀我一时想不明白。”

    楚天舒道:“大哥你歇歇吧小弟改天再来。”

    鲍崇义笑道:“咱们哥儿俩难得会面少说我也得留你三天五天你怎能就走?坐下来吧我正想你帮我参详参详呢。”说罢喝了一杯热茶倦意顿消精神重振。但他仍然好像在想些什么并没开口说话。

    鲍令晖忍不住问道:“爹有一件事你还未说呢。那武林怪杰齐燕然是不是有个孙女?”

    鲍崇义道:“不错他有个孙女是他儿子的遗腹女。那年他到北京知道我正在震远镖局作客特地带了他的孙女来看我。”

    楚天舒问道:“那时他的孙女有多大了?”

    鲍崇义道:“不过六七岁吧。梳着两条小辫子有一对好像会说话的眼睛是个十分聪明怜俐的小姑娘。”

    楚天舒道:“那是十年能的事情对吧?”鲍崇义道:“对。”楚天舒道:“那个黑衣少女看来正是二十左右的年纪。”

    鲍崇义叹口气道:“是呀依我看十九是同一个人了。正是因此我才觉得奇怪!”

    鲍令晖道:“爹你奇怪什么?”

    鲍崇义道:“齐燕然虽然行事有点怪僻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侠决非沽名钓誉徐中岳之流可比。他的孙女是自小跟在他的身边的怎能与飞天神龙这么要好?楚老弟你刚才在场依你看他们两人像是什么关系?”

    楚天舒道:“像是一对兄妹而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

    鲍令晖道:“青城派的女弟子凌玉燕和昆仑派的弟子孟仲强曾经在路上先后碰上飞天神龙和黑衣少女据他们说当时那黑衣少女正在追赶飞天神龙看情形似乎是女的爱上男的但那男的却不理她。”

    鲍崇义道:“若然真的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那就更加令人觉得奇怪!”

    楚天舒忽道:“鲍大哥你可知道齐燕然那个徒弟是怎样死的么?”

    鲍崇义道:“这是一件十分秘密的事情听说他是被八名大内侍卫联手打死的。但那八名侍卫也给他杀了七个另一个受重伤。”

    楚天舒吃了一惊问道:“如此说来他这徒弟是什么身份?”

    鲍崇义道:“我不知道。但出动这么多大内侍卫去捉拿他想必一定是犯了重案的钦犯了。”

    鲍令晖道:“既然是大内侍卫秘密办案爹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鲍崇义道:“是震远镖局的汤总镖头告诉我的。”

    “震远镖局是北京最大的镖局总镖头汤怀远人面极熟三教九流黑道白道都有他的朋友。”

    “唉当年我就是因为不愿结交官府镖行这口饭才混不下去的。”

    鲍令晖笑道:“爹你少牢骚说正经事吧。我听过不止一次了。”

    鲍崇义继续说道:“汤怀远有个朋友是御前三品带刀侍卫比一般的大内侍卫身份还高一些。

    “这件案子就是他对汤怀远透露的。

    “当然他不会无缘无故透露这种有关钦犯的秘密他是要汤怀远帮他查出钦犯是属于何家何派师门来历。要知钦犯纵然死了来历也还要查究清楚的。要是所犯的案重大说不定同门也要受到株连。

    “那个御前侍卫其实亦已有点怀疑钦犯可能是齐燕然的徒弟了只因汤怀远见多识广故此来向他求证。同时也想问他知不知道齐燕然的下落。

    “他没有说出钦犯的名字也没说出所犯的案情。不过对那钦犯的武功则说得甚为详细这是他根据那生还者亲眼所见、亲身所受说出来的。

    “七名死者之中有三名是给掌力破头颅;两名是给利剑穿心而死;一名是给重手法伤了奇经八脉过后才死;一名是给钦犯反震回来的暗箭穿过喉咙。唯一的生还者被他挥袖击中面门瞎二只眼睛鼻子也给打扁而且受了内伤顿时晕了过去。调养了大半年方始能够复原。

    “还有在开始交手之前那班大内侍卫曾经过暗器偷袭给钦犯用衣袖通通卷去反打回来。不过八名侍卫的武功都是非同小可因此只有较弱的那个被自己射出的透骨钉反射回来穿过了喉咙其他七人则还要经过一场吃亏才或死或伤。”

    楚天舒问道:“这两门功夫可是混元一气功和流云飞袖。”其实用不着问鲍崇义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便听得鲍崇义说道:“当然是了否则我连齐燕然徒弟的名字都不知道怎敢断定死的是他?”

    楚天舒道:“这件案子是在哪一年生的?”

    鲍崇义道:“乾隆六年。嗯今年是乾隆十六年刚好过了十年。”

    “汤总镖头是知道我和齐燕然相识的是以他在知道这件案子之后特地跑到洛阳找我。”

    鲍令晖想了起来说道:“这就怪不得了!”

    鲍崇义道:“怪不得什么?”

    鲍令晖道:“那一年震远镶局的总镖头汤怀远是给洛阳一家商号保镖来的。他到洛阳的第二天我和郭元宰在姜雪君的家里后来徐中岳也来了郭元宰是偷偷出来姜雪君的不想给他师父见到和我躲在雪君房中。

    “我们听得徐中岳和雪君父亲谈话谈的正是汤总镖头的事情徐中岳觉得奇怪说那支镖不过值一万多两银子怎值得京师第一大镖局的总镖头亲自出马?”

    鲍崇义道:“他用保镖作为掩饰向我打听齐燕然师徒之事。我是他们镖局的旧人他顺便来看看我就不会有人思疑了。”

    楚天舒不觉心中一动问道:“姜远庸那年已经搬到了洛阳定居吗?”

    鲍崇义道:“不错正是那年来的。咦老弟你问这个干吗?姜远庸人如其名不过是个平庸的武师。”

    鲍令晖笑道:“名叫远庸那是远离平庸的意思。爹你的解释不是正好和原意相反么?”

    鲍崇义幼年贫困不似他的儿子是在他已经薄有资产之后出世的他因为自己幼年失学所以从小就让儿子半天学文半天习武。他读的书目是不及儿子之多。

    鲍崇义面上一红说道:“我不和你咬文嚼字不管他是远平庸也好是近平庸也好总之他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平庸武师。”

    楚天舒心里暗暗好笑:“我这位姜师叔的本领虽然远远不及齐燕然但比起你恐怕还是要高明得多。”说道:“我就是因此觉得奇怪他是个平庸的武师又是刚刚搬来洛阳的为何徐中岳以中州大侠的身份不借折节下交这么快就和他成了好朋友?”

    鲍崇义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怔了一怔说道:“或许是因为他看上姜远庸的女儿吧?”

    鲍令晖不觉笑了起来说道:“爹你又糊徐了。那年姜雪君还是未满十岁的小丫头呢。”

    鲍崇义道:“俗语说人结人缘或许是他们二人气味相投徐中岳这就让他巴结上了。”

    鲍令晖很不满意父亲的解释说道:“爹你又错了我常去姜家亲眼看见的姜武师对徐中岳就和你对徐中岳的态度一样不过是敷衍敷衍他而已。若然说到巴结只能说是徐中岳巴结他。”

    鲍崇义哼了一声说道:“那么依你说徐中岳为什么要巴结他?”

    鲍令晖道:“这个我也想不通。不过他们是怎样结交上的我倒知道;姜武师有个堂弟是早就在洛阳的他经常出入徐家虽然不是吃徐中岳的饭也可算得是徐中岳的门客。”

    鲍令晖这个解释楚天舒也不满意。不过他目前还不想让鲍崇义知道姜远庸是他的师叔故此他也没有把他心里的怀疑说出来。

    鲍崇义被儿子一驳不大高兴瞪儿子一眼说道:“姜家的事情当然你知道得多。不过以往你去姜家无所谓今后你可不要常往徐家!”

    父亲的意思做儿子的心里明白那是说姜雪君现在已经嫁作徐家妇要儿子避嫌不能再去找姜雪君了。鲍令晖满面通红说道:“爹你的话题可拉得远了。”

    鲍崇义也不想在朋友面前令儿子难堪于是在借题挥“训”了儿子一顿之后便即笑道:“对刚才谈到哪里我都忘记了。无关宏旨的小事何必再去琢磨?”

    鲍令晖道:“你说到震远镖局的汤总镖头特地跑到洛阳向你打探齐燕然师徒之事。爹你可曾把你的所知告诉了他?”

    鲍崇义道:“你当爹真是老糊涂么?汤远怀虽然是我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告诉他的。

    “他来问我我心里暗暗好笑齐燕然那年携带孙女到他的镖局找我他是曾经见过齐燕然的不过他不知道是齐燕然罢了。”

    楚天舒不觉又是心头一凛想道:“听说汤怀远这个人极为精明能干怎的镖局来了个陌生人他当时不加询问?两件事情不过相隔三年他也不该这样快忘记难道只因为鲍崇义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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