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家,你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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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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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爱情之中,责任更多一些。
  血魔,是她的责任,亦是能触动她心弦的男人。他,让她怜惜,让她担忧,更让她牵挂。
  古竞天冷冷地看了纭菩一会儿,周身散发的寒气比外面刺骨的寒风更令人感觉到寒意,他掀开厚重的布帘,跟车夫一起坐到马车外面,外面的寒冷能让他的怒火消散一些。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觎,沉默不语,默契地不再触雷。
  步玄尘神情闲适地把玩手中的紫玉笛,看着舒适地睡在纭菩掌中的蓝莺,淡声说道:“纭菩,看来,蓝莺已经认定你做它的主人,不需要紫玉笛的招唤了。以后,它就是你的宠物了。”
  蓝莺睁开晶亮的蓝眼瞥了他一眼,舒服地再闭上,主人的手心好温暖啊,尤其是她的左手心,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缓缓地传递至它身上,给它绵绵不绝的热力。
  纭菩回过神,拉紧身上的棉服,她的身体特别畏寒,离开古竞天的守护,她身体的温度急骤下降,之前,有他的内力为她护身。想到他的细心,还有以前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沉默地低下头。
  男女之爱,她不愿意碰触!
  “玄尘,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纭菩低声问道,没有好奇,只是想问清楚而已。
  “泉儿担心你们,聂龙担心芷儿,而竞天更是担心你,所以,我们一路寻来了。我第一次看到竞天如此担心一个人。”步玄尘的话,在车厢内引起小小的涟漪。
  聂龙尴尬地咳嗽一声,迅速掀帘出去,跟古竞天做伴去了,而芷儿的俏脸通红,鼓着小脸瞪着那道消失在帘后的昂长身影。泉儿一直都很沉静,静静地依偎在纭菩身旁,对步玄尘视若无睹。
  “哦?玄尘你担心的又是谁呢?”纭菩扬起浅浅的笑容,故意问道,心里暖暖的。芷儿似乎找到了会保护她的男人,聂龙过去虽然是一个杀手,却是一个非常讲义气又有担当的男人,会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步玄尘微微一怔,莫测地一笑,说:“我不能担心你吗?你是我步玄尘唯一引为知己的人,就是我要保护的人。”
  衣泉净的娇躯一怔,双手抱着自己,继续埋头装睡。
  纭菩闻言怔住,诧异地望向步玄尘,为他话中的暧昧不明,泉儿身上传来的悲伤气息更是让她皱眉,这两个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玄尘,听泉儿说,你的笛声非常好听,可否为我们吹一曲?”纭菩压下心底的猜测,试图缓和怪异的气氛。
  她得仔细地想一想,以后到底该如何做?如何去对付那个男人。
  步玄尘没有推脱,掏出紫玉笛,放到唇边,悠扬悦耳的笛声飘扬而去,缠绵悱恻,如情人的倾诉与低喃,在你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扯动着每一颗不太平静的心。
  马车缓缓地行进着,载着几人未知的纠缠和前途,驶向那个混乱的世俗世界。
  2009…05…05

  第51章 皇都惊变

  皓月皇都 皇宫
  仁祥皇帝端坐在明黄色的书案后方,认真地审阅奏折,御书房内一时只听到纸张的翻阅声,他握着朱纱笔,皱眉批阅着什么。
  突然,他手中的朱纱笔掉落在奏折上,如鲜血般洒下一大片赤红,红得刺目而妖艳,双眼痛苦地暴睁,左手紧揪住胸前的衣襟,痛苦得连呼叫侍从都没有力气,嘴唇无意识地张了又张,惊惧又渴求地望着御书房那道巨大的红门。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出手中的朱纱笔,朱纱笔甩出一道鲜红的痕迹,“哐”地一声,笔被折成两断,掉在门边。
  向来警觉的刘公公应声疑惑地推开大门,小心翼翼地伸头探视,看到晕厥在书案上的仁祥皇帝,惊讶地大喊:“皇上……皇上……来人呀,皇上病倒了!”
  随着这一声惊呼,整座皇宫都为之震动了。
  御医进进出出,个个神色凝重。皇上的龙体一向安康,怎么会突生顽疾?而且,之前毫无任何症兆。
  太医院的老御医们,轮番上阵,都查不出一丁点儿病因,这让他们更加震惊,居然有他们不知的病根侵扰皇上的龙体,这是何等的失职?不是毒药所为,又不知病因,这可要如何下药救治?
  一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觎,谁也不知如何是好。
  “听说,醒觉寺的明镜无缘大师佛法高深,皇上每次心烦之时,只要大师念颂佛经,皇上就会龙颜大悦,何不……”刘公公适时地谏言,跪在地上发抖,皇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肯定难辞其咎,死罪一条。
  “混帐!听听佛经岂能救人?”陈御医愤怒地驳斥他迂腐诡异的谏言。
  “是……是……但奴才看各位大人都束手对策,何不试试?奴才听说,国师的医术甚是了得,也许……”刘公公故意没有说完,让在场的众人自己去做决定,皇上以后若有何不策,也跟他无关了。
  “陈御医勿要生气,小弟倒认为他讲得不无道理,与其我们束手无策耽误皇上的病情,不如请国师过来,就算不能治病,为皇上祈福也是帮助啊。”旁边一直皱眉沉思的李御医温和地上前劝慰,望向刘公公,刘公公机敏地跑了出去。
  “李老弟,你见过这种病症吗?”陈御医身为御医院之首,却不曾见过这种奇异的症状,由发病到晕倒,仿佛就在眨眼之间。
  李御医摇了摇头,仔细地把脉,神色肃穆。
  仁祥皇帝的脉息正常,不像是中毒的迹象,但他痛苦扭曲的表情,让人望之震惊,现在的呼吸也变得正常了,就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两柱香之后,几位御医仍是一筹莫展,用尽各种方法,都无法唤醒晕厥的仁祥皇帝。
  随着一声清朗的佛号传来,明镜无缘俊逸的身姿出现在御书房,手持佛珠,温和地向各位御医点头招呼,神情庄严地来到明黄色的大床旁,低头探视昏迷不醒的仁祥皇帝。
  “阿弥陀佛!皇上是为国事操劳过度,导致心疾发作,只是暂时昏迷而已,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会苏醒。贫僧就在这里为他念经祈福。”说完,他端坐地床边,闭上眼睛念诵佛经,顿时,寝宫内只剩下他淳厚沉着的诵经声。
  众人见他居然只是来念诵佛经,想质疑又不敢出声。国师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代表着皓月最高的神权,除了皇上无人敢质疑,只能惊疑地望着他。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燃起三柱香,将香灰滴入酒中,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倒入两滴红色的液体,酒立刻变成猩红色,望之触目惊心。
  他亲自上前,扶着仁祥皇帝,喂他喝完,直至一滴不剩。
  “国师,你喂皇上喝的是什么?皇上喝的任何药,都需经御医院熬制方可放心。”陈御医冷颜抗议,不放心地盯着他。
  明镜无缘的脸上漾起和善的笑容,眼神平和地望着陈御医,淡淡地说:“那陈御医可知要开什么方子给皇上熬药?贫僧的法子虽然‘土’了一点儿,却是最有效的方法,如果不信,你们看看……”
  众人惊讶地望着仁祥皇帝,只见他紧闭的眼睛微微蠕动,缓缓地睁开,眼神有刹那间的迷茫和无神,瞬即恢复清醒,望着端坐在床边的明镜无缘,跪成一地的御医,浓眉一拧,怒声命令:“除了国师,全都退下!一群废物!”
  眨眼的功夫,寝宫内恢复安静,宫女和太监跪在外面不敢起来,御医更是跪在廊道里等着领罪,所有的人对于国师的医术与能力惊叹不已。
  “国师,何时回来的?”仁祥皇帝虚弱地问道,眼框下面浮现浓黑之色,面相异常恐怖却不自知。
  明镜无缘低垂眼帘,淡声回道:“回皇上,昨日!本想处理完寺内事务再来晋见皇上,想不到刘公公亲自去寺内找贫僧,贫僧就匆忙赶来皇宫了。”
  “哦……”仁祥皇帝无力地哦一声,静静地睡着了。
  明镜无缘见他睡着,静静地站起来,沉静祥和的和善俊容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这个笑容,意味深长,有着傲气,有着狂气,更有着一丝志得意满的玩味之意。
  他执起仁祥皇帝的手腕,凝神把脉,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黑沉,似能吸人灵魂,一会儿之后,起身离去。
  ……
  深夜 皇都郊外的一栋深宅
  冥一身黑衣,如鬼魅般潜进宅子,深阁内的一间密室,因他的到来而瞬间点亮烛火。
  “主人,等您多时了!”一个年轻的黑衣男子跪在地上,敬畏地说。
  “黑云,何事急着见我?”冥冷漠地询问,背手立在窗前,身体隐在黑暗中。
  “黑奴突然失去联络,属下遵照您的吩咐,瞬即赶往唯我岛,却……却……发现唯我岛已经不……不见了……”黑衣人颤微着说。
  “什么?!你再说一次!”冥倏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襟,阴冷地问道,一阵旋风在他的身后吹起,阴寒之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唯……我……岛……岛……不……见……”那个“了”字,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再说出口,当即气绝而亡。
  冥冷冷地扔下他,站直身子,黑袍无风自动,双目诡异地发出绿光,一闪而失,伸出手掌劈向书架,书房里所有的东西全被破坏,他似是仍不能息怒,将院中的树木全部毁灭殆尽。
  了尘湖边,风尘仆仆的冥静立在湖边,望着一望无际的湖水,湖水波光粼粼,一派静谧恬静,他的眼睛变得如万年深潭,深不可测,平静极了。
  他收藏于黑袍底下的手,紧紧地攥着,低声呢喃:“菩儿……是有人救了你,还是有人害了你?菩儿……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幽冷诡异的声音在湖面上飘荡而出,被微风轻轻地吹散,散落在了尘湖中,瞬间化为虚无。
  接着,他露出了狂傲的笑容,那张平凡的脸扭曲地笑了,没有笑声,只有笑容,笑得那般沉静、那般魅惑、又那般邪魅和狂肆。
  2009…05…06

  第52章 灵霄握机

  定州城,位于皇都以北,平凉城以南,是一处集南北特色于一身的商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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