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师尊美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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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师尊美如画-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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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方兰生那张小脸出现在秦镜视线中,疑惑道:“镜子姐,你在跟谁说话?”

    秦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震了震心神,冷道:“自言自语!”

    方兰生依旧不解,这修炼过法术的人就是不一般,都有点……怪异,那个百里屠苏也是一个德行。

    秦镜已然忘记百里屠苏这回事了,一门心思的替卿沅寻长琴。

    “往前走十步,那个正在看诊的大夫。”

    按照卿沅的提示,秦镜走向那个背对着她正在给病人看诊的大夫。

    “镜子姐,我们是来这里找屠苏的,你去哪儿?”方兰生拍向秦镜肩膀,秦镜现在眼中只有面前之人,哪里还管得了方兰生,甩开了他的手:“别闹。”

    她将手搭在那大夫的肩膀,笑道:“长琴,我可算找着你了。”那人转过头来,神色略为复杂,眼眸之中那道凛冽让她瑟瑟发抖。

    这气氛略怪异啊;而且面前这人甚为眼熟。

    “秦镜师姐。”那人开口唤道。

    她瞪大了双眼,将手一缩:“你是……欧阳少恭。”卿沅的声音也未在耳边想起,尴尬一笑,摆了摆手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师姐……”

    “表姐……”

    “小镜姐……”

    三声叫唤从一旁传来。

    秦镜转头,瞧见百里屠苏,宋知了,还有风晴雪三人,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诧异的,一时没站稳向后一倒。却被身后的人扶住,温润的声音传来:“秦镜师姐可要站稳了。”

    众人听着皆属正常,可她却有着寒入骨髓的感觉,拽着她胳膊的力道极重,痛楚袭来,额上冷汗涔涔,往着旁处一挪,拽住方兰生的衣袖道:“今日是个什么好日子,你们竟然都在?”

    几人在医馆内堂相谈甚欢。秦镜也知晓了百里屠苏下山一事,原是当日有人盗剑将肈临杀害,众弟子皆言是他杀了肈临,所以为表示清白,他便逃下山了。而风晴雪本想去天墉城寻她,可却落了个空,最后在琴川找着了他。

    “也太欺人太甚了!可是……你这一逃,怎还说得清,陵越师兄和师尊呢,他们去哪里了!”秦镜拍案而起,若是她在,定会……其实她在也造成不了甚影响的,说不定还会将此事闹得更加不可收拾。

    “师兄和师尊他们都不在,那师姐可信我?”屠苏道。

    秦镜瞧着被拍红的手,心疼得揉了揉,往后可不能这般冲动,她又重新坐下,发觉有些饿了,从小袋子中拿出一个纸包,吃了块糕,边咀嚼边道:“信,自然信你,肈临虽坏,可却没什么心眼,愣是被陵端带坏了,你要杀的话也杀陵端啊。”

    “师姐……”百里屠苏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秦镜以为他要吃她手中的糕点,于是将纸包丢给他:“别淘气,要吃的话都给你好了。”

    百里屠苏捏着纸包,扯了扯嘴角,他这摊上的是什么师姐。

    秦镜走向宋知了,在她脑门上一戳:“你呢,作甚下山,难不成你想告诉我你是跟屠苏私奔一块儿下来的。”

    宋知了羞红了脸,扯了下秦镜的袖子,低声道:“不是……我是来寻你的,还有就是想和云溪哥哥查明当日乌蒙灵谷之事。”

    秦镜挑眉,虽然不清楚乌蒙灵谷之事,但大致上还是知晓些事情的。

    叙完旧,方兰生提议去附近酒楼给秦镜接风,这等好事,她自然会同意。

    待酒足饭饱后,欧阳少恭丢给她一张小纸团,秦镜狐疑的打开,低头一看:今晚子时,方家后院见,与你有要事相谈。

    秦镜有些傻眼了,待抬起头来,人已然不见。

    他们还能谈甚?大晚上的被人瞧见这影响多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要找个给我发文的小伙伴 一到晚上网速就醉了
第四十六章
    秦镜对欧阳少恭本就不熟,可为何会半夜相邀;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不论在天墉城还是在琴川,每次见着他时,好像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她扯了一把旁处的方兰生;低头轻问:“这人是你家什么人,怎的就住在方家?”

    方兰生扭头不悦道:“你向我打听少恭作甚,难不成你喜欢他,我跟你说那是未来二姐夫,你不准觊觎他。”

    “边去,姐姐怎的我也该喜欢你这般可爱的弟弟。”秦镜一笑,抬手捏了捏方兰生的软乎乎的小脸。

    周围一群人皆望向他们,秦镜笑脸一僵,松了手;瞧向自个儿的手,叹气道:“我的手怎的不受控制了;真是愁了。”

    说罢;堂而皇之的走远了。

    方兰生嘴角微抽,一脸怨气的杵在原地,指着手怒道:“就你还想当我姐姐!”

    众人一副你好自为之的模样,宋知了已在一边捧腹大笑,现在终于有其他人明白她长此以往所遭受的苦难了。

    “这事不能改变了,那就坦然接受吧,这就是做她弟弟妹妹必须所要接受的。”宋知了好心劝解道。

    夜间,百里屠苏来寻宋知了,知了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屠苏饮了一口茶,叹气道:“我好像惹师姐不高兴了?”

    知了诧异道:“那你怎的惹她了。”想来她表姐阴晴不定,惹怒她并非难事,她忽然的有点同情百里屠苏了。

    屠苏把茶杯搁在桌子上,一脸正经道:“我问她为甚挂着师尊的剑穗?”

    知了本想再给他添上一杯,可谁知听了他的话后,手一抖将茶水弄洒了,她赶紧掏出帕子擦拭着,却又忍不住问道:“那她怎的回答的?”

    屠苏帮他一起擦拭着桌子,淡道:“她说大概是跟着师尊时间长了,承了他把自个儿当剑的怪癖。”

    “然后呢?”知了擦拭着桌子的手一滞,的确这话像是她说出来的。

    屠苏依旧正经道:“我跟她说其实我比较想唤她一声师娘。”

    这时宋知了已然憋不住,开始大笑了;她笑得一颤一颤的,心道:他这平日里的深沉一副冷脸定是装出来的。

    “再然后呢?”

    “然后她就说她饿了,将把我打发走了。”

    为甚她表姐每次打发人走的理由都是这个,改明儿定要和她促膝长谈这个问题。

    “云溪哥哥,我发觉你真是太上道了,怪不得执剑长老对你这般好。”宋知了伸手拍了拍屠苏的肩膀。

    “这有关系?”屠苏不解。

    知了一愣,发觉他真是跟个木头言语,他明明小时候还是很机警聪慧的,怎的现在就成了这般,她摊了摊手,无奈道:“没有,跟你说话真累!”

    屠苏走后,风晴雪跨入屋内,她们在方家是同住一屋的,几日相处下来俨然姐妹一般了。

    “苏苏跟你说话的时候才会这般无拘束。”风晴雪若有所思道。

    宋知了愣怔了一会,总觉得她误会了些甚事,便笑道:“晴雪,你也可以的,往后多逗逗他。”

    从医馆到现在,卿沅的声音倒是从未响起,秦镜对着九兮镜发愣了许久,总觉得惴惴不安,可她到底出了何事?

    回想起三年前在天墉城的那次,那声长琴的呼唤正是见着了欧阳少恭听得的,难不成这欧阳少恭便是太子长琴!

    这一假设其实也不存在太多歧义,她是听过欧阳少恭弹琴的,那琴音如行云流水一般,听之神清气爽,犹如亘古往昔流传而下的音律,低沉婉转,如泣如诉,如琢如磨。

    不过她也从未听过太子长琴的琴音,如今也只能揣测而已。

    可这子时之约,到底是也不去。若是去,他们本就无甚过多交情,这半夜赴约实在太过荒唐,但若是不去,也显得她太小家子气。

    “他便是长琴。”子时将近,卿沅的声音响起,但好似比以往弱了不少。

    秦镜忙把开着的门给掩了,若是被旁人听到她自言自语可是要闹大笑话的,待掩了门后,担忧道:“沅沅,你怎的忽然就不见了?”

    一缕白光从镜中折射而出,白光在她面前幻化成人形,可这次的幻化而出虚影却是这般的孱弱,好似风一吹便会烟消云散,她对着秦镜道:“我一直未能告知你,我的残魂会在这月十五枯竭,也就是说我会彻底消失。”

    “消失?”秦镜疑惑,她虽跟卿沅认识的时间不长,一般都是梦境中相见,但却是告知了她许多前尘往事,有她自个儿的还有她和长琴的,两人的性子虽不同,但有些地方却是惺惺相惜,她就像自个儿的一面镜子,让她明白诸多事由,若是她忽然消失了,她也不知会怎样。

    “那时你……”卿沅欲言又止,那是她不可抗拒的天命,就像她无论撑多久终究会有散去的一日。

    “怎样?”秦镜问道。

    卿沅淡然一笑:“一切看天命吧,望你安好。”

    “我们都会安好,你还没和你的长琴说过话。走,我带你去见他。”秦镜心绪凄然,本欲抓住卿沅的手带她去见欧阳少恭,但她伸手触及幻影却抓了个空,于此心头空落落的。

    “他看不到我的。”卿沅面上依旧挂着笑,她总是这般恬淡,任何事情上头都这般从容。

    秦镜道:“那你上我身来。”说实在的,她以往很是抗拒这事,可今日她去是释然了,总不能让卿沅至魂魄消散那日都未能和长琴言明一切。

    “你现在心脉不稳,定然是不行的。”卿沅摇头道。

    “这事我本就应承了你的,我虽是个小女子,平日做事也不怎的靠谱,但也知晓君子一诺千金重。”秦镜拍着胸脯豪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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