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傻丫头,如今既然决心要做清漓紫,以后好好孝顺也就是了。”
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那眉、那眼、那唇……统统都早已深深的烙在了我骨血之中。一旦想着要分离,便会骨折血痛。
归离知道,我也知道,纵然我的心分成了几块,但是轻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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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三章鹿肉啊;鹿肉
归离面带浅笑,“是轻柳手下留情。”
我则摇摇头,“轻柳肯定没有让你。”
轻柳闻言头一抬,挑眉看我,“你怎能肯定?你来的时候,我们这局已近尾声。”
我狡黠一笑,“不看也知道。轻柳视归离为友,若是相让,反倒是一种侮辱了。”
这是肯定,轻柳自傲。他若看不起你就连骂你也会嫌掉价。但他只要同你坐下,便是视你为友,自然会郑重相待。
说着我又哀叹一声,“最最关键的是,他连我都没让过,又怎会让你?要知道,我下得还没你好呢。没理由不让师傅让徒弟的吧。”
清九“扑哧”一声笑了,“你还好意思说是公子的师傅?”
我故作正色的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也是我徒弟呢。快叫声师傅来听听。”
清九还没回话,轻柳的声音懒懒响起,“这么说,我也要叫漓紫一声师傅了?”
咳咳,我望了望天,“那个,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去看看郝婆和小月。”
转头看着三个人三种笑,我微笑道,“好不容易重回人间,咱也不能老是窝在屋子里吧。”
一行四人,我、归离、轻柳、清九走在离城的大街上。
其实肯定是五人,有轻柳的地方必有夜影,可是根据此人的习性,我的确不知道他会在哪个方向,便自动将他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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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四章 总有英雄来救美。。。。。
“两位小娘子,唱得爷心都痒痒了。来来来,跟爷坐着喝点小酒。”
抬眼一看,刚刚走进门的一个富家少爷打扮的黄衫男子用手中折扇抬起了正在唱曲的那个女子的脸。
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同样穿着华丽的蓝衫男子,正笑得十分色迷迷兼猥琐。这两人身后还有几个家仆打扮的男子正在哄笑叫好。
唉,又是富家纨绔调戏弱女子的戏码。
大冬天的还拿把扇子,我恶寒。
歌声断了,那个唱曲的姑娘退了一步,娇娇怯怯,满脸惊恐。
蓝衫男子却走到那个抚琴女子的身边,伸手拉住她的手臂yin笑道,“啧啧啧,这手都红了,小爷心疼啊。今天你们姐妹就跟我们哥俩走吧。小爷有的是钱,只要服侍得我们哥俩高兴——”
“大爷,你别——我们只是唱曲儿的。”抚琴的女子轰的站起来朝后退,一边哀求一边用手去推蓝衫男子的手。
“别不好意思,要唱就跟爷回家去唱。唱个‘姐儿爱俏’怎么样?你看哥哥我俏不俏啊?”
几个狗腿子家仆互相挤眉弄眼,笑的愈加龌龊。
一时间,整个飘香楼都是这几个人的yin言秽语,越说越是不堪。
很多客人都面带嫌恶之色,却没人出头。
清九从这两个恶少刚刚开始调戏人时,便一脸愤愤不平。
此刻见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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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五章 再见云萝
木都的繁华超出了我的想象。
范围虽大,格局却有致。木皇宫居中,分为东南西北四块。
八条主街,每条都可供八辆飞车并行。
街道两旁的店铺中,货物琳琅满目,每间店铺都装修的整洁大气。
难怪柳明每次提起木国,语气里都有压抑不住的嫉妒。
明明两千年前都是濒临灭国,现在我这么穷,你却这么有钱,我不恨你恨谁啊?
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一起穷的话,估计上任土皇也不会想法设法的烧了神木殿。
女人嫉妒宠爱,男人嫉妒权势。真理啊
飞车朝东北面而行,离开主道驶入一条清静的街道。
看着两旁高高的围墙,和墙内隐约可见的绿树楼台一角,这想必就是富豪住宅区吧,我暗忖。
“这是我的别庄,我自幼喜静。母亲访客多,所以在木都时,我便住在这里。”轻柳微笑道。
到了大门,我们四人下来后,夜影便赶着车朝后面行去,应该是把车从后门赶进去。
轻柳的京城别庄比起离城别院来说,风格近似,但无形中华丽了许多。
我看着大厅那八扇描金瑞兽上红漆的五抹头格扇门感叹。这种规格,这般奢华大气,我只在故宫看到过。轻柳也是很受宠啊。
水国皇宫,奢华有余,大气不足。土国皇宫,大气有余,精致不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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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六章 四胜图之争(上)
我的衣袖被紧紧拽住,“真是太可惜了,来迟了,这《寒梅图》都没看上一眼。”云萝懊恼的声音,“真是气死我了。”转而又化恼为喜,“还有三副,也没关系,”拉着我下车,“漓紫,我们赶紧到前面去抢个好位置,看得清楚一点。”
终于知道云萝为何要叫我换男装了。恐怕她知道我们肯定赶不到早,所以换了男装在这堆人里挤起来方便。
若是女装,这样挤法——实在是有失气质啊。
在许多人不满的声音中,我们俩终于挤到了桌案前方。
此时那个小厮又进了趟画舫,拿了一个卷轴出来,一展开,高高举起,“这一轮,术数之题的胜者——便可得到东大师四胜图中的这幅《清兰图》”
一块奇石边,一丛孤兰。
明明是极简单的两个景致,但在画卷上却好似鲜活了一般,还有淡淡的孤寂高傲之意。
连我这个不懂画的人也能看出此画的不凡。好比做菜一般,愈是简单的素菜才是愈考功底技术的。
何况,对东大师我也有所耳闻。
五百年来,五行大陆最有名的画师。他不仅画功超凡脱俗,而且一手字流云惊风,甚是不凡。几百年来五国的达官显贵若是要标榜自家的文化底蕴,少不得要求上那么一副东大师的字或者画。
这些还是我小时候初初学写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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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七章 四胜图之争(中)
不过也正常,擅术数者者少,而基本只要识字读书之人都能提笔写诗。至于好不好,那是另外一说了。没准自己写的就合了那鲁先生的心意呢。
大家都是抱着这个心思,所以只见那小厮收齐一些纸卷后就走到青纱后,然后再双手空空的出来继续等待。
慢慢的人少了,紫衣女子才上前,落笔有神,片刻已竞功。等她交完纸卷后,桌案前只余五个人伏案。
“云萝,想要那副《傲竹图》么?”我轻轻在云萝耳边道。
见她睁大了双眼,傻傻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提步上前。
我是最后一个交卷的。那小厮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了看空空的桌案,将最后六份纸卷带到了船舱中。
云萝有些紧张,“漓紫,你有把握?”
摇摇头,哪里来把握?
“既然你喜欢,便试试了。运气好,或许能得吧。”我拍拍她紧抓住我手腕的手。那些术数我应该会解一些,可后面那几题,我确实无甚把握。何况时间那么短——不得不说,那紫衣女子确实厉害
这次那个小厮出来的很快,只不过半盏茶,便拿了一张纸卷和一个画轴出来。
场中霎时安静。
他目光梭巡一圈,展开纸卷,“我家主人愿将《傲竹图》赠与易安居士。请易安居士移步。”
大家都在左顾右看,没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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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八章 四胜图之争(下)
“姑娘请留步”当我走过画舫之时,那个小厮叫住我。
停足望向他,他态度颇有几分恭谨的问,“我家主人想问姑娘,方才此曲可是信手而作的?”
我眨了眨眼。
我方才在亭中等了那么久才开始,他们竟然,竟然以为我是即兴创作?
误会啊。可我不能解释,只能点头——背上了这让人羡慕的“黑锅”。
小厮抬首看向众人,清了清嗓子,“最后一幅《怒菊图》将赠给——”
“易安居士”
“一剪梅”
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所有人都喊了起来,“易安居士一剪梅易安居士一剪梅”
我有些愕然的转首望向人群——文人不是都应该很内敛的么?这些人——居然能吼得脸红脖子粗的?
摸了摸鼻子,深感惭愧。
可是为了我的终身幸福,我只能无耻一把
“易安居士——这《怒菊图》是您的了”小厮不舍的看着手中的画轴,又回望了身后的青纱一眼,把画轴递到了我手上。
画舫远去,人群渐渐散开,云萝心满意足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们手中的画轴,神情陶醉。
忍笑看她一眼,“走吧。”
笑嘻嘻应了声,我们举步朝马车走去。
“那位姑娘请留步”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有几分熟悉。
叫我么?愕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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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九章 谁敢抢我的鸡腿!
长公主看着轻柳,“柳儿,你就收下吧。难得秋娅一番心意,”看了秋娅一眼,又笑道,“若是心里觉得受了人家的礼愧疚,这几日秋娅住在别庄,好好招待也就行了。”
住在别庄?近水楼台政策?就不知是长公主的意思还是谁的?
轻柳微微点头。清九上前接过了那本书,正要退下,那圆脸的小丫头却又递给清九一把古朴的匕首。
秋娅温和的看着清九,“这位想必就是清九吧。不是什么珍贵之物,这把‘龙杀’就拿着玩吧。”
听见“龙杀”二字,清九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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