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这里会不会是夜莺在捣鬼?有一个疖子始终没有出头,就是我装坏骗四月的那件事儿,这件事儿除了四月被蒙在鼓里,其他人都是心知肚明的,难道是这件事儿东窗事了?
回到电脑前,我重新进入游戏,夜莺不在,雪花也不在,四月虽然是我的‘情人’,但我的关系网中却没有她的位置,所以她在不在线,我不清楚。我头一次在游戏里这么孤独,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到灵旗书社,开始写我的小说。
虽然心里很不安,但多日来已经攒了许多构思,所以写起来还是满轻快的。夜莺终于上线了,我看了一眼时间,果然是快到六点了,不大一会儿,夜莺便出现在服务区,接了班后便走到了服务台的后边。
虽然我很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但我没敢出去与她搭讪,因为我不想再给她造成一点错觉,从现在起,我要用我的冷淡向她表明我坚定的立场。九月天的身影出现在服务区,这小子还真是属膏药的,看着他,我不禁又想了我的‘兄弟’长空,我这做‘大哥’的怎么能也帮‘兄弟’一把。
我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服务区,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能给他们算着时间,,他们还真能扯,十分钟过去了,九月天还在服务区里,看来是夜莺给他搭讪的机会了,又过了一会儿,九月天才不见了。
“老公,九月天非要请我明天去蹦迪,我没办法,只好把你带上了。”耳机里突然传来夜莺的声音。
我没有理她,因为我知道她又在用九月天来刺激我,我唯一之计,就是不闻不问随她便。见我不理她,她怒怒地道:“你跟我装聋是不?”
我依然没有理她,她的语气忽然又缓和了下来,“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她改口管我叫‘哥’了,我应该给她一点儿面子,况且我还真怕她一个人跑去跟九月天见面,万一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再凭他那套死缠烂打的功夫,夜莺别‘栽’到他手里。我清了一下嗓子道:“你也不为我想一想,我的伤口还没拆线呢,你让我怎么跟你们一起蹦啊,这样吧,让他换到下星期,到时我陪你去。”我的策略就是先拖着,这一个星期我给长空创造点儿机会。
“好吧,说好了啊,下星期你必须得陪我去。”
“四月和可儿在线吗?”我问道。
“都不在。”夜莺说完放出一声奸笑,“你总打听可儿干嘛?”
长空的头像突然亮了,并且马上就闪了起来,我急忙接听,三秒钟之后才传来他的声音:“我先问一下,你和叶梅到底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沈哥,我是个实在人,所以我希望你也跟我说实话,那张报纸我看了,如果你真的在跟叶梅搞对象,那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这才想起来,我跟夜莺的‘恋情’是见过报的,不过长空怎么知道是我呢?先不去管它,我急忙对长空道:“长空,那是一个误会,是那个记者瞎写的,我和叶梅之间真的没有那种关系,这事儿我没必要骗你。”
“我信你,这事儿你的确是没必要骗我。沈哥,上次我托你的事儿办了吗?”
“我早就把你的话转给她了。”
“哦。”长空失望地应了一声,“沈哥,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了。”
我忽然灵机一动,又自做聪明,对长空道:“长空,你是不是很想见夜莺?”
长空马上就明白了,“沈哥,你能给创造一个机会吗?”
我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刚过,“六点半,我会把夜莺骗到情侣咖啡厅去,该怎么做,你自己去想。”
看着夜莺匆匆地离开灵旗书社,看着九月天站到服务台的后边,我心中不禁升起一阵快感,九月天,你替夜莺在这儿值班,夜莺跑去和长空约会,气死你!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雪花打来的,我急忙接听,只听到雪花急促的声音:“夜莺把那件事儿告诉了四月,四月现在都快疯了,她妈让你快点儿过来,我在浅草绿阁的大门口等你。”
果然又被我言中了!我的心不禁一乱,我最愁的就是碰上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因为根本没有道理可以跟她讲,这一刻,我真想大骂夜莺一通,什么人呢!
………【第八十一章 风云突变】………
我急忙赶往浅草绿阁,雪花早已在大门口等候了。一边往里走,雪花一边给我介绍情况:我回来的时候,四月就已经跟她妈闹上了,她问我你和我的关系,我就把你和芸姐的事儿告诉了她,谁知她闹得更凶了,吵着闹着要见你。后来她妈深说了她两句,她就突然起疯来,要死要活的,都快把我们吓死了。雪花的脸上依然惊魂未定,满面急容,我们三个人都按不住她,后来她妈说让你过来见她,她才总算安静了一点儿,现在正在屋里转磨磨等你呢。应该找个大夫过来了。我随口道。
也许她妈不想让别人知道吧。雪花又道:她这次比上次闹得凶多了,要我说,她现在就是不正常了,她妈让我转告你,要你想尽一切方法安慰她,只要能让她恢复正常,怎么都行。怎么都行?这可太夸张了吧!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怎么都行的话,是很容易让人想歪的,不过细品一下,这许里倒真的隐含了许多说不出口的内容,看来四月的母亲也快要疯了,我却不禁难上心头,不觉地停下了脚步。
雪花一拉我,你就先别顾虑那么多了,稳定四月要紧!一个女孩儿给我们开了门,看样子她应该是四月家的小保姆。我无遐观看四月家的豪华,急忙跟着雪花上到跃层,推门进到四月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四月母女俩,四月的母亲守在门口,四月正在屋里快步地溜着,见到我,四月立刻奔到我面前,但她并没有象我预想的那样扑到我怀里,而是离我一步直直在站在我面前。她长凌乱,满脸潮红,使我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娃娃脸上现着委屈和愤怒的稚气,凝着眉筋着鼻咧着嘴,怨怒地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哭咧咧,唧唧歪歪地向我嚷道。
我不是医生,也没学过心理学,但我知道现在我必须得顺着她的意,不能让她再多一分激动,于是我十分诚肯地给她道歉,对不起,四月,是我不好。我要做你女朋友,我要跟你在一起!四月说完,这才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住我,将头*在我的肩上。也许再给我十分钟,我都想不好该怎么应对,所以我没动,老老实实地让她抱着,只是转了转头,想看看身后的两个人。虽然我没有看到她们,但听着声音,我知道她们都退了出去。四月的母亲把四月严加看管了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如此放心地就把女儿交给了我!
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态度取向的问题,这样被四月抱着,我是被动的,不能算背叛芸,这就是我现在的心理。我现在又得顺着四月的意,又不能主动,所以我选择了被动地接受。
我就这样让四月抱了很久,很久,她闭着眼睛*在我胸前,一动不动,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四月。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嗯?她轻轻一应,马上抬起了头。
我们坐一会儿吧。不!我就要这样!说完,她又*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伤还没好,现在有点儿站不住了。我只是想找一个借口,说完,不禁真的感觉到伤口隐隐地胀痛,便故意轻轻地叫了一声,急忙回手抚在腰上。
四月急忙离开我,却还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你说你爱我,我们就去坐。她现在的神色就象一个孩子,是那么天真,但却一点都不浪漫。
这可不是一句可以随便说的话,即便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想对除了芸以外的任何人讲。我没有作声,四月忽然虎起脸道:你不爱我是吗?为什么你可以爱雪花,爱夜莺,还有你的那个什么姐姐,就是不能爱我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不好,她又要犯病,我急忙道:不,四月,你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儿,人见人爱。我要你说你爱我!她苦着脸大声道。
换作以前,我也就说了,可是自从芸给我培训以后,我已经深深地懂得了这三个字的神圣,芸都不让我对她多讲,我又怎么可以对别人乱说呢?爱是一种责任,它绝对不可以成为谎言。
你还是不爱我!四月哭哭啼啼地一句,忽然跺着脚向我大吼一声: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不好,她又作了!
四月的母亲和雪花急忙推门而入,四月向她们大喊一声:你们都给我出去!四月的母亲急忙上去抱住四月,媛媛,你别急,王哲是爱你的,他是爱你的!说完,回过头,眼中含泪地看着我,王哲,你快点儿说你爱媛媛。看着四月的母亲,我都一阵难过,可是我真的不想说出那三个字。雪花也一拉我,你就快点儿说吧,别让四月着急了!三个人都急切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们,疯的四月,心碎的母亲,焦急的雪花,我心乱如麻,芸,我该怎么办?我在心里暗道。王哲,阿姨求你了。看着四月母亲的两行热泪,我咬了咬牙,先在心里道:芸姐,我爱你。然后才对四月无奈地道:四月,我爱你。屋子一下子静了,空气也一下子缓和了,四月推开母亲跑到我面前,凝着泪眼看着我,你真的爱我吗?我向她点点头,我真的爱你。我也爱你!说完,四月又投在我的胸前。
四月的母亲擦干了脸上的泪,走到女儿背后,轻轻地拍了拍四月,媛媛,下楼吃点饭吧。说完,她向我递了一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夸张地道:四月,我们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四月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象怕我跑掉一样,对母亲道:让燕子把饭送上来,我和王哲在这儿吃。我的手机又响了,我取出一看,是夜莺打来的,想起夜莺,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接听了电话,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