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给我讲讲你那个未来的女朋友吗?她忽然又把话题领了过去。
我多疑的心又动了一下,姐姐,你干嘛总想打听她啊?她又一声轻笑,我就是想看看她值不值一千万。她不值一千万!我先笑了一声,然后才又正经道:她在我心中无价!你真的那么爱她?至少是现在!你越这么说,我倒是越想了解她,你真的不能给我讲一讲她吗?我一笑,姐姐,你真的是心理医生吗?我现在怎么感觉你有点儿不象啊!她头一次出嘿嘿地笑声,然后道:心理医生也是人啊,也有好奇心啊,你以为心理医生就没有七情六欲了吗?那不也是成了精神不正常?不是不我给你讲,只是这里也涉及到她的**,在没有得到她同意的情况下,我不能随便说,这样好了,明天我问问她,她如果让我说,我就讲给你。刚才一直都在讲我,现在你也说说自己吧。我对她道。
干嘛?哪有病人想了解医生的?还是说你吧!她故作愠怒,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听你对自己的评价,让我看看你现在是否能跟我说实话了。我不禁一笑,你想了解我呢,我就告诉你,你不用找什么借口,只求你别嫌我这个人太烂,以后不跟我交往了就行。她又习惯地轻笑一声。
我开口道:我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自己,那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么样,反正我的心里有很多淫念,既然你是医生,我就不介意跟你说这些了,我真的很好色,总是产生一些淫念,所以也经常偷偷地光顾一些黄色网站,看一些黄色的录相;我心里也有很多恶念,报复心理也很强,总是将得罪我的人在心里诅咒个一千回,杀个一万遍。但我在人前,绝对是一只羊,永远是一只羊,我会严守道德规范,不伤天不害理,尊老爱幼,助人为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后边十六字我说得飞快,把她逗得又是轻轻一笑。
我明白了,原来你的抑郁就是从这儿来的。她颇为感叹地一声,你就是一个把自己装在套子里的人,用一件华丽的外衣掩盖住你内心的邪恶,从而把自己装扮得象一个正人君子,你怕自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内心的邪恶,所以你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儿,都要先检查一下它的包装是否完好。是的!我沉沉地应了一声,但又肯定地道:但我真的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他老人家说过:能装一辈子相,那也是好样的,我就是在按他老人家的话去做,就准备装一辈子相了。你真的没做过坏事儿吗?她突然用质问的口吻向我问道。
八年前的那一幕不禁在我脑中一闪,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向她答道:是!我没做坏事儿!你犹豫了,你在说谎!她依然咄咄逼人地向我难。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的,我是做一件错事,但那是在我把自己装进套子以前,也许就是因为那件事儿,我才把自己装到套子里的。你刚才说。你的第三次恋爱是因为那个女孩儿不是处女,所以你们就分手了,是吗?她东一句西一句地,忽然又把话题扯到这上。
是的。处女情节?她问道。
其实也不完全是。我答道,我当然希望我未来的妻子是个处女,但并非不是处女就一定不能接受。不过从感情上讲,在丧偶的少妇和**的少女之间,我更愿意选择前者,因为我更看重一个女人的品质,看她是否自重自爱。对自己对家庭是否有责任感。那你是处男吗?她又问道。
是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也颇为自豪。
你刚才说自己很好色的,其实只要你肯花钱,就可以解决自己的需要啊。因为我是一只羊!我答道,虽然我的心是一颗好色的狼心,但我的人却是一只乖乖羊,我可以拍着胸脯对你讲,我是一个自重自爱的人!既然我要求我未来的妻子自重自爱,那么我自己先要做到。男人不象女人,是不是处男根本无法考证的,你既然有那么强烈的需要,何必要折磨自己呢?喂,你该不是劝我去嫖娼吧?我忽然对她的话感觉很怪异。
不好吗?互不相识,聚散匆匆,不影响你做羊的。你错了!我断然否定了她,我不是因为要做羊才自重自爱,而是因为我要自重自爱,才去做羊!她一声嗤笑,跟你说吧,其实你很正常,可以说非常正常,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也没几个好东西!她的语气忽然变了,好象有很大怨气似的,忽然又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解决你的需要。我的脑袋不禁嗡地一声,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我心里,是那么冰清玉洁的可儿,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年该我命犯桃花?以前不招人疼不招人爱,忽然间跳出来一群女孩儿要跟我谈恋爱;现在忽然又都蹦着高地要跟我上床,这到底是怎么了?!
姐姐,你别逗我!我惊恐地道。
我逗你干什么?她又轻声一笑,你不是想了解我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有夫之妇,我的丈夫虽然不是非常有钱,但也算得上一个款爷,我也长得非常漂亮,只是在他眼里,我只新鲜了一年,一年之后,我便总是独守空房,我知道他在外边包了一个二奶,却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只能对镜流泪。她说着,语气竟然悲悲切切,既然他对不起我,那我也就可以背叛他。姐姐,我累了,我想休息了。我对她道,我不想再跟她谈下去,也不敢再跟她谈下去,这两天我总是遭遇诱惑,真的有点把握不住自己了,为了不使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还是快点逃离吧。
你想看看我吗?她又问道。
………【第一○七章 逃离四月】………
我原来是有一睹她芳容的色心,但现在没有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离。现在正是我意志最薄弱的时候,赏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既然胆小,就不要走夜路,于是我急忙道:不,别坏了你的规矩。她又一阵轻笑,看把你吓的,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玩笑?有女人开这种玩笑的吗?这种玩笑是要玩死人的!管他是不是玩笑,我先避开她定定神,稳稳心。姐姐,忙了一天,我真的很累了,改天再聊吧。我匆忙下线,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这一天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地就已经到了晚间十点,可给我的感觉就象是过了一年,因为这一天里生了太多的事情,游戏里游戏外都象过了一辈子,让我的心此刻觉得累累的,可现在,它还不想休息,还在拚命地把今天的经历又回忆了一遍,然后再加上许多yy的东西。
真累了,也真困了。睡得早,醒的也早,早晨六点多钟我就醒了,但我没有早起的习惯,斜靠床头,点燃一支烟,趁着清晨,将思绪重新理了一遍。芸的丽容在我眼前,可儿的话还在我的耳边,四月努力地想挤进来,夜莺手提大棒我将穷追猛撵,天空上,雪花在飘,默默地在看着这一切。
七点,手机突然响了,竟然是芸打来的,不好,该不会是她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我急忙接听,她先柔柔地一声:起床了吗?早就醒了。我没说我还赖在床上,我急问:姐姐,是不是又有麻烦了?没有,我就是提醒你今天到医院去拆线。这是她离开我出差到上海后,第一次主动跟我谈私事儿,差点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我记得呢,姐姐!我急忙回答她,姐姐,这两天把你也忙坏了,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我知道我有点酸,不过这可是我当年在学校里取的恋爱经。
她果然颇为动情地道:谢谢你。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要挂了。她道。
没事儿,就是想你,想你能早点回来。大清早就接到了芸的电话,我的心情变得非常舒畅,放下手机就欢快地跳下床,洗脸刷牙做早餐。八点整,准时出了家门,医院离我家不是很远,天气好,心情也好,省八块钱打车费,我在心里唱着欢歌,开着11路就向医院前进了。
一切都非常顺利,从医院出来,我又破天荒地大逛了一趟市,直到中午才满载而归。四月今天没有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吃饭,大概是去医院做检查了,对于她的诊断结果我很关心,因为这关系到我的去留问题,四月二号就是我和芸正式开始恋爱的日子,所以我一定要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把四月的事儿做一了结。
下午,我上线游戏,先瞄了一眼关系人物栏,竟是一片灰色,他们都没上线,大概他们此刻都在上班,我直到,习惯地看了一眼服务台后边的接待员,那也是一个美丽少女,但不是夜莺。
心情好,思路就好,想嘛嘛通,写嘛嘛顺,一下午的功夫竟然赶出了五六千字。说真的,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更新《龙戏九凤》了,心里也很非常过意不去。精力有限,情况实在特殊,请大家见谅吧。我在心里默默地愧疚道,下个月一定尽力把落下的都补回来。五点的时候,四月终于来了电话,当然还是叫我过去吃饭。我很想了解她的病情,但我知道这事儿不能问她,所以我急忙关闭电脑赶到海天酒楼。果然一进大门,四月的母亲就迎了过来,这女人也算得上老江湖,从她的脸上我找不到一点答案。
她将我带到一间小包房,我和她刚刚隔桌相对坐下,服务生便进来送上两杯饮料,外加一盒精制中华烟。女人将烟推送到我面前,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会吸烟,抽吧。招待等级的提高,让我惶恐不安,我预知又要有大事儿生。但现在不是我跟她客气的时候,我打开烟盒取出一支烟,服务生马上按着了打火机。
等服务生出去将门代上,我才问道:阿姨,四月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女人露出一丝微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四月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被我圈的,青春期接触不到异性,心理压抑烦燥。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待她,关心她,让她快快乐乐的,别让她烦心,她的情绪就会好起来的,绝对不会展到精神不正常。什么?怎么磨了半天还有我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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